论是做警察还是经商,都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这也是这么多年这些人一直和他保持着兄弟情谊的原因。
到饭局结束时,陈豫北已经被灌的不分东南西北了,只记得地上堆了十来箱空瓶子。
此时他只觉得这水越来越热,热的人身上燥的难受,他调低了水温,差不多是用冷水冲了半个小时,才觉得好了些,披着浴衣走了出来。
出了浴室他没有看到杜薇,便躺在了床上。
陈豫北的酒量不错,但是他极少喝的烂醉,可能是今天两种酒参着喝让他有些受不了,只觉得胃里火烧般的难过,烧得整个人身子都燥的慌,口也渴的厉害。刚试着起身,就觉得头晕得厉害,身上又冒出了一层汗珠。嘴里喊了声“杜薇给我拿水”,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有一双手扶起了他,一只碗递到了他的嘴边。
他也不接过碗,只是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心里便知道是刚刚杜薇给她喝过的醒酒汤,便一口气喝了光了碗里的汤。
喝完了汤又仰身躺下,却觉得身上一点也没好转,反而更加难受,醒酒汤像是根本不起作用了,他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体只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发泄出来。
“茶,去给我倒一杯茶。”他喘息着说。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杯茶递了过来。并不是很烫,温度正好他一口气喝了下去。心里觉得舒服了些,仍觉得身上热,便把披在身上的浴衣撕扯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人在用湿热的毛巾帮他擦汗。他突然有些心浮气燥,把那只手拨到一边,可能他手劲儿大了些,那又香又软的小身子一下子被他的大手推倒在床上,他伸手拉了一下,大手不经意间抚到了软软的身体,让他一阵心跳。
他拉起她来,恍惚间看到一张年轻稚嫩的脸,他从来不知道杜薇的脸是这么年轻诱人,身上青苹果的味道诱惑着他,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在燃烧,他叹息一声,吻了下去。那小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下,便软在了他的怀里,灼热的吻淹没了她知觉。
这个吻太美好,柔软的唇瓣香甜青涩,让他恨不能吃到肚子里。女孩儿身体的娇嫩更是让他欲。火难耐,不觉下意识的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他原只是想要一个吻的,可是体内的压抑让他痛苦的不能自制,怀里的小身子软的让他迷醉,身体的坚硬生生地涨痛,疼得他浑身冒着虚汗。
“给我,宝贝儿。”他似痛苦的低语着。
情况像是控制了不了,渐渐地他意识模糊起来,他觉得怀里的小身体紧紧地攀着他,透着沁人的香气,诱惑着他,让他的欲望快要爆炸。
似有人在他耳边轻语:“你想要就拿去吧,我是你的,从来都是。”
又轻又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呵出热气,把他的耳侧吹的一阵酥麻。
和杜薇交往快三年了,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上次在洛杉矶,俩个人吻到激情四射,他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终于全身而退。但是今天晚上他是那么渴望,直觉得想把怀里这个小身子压在身下狠狠掠夺。
陈豫北觉得体内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忍受,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控制了他,手上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嘶”的一声,有布料被扯碎,女孩儿的惊呼在陈豫北的粗重的呼吸中显的那么微弱。
终于,他翻身压到了那个温热的小小身体上。
“叔叔!”似有一声痛苦的哀叫。
陈豫北却像是什么没有听到,闷哼一声,女孩儿身上最后一丝布料被撕去了,细嫩的身体裸。露在外面,挣扎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嘶吼着,像头野兽一样,压到了女孩儿的身上,近乎是啃咬地吸允着那诱人的身体,女孩儿身体的迷香让他几近疯狂,他粗暴地分开了女孩子白嫩的两条细腿,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硕大的坚。挺对上了女孩儿柔软的花瓣,猛一挺身,女孩儿那小小的身体一下子被贯穿,他只觉得自己的火热进入了窄小的花。径,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几乎同时,身下的女孩儿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女孩儿瞬间疼的失去了知觉。
而陈豫北似充耳不闻,只是睁着血红的双眼,急切开始在女孩儿身体上起伏着,冲撞着,没有一丝丝温情,没有一点点怜惜,只有无尽的欲望和掠夺。
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女孩儿的躯体,又让女孩儿慢慢清醒过来,她哀叫着在他的身下挣扎,恐惧和疼痛让她泪流满脸,细牙咬碎了嘴唇,丝丝血腥充满了口腔,一会儿又而在他的一阵掠夺式的深吻和激烈的冲撞中失去了意识,直至晕厥。
男人发泄过去后,疲累地伏在女孩儿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等刚要起身,身下小身子又开始不停的扭动和挣扎,让男人的硕大瞬间又涨满了那窄小的甬道,他嘶吼一声,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刚刚苏醒过来的女孩子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陈豫北,像野兽一样的陈豫北,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她一直叫着叔叔这个男人的身下。
这一切让她那么恐惧,却又让她那么心甘情愿;竟如同绝症者终于盼来了死亡般的快感。
窗外的风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黄豆大的雨点拍打着窗户,有些阴冷的气息扑来,这间巨大的卧室却充满了血腥和淫靡的味道。
迷雾
这一个晚上不知道陈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着,冲撞着,发泄着他那无尽的欲望,最后终于精疲力尽,低吼着渲泻出去。然后他紧紧地搂着那早已经失去温度的小小身子,像是抱着怕被别人抢去的宝贝般餍足地睡去。
女孩儿早已在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暴雨过后那个清新的早上来临时,陈豫北准时醒了过来,多年养成的规律生活让他无论睡的多晚都会在早晨同一时刻清醒。
陈豫北从来未想象过这个早晨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会让他如五雷轰顶。
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一个瘦小而稚嫩的女孩儿身体,白嫩的身子尚未发育成熟,略为泛黄的头发因被汗水打湿过,此刻正油腻腻地粘在脸上,遮去了原来瘦削的巴掌脸,小小的身子卷缩在大床的一角,青紫瘢痕布满原本白细的全身,他震惊地伸出手去,却发现那具身体冰凉如鱼。
他颤抖地用一个手指拨开遮着她脸颊的头发,默默的那张惨白的小脸儿呈现在他的面前。两只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盼顾的神采,半闭着眼眸略显呆滞地盯着某一处。那孩子的呼吸已经极为微弱,如受了伤的小动物般奄奄一息。腿间干涸的血迹和乳白色的液体那么刺目,素白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迹。
这种场景多年前他在案发现场见到过。
陈豫北如遭雷击般一动不能动。
他瞬间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对默默做出如此禽兽之举!
他不是第一次喝醉过酒,但是他相信自己无论怎么醉,他都绝不可能做出伤害这孩子的事情!
他像被烫着了般抽回了手,紧握拳头,闭上了双眼。
在昨天失去意识前,他并非全无感觉,他一直下意识地以为那是杜薇。他们交往快三年了,马上就要结婚,却从未有过更亲密的接触,所以,当那欲望最难以忍受的瞬间,他才稍为地放纵了一下自己。
三天后他们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但是,但是怎么会换成了默默!怎么会!!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思索着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站起身查看了四周,一眼便看到了床头柜上那个茶杯。他拿起来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失去记忆之前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又回到了脑海中。
他被下药了,这是直觉。
“默默,默默!”他捞起那孩子,掰过她的脸。
“叔叔。”微弱的声音传来,气弱游丝。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的声音透着阴郁。
“叔叔说,口渴,我倒了茶。”
“那茶里,你放了什么?”他厉声问她,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茶……”女孩儿微弱的声音透着害怕,她在瑟瑟发抖。
“你还放了什么!”陈豫北几近愤怒,
“我……没有。”声音是不确定的,由于害怕她的语句都是不完整的。
陈豫北的脸色太可怖了,两眼血红,像是头要吃人的猛兽,她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神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声音更加暴虐,阴鸷而狠戾,女孩儿的怯懦让他心里判定了她的罪孽。
难怪她这些天表现异常,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反对他结婚,甚至最终主动提出来要去金雅芹的家,原来她全都计划好了。
在他最后的记忆里,有人在和他说:我是你的,你想要我,就拿去吧!可是她怎么知道这一夜已经让他万劫不复!
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就这样处心积虑!
他陈豫北从来都自认光明磊落,嫉恶如仇,却不想在今天干出了这样一件禽兽不如的事。
他的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脖子,瞬间有着想一下子捏死她的冲动,眼里却有着说不出是恼恨或是心痛。
默默的眼神透着飘忽不定,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像是冷的厉害,使劲儿地往大床的一角缩着。陈豫北却不放过她,愤怒的眼神有种恨不能掐死她的感觉。
陈豫北闭了下眼,压抑了心中的刺痛。
他低吼一声,挥手一拳狠狠地捣向了床头,床头震裂,有血从他指缝流了出来。
默默两只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豫北的手,看着那殷红的血汩汩流出来,像地要看穿什么。
忽然,她艰难的爬起身,去拉他的手:“叔叔你别生气,是我,是我自己愿意的。”她怕血,他手上流出的红色让她惊恐,她不要看到豫北叔叔流血的样子,她不要豫北叔叔再受伤,她不想豫北叔叔生气,她强挣扎着要去拿药箱给他把手包上。
“啪!”一个巴掌突然响起,原本苍白的小脸上立刻印上了几个鲜红指印。
“你这个小疯子!”陈豫北两眼布满血丝,脸色铁青,咬着牙恶狠狠地骂道。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了阻止他结婚,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这张天真单纯的小脸上,究竟藏了多少邪恶!
为什么赵子善身上的纯朴和敦厚她竟然没有一点点遗传到!
他每天宠着她,惯着她,她都干了什么!她竟然敢给他下药!
陈豫北一世英名,竟然会毁在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手里!陈豫北此时恨不能把她从窗户上扔下出去。
默默被陈豫北重重的甩了这一巴掌,身体被这一掌的力量甩到了大床的另一角,她只觉得身上的血像是凝住了,嘴里有股腥咸的味道涌出,鼻子上也有着热热粘粘的东西滴了出来,一滴滴滴到了床单上,和着昨天晚上弄上的处子之血,染成了一朵朵梅花。
她先是呆呆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陈豫北,她不相信他打了她,随后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脸变得没有一丝丝血色。
屋内变得可怕的寂静,陈豫北那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默默那娇嫩的小脸慢慢肿涨起来,满身的青紫,加上鼻端流出的血,看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残破的娃娃布偶。
过了许久,那肿胀的小脸儿似浮起了浅浅的笑意,她缓缓地,似自言自语:“豫北叔叔,您不要生气,我的命都是您拣回来的,在我离开前,我不后悔,不后悔在身上烙下您的印记。”她轻轻地说着,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陈豫北的耳边,却始终并没有抬起头看他,眸子如墨般黑幽幽地见不到底,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纵即逝的绝望,然后竟是一抹灿烂的笑靥。
吃力地说完这几句话,她似想下床,但刚离开床站起来,一阵晕眩袭来,那身体竟如一片轻叶似地缓缓瘫软下来倒在了地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浮上了她额头。
陈豫北浑身一震,却任凭她倒在那儿,不再看她的一眼,他眼里有着一片死寂。
他呆滞了片刻,转身去了卫生间,先清理自已的身体,冰冷的水喷到他的躯体上,让他的头脑有着片刻的清醒。
他穿好衣服,又收拾了浴缸,把浴缸放满了热水。转身出了卫生间,走近大床前,抱起那满身是伤的孩子,把她放进了浴缸中。
水温略高,刺激得她稍微颤栗了一下,却仍是紧闭着双眼,微弱的呼吸在这沉寂中更显和气若游丝。
陈豫北紧紧抿着嘴唇,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包括她身体最隐密的地方,那里已经红肿不堪,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