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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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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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渐渐的,那些雄心壮志全没了,他只想做个足不出户的女子,日日被莲弟疼爱。
   原以为会天长地久。谁知道就连这段情,到头来也还是一场空。
   现在,躺在他身侧的桓东君又一次给了他希望和喜悦。饮酒时倾吐的儒慕之情,舞剑时的心意相通,替他处理伤口时的温柔小心,发觉他自宫真相时的坦然和怜惜,一夜相拥的温存柔情。这一切,让他心动不已。
   桓东君眼皮轻跳,似乎要醒了。
   东方不败伸手欲点他的睡穴。
   却慢了半步。
   手被桓东君抓住了。
   “你醒了。”
   桓东君睁开眼,笑着牵过他的手,极为自然的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温暖的触感让东方不败瞬间失神。他伏身扳过桓东君的脸,霸道的同他交吻。
   桓东君反手扣住他的身子,激烈的回应他,一双手在他赤 裸的脊背和双丘上游弋。东方不败浑身脱力,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待桓东君探至他股间,因触动了内壁上的伤口,东方不败身子轻颤,桓东君立刻停止了动作,小心的翻身让他躺回床上。
   他关切的问:“我方才疏忽了,可有弄疼你?”
   东方不败摇摇头。这点疼同昨天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桓东君仍不放心,他坐起身子,将东方不败的穴口分开来检查一遍,确定伤口没有裂开。这才起身,披上外袍,说:“现在时辰尚早,你且多睡一会儿。我去叫人准备早饭,做好了再给你送来。”
   东方不败被他刚才一番动作羞得面色潮红,现下说不出话,只点头应了。
   桓东君走出院外,在外守夜的长三长四长六几个便迎过来。他们都是同桓东君从小一处长大一同习武的侍卫,作为近身侍从,这几年一直跟着桓东君南北奔波。其中长六年纪稍小,平时同桓东君最是随便惯了。此时见他出来,面有喜色,就凑过来故意小声问道:“公子昨晚上睡得可爽快?”
   桓东君笑道:“爷睡得爽不爽几时轮到你来操心?”
   众人皆笑,唯有长六眼珠子转了转,又贼兮兮的说道:“小六也是为公子着想,您舒坦了,咱们也跟着也好办事。这不,您这趟急匆匆的赶来河北,京城的几位姑娘都托人百般打听您落脚的地方。公子您昨晚上要是不爽快,小六得了信也好早早替人牵根线搭段桥什么的。”
   桓东君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风流潇洒,这般调笑在众人间甚为寻常,大家对桓东君的毛病亦十分了解,这般玩笑话通常都是一笑了之。
   可这一次桓东君难得的正色道:“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提,谁要敢私底下收人好处,干出牵线搭桥的事,莫怪我不顾多年情义,发派到塞北苦寒之地去。”
   众人皆是一怔,连忙称是。长六也给桓东君一本正经的样子吓到,说:“公子放心,小六一心只想好好伺候公子,可不想去高丽国挖人参。”
   他这话说得挺逗,却也不假。落花谷的生意遍布各地,的确也有专门的人手负责在塞北收熊胆挖人参的。长六等人作为桓东君近身侍从,在谷中地位超然,连各地的大总管见了他们都要礼让三分,要是真被赶去塞北,那就等于一落千丈了。
   桓东君命人准备早膳,特别嘱咐要清淡醒酒的,又命长四带着几个随从仍守在院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交待完这些话,桓东君同长三长六走进另一处院落,在西厢书房里分主从坐了。
   “今日姑苏可有书信传来?”
   长三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呈给桓东君。
   “今早刚到,是莲迦公子发来的。”
   桓东君拆开蜡封,大致浏览一遍,又提笔迅速写下一封回信,叮嘱长三道:“你晚些便先行回落花谷,将此信交给莲迦,让他督促酒儿习武,切不可因我离家就任由他胡闹。”
   长三接过信,小心的收在怀中,又问:“中秋将至,公子不打算回谷?”
   桓东君道:“此间还有些事要料理,中秋大约赶不回去,你顺路带信给长安洛阳几处总管,让他们把郅报往这边寄送。至于谷中诸事,暂且让莲迦同几位长老代为管理。”
   此时长一回来复命。他身为十二近侍之首,年纪最长,武功也最高,办事更是一丝不苟,谨慎小心。昨夜他奉命去黑木崖传话,顺便在崖上打探了一圈,将日月教总坛的情况查了个大概,天明时才回庄。
   长一将探得的情形细细回报,数次提到黑木崖大总管的名字。待他说完,桓东君问道:“你说的这个杨莲亭,是甚么来头?”
   长一道:“他是日月神教大总管,代理东方教主全权打理教中大小事务。此人大约二十来岁,在教中资历甚浅,只因深得东方教主宠信,黑木崖上一呼百应,连诸位长老、堂主也要百般巴结讨他欢喜。此人十分贪财,又极好女色,有犯了事的教众只要贿赂以财色,多半可以私下了结。教中凡有人想得升迁,也需如此巴结。”
   桓东君挑眉道:“哦?教主平日竟不管事?”
   长一道:“东方教主每日至成德殿听取教中诸事,但近几年来几乎不发一言,所有的事都由杨莲亭带传。”
   此时长六插嘴道:“竟有这等好事!那姓杨的敢情武功厉害,镇得住这许多人?”
   桓东君也问:“此人武功才智如何?”
   长一道:“据属下观察,那杨莲亭无甚才智,整个黑木崖被他治理得乌烟瘴气,许多教中元老都对他颇多不满,其中尤以风雷堂堂主对他最为不齿。此人武功稀疏平常,在江湖上只有三流水平,长六在十招之内就能料理他。”
   长六撇嘴道:“又拿我说事。”
   长一道:“我们这帮人数你武功最差,别人没的好比。”
   桓东君又问:“你刚才说的风雷堂堂主,是前几日放出去的童百熊么?”
   长一道:“正是。属下已经查实,此人确是东方教主结拜义兄,两人相识近二十余年。东方教主出身贫寒,年幼时曾受童百熊照料,少年时曾多次联手抗敌,蒙他舍命相救,而后接掌教主之位也曾受他鼎力拥戴。只是此人近年来和杨莲亭不睦,在教中颇受压制,仍居堂主之位一直没再升迁,许多权势反而陆续被其它几堂分去大半。昨日因被公子放回,又遭杨莲亭猜疑,现下正上了枷锁关在教中大牢里。”
   桓东君听了,沉吟着未说话。
   长一又道:“此外,属下还查到一件秘事。那杨莲亭的住屋里藏了一个身形相貌同东方教主极为相似之人,此人不懂丝毫武功,但杨莲亭特别拨给他一处独院,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长六听了,直叫道:“呀!难道这姓杨的竟私底下策划造反!连替身都找好了!”
   长一道:“凭他的三脚猫功夫,造甚么反。除非……他给东方教主下了慢药……”
   桓东君摇头道:“我探过教主脉息,没有中毒的症状。”
   长六又插嘴道:“那就奇了!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姓杨的像是东方教主的相好?结拜的哥哥给他欺负了都不吭声……”
   桓东君狠狠瞪了他一眼,长六立刻禁声。
   桓东君又慢慢的问了一句:“这杨莲亭……相貌如何?”
   这句话问出来,长六差点忍不住爆笑出声,忙捂着嘴咽回去,长三脸上也拼命忍笑。只有长一仍是一本正经的答道:“此人身形魁梧,满脸虬髯,面上看去雄健威武,实则草包一个。且眼底泛青,脚步虚浮,似有肾虚之症。”
   长六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惹得长三也跟着闷哼两声。
   长六拍手道:“这人取的名字又是莲又是亭的,还受东方教主宠信,我还道是同莲迦公子一般的天人风姿,呵呵,竟是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呵呵,还,呵呵……”说到这里,他捂着肚子兀自笑个不停。
   长一看着他直皱眉头,连长三也忍不住道:“小六,你怎好随便拿莲迦公子和这种人比较?”
   长六喘匀了气,才答道:“莲迦公子神仙似的人物,才不会同我计较。”
   桓东君却没理会他们的争论,只是神色间似有几分黯然。他顿了顿,又转向长三道:“昨日放出去的人,有多少回了黑木崖?”
   长三正色答道:“回禀公子,昨日属下共放出去两千二百九十四人,其中四百八十人返回黑木崖,另有一百三十四人声称从此退出江湖,各回老家,其余人等皆愿留下为公子效命。属下按照公子事先吩咐,命他们暂回黑木崖,且待日后差遣。”
   桓东君估摸着早膳已经做好,遂起身道:“如此甚好。那放走的百十人也莫要浪费,传书给各地的管事,给他们在酒楼客栈或其它商铺中安排合适的工作。”
   长三应道:“是,属下皆有安排,公子不必挂心。”
   东方不败在桓东君庄院中休养了三五日,身体已无大碍。这几日桓东君殷勤侍候,与他同吃同睡,换药更衣等事更是亲手照料。待东方不败能下床走动,桓东君便陪他在庄中漫步,同他讲解那一处处山石回廊如何布局如何烘托借景。走得略久些,桓东君便设置软榻,让东方不败歇在廊下,然后或是抚琴舞剑,或是吟风弄月,或是二人把酒对饮,款待得无微不至。
   东方不败因幼年家贫,十一岁上就父母双亡,在童百熊的关照下加入神教,日后只一心苦练武功。纵然他天资聪颖,于武学和谋略上造诣极深,但在琴韵书画这几样上却甚为粗鄙。不似桓东君这等翩翩公子,自幼接受世家教导,不但文韬武略,诸般杂学也精通不少。东方不败见他百般讨好,想出各种花样只为博他一笑,心中暖烘烘的。
   落花谷的生意遍布全国,桓东君虽然离家在外,每日里也总有信使前来,向他禀告各地商铺情况以及江湖中事。桓东君拆阅信件及发布命令时从不避讳东方不败,虽然他无心窃取落花谷甚么信息,但见桓东君如此信任,心中还是略感欢喜。
   这一日午后,桓东君坐在书房里查阅洛阳总管事送来的账目,长一长六随侍在侧,东方不败半躺在屋后的长椅上,翻阅一本古书。
   看得有些乏了,东方不败将书册往对面桌上一放,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谁知竟无意中触动某个机关,书桌的侧面嘭的一声弹出一个暗格,东方不败眼尖,瞧见里面放置的三四个卷轴。
   长六“啊”的惊叫一声,桓东君侧身见了,面色阴晴不定。
   寻常人若遇上这事,必然心中惶急不安,唯恐无意间触动主人家的禁忌,只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合上暗格了事,甚至还要诚心解释一番。可东方不败不是寻常人等,他施施然的伸手,慢慢取出一个卷轴,解开外面绑着的绳子。
   三个人,六只眼,全盯着东方不败解绳子的那只手。
   桓东君放下账册,走到东方不败身边挨着他坐下,却并未阻止,只沉声说道:“我一时情动,你看了莫要生气。”
   东方不败展开卷轴,原来是一幅丹青。
   画中一位美丽的女子立于月下,头上插了一朵盛开的紫牡丹,身穿绣满牡丹纹饰的霓虹云裳,眉目含黛,朱唇轻点。此情景如那夜二人共饮的洛阳花妖,艳而不俗,只觉浓香扑鼻,妖媚异常。
   东方不败只道此人是桓东君的钟爱的女子,心下不免气闷。
   桓东君见了,忙伸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真不是有意冒犯,那日多饮了几杯,自个儿胡思乱想罢了,我真的……真的没把你当做女子看待。”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心下一惊,再细看那画中人的面孔,虽然妆容过分精致华丽,却全然是他自己的相貌。
   此时东方不败望向桓东君,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娇媚之态,脸红到耳根,心中无限欢喜。
   因内功进展的缘故,东方不败这几年来一直渴望做女子,平日独居秘苑也只作妇人打扮。现下对桓东君虽略有动情,但毕竟二人尚且初识,此等心思未敢明言。谁料桓东君竟然主动将他幻想成女子模样,还把他画得这么好看,东方不败最隐秘的心思被人识破,居然只觉得满心欢喜。
   东方不败双手搁在桓东君大腿上,咬着唇低声说:“桓……桓……你若喜欢,我便这样打扮给你看,好不好?”
   桓东君见他如此娇媚的神态,心中早已情动,只想立刻将他压在榻上好生疼爱。好在他理智尚明,惦记着东方不败后 庭的伤口未愈,只搂着他亲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桓东君道:“待你把黑木崖上的事安排妥当,便同我回姑苏,可好?”
   东方不败偎在桓东君怀中,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纳纳的问道:“回姑苏?”
   桓东君挑起他的下巴,轻笑着说:“同我回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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