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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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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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的妈呀!”方子君捂着肚子笑,“我还以为文革呢!”

  三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地互相看看:“那我们喊啥?”

  何小雨看着刘晓飞,眼珠一转:“那你们三个喊——我爱你!”

  “不行不行,这个不能喊。”刘晓飞马上说。

  “干吗不能喊?”何小雨不高兴了。

  “好好,我喊我喊!”刘晓飞说,“你们俩呢?”

  “反正我有对象,喊了也不怕。”林锐说,“张雷呢?”

  “如果需要,我可以喊一百句,一万句!”张雷的眼睛火辣辣看着方子君。

  方子君脸红了。

  刘芳芳看着,低下头。

  “好好,就喊我爱你!”何小雨大声说,“子君姐准备了!”

  三个小伙子面对镜头,齐声高呼:“我爱你——”

  声音在山间回荡。

  “哟!”何志军在山上回头,“年轻人真能整啊!我也来一嗓子!”

  “你喊啥?”林秋叶拽他,“别胡喊!”

  何志军清清嗓子,高喊:“林秋叶,我爱你——”

  林秋叶立即脸红了:“胡闹!这个能喊啊?”

  陈勇憋住笑,低头故意看四周。

  下面的六个年轻人哈哈大笑。

  “爸爸,你太伟大了——”何小雨在下面喊,“我们永远爱你!”

  何志军指着何小雨:“看,丫头都说我伟大!”

  “你也不怕人家笑话?!”林秋叶嗔怪。

  “20年革命夫妻,喊两嗓子喊不坏!”何志军说,“都是我老婆孩子那么大了还怕喊?”

  底下的年轻人开始准备爬山。

  “革命一帮一一对红啊!”何小雨喊,“一个男士拉一个女士!”

  “我才不需要他们拉。”方子君说,“这山,比老山差远了!”

  “你们都干部,我小兵不合适。”林锐说,“我在底下擦车。”

  “得了!”何小雨说,“你还说这种话?早就是兄弟了!我先走了,你们看着办!”

  刘晓飞拉着她蹭蹭蹭上去了。张雷看看上面,看看方子君,笑:“我们俩吧。”

  方子君看看刘芳芳,还没说话,刘芳芳已经拉住林锐:“走!林锐带我上去!”

  林锐为难地看张雷,刘芳芳怒了:“你走不走啊?!”

  林锐只好上山。

  “就咱们俩了。”张雷挠挠头。

  方子君低下头:“这对芳芳不公平。”

  张雷想半天,也没想出来怎么说。

  “上去吧,不然叔叔和阿姨等着急了。”方子君自己往山上走去。

  张雷急忙在后面跟着,怕她摔下来。

  爬过一段古长城的残骸,方子君脸色有点发白,在烽火台边坐下了。张雷急忙跟过来:
“身体没完全恢复,还是我拉着你吧。”

  方子君看着蜿蜒的古长城:“芳芳是真心喜欢着你的。”

  张雷为难地低头坐在她身边:“我把她当小妹妹。”

  “和我保持一米以上距离。”方子君说,“咱们说好了的。”

  张雷看看她,起身坐开。

  “我说过,我们之间需要距离,也需要时间。”方子君苦涩地说,“你和刘芳芳之间不
需要这个距离和时间,你会如何选择?”

  “这还需要问我?”张雷苦笑,“你知道答案。”

  “我方子君从不容许自己成为一个竞争者。”方子君说,“我不喜欢和别人竞争,更不
喜欢成为失败者。”

  “问题是根本没有竞争!”张雷说,“我根本就不喜欢刘芳芳!”

  “可是她喜欢你!”方子君说。

  “子君!”张雷转向她,“陈勇也喜欢你,你喜欢他吗?”

  “这不一样!”方子君躲开他的眼睛。

  “一样!”张雷逼近了。

  “你,你给我离开点!保持距离!”方子君推他。

  张雷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方子君看了一眼就低头。

  “我爱你!”张雷一字一句地说。

  方子君觉得头有点晕。

  张雷轻轻抚摸她的脸,声音柔和下来:“我爱你。”

  方子君抬起泪眼:“真的?”

  “真的!”张雷说。

  “你发誓?”

  “我发誓!”

  “那也不行!”方子君断然说。

  但是还没说完,张雷的嘴唇已经堵上来了。

  “你混蛋!”方子君拼命踢他打他。

  张雷紧紧抱住她吻着。渐渐的,方子君的胳膊松下来了,抱住张雷。

  泪水流进张雷嘴唇里面。

  再出现在大家面前,张雷拉着方子君,方子君的脸上红扑扑的。刘芳芳忍住眼泪,看着
远山。正在作石板烤兔子的陈勇愣了一下,但是低下头继续翻兔子肉。

  在长城的烽火台上,这些军人们围着篝火坐好。

  “唱歌唱歌!”何志军说,“不唱歌不热闹!”

  “唱什么?”何小雨小心地拉住刘芳芳问。

  刘芳芳在揉眼睛,忍着眼泪:“唱那首《闪亮的日子》吧。”

  方子君内疚地低下头。

  “我来伴奏吧。”张雷拿过林锐手中的吉他,低沉地说。

  张雷弹出前奏。

  何志军马上说:“这啥歌儿挺好听啊!”

  “你别闹!听歌!”林秋叶说。

  何志军就老实了,听歌。

  刘芳芳和何小雨手拉手靠着,轻轻合着吉他节奏唱起来: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的唱你慢慢的和

  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

  歌声当中,何志军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林锐、张雷和刘晓飞的声音也跟进来。

  “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

  但愿你会记得,永远的记得  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沧桑的旋律,浑厚的歌声,从这一群现代年轻军人口中唱出,在古长城上回荡。

  刘芳芳在值班室自己坐着出神,门开了。刘芳芳看,是田小牛:“进来!探头探脑干什
么?”

  “刘大夫!”田小牛嘿嘿笑,“张助理让我把这个给您。”

  刘芳芳接过来,是一封信。

  她急切地打开,看田小牛还在这里,就急忙说:“你回去吧!”

  “是!”

  刘芳芳起身关上门,抽出信。

  “芳芳妹妹:

  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毕竟我比你要大。

  从我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很欣赏和喜欢你这个小妹妹。你出身将门,却为人随和,善
良可爱。你为了锻炼自己,到特种侦察大队这样一个艰难的环境自我磨炼,这种精神是可贵
的,这种行为是值得赞赏的。

  但是,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也许我是自作多情,如果是这样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最后希望你可以得到自己理想的爱情,我和子君会真心祝福你!

  哥哥张雷“

  眼泪哗啦啦下来,刘芳芳扑在桌子上。

  哭了一会,她起来哭着说:“张雷,张雷!我告诉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我喜欢
你”

  又扑下去哭起来。

  地方慰问团敲锣打鼓进了大门,徐公道和徐睫走在中间。徐公道和迎接上来的何志军握
手:“老连长!我和闺女来看你了!”

  大家走向主楼,徐睫跟何志军说:“何叔叔,我想去看看林锐可以吗?”

  何志军挥手叫过崔干事:“你去把林锐叫来!”

  “别叫别叫!”徐睫笑着说,“我就去看看就可以了!”

  崔干事领着徐睫走到一班门口:“我叫他?”

  “别叫了!我看看他!”

  “别吓着啊!”崔干事笑着说。

  徐睫轻轻推开门:“哎呀妈呀!”

  林锐从床上坐起来:“徐睫?你怎么来了?”

  徐睫拍着心口:“我说你们这都是干吗啊?躺着跟装死似的?”

  “战备。”穿着迷彩服的林锐满身都是装备,脸上也画了迷彩。

  徐睫看看一个班的战士都坐起来嘿嘿冲她乐。

  林锐把放在身边的81步枪背起来:“出去说吧。”

  徐睫站在门口看着满身武装拿着钢盔的林锐出来:“嘿!现在还真的看不出来了!谁能
知道你这个特种兵还养过猪呢!”

  林锐笑笑:“我现在当班长了!”

  “不错不错!”徐睫满意地点头,“你要当军长才有面子!”

  “林锐,我去了啊!那边还得照相!”崔干事笑笑,“一会你派个兵送徐小姐回去!”

  “是!”林锐敬礼。

  徐睫拍拍他的胸脯:“行啊,长得很壮了啊!”

  林锐笑着:“我今天不能陪你下去了,我战备必须在班里呆着。”

  “没事,我就是看看你!”徐睫笑着说,“对了,跟你说一声,我可能要出国了。”

  “出国?”林锐惊了一下。

  “我爸的生意需要我帮忙,我半年在国内半年在国外吧。”徐睫说,“国外读学位比较
灵活,我就可以帮我爸打理生意了!”

  “不错啊!”林锐真心说,“哪儿象我,是个傻大兵!”

  “知道自己傻就行!”徐睫笑了伸手,“给我留个纪念吧!给个纪念品!”

  林锐想想,摘下自己的臂章:“这个送给你!”

  “这什么破玩意啊?”徐睫失望地说。

  “特种兵的臂章,特种兵的荣誉和勇气的象征。”林锐说。

  “对了,老薛呢?”徐睫问。

  “去年年底复员了,我去送他了。”林锐说,“老薛一直戴着这个臂章,复员了也没摘
下来。”

  徐睫不语,收好臂章:“我收下了!这是我给你的!”

  林锐接过来,是本英语书,他看了一眼,只是拼出了“莎士比亚”这个单词。他苦笑:
“我,我看不懂啊!”

  “看不懂学啊!”徐睫说,“等你学会了,考军校那是小意思!”

  “谢谢!”林锐真诚地说。

  “战备拉动!”值班员突然从屋子冲出来吹哨子。

  “我走了!”林锐推徐睫站在楼道边,“我们练习反应速度!你靠边点别被撞着!”随
即他一阵风一样冲出去了。

  徐睫还没明白,满楼道几乎一瞬间都出现武装战士,神情严肃地冲出屋子往楼梯跑。徐
睫躲在边上,看见这些战士跟迷彩色的风一样从眼前掠过,军靴在楼道里面踩出纷乱的节奏。

  她从楼道窗户往下看,看见林锐在命令战士报数。

  徐睫笑了。

  林锐抬头看她一眼,笑笑带队走了。

  “老连长,我这次来也是和您道别的。”徐公道坐在大队长办公室的沙发上,留恋地说。

  “道别?道什么别?”何志军喝口茶,纳闷地问。

  “我的生意重心要全部迁移到国外了,可能回国的机会少了。”徐公道说。

  “这是好事啊!”何志军笑,“我们中国的商人把生意做到国外去,好事!走出亚洲,
冲向世界!这是值得庆祝的!我给你预备茅台,看见你的名字在报纸上,我等你回来庆功!”

  “老连长,从我当兵开始,你就一直照顾我。”徐公道眼泪汪汪诚恳地说,“如果没有
你的栽培和照顾,我徐狗娃也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是你教育我成为一个革命战士,对党和人
民绝对忠诚的革命战士!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教导!”

  何志军看着他:“狗娃,你怎么这么奇怪啊?大过年的,怎么说的话都这么沉重?”

  “我只是舍不得。”徐公道笑着擦去眼泪,“老连长,我还有一个请求——你看是不是
过分。”

  “讲!”

  “我想让你再给我喊一次操。”徐公道说,“有你给我喊操,我走到哪里都踏实,都忘
记不了革命战士的本色。”

  扎着武装带的何志军大步走到观礼台上。

  徐公道穿着没有肩章和臂章的迷彩服扎着腰带,右手持上着刺刀的81步枪站在他的面前。

  “徐狗娃!”

  “到!”

  “知道不知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何志军眯缝着眼。

  “服从命令!”

  “对!”何志军说,“服从命令!祖国和人民的一声命令,前面就是刀山就是火海,你
也要给我闯!”

  “报告连长!我知道了!”

  “你说一遍!”

  徐狗娃嘶哑着嗓子:“祖国和人民的一声命令,前面就是刀山就是火海,我也要给你闯!”

  “不对!”何志军断然,“不是给我闯,是给国家闯!”

  “明白!”

  “把这个给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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