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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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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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花了半天多的时间,才将完事。
    营地前的空地上,粮食物资堆成了两座小山,乱七八糟是什么都有,周大河算是倒了血霉了,不仅丢了脑袋,家里的东西除了桌椅板凳,也被划拉了个一干二净。
    “老三可真够贪的,鸡犬不留啊,还把人家的被褥都抢来了。”武秀兰围着转了两圈,一把拽过一条被子,缎子面儿的,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鲜艳又好看,“盈秋,这给你们盖最合适了,来,再找点好东西,把你们的‘洞房’好好布置布置。”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的嘴。”程盈秋脸色微红,嗔怒地打了武秀兰一下。
    “呵呵,别打我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武秀兰跳到一旁,作投降状。
    “有了这些物资,可算是打了个好基础,暂时不用发愁了。”余成志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喜笑颜开地对黄历说道:“看看,又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就到了困难时期了。”
    “困难时期?难道冬天还不让它下雪了不成,我倒是希望来它几场大雪,我们才正可以出击作战呢!”黄历莫测高深地笑着。
    区忠看了看黄历,虽然不太明白,但黄历一定是有通盘的考虑,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余成志愣了一下,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那白色的连帽衣服就是为雪天准备的吧?”
    “聪明!”黄历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笑道:“那应该叫雪地伪装服,想想,穿上它,往雪地里一趴,谁能轻易看出来。当然,这只是一个武器,我还要教大家掌握一种代步的工具,那就是滑雪。”
    “滑雪呀,倒是听过,是不是很难学呀?”余成志挠了挠脑袋,面露难色。
    “不难学,只要有一副雪板,一个好教练,两个小时就能体味滑行的感觉;经过一周的认真练习,便可以比较熟练地掌握;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就可以在茫茫雪原中奔驰如飞;如果经过一冬的苦练,滑雪者就会象雪山林涛中的银鹰一样展翅飞翔。”黄历充满自信地说道:“到那时候,我们就穿上雪地伪装服,踩上滑雪板,向敌人发动进攻。鬼子和伪军呢,穿着土黄色的棉大衣,在齐膝的雪地里象狗熊一样笨拙的跋涉,不仅象活靶子一样好打,而且我们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想追上我们,累他个半死。”
    “大雪封路,鬼子的汽车也失去了大半作用,除非是履带式的车辆。”区忠笑着补充道:“我们有了几匹骡子,还能做几架雪橇,机动能力能超过鬼子,这还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滑雪板呢?我都有点着急了。”余成志瞪着黄历。
    “呵呵,那东西得咱们自己做。”黄历指了指周围的山林,说道:“明天,咱们就改行干伐木工了。”
    滑雪这个东西,从场地器材到技术动作,都可高可低,可精可简。黄历所说的自己制造,并不是没有根据地胡说。而且,他还憧憬着能让今年的冬天成为鬼子的噩梦呢!
    历史上的1939年到1940年冬,芬兰可谓是苏联红军的噩梦,脚蹬滑雪板,身披白风衣的芬兰狙击手在大雪封锁了一切道路之时,却可以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而在雪和泥泞中挣扎前进的苏联红军则成了这些人的活靶子。芬兰三五个狙击手经常可以把小股纵队行军的苏联部队全部消灭,而自身毫无伤亡。最恐怖的情形出现在野外宿营的夜晚,曾有红军在围着篝火取暖时,被躲在黑暗中的芬兰狙击手挨个瞄准射击。而受冻挨饿的红军战士看着战友一个个倒下竟无动于衷,因为他们对能活到天亮根本就绝望了。
    西蒙?海耶,我能超过你吗?黄历突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并且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在苏芬战争中,芬兰以弱抗强,他们的狙击手有着非常卓著的战果。而其中最厉害西蒙?海耶更是一举出名,成为世界最高狙杀纪录五百四十二次的保持者。更令人吃惊的是,这项纪录竟然是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创造的,而且他还是一位不用瞄准镜的“神人”!他认为狙击枪自带的铁准星是上帝赐予的最好的瞄准工具,因为在雪地中,一半的狙击枪瞄准镜会被太阳光反射,反而会暴露自己。
    我要超越你,我是雪地孤狼,我是雪地死神,黄历暗暗握紧了拳头。他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他的枪好,他的狙击技术也要超越西蒙?海耶,难道这些还不够嘛?唯一担心的是日本鬼子不够多,不能让他大开杀戒。
    三百个鬼子,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黄历摸着下巴,目光停留在清点物资的程盈秋身上,眼中闪着喜悦的光。~~~~
    【第八章 要超越的目标 文字更新最快】@!!
第九章 强化训练
    镇上,傅老二的指挥部气派得很。wWW。(手机访问:)高门楼年夜瓦房,年夜门座北朝南开,临街一溜卧砖到顶的北年夜楼,还是五脊六兽。房檐下挂着四五面金字年夜牌,左右还有两根通天旗杆,门上一对年夜石狮。
    年夜厅内,孟仁贵和孟娇正在向傅老二哭诉,得那叫一个凄惨。
    “傅司令,您可得给我们作主哟,那些土匪砍了我当家的脑袋,把我家抢得精光,可让我怎么活哟?”孟娇想失落几滴眼泪,却又怕把脸上的脂粉冲失落,睁年夜了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傅老二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儿,马上就入冬了,山里的土匪自然要打食,预备猫冬之用,抢吧,抢吧,抢够了就歇手了。只是这个忠字号,却是没听过,派兵去打,开什么玩笑,连人家在哪个山头儿都不知道呢!
    “这个嘛,我固然要管,维护处所治安,本就是警备队的职责。”傅老二干咳了一声,摸着光头,慢条斯理地道:“可这个兵戈的事情,们是不懂的。现在连这些家伙躲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出兵呢,总要查探清楚再吗!”
    孟娇苦着脸,贴近了傅老二,飞过来一个媚眼,有意无意地弯了下膝盖,旗袍的开叉快到腰上了,露出一年夜截白花花的腿。
    傅老二咽了口唾沫,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掏出烟卷,在年夜拇指盖上磕打着。
    “司令,您不给我作主,我连住的地儿都没有了。”孟娇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地道:“那伙强盗,连家里的被子都抢走了,这年夜冷的天——”
    我的所料果然不错,这伙土匪是饿急了,穷疯了,才敢对偏远的村庄下手,没有什么年夜志向。等查到具体的情况,是招安,还是剿灭,到时再。傅老二有些满意,自己这脑袋越来越伶俐了。而花枝招展的孟娇在他眼前晃晃的,弄得他的心痒痒的,瞟了一眼孟仁贵,这家伙低着头,捻着手里瓜皮帽子上的疙瘩不知在想什么。
    傅老二转了转眼珠,伸手在孟娇的腰臀际摸了一把,孟娇扭腰转胯,从桌上抓起火柴,“呲啦”一划,把火给傅老二捧到嘴边。然后,一扭腰,把一支胳膊架在傅老二坐的椅背上没有离开。
    “嗯,嗯。”傅老二吐出烟圈,对孟仁贵道:“孟副镇长,且回去,这位呢,先暂且留下一会儿,将强盗的相貌特征讲清楚,警备队也好出动剿灭。”
    “是,是,一切全凭傅司令作主。”孟仁贵恭顺地弯了弯腰,转身走了出去,刚刚出门,便听到屋里响起了一阵浪笑。
    对周年夜河的死,孟仁贵虽然受了惊吓,却不怎么伤心,甚至还有些高兴,周家的浮财没了,可地契还藏在孟娇的手中,这可是一笔搬移不动的财富。并且,孟娇看样子又勾上了傅老二,有了这样的靠山,自己不就更满意了。嘿嘿,年夜难不死,必有后福!孟仁贵想到这里,脸上禁不住露出了笑意。
    
    准备是需要时间的,而假冒土匪,确实麻痹了仇敌,给分队赢得了缓冲时间。时间虽然不多,但也够黄历和余成志等人砍伐树木,为每人都配备一副简单的滑雪器材,做出三架雪橇,并在年夜雪没天盖地地飘了一天后,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强化训练。
    头两天,分队的每个战士在练习中,都不知摔了有几多跤,脚滑动时,身体没向前连续移动重心,上体的速度跟不上,摔的脸朝天仰身跤;继而又因为在黄历的指点要领中,总是强调:“重心向前,重心向前。”所以未等起滑,身子就向前一冲,结果重心又过于偏前,又摔起了仆身跤,弄得嘴啃地。
    比及第三天,很多人已经基本上抓住了要领,摔跤减少了,速度加快了,的障碍物可以闪过或绕过了。他们被初步的成绩兴奋得更加起劲,每天不是十时,而是更多,黑夜累得哼哼呀呀,可是一穿上滑雪板,什么都忘了,剩下的只有全身的力气。
    黄历又拿出了那副魔鬼教官的模样,厉声喝斥,毫不留情,就差手里拎根鞭子,一路抽过去了。即即是对程盈秋,也是毫不讲情面,绝不放宽他的要求标准。固然,晚上的时候,程盈秋也享受着他人所没有的推拿放松,再加上她倔强的性格,在训练中历来都是以身作则,不给黄历难看。
    “回来,重做!”程盈秋在练上坡时摔了个跟斗,可黄历的高喊让她连头上身上的雪也来不及拍打,立刻返了回来。
    “记住,地形转变速度也转变。下坡滑行每秒钟都在增加着速度,可是往上坡一翻,滑雪板就再没有力的来源,雪杖还来不及供给力,因此只有巧妙的运用惯力翻上坡。翻山坡时不克不及直线上升,必须选择最有利的斜坡,斜着上升,否则惯力一刹那就用完,滑雪板就会突然停止,人的身体一定要前仆摔倒。下滑时,必须要避免直冲,要锯齿形迂回滑进。”黄历年夜声道:“我再做一次示范,然后们一个个地来,做欠好就一遍一遍地做下去,直到成功为止。”
    完,黄历将雪杖一撑,顺着一个约四十五度的斜坡,唰的一声,飞滑下去,曲曲弯弯钻着树空,是那么自由自在。在顺利地通过了下坡滑行的许多障碍物后,黄历滑下了山沟,在将接近沟底时,猛地向左一斜,绕滑了一半圆形,斜翻上对面的山包。
    “这家伙,什么都玩得那么好。”余成志摇了摇头,笑道:“盈秋,歇一下,让我先来吧!”
    “我不累。”程盈秋一撑雪杖,依着黄历的样子,开始顺坡按锯齿式规则滑去,闪穿戴树丛
    好!分队的战士们由衷地为程盈秋的成功而年夜力鼓掌。接着,他们学着程盈秋的楷模,在一凹两凸驼背形的山包间,穿梭一样地来来往往,苦练着,每隔一时,座谈五分钟的要领体会。H
    【第九章 强化训练 文字更新最快】@!!
第十章 学无止境
    钟可萍的脸被风吹得通红,咬牙在坚持着,来自南洋的她,这是第二次见到年夜雪,头一次是欣赏,这一次却是在跟雪拼搏。(手机访问:)''她已经不知道摔了几多跤了,晚上躺在被窝里,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能解恨的就是暗骂黄历了。
    “注意移动重心!”黄历的吼声又响了起来。
    钟可萍原本滑得还可以,被喊声一惊,摔了一个侧身跤,灌得满袖筒子雪。她爬起来,狠力地甩了甩肩膀,甩出袖筒里的雪,狠狠地瞪了黄历一眼,又开始向前滑。
    “点声,年夜吼年夜叫的,吓着人家了。”程盈秋追上黄历,嗔怪地道。
    “当我愿意喊呐,这嗓子都哑了。”黄历无奈地道:“时间不等人,难道这一冬我们就练这个?”
    “年夜家学得挺快的呀,也别太心急了。”程盈秋宽慰道。
    “好,好,我歇会儿去。”黄历不想了,向右一拐,向临时休息的窝棚滑去。
    “嘿,这人,还不得了。”程盈秋翻了翻眼睛,继续练习。
    黄历进了窝棚,先捅开用灰闷着的火炭,加上柴火,烤了烤手,然后抓起几块红薯放在火旁烤着,自己掏出纸笔,将一块木板放在腿上当桌,开始勾画起来。
    季节不合,气候转变,战术也应该进行相应的调剂。黄历要设计几种战术,以对应现在的形势。相对固守据点的仇敌,将其调动出来,就是一个极好的体例。用不竭的“打了就跑”战术,刺激仇敌的神经,将仇敌引诱至远离公路的雪野山林,或集中军力进行伏击,或利用滑雪的机动性围绕着仇敌的步队进行不竭的冷枪狙击,逐渐消耗和疲惫仇敌。想想,在雪窖冰天里,仇敌的机动性降至最低,取暖、吃饭都成了问题,在冻饿之下,还能有多年夜的战斗力。
    实行这种战术,就要将狙击手作为战斗的主角,这对狙击手的能力将是个极年夜的考验。若论精准和机动,以及战术的灵活运用,黄历对分队的其他狙击手其实不了解,即即是程盈秋,他也其实不十分了解她的实力。看来,还是做一次摸底考核比较合适,别到时候吃不失落仇敌,反而把自己撑死了。
    可惜,带来的武器装备有限,特别是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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