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见师傅刘天涯都行了过去,也从自己隐蔽的草堆里跳了出来,对着吕不韦喊道:“二少爷,您以前是不是认识这家伙啊?我看你们就像是老熟人嘛!”
我靠,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我和它是老熟人,那本少爷不也成驴了嘛!咦——它姓驴,咱姓吕,莫非
吕不韦及时打住了,自己脑海里海阔天空般的想象力,因为再想下去的话,他很可能怀疑自己五千年前,是否真的和这青螺驴是本家!
刘天涯好奇的打量着一人一驴,对吕不韦问道:“徒儿啊,你可否告诉为师,是如何与这青螺驴沟通的呢?”说着,拉过背上的大红葫芦,打开盖子,就灌了一口酒。
“这个”
却在吕不韦正为难的时候,青螺驴的鼻子皱了皱,把头转向刘天涯,脖子一伸就咬上了刘天涯手中的葫芦口,狠狠的灌了几口。
三人惊讶地望着猛灌着酒液的青螺驴,数秒之后,刘天涯才反应过来,惨叫一声,“我的酒啊!”忙从驴口里把葫芦抢了下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心疼地望着里面少了一小半的酒,嚷道:“吕不韦,你的驴抢了我的酒,你你要赔我!”
吕不韦无奈的望着青螺驴,见到它眼里兴奋的神情,摇头叹道:“你这家伙还真是酒色之驴!想要喝酒可以和我说嘛,咱家就是开酒坊的,还能少得了你地!你这样抢我师傅的酒喝,是会让我很没面子地,你知道不知道啊!”
青螺驴被吕不韦一顿教训,驴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一旁的吕梁见了大奇道:“它它能听懂二少爷说的话,它”
刘天涯没好气的瞪了吕梁一眼,“它是妖兽--青螺驴!要是能吐人言,保证比你小子还要聪明!”
吕梁被教训,只能无奈的低头嘟囔,却不再去对这师傅还嘴。
刘天涯也感觉到了吕梁的这一变化,叹道:“算了,你们回去吧!为师也要收拾收拾东西,离开此地了。”
吕不韦听刘天涯说完,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张皮革,上面是自己前几日纂写的茅台酒进阶版的酒方,恭敬的双手递到刘天涯面前:“师傅,这是我搞的酒方,比起您这几日喝的那茅台,味道还要好上十倍不止,师傅有时间可以酿些来喝。”
刘天涯听了大喜,忙接了过来,笑道:“这可是好东西!难怪你小子能和青螺驴混得如此融洽,感情这揣摩别人嗜好的本事,是如此的厉害。既然是徒儿你的一番心意,那为师就笑纳了,哈哈——”
长笑声中,刘天涯身形已是几下腾挪,就已消失在了林海之中。
吕不韦望着刘天涯消失的方向,许久都无法移开目光,直到吕梁轻咳两声,说道:“二少爷,师傅——他已经走远了。”
“我知道!”
“那您”
吕不韦黯然的转过头来,望着吕梁道:“牵上马,咱们回去吧。”说完,纵身跃上驴背,绝尘而去。
吕梁望着快似闪电的青螺驴,拍着身边东胡马的脖颈道:“这驴长的大也就算了,跑得还这样快,可让马还怎么有勇气活下去啊!”说完,跨上马背,拉住驮着铠甲兵刃的马,追着吕不韦而去。
吕梁赶马许久,都没有见到吕不韦骑驴的影子,情急之下自是扬鞭急赶,当两匹东胡马累得已经快要口吐白沫的时候,吕梁却发现已经到了濮阳城外。
回到府门处,见到自己的爷爷老吕忠,吕梁忙问道:“爷爷,二少爷可回来了?”
老吕忠没好气的瞪了吕梁一眼,“都回来大半个时辰了!你小子跟着二少爷出去办事,怎么二少爷都回来这许久时间,你却才回来?是不是偷懒啊!”
吕梁望着老吕忠,瞪着如铜铃般的眼睛,苦着脸指向身边的两匹东胡马道:“爷爷您看,这可是郭纵少家主,借给咱二少爷的东胡马,看它们累得这样子,我要在再赶,可就要把马都累死了,怎么可能偷懒啊!”
老吕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吕梁再三教育后,才放他进了吕府的大门。
吕梁才一进到吕府之中,就听院中传来一片叫好之声
第六十七章:上兵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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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才一进到吕府之中,就听院中传来一片叫好之声。
吕梁寻着声音望去,却见是平原君与郭纵,带来的那些门客侍卫,正在技击较艺。
吕梁看了一会儿,却觉得他们的本事并怎么不高明,不但招式漏洞百出,动作也略显缓慢僵硬。
他们的技击如此之差,那为什么看热闹之人,却要叫好呢?这问题让吕梁很是疑惑。
吕梁在疑惑中,牵着两匹马来到了吕不韦的小院,却见吕不韦正悠闲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喝着酒。吕梁苦着脸道:“二少爷,您的那驴确实神俊,但您也不能如此欺负我吧。刚刚在门口,差点又没挨了我爷爷的揍!”
吕不韦抱歉的一笑,“小梁,其实我也不晓得,这青螺驴能跑多快,刚刚也只是试试它的脚力而已。来,喝盏酒消消气!”
吕梁郁闷的坐到石椅上,拿起吕不韦给自己斟满的酒盏,一口灌了下去。吕梁哈了口酒气,却四下里寻找起那妖兽青螺驴来,见到那青螺驴趴在假山边打着盹,好奇的问道:“二少爷,这家伙累得也不轻啊!”
“它累?”吕不韦一愣,接着遮口低声笑道:“它回来后就一直闹腾,我没有办法,只好给它拿了坛十斤装的茅台酒来。这家伙可好,几口就喝了个精光。喝光后还来闹腾,我一看,得!一次给它喝个够,看它到底有多少酒量!”
吕梁被吕不韦讲得带动起了情绪,配合着问道:“那后来呢?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吕不韦指了下身后的一堆酒坛子,又拍了拍石桌上的酒坛,道:“二十坛,只剩下这一坛了!”
“二少爷,这也太夸张了吧,这这家伙岂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吕梁很是敬佩的望着打盹的青螺驴,感慨的道:“也就是咱吕府,才能养得起这大酒虫,换了别人用不上几天,家中只怕就要断酒喽!”
吕不韦听了,呵呵笑了笑,正色对吕梁问道:“小梁,你回来的时候,可见君候与郭兄的那些门客侍卫,切磋技击之术吗?”
吕梁点头道:“见了,但是”
“但是什么?”吕不韦深邃的眼神,望着吕梁问道。
吕梁知道二少爷现在,绝对不是在和自己闲聊,而是在说正经事。忙收敛了一贯的嬉笑神情,严肃的道:“小梁我觉得,他们的功夫都不怎么样,招式太过简单,而且漏洞太多,动作也是奇慢。”
吕不韦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要是让你和他们交手,你感觉可在几招间解决战斗?”
吕梁听吕不韦不问自己能不能取胜,而是问自己需要几招可以取胜,神色凝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了几步,语气坚定的道:“要是一对一,三招!小梁我能保证必胜!但要是人多的话”
吕不韦听到这里,恩了一声,“比我估计的还少两招,看来小梁你的进步不小啊!”
吕梁这才明白过来,并不是外面,那些门客侍卫的技击术太差。而是二少爷教给自己的技击术,与他们的比较起来,高出不仅是一星半点,而是甚为巨大。
吕梁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更是对二少爷感激倍至。
吕不韦站了起来,走到桑树下,折下两节树枝,转身对吕梁道:“你现在有了这蛟牙毒刃,我就教你三套短刀的功夫。两套是双刀技法,是为你这双刃特意授之。一套是单刀技法,是恐你碰到敌手,丢去一刀而传。”
吕梁听到吕不韦又要传功,马上来了精神,好整已待的道:“二少爷,这刀法都叫什么名字啊?”
吕不韦手中两段树枝一分,说道:“这套刀法叫,重在身法上的变化,是最适合步战的双刀技击术。脚下要注意”
吕不韦边说,边展开刀法,缓慢的边练,边对身边的吕梁,进行要点上的指导。
吕梁全神贯注的听着吕不韦的指点,并随着吕不韦的动作,跟着练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吕梁才把这套刀法练了个七七八八,吕不韦点了点头,说道:“明天再传你套专门杀人的刀法,叫。名为破戒,即是大开杀戒,因此这套刀法全是攻势,狠准威猛。”
吕梁听了,很不知足的道:“那后天呢?”
吕不韦望着他那饥渴的样子,笑道:“后天传你单手的,这可是我会的最高深的一套刀法了。这刀法不止短刀能用,长刀也可使用。就连逆水蛟牙斩那样的长柄大刀也能使用,所以我打算后天把这刀法教给你们三人!”
吕不韦的话,才一说完,就听王翦豪爽的笑声传来,“要教我什么啊?咦,给小梁开小灶呢?这可不行,不公平嘛!是不是啊,越人兄弟。”
秦越人忙点着白发苍苍的脑壳道:“可不是,兄长实在是过分,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着教小梁功夫,真是枉费我们一向对他的信任!”
吕不韦回头望去,却见是王翦与水湄等人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并不理会王翦与秦越人,而是对水湄柔声道:“这趟回去感觉如何?以后要是再想回去看看,可就不这样容易了。”
水湄精致的小脸上,带着兴奋的光彩,嘴上却很是矜持的道:“其实回去看看,还是蛮开心的。但就是就是你那朋友派去跟着的人太多,把以前的老邻居和亲戚们,吓得都不敢抬头,看我和大哥呐。”
王翦却笑道:“算了吧妹子,我看你当初见他们,对咱们又敬又怕,既想接近又恐咱们责怪的样子时,脸上分明写着‘我很开心’四个字哩!”
水湄见自己被揭穿,回头捶了下王翦健壮的胸口,嗔道:“有你这样做大哥的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人家,让人家下不来台,真是坏死了!”
王翦摇着双手,呵呵笑道:“行了行了,吕二夫人请息怒,小人再也不敢惹吕二夫人着恼了。”
水湄听到王翦这几声‘吕二夫人’,心里是又羞有喜。虽然她从来没有奢望,自己可以做吕不韦的正牌夫人,但当着吕不韦的面,能被这样唤上几声,心里也是满足得很。
水湄娇喝道:“臭大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就向王翦抓去。
凭王翦的身手,自然是十个水湄也无法抓得到他,几下腾挪,就逃到了一边去。
吕不韦见水湄开心,自己心里也很是欢喜。拉住还要追打王翦的水湄,搂上她的肩头,低声,“夫人出去忙了这大半天,想来也是累了,还是先进去休息一下吧,我和你大哥他们还有些要紧事要谈。”
水湄见吕不韦有正经事,马上不再嬉闹,乖巧的答应一声,就进到屋里去了。
吕不韦拉着王翦与秦越人,来到石桌旁,对吕梁使了个眼色,“去,把宝贝都拿上来,给他们两个开开眼界!”
王翦两人,望着那些蓝鳞蛟甲以及两柄逆水蛟牙斩,秦越人惊叹着道:“这就是你们除掉的那蛟身体的东西吧?这蛟还真是一身皆是宝啊!”
吕梁很是炫耀的,拔出腰间的两柄蛟牙毒刃,得意的在两人眼前晃着道:“看看,这可是咱的精品武器”
秦越人忙跳开,惊道:“小梁你离我远点,莫用这东西碰到我,我可不想被毒死。”
王翦奇道:“这两个短刀有毒?”
“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触人即亡!”秦越人心有余悸的道。
吕梁对他一伸大拇指,“行家就是行家!但咱们可都是对这蛟毒免疫的,毕竟这里的人,谁没吃过蛟肉,喝过蛟血,饮过蛟脏酒啊!”
吕不韦却想到了个关键性的问题,对秦越人道:“兄弟,一会把你蛟脏酒拿些过来,以后大家身上随时带上一葫芦,免得小梁误伤了人。”
秦越人答应一声,目光却被吕不韦肋下的蓝鳞逆水刀,吸引住了目光。
吕不韦见他望着自己的蓝鳞逆水刀,笑着取下,递过去道:“想看就说嘛,搞的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秦越人接过蓝鳞逆水刀,缓缓拔出鞘来,不由大赞道:“好刀!”
王翦也点头道:“的确是好刀,我看不韦凭借此刀在赵国,可为大司马!”
战国时代,司马这一职务分数种。诸侯王城的司马主管军政,县司马专门管理养马事务,当然还有负责练兵的司马裨官。
而王翦所说的这大司马,自然就是中央政权的司马,是比大将军级别还要高的军事领导,几乎可以算的上是诸侯王下的最高军事统帅。
吕不韦大有深意的望了王翦一眼,心下想到,我可没有做大司马的命。到是你这大舅子,的确做了不下于大司马的大庶长,而且还是最强大的秦国地!但不知道你是凭着啥武器混起来的。
当然这只是吕不韦的YY之想,嘴上却意味深长的道:“凭匹夫之勇,挺多也只是骁勇之尉。做将军靠的并不是武力,而是这里。”吕不韦说着指了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