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只因你是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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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因你是嫱-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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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一个的破例。自从踏进山寨的那一刻,听到寨子里的人说她并未出嫁,他欣喜,从未有过的那种喜悦将他充盈,等看到那个他痴痴念想的人儿时,他已沦陷。
  
  虽然时日无多,但是她明显瘦了。原本娇憨的小脸,此刻因为种种,紧皱的眉头,故作坚强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他的女人,居然要这般辛苦,都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会这样。本来痛裂的心,在看到她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欺负时,达到了顶峰,本不打算拿自己的身份去压别人,不想引起她的反感,可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了,不冷静,对关于她的事,他就是没办法安下心来犹豫,就那么迫不及待,那么冲动。
  
  “不知王爷今日来这贼窝,有何贵干?是要满门抄斩,还是耀武扬威?”辛嫱淡漠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僵局,硬起心肠,神情漠离。
  
  辛随看着她,并不说话,只是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她迈进。辛嫱早先已经退无可退,此时,只能看着他走近,语气不由得随着他的靠近而紧张,生硬了更多,“你要杀便杀,你已经害了我大哥,要斩草除根的话,尽管派人来好了,何必亲自动手,何必多此一举。。。”
  
  她说这话时,全身颤抖,双拳微屈,眉头皱得紧紧的。辛随还是没有说话,离她却更近了,他看着她,目光如炬,皓若星辰,没有她预想的怒气,也没有那疏离的淡漠,有的,却是让她最怕看到的情深,那双多情的眸子里,尽是暖暖的爱怜,她又爱又怕,又想又恨。
  
  纠结如她,心如刀绞的疼痛吞噬着她的心脏,她吃痛的抓住身后的门板,寻求依靠,眼神移向别处,不想看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住,会原谅他,会情不自禁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她恨,又贪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过来了,你要杀便杀,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你要是没有其他事,你走啊,走啊,走得越远越好,走。。。唔唔。。。”
  
  瞪大眼睛盯着近得连呼吸都一清二楚的他的脸,那么近,那么近。脑袋再次失去意识,他的唇,软得就像棉花糖一般的醇香,她居然那么留恋着他的吻,她简直想一头撞死。辛随死死的钳住她,将她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与生俱来的那股霸气,君临天下的威仪,此刻全化作了满腹柔情,对她的思念也融入了这个绵长的吻里,甜甜的,好怀念,她的味道,她的气息,犹如灵丹妙药,拯救了他几近干涸的心。或许,没有她,他就是失去水的那尾鱼。
  
  她机械地被他吻着,不回应,也不反抗,犹如木偶。他一点一点的加重这个吻,最终在两人都快窒息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子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力竭。他心疼的搂过她,将她抱起来,像以往,熟悉的身子,却明显感到她瘦了不少,又轻了,心疼,他暗沉眸,自责,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她挣扎,却被这熟悉的动作呆怔,怀念,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每天都在想。可是,现在,他们是仇人啊!
  
  “你放我下来!”她急呼,不仅自己心里别扭,被人看到也不好,毕竟她是曾经要嫁给申屠希的人。“我已经是待嫁之人。请王爷你自重。”
  
  不说还好,一听她提起待嫁二字,剑眉皱得极紧。像是报复一般,他搂她的手臂,紧攥着她的手腕,疼得她几乎骨裂。感受到他的怒气,她却依旧不服气,心中却有一丝快感,谁叫他要娶别人来着。辛随加快了步子,抱着她一路顺风顺水的到了她的卧房,她正好奇,他为何知道这里的路,为何对这里这般熟悉时,他已经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下一秒,他已经压了下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动弹,她知道,他生气了。
  
  果然,他迅速地扑了上来,将她按住,首先吻住了她的唇。接着纤长的细指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脖颈以下游离,引起她全身战栗,身子一紧,她欲反抗,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不要,潜意识里,她不要,虽然爱他,但是她不要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洞房,不要这怒意之下的冲动之事。不要,这屈辱一般的被对待,她心中一涩,泪便这样涌了出来,吻得疯狂的他尝到了她顺流而下的酸涩,顿时停下了粗暴的动作,呆呆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心中一紧,那抹疼痛,又开始噬咬他。气恼,他竟然要强要她,他竟然再次伤害了她,他真是该死,混账至极!
  
  小心翼翼的擦干她的泪,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温柔的哄着,抱着她,像在塞巴斯酱里一样,抱着她,安然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木有不良么?话说,这素上部吧,届时,离完结,大概还有一短距离哦。。。




75

75、第七十三叶 。。。 
 
 
  可佳一大早就在门外候着,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屋内有何动静。心生诧异,以往小姐都是早早起床,从不曾这么晚,当然除了在塞巴斯酱的日子,呃,可佳一思及此,猛然想到屋内多了一个人,随即莞尔,难怪会晚起,咳咳,她很识趣的端着脸盆退了下去,一脸的笑意。
  
  清晨的日光温暖如玉,洋洋洒洒的透过窗户射进屋内的大床上。辛随被那刺眼的光不情不愿的睁开惺忪的眼,感觉到怀里的温暖,甜蜜的笑意荡漾。侧头对上她熟睡的憨颜,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均匀的呼吸温热的扑在他的颈侧,长睫忽闪忽闪,一看就知道睡得不安稳,连眉心也微微皱着,他的胳膊被她的小脑袋枕着,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她的眉心一点,舒展开来。笑意更浓,一低头,他就碰到了她的脸颊,唇慢慢下移,划过她的额,鼻尖,最后停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磨砂,甘甜醇美。
  
  感觉到唇上柔软的贴合,嫱嫱懒猫儿一般身子动了动,往他怀里钻,汲取更多的温暖。眼帘缓缓拉开,近在咫尺的脸放大在她的瞳孔,下一秒,她猛地推开他,拽着被子将自己缩在大床一角,双眼略带惊恐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还没走?你走啊!”
  
  那股暖意突然抽离,落寞瞬间涌上,怀里霎时空荡荡的,心中一涩,对上她清亮而责备的眸子,他,好心疼。却说出了与内心背道而驰的话,“不然呢?我不在这里的话,你以为你和谁在一起?你想和谁这样睡?”他低吼,怒气一涌而上,她难道不知道,自从她离走之后,没有她的日子,他夜夜失眠,几乎从未睡过一个好觉,只有昨夜,他才真正地睡熟,因为有她在怀。然而,她现在的表情,似乎不介意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可以那么安然入睡,她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两人的过去忘记?
  
  他的口不择言,让她一愣,随即紧咬下唇,死死地咬着。目光清冷,心底的寒意升到了喉处,无望的委屈化作一滴滴清泪,却拼命的往下压,瞪着他,不服输的倔强,“这个不用你管,要是王爷没有其他要事的话,大可快走,我这贼窝,供不下你这尊大佛!”
  
  他凛然。一掀外袍,起身下床,披上长衫,便走了出去。没有片刻犹豫。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像是断了的弦,挺立的肩膀立刻松垮了下来,压抑的泪珠,一颗一颗的争先恐后的往下掉。嘤嘤的哭声从屋内传出,委屈得让人心酸。
  
  可佳在门外敲了半响的门,也不见动静,倒听见了一声声的抽噎。慌忙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床前,才发现小姐居然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唇瓣上尽是深深的血印。这一看,她不禁吓了一跳,急忙扶住,吓得六神无主,心疼又心焦,“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王爷呢?他去哪儿了?小姐,你说话啊,您别吓我啊,小姐!!”
  
  辛嫱病了。虽然身子一向很好,这次却真的病倒了,一连三天,她都不曾吃喝,每日处于迷糊的状态,说些可佳听不懂,但却明白她是思念成疾。可佳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派人去寻王爷,却没有音讯,说是王爷被皇帝软禁。偏偏此时,大少爷的伤势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打扰不得。情急之下,她去请了小少爷,夏尔。
  
  浑浑噩噩中,只觉得脸上突然冰冰凉,好舒服。她潮红的面颊,还发着烫。抚上她的额头,好烫。眉头一紧,他斜睨可佳,“为何不去请大夫?”
  
  “小少爷,是奴婢不好,”可佳垂头,“可佳本去请了大夫,可偏巧那大夫家里有事,走到一半又回去了。”
  
  “难道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大夫?”他淡漠的声音如炼狱,她都病成这样了,这些人居然现在才通知他,简直该死。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身上,眉头锁得更紧,因为她的额,皱得紧。睡得,也极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
  
  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无理取闹,那么任性。反而有些孱弱,让他一眼看去,就想保护。保护?多可笑的一个词,他居然想要保护她。可是,心里,却的的确确是这个想法,他,居然对一个永远都不该有爱的女子有了这样的心,他,终究是栽倒她手里了,这辈子,都认栽。
  
  “你下去吧。”他舒了舒眉,头也不回的望着她,“她,我来照顾。把药煎好,趁热端上来。”
  
  “是。”可佳悄悄地退了出去。心下一阵释然,还好有小少爷在,果真是血浓于水啊。王爷,小姐那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你们,果真是缘浅情也浅。叹息一声,可佳神伤,随即快速去了厨房煎药。
  
  可佳的呻吟刚消弭在黑夜里,另一个黑影便浮了上来。隐隐绰绰的灯光下,窗外的人影透过纱窗,看向里面那朦胧的人儿,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受一丁点的苦。双拳紧握,他明知道她说的话,是气话,明知道她的心,是他的,可是他还是蠢得失去理智,撇下她走了。
  
  现下她的身边,又多了一个这样难缠的人物,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他从不把她当姐姐看。他知道,可是,她不知道。所以,她对他没有防备。恨意和悔意直达心窝,他如一头迷惘的狮子,压抑着咆哮的怒吼,只能在暗夜里独自悲伤。
  
  又过了一日,她终于好了很多。可以吃下东西,下床走路了。可佳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她阴郁的心情开怀了不少,夏尔一直在她的左右照顾,这次,他倒是很温和有礼,尽着自己的义务,做弟弟的义务,起码她是这么想的。所以,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好意。任他对她大呼小叫,或是爱护之至。这次,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似,真的好了不少,亲近了不少。
  
  “张嘴。”他又是一脸的大人样,把她当三岁小孩,还要喂她吃药。她坐起身,瘪了瘪嘴,“我自己可以的,把碗给我。”
  
  “张嘴!”语气微恼,目光逼视,“你要是不想我发火的话,就快点张嘴。”
  
  她没辙,再次瘪嘴,不过还是认命的张嘴。而就在那一刹,脑海里像是走马灯一般,昔日在塞巴斯酱,他哄她喝药,哄她吃菜,哄她不许挑食,那般专注柔情,把她捧上了天,却在今日,摔得一塌糊涂。
  
  眼里有波盈动,他看的真切。似有蚂蚁噬咬,猛的收回了送出去的汤匙,她正要喝,瞧他如此,诧异抬眸,他却端起那碗药,一口喝下去,眼神凌厉,也不顾有人在场,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无视她的惊愕,对准她的嘴,就覆了上去。
  
  苦涩的药汁顿时在嘴里扩散,她死命的要推开他,却终究没有那份力气,虚弱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折腾。药汁苦涩得难以下咽,顺着唇角溢出,无功而返。他终于收敛,怒气却升天,“你吞下去,吞!”他掐着她的脖子,强硬地要她吞下,她却如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泛黑的药汁一滴滴落在白色的亵衣上,染成了一团泛黄的污渍。可佳和大夫看不下去了,上前试图将夏尔拉开,却被一把踹出几丈远,他已经濒临绝望,为何他如此待她,她却依旧不识好歹,她还是想着那个人,他们的仇人。
  
  “佟佳辛嫱,你就折腾吧,我告诉你,你最好死了,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风一样刮过,她全身泛着冰凉,好冷。可佳从地上爬起来,将被子给她盖好,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却没有说话。辛嫱木偶般空洞的双眼不知在看什么,下一刻,她似累极,缓缓阖上眼。
  
  “小姐,可佳求您好好睡一觉吧,小少爷他已经走了。就算为了大少爷,为了流沙风,您也要快点好起来呀,小姐,算可佳求您了,您别再折磨自己了。。。”可佳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畔低吟,她恍若未闻,眼角,两滴清泪滑落,湿了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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