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是么?”他笑罢,正色道,但脸上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然不是。”她淡定自若,强迫自己平静,“我叫辛嫱,不是什么小丁,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哦~”那花和尚的声音故意拉得好长,随后自信满满的道,“倘若你不是,那你为何知道,他叫小丁?”
“我听别人说的。”
“那你知道我在西来寺的地位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干嘛要知道。”
“哈哈,不用问了,我敢确定,你和小丁就是同一人。”
花和尚一锤定音,掷地有声的看着辛嫱,一脸的自傲,信心满满。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叫辛嫱,是个女的,不是男的,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真真正正的女子。你懂不懂啊?”辛嫱火了,一阵怒吼,这个变态,听不懂人话。
“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高,一样的头发,一样的小脸,一样的小手,什么都是一样的,只有老四那个笨蛋还看不出来你们就是一个人。”
“...”辛嫱无语了,这家伙的歪理,还真是抹布,又怪又多。
正当两人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殊不知门外去而复返的韩子辛脸色煞白。
她如雷灌顶的愣在当场,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个女人,竟然是,是那个她心仪的男子,小丁,小丁是女人,是一个女人,她人生第一次献出自己的真心,居然是一个女人?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可是,仔细一想,事实好像是的确如此,她,就这样被耍了,被这个可恶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她看着自己为了她如此下贱,如此轻浮于她,而她,竟然就这样看她出丑,在心底嘲笑她,鄙夷她,讥讽她,也不说明,也不打破,故意的,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这都是对她的报复,辛嫱,我不管你是不是小丁,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辛嫱无端端的打了个寒战,才想到现在不是要和这个花和尚纠结自己是谁,当务之急是要去救人,随即,白了花和尚一眼,立马自顾自地跑向了不远处的集中营。
一到集中营,辛嫱就迫不及待的检查满屋子里的和尚,果然见得他们个个都是昏迷不醒,而且脸色煞紫,四肢僵硬,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
这下她是懵了。因为对于医治病人,她根本就一窍不通,更不要说,这等疑难杂症了。
怎么办呢?
辛嫱一直锁眉沉思着,下一秒,她察觉到花和尚还是一直盯着她看,她实在忍不住了,把花和尚往边上一推,就跑出了集中营,一边跑,一边想着,或许莎莎或是,子丁,还有魅村,他们都是有办法的。
这样的想法,在如今的情势下,貌似是很天真的。
因为,如今整个刺史府,张灯结彩,喜气盈门,震天响的锣鼓敲得不是一般的欢快,满是喜红的帷帐和彩灯笼照得整个刺史府熠熠生辉,来来往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往来间的礼品沉沉入内,就连天上的月光也变得异样的明亮,府外的喜鹊也叫得很欢快,一派喜气洋洋的胜景,教人不得不乐得其中。
灵园也是难得一见的喜乐,这个本来一直很安静很平淡的后院,也一下子沸腾了,尽管桃花已经落尽,树枝也枯萎着,以往堆满桃花香的屋子,现在都空空如也了,但是,自古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呢?
魅村一边张罗着往来不绝的客人,一边暗暗神伤,小丁果真没有回来,难道她真的不幸...可是,就算她现在回来了,也没用了,真的无法挽救了,就算是她,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只因这是不能改变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她魅村就没法去改变。
华丽热闹的刺史府大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互相寒暄着,面部就算抽搐了,也依旧笑得很是开怀,等待着这一出出喜剧悲剧的上演,他们只是一个个看客,而这上演的主人公,却往往也是身不由己。
“这前几日城南出了一起丧事,今日城北又来了一起喜事,唉,这龙城果真是悲喜交加,一言难尽啊。”
“可不嘛,这四公子,唉,果真是妖孽一个,不知道还得迷倒多少人家的闺女,要是能有个女菩萨能收了这四公子,也算是千年来的福气啊。”
“可不,要是真有那么一个女子能让四公子逢凶化吉,平了这龙城的大小事,真是一件幸事。”
众人对于这件喜事,并非完全赞同,只是这四公子太过优秀,尽管他平日行事一向低调不张扬,可是愈是如此,他在龙城百姓的心中形象就愈是神秘莫测,开始大家会拼命地将自己的女儿往他家推,后来,出了几起像是韩家大小姐这样的事后,也都觉得这等神仙般的人,他们是高攀不上,唯有仙子才配得上,所以,为了防止还有人家会步入韩家的后尘,抱着痴痴的怨念,就干脆希望能下凡来一位仙女,让四公子也能有个美满的姻缘,让他们的期冀成真。
“韩家大少爷到!韩家小姐到!”
随着司仪的一声宣告,整个热闹的会场变得立马凝注,沉淀得很是冰山。
韩家大少爷和韩家二小姐,韩子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怒。
韩子辛紧跟着韩家大少爷,走得很慢,但是很稳,气势依旧是无人可敌,还是那样的张扬跋扈,眼里刺目的光芒,无人可挡。
“韩公子,二小姐,你们来了。不知令尊为何未到?”
刺史大人果然有种,一人做事一人当,带着新郎官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子丁还是千年不变的表情,但是,此刻,身着大红袍的他,却更显得英姿勃发,帅气逼人。
“恭喜刺史大人,别了旧人迎新人。”韩公子憋着闷气,很不解气道,“家父身体不适,不方便来您这里凑热闹,还望刺史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韩公子言重了,令尊身体抱恙,老夫惭愧,但是令尊也知道老夫实有难言之隐。”刺史的脸色黯淡下来,随即很是无奈。
韩家大少爷貌似也不是真正怪罪于他,也只是闷闷的,不再言语。而他身边的韩子辛心里的怒火早已升得千丈高了。
“别嘴上说的那么好听,我们韩家和你们柳家,今生今世,势不两立!”
“子辛!”韩家大少爷及时制止住了失控的韩子辛,而韩子辛依旧很不客气的甩袖,愤愤然来到子丁的身边,俯□来在他的耳畔低语。
一时间,整个会场因她这个小小的举动而引起大大的反响,韩公子的面子再次无处藏,尴尬不已。众人非议,这韩家二小姐怎可如此不守礼节,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对新郎官如此动作,真是有些伤风败俗了。
而子丁在听到韩子辛的话后,脸色变得
37、第三十五叶 。。。
异常的难看,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
恰巧,新娘的花轿,就在此刻稳稳停在了柳府的大门外。
“新娘到了!”
司仪的声音此刻亦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好听,打圆场成功的人,最好的,莫过于司仪。
而那豪华的八人大轿,为首高头大马的人,正是那棺材铺的主人,江老头。
那轿中人,自然是...
“莎儿,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能不能给点反应啊,敢不敢啊,行不行啊。。。。
每天日更,却得不到任何讯息,木有反应的银,桑不起 啊。。。
呜呜,吱个声也好的呀,哪怕是;;;;算了,不说了,木事,偶还是会日更滴
还是要求拍,求打,求鞭策。。。。
偶是打不死、拍不死滴蟑螂,,嘿嘿。。。
(^o^)/~阿Q的精神,坏笑退场。。。。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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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你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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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第三十六叶 。。。
随着一声声高亢的礼炮震耳欲聋的炸开来,刺史府的婚宴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整个场面变得有些混乱,一些人是来挤着看新娘的,一些人是来看新郎的,还有一些人是来看戏的,而最无聊的莫过于,来看打架的。
此时,江老头搀扶着新娘从大红花轿上慢慢的走下来,一步一步,又慢又稳,那样的气势,就是表明,这场婚事,不管怎么样,都是稳稳的,不管走多慢走多快,它都逃不掉,一直都在。
众人一直关注着这场盛事的进展,却忽视了这个时候,该上场的人却不知在何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新郎呢?”
“四少爷呢?”
“丁儿呢?”
恍然大悟间,主人翁早已消失了。
江仪莎闻言,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脸上的笑意在慢慢的消退,一点点的凝固,最后只剩下扭曲的恨意,挂在脸上,直教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一旁的韩子辛,脸上带着得逞而阴险的浅笑,不易察觉的模样,其实早被她身后的魅村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少爷走得太急,不然,她定会拦住他,不上这韩家人的当。
漆黑的夜里,山上的鸟儿一直在喳喳的叫着,路上早已不见行人的踪影,就算是人影,也不曾有晃动的迹象,整个黑夜,只有在夜莺的啼叫声下,才会显得稍有生气,寂静的山林中,本来如此的原野上,奔腾着一个疾驰的身影,那轻功如此了得,再加上那人心之急切,使得我们都有些好奇,难道,是为了捡银子?
月,也随着他的奔跑而焦急,死命的掀开浓密的乌云的掩盖,想要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星星,为了跟上月的步伐,不顾黑夜的阻挡,欢快的在夜空里闪烁着,只为了目睹这人为何如此焦急。
夜,终究耐不住寂寞,一丝丝的气息逐渐苏醒,整个大地苍茫变得生机起来,一点点,一点点的声音慢慢显现。
而他,还在不停的继续,只为了那个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的人儿,他那耀眼的红袍,在夜空里显现得如此猩红嗜血,貌似要染红整个天际一般,那无法言语的气场,让苍穹也忍不住退避三舍。
你的小丁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成亲,难道你不是最爱辛嫱吗?
韩子辛的话,一字一珠,打在他的心脏上面,一滴,一个坑,疼,还带着溅起鲜血的痛,水滴石穿,那语打心便空!
虽然不明白韩子辛后半句话的意思,但是小丁快死了,这话,他一听,就乱了,不仅是心慌,连以往的冷静都跑到九霄云外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这么在乎小丁,难道他真的好喜男风了?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由得更快加紧了脚步,她说小丁在西来寺,不知是真是假,但愿她没有骗他。
西来寺在夜里更加的沉寂,一座高耸的佛塔独自屹立在山尖,使得这塔更加孤独无依,就像此刻的辛嫱,在西来寺里胡乱窜,却以迷路告终,这西来寺别的本事没有,就会让人迷路,上次迷路了,还被网站大哥找到,这次呢,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花和尚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这时候,是不是又野花出墙去了,呜呜,可怜的人啊,简直比小白菜还要可怜,上帝啊,求您给指条明路啊...
正当她祷告无门时,一个黑影及时的闪现在她的面前,她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时,她差点没来个高血压心脏病心肌梗塞,一个兴奋就死过去了,她立马冲上前去,一把抱住那个人影,兴奋喜悦之情无以复加。
“江仪莎,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终于记得我啦,我都想死你了,呜呜,我要回家了。”
是的,辛嫱一看到江仪莎一出现,就立刻兴奋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丝毫没注意到江仪莎一身大红嫁衣,还有那张冷漠的脸。
见江仪莎没有说话,辛嫱松开她,准备看看这没良心的丫头到底怎么了,哪知,还没看到她的脸,就感觉自己脖间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等辛嫱一倒下,江仪莎便立马拖着她的身体快速的隐匿在黑暗中,直到完全消失在夜里,看不见任何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而江仪莎则故意在明亮的一隅处扔下了小丁才有的玉带。
“小丁,小丁,你在哪里?小丁,你出来呀,小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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