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有人来了?”一个娇俏的女子声音突然娇呼。
而接下去是一个男子的咆哮,“没人,肯定是猫,我们继续。”
“别闹了,我真听见声响了!”那女的不依。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好好,我去看看,嘿嘿,你逃不掉的。”
那女声娇嗔,”谁逃了,不是怕被你那住持师父发现了么?”
“好,你对,你都是对的。”那男子似乎很不甘愿,于是,一阵男女唧唧歪歪的荒诞怪叫便响在了蹲在门角的辛嫱童鞋的耳中。
辛嫱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但白痴都知道那对男女在干嘛,看吧,这和尚也不是吃素的,斋菜只是表面现象,专门挑半夜来偷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更何况是这种半男不女的!(某人:呃,这和尚应该是正宗的男人吧,太监才是半男不女的不是?某嫱:管他呢,都不是男人!)
现在就出去?会被打死的...
等他们完事,睡着?那她情愿把自己Pia死...
正当犹豫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辛嫱差点叫出声来,而那屋里的男女也瞬间停止了动作,一时间,静得出奇!
见屋内没反应,那敲门人似乎不死心,又接着敲了起来,辛嫱的心随着那敲门声,一阵阵此起彼伏,现在怎么办?不上不下,死得难看呀..
“谁呀?”终于那花和尚说话了,带着些许的颤抖,看来是个做贼心虚的新手。
“大师兄,师父在找你。”门外的人说话了。
“...”花和尚倒是郁闷了,他那师父怎就知道他在此屋。
“大师兄?”又催促道。
花和尚静默了片刻,一阵悉悉索索声之后,脚步声响起,辛嫱这下吓得七魂飞了六魄,要命啊要命,这可怎么办呀?情急之下,她一下开了门,门口站了两个小沙弥,惊讶的盯着她,而她冲他们一笑,立马低垂着脸,刚好那花和尚就走到了他们跟前,
那花和尚看了她一眼,便对小沙弥道,
“师父找我何事?我本在此抄经念佛,以慰佛祖之灵。”
吹牛不打草稿,衣服都没整理好,辛嫱对这花和尚的话嗤之以鼻。
“是,大师兄,师父只唤你前去,并未告知我们何事。”小沙弥倒算老实。
“嗯。”花和尚前脚踏出了大门,辛嫱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自我魔咒还是有用的,我是小透明,我是小透明。
哪知,花和尚的后脚还没迈出,突然回眸看向她,
“你是何人?”
辛嫱一个激灵,头低得更甚。心里敲着小鼓,不要这么杯具好不好呀...
沉默之余,一秒,两秒,三秒。
本以为那小沙弥会帮自己说话,算了,豁出去了,辛嫱跳到两个小沙弥中间,一把拽住一个的胳膊,急切的道,
“小师傅,现在大师兄我也见到了,果真百闻不如一见,他真是太英俊不凡了,嘿嘿,谢谢你们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带我来看大师兄哦,谢谢你们了,再见!”
辛嫱快刀斩乱丝,一口气飙完话,风也似的跑了十丈远。
花和尚和小沙弥们盯着那像是火烧着屁股的小小人,面面相觑之后,花和尚问道,
“你们认识他?”
“回大师兄,不认识。”
“...”花和尚瞪着那道早已消失的背影,阴险的浅笑在蔓延,看得两个小沙弥心惊胆战,这个大师兄,不知道又在算计谁了,不管是谁,只要惹到了他们的大师兄,基本上是找死!
西来寺一向是香火鼎盛的名门大寺,谁都知道这西来寺的住持是个悬壶济世,真情真性的世外高人,所以前来上香的上至名门贵族,下至市井百姓,香客络绎不绝,不仅为了崇明养性,也为了见见这神乎其神的住持大人。
而这大神的接班人选的却貌似不是尽如人意,听闻西来寺的大弟子曾是那刺史府的二公子,早年体弱多病,因此被送到山上来救治,说来也奇了,只要一上山,就立马精得跟猴似的,一下山却病恹恹的像是个软柿子。刺史逼于无奈,只好将二公子送上山,让他跟着老方丈带发修行,也因他天资聪慧,与佛结缘,老方丈甚是疼爱,便也正好了了这桩孽缘。
这不,就算这二公子迟到多久,也总是会赢得那老方丈的原谅。
大厅之上,老方丈端坐在正上方,他的左侧坐的正是晚了辛嫱一顿饭的极品男子。
那大师兄一到,极品男子便起身迎道,
“二哥。”
“四弟来了好几日了,舍元现今才相见实在罪过,只因这几日太过繁忙,昨日刚从京城赤霞峰归来,所以...见过师父”被唤作二哥的大师兄很是恭敬的向住持行了礼。
“二哥言重了,子丁怎会怪罪二哥,只是多次打搅,子丁心有愧疚。”
“四公子不必如此,你能光临我寺,亦是幸事,怎么觉得叨扰,只是城中的那些谣言实在是有违佛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说话最省事,只要说不下去,只会说阿弥陀佛!
“是啊,四弟何必客气”花和尚很是友善的笑道,一边扶着子丁坐下,一边很是殷勤的笑道,“自从我离府至今,鲜有机会和四弟话家常,现今倒是个好机会,四弟啊,城里的那些流言蜚语还是少听为妙,不然,这名声越传越差,我们柳家的声誉先不说,你呀,恐怕将来也很难成家立业了!唉,对了,师父,今日唤徒儿来,有何要事?”
住持和子丁对视一眼,颇感无语,这话题转换得,上下衔接不自然。
“是这样的,舍元,你已知道,四公子前些日子和那韩家大小姐的渊源,近日,韩家小姐要超度亡灵,为师想要你代为师走一趟,毕竟这关系到你柳家的事,你出面,或许能解开这个结,万事都注定会顺其自然,佛理亦然,人理亦然!”
“师父,我去?这不太好吧,万一那韩家觉得我是柳家人,硬是火上浇油了不是?”
“阿弥陀佛!不会,这韩老爷一向是明事理的,你又是为师的爱徒,他必会给为师一个面子,你也正好可以解了四公子的燃眉之劫,如此正好。”
“可是...”
花和尚还欲推脱,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少爷,那小兄弟找到了,”是子丁的家奴,网站,他一见还有自家的二公子柳子乙,便施礼道,“参见二公子。”
柳子乙不理他,却对他身后的那个小家伙起了兴趣,一时也忘了自己要推掉的任务,踱步到其面前,
“你究竟是何人?”
辛嫱本来对这人一点不认识,见他向自己走来,便有些压迫感,现在闻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冒冷汗,原来是花和尚,刚才在那黑屋子里看不见人影,后来怕被他认出,一直低着头,本以为是个正经八百的和尚,哪知道竟是个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只不过比不上那极品的帅哥,虽然还有几分可看之处。
“难道二哥认得这位小兄弟?”子丁上前,饶有兴致的盯着辛嫱。
“哦?听四弟这么说,倒是和他很熟?”原来是兄弟。
“也不是很熟,就在下午认识。”
“那你就是无人看管的小驴子了?”花和尚看着他,似乎很危险的笑道。
“谁是小驴子,你才是小驴子呢,你们全家都是小驴子!”辛嫱不满意了,什么破比喻,她如此可爱,怎么会跟驴子扯上关系呢?
“扑哧...”一旁的网站没忍住,一下子笑喷了,而极品帅哥子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那花和尚的脸此刻面带铁青,再看那住持,竟然连念了好几个阿弥陀佛才忍住要喷的冲动。
花和尚忍了好久,终于怒了,“好你个小驴子,居然如此无礼,师父,四弟,舍元先去驯服这头小驴子,先告退了。”
那花和尚很是粗鲁的拽起辛嫱,拉着就要走,辛嫱怕极,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要是他知道她听到了他和某女在那乱搞,她这个耳击证人还能活么,不要,不要呀!
辛嫱一把拽住那极品帅哥的胳膊,打死也不松开,一边死缠着极品帅哥,一边哭喊着爹娘,她就不信,这佛门重地,还真要杀人不成。
“二哥,你...”
“舍元,怎可如此胡来,还不快快放下小施主”方丈老大貌似终于看清辛嫱是谁了,上次她来的时候,穿的是女装,这次如此一变,竟骗过了好多人。
“师父,他出言不逊,我要教训教训他,免得他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廉耻?”
辛嫱正想骂他自己就是个反面教材,那极品帅哥却开了口,
“二哥不要动怒,想必是小兄弟年纪尚小,失了礼数,二哥不必同他一般见识,网站,把小兄弟带走吧,免得惹二哥生气。”极品帅哥的话虽恭敬,语气却不容人拒绝,脸色似乎也颇为严肃,随即他向住持施了一礼,
“方丈大师,子丁管教不严,叨扰了,二哥,子丁先行离开了。”
说着,便率先走了出去,而网站带着辛嫱也跟了上去,快步的离开了这有着是非人的是非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就要更的,实在不好意思,嘿嘿。。。
希望大家亲们看得高兴,吃得尽兴,喝得开心,笑得更欢心。。。
呃,木话说了,( ^_^ )/~~拜拜
么么
19
19、第十八叶 。。。
一行人相对无言,都只顾着埋头走路,辛嫱觉得自己很悲催!常言道,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
他们,三人行,则必有人想死焉。
气氛,诡异得要死!
“网站,你带小兄弟回房休息。”看似柔弱的极品帅哥,说起话来,毫不含糊,威严不容拒绝。
辛嫱扁了扁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活生生的噎了回去。
“少爷,小心。”网站很忠心,只是道了一句,便带着辛嫱回到客房。而极品帅哥一直没有回来。
过了好久,辛嫱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奇着这些神秘人为毛深更半夜不睡觉,爱到处乱窜,这是为毛呀?
难道找宝藏?约会?还是练什么魔功?
好奇心杀死猫,可她不是猫!
辛嫱童鞋秉承着这样的宗旨,硬是在网站的鼾声下偷偷遛了出去,尽管这晚上不太平,但是,她乐于冒险。
辛嫱边走,边很是聪明的像福尔摩斯那般推算着,不可能在客房,那不是帅哥的作为,只有花和尚才干的事;也不可能在大厅,那里关门了;难道是佛堂,也不会,这时候,住持方丈应该是像猫头鹰那般打坐在那...
那到底去了哪里?
对了,还有一个地方。辛嫱脑海中灵光一闪。
飞快的跑到后山,辛嫱果然看到了一抹身影,高立在树梢之上,在月光的照映下,那欣长的身影随着风之舞动,宛如神圣的月中仙子,美轮美奂...(路过:笨嫱,美轮美奂是形容房屋高大华丽的,表乱用成语啦,抓狂! 嫱:死开,偶就是觉得极品帅哥美轮美奂,咋的,有意见?哼哼哼...)
正当某嫱看得正出神时,那月中仙子竟然被贬下凡,一眨眼就从树上掉到了草丛中,这下辛嫱傻眼了,难道神仙落地都是这样直接倒下来的?
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惊扰他,却见几只秃鹫飞过,直直的落在了帅哥的身上,还试探着一啄一啄的。
不得了了,连这些鸟都要贪图帅哥的美色,趁人家休息的时候,来吃点豆腐,可她就不依了。
辛嫱疯妇般立马冲上前去,大喝着轰走了那秃鹫,看着那帅哥,却依旧纹丝不动。
“喂,你没事吧?”
没有声响。
这下,辛嫱有点慌了,她知道这人不是神仙,突然从树上这样摔下来,不是摔断骨头,就是摔成脑震荡。
辛嫱自认倒霉,本以为会看到什么惊心动魄或是香艳的场面,哪知却是如此窘境。
将极品男子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死命的摇晃着他,喊了大概一个小时,还是没动静,辛嫱的毅力一向是有限,现在竟成了负数,好吧,本来以为跟在帅哥身边会有安全感,不会被花和尚抓去咔嚓,可现在看来,是自己错的太夸张,还指望着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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