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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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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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

    萧苒桦黑着一张脸拧着自己的头发,而面前坐着的少年,是她恨不得用头发将他给勒死的。方永安安分分地坐在萧苒桦对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着父母训斥。

    “相公好身手,你这一个飞奔,就将我的两片金叶子送去喂鱼。”萧苒桦就着方永的称呼调侃道,一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没了这两片金叶子,也不知那丐帮能不能熬得过来。萧苒桦还记得那小乞丐被一起撞下,手中的金叶子丢进湖中。小乞丐的一张污浊的脸被洗净,清秀的五官揪在一起,一副想流泪又不敢流泪的表情。

    “娘子,为夫这不是以为你走了吗,你一走,我就被一群母猪缠上,不跑也不行啊。”方永委屈地缩缩脚。

    萧苒桦也知是自己太疏忽,心里的小算盘还是没打准。她将一两银子丢在方永怀里“罢了,算我出门未看准何为黄道吉日。今晚你先将房钱付了,我现在有事要办,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否则,失了身我可就不管了。”

    萧苒桦转身欲走,方永一把拉住她“可会回来?”萧苒桦点点头,抽出自己的手,开门离去。

    方永坐回凳子,轻搓着一两银子“萧家大小姐?恐怕这是个假货。”方永想到萧苒桦发怒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这笑没过多久,又成了戏谑“不管你是真货还是假货,只要你是陆靖扬的妻子就行。”

    魏家钱庄

    夜幕降临得快,未过多久,黄昏慢慢散去,仅剩的一丝残阳也被黑暗吞噬得无影无踪。

    戒备森严的钱庄在夜中显得肃穆,就在这样一个气氛下,一个黑衣人从墙头闪入,其速度之快令人只觉风过,不觉影现,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那黑衣人的脚步似鬼魅,不知不觉,已探入一间房。

    “你终是要来取我性命。”一个轻薄的声音入了黑衣人的耳,黑衣人向里望去,房内竟然还有一人。逆着月光而看,那人着一身华服锦袍,肤色赛雪,一根白玉翡翠插在青丝间。

    那人的声音又薄又冷,似从寒潭中飘出,冷得无一丝起伏。那人的样子,就像等了黑衣人好久。

    “阁下若好好配合,我定不会伤人。”黑衣人一出声,顺手点下了那人身上的几处穴道。那人也不反抗,冷冷地看着黑衣人在自己面前翻箱倒柜。

    “魏如流!拿命来!”从屋梁上又跃下几个黑衣人,手中舞着利刃,向着那被封了穴道的人而去。萧苒桦正翻箱翻得兴起,哪知眼下这场面竟如此疯狂,魏如流?这不是魏家少主的名字吗?敢情她刚才点了魏家少主的穴?那魏如流要是被砍死了岂不成了自己的罪过?

    “慢着!哥们儿,偷他人钱财也不必伤他人性命吧?”萧苒桦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对着那一群利剑飞光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的刃在离魏如流脖颈的一寸处,生生地停了下来,他们身上的穴道一一被萧苒桦隔空封上。

    “你,你不是我们的人?”黑衣人们看着眼前和他们打扮一样的萧苒桦,不可置信。

    “我可不知道穿着黑衣的人就都是出来杀人的,我只是来偷偷小钱,偶尔采几朵花罢了。”萧苒桦走近魏如流,在他颈上的剑上轻轻一弹,那剑头就“叮”地一声断开,以迅猛有力的方式凿进房墙。

    “魏家少主,小贼多有冒犯了,还请多多包涵,我要的不多,就这一包银子。这就算我救了你这一条命的谢礼啦。”说着萧苒桦解了魏如流的穴,然后十分不客气地从魏如流身上摘下钱囊,在魏如流面前舞了舞,转首一拍窗,月色倾泻而下。

    萧苒桦看清了魏如流的模样:长得倒是绝美,面若巧匠的精工细啄,貌比潘安,有过之无不及,如此姣好的样貌竟比这月光还要清冷得多。那眼中,好似有挥之不去的阴霾,罩了一层又一层。

    这男子,若卖到九娘那儿,好处定是不会少的。萧苒桦不继续逗留,拿着钱袋,跃出钱庄。

    魏如流看不见萧苒桦的模样,模糊地能看见那是一个女子的身材。就在萧苒桦离去的窗前,魏如流拾起一张纸,竟是一张欠条“今日,欠魏家钱庄一钱囊。锦匿”

    锦匿?这贼已有几年不出江湖了。魏如流收起欠条,沉声唤道:“来人,把这几个擅闯钱庄的黑衣人吊死,分了他们的身喂狗。”
5。…打算
    打算

    “娘子,你总算回来了,为夫可等了好久。”方永坐在榻上,一边玩弄着发丝一边看着归来的萧苒桦。

    萧苒桦无视方永的媚相,在桌前坐下,自行倒了茶饮。饮罢,她才转头“今日起,你不可再叫我娘子,我与你并非这等关系,若你再唤,我便丢下你,让你尝尝流落街头的滋味。”说完,她解开从魏如流身上取到的钱囊,数着有多少钱。

    “为何?”方永凑到萧苒桦身边,在她的耳朵边轻吹了一口气。萧苒桦浑身一抖,转头狠瞪方永。

    谈起为什么,萧苒桦心里就毛毛的。她出了魏家钱庄后,无意间看见街头的告示上贴着自己的画像,七皇子还真的来寻她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一个小孩怎么就这么多话?”萧苒桦不说理,就开始赖皮。

    “娘子这般对我不会是对我动情了吧?怕我叫你娘子受不了?你我不过相差两岁,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方永的媚态又多了几分,轻佻的桃花眼里流转着魅惑,朱唇在红烛的映照下加倍醉人。

    “你个妖孽,我收了你真是罪过。”萧苒桦抬手勾起方永的下巴,指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总之你不可唤我娘子,明日起,我会一直以男儿身视人,你若想他人认为你是断袖之好,大可继续叫。”

    萧苒桦对方永这张脸确实是垂涎,这种垂涎只限于她想把方永卖了。

    “罢了罢了,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天色已晚,娘子不就寝吗?”方永含住萧苒桦的指,嗫嚅着。

    “都说了不许叫娘子。”萧苒桦抽出手,在方永身上擦了几把。

    方永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明明是如此香艳的场景,偏被她破坏得什么都没了。

    萧苒桦将钱囊里的钱数好,这魏如流的钱囊的钱也不多嘛,什么钱庄少主,空挂了一个虚名罢了。翻来覆去,也就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金子。

    萧苒桦毫无顾忌地脱下外衣,只留亵衣,两步并三步走到床前,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在埋进薄被中。

    方永轻笑,脱去袍子,躺进床。萧苒桦感到床微微下陷,一股幽香在身旁飘来,方永的体温紧贴着自己的后背,他的呼吸在自己的颈后搔得痒痒的。

    萧苒桦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你给我小心点······”说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下。

    小心点?也不知现在是谁让人有机可趁,要是真的要做些什么的话,她这般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能做些什么?

    方永将手从萧苒桦的颈窝穿过,轻轻地将萧苒桦揽入怀中。萧苒桦的气息竟让他有些迷恋。下一刻,他回过神,有些懊恼地埋下头,错觉,这是错觉。

    方永随手一扬,烛光在他的袖风中熄灭。夜里,方永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萧苒桦转过身,面朝着他,在他的胸膛摸啊摸,惹的方永一阵燥热。萧苒桦又挺起身将方永压在自己身下,小嘴噙住方永的朱唇。

    奈何方永多么处之泰然,眼前萧苒桦放大的面孔令他一惊,嘴上柔软的触碰反复地碾过他的唇。喉头中一阵干涩,启了唇,萧苒桦的小舌便滑入口中,在他的口中细细描摹,撩起他身上的火种。

    方永正要将萧苒桦推开,却见萧苒桦已放开自己,半眯着眼,悠悠地说道:“师傅,今日烧的菜淡了点······”说着一转身,背对方永,继续睡。

    方永再镇定,也不过十四的少年,他面色红得能够滴出血来,耳根烧得更是厉害。萧苒桦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一声“还说我是妖孽,明明你才是妖孽。”

    天刚破晓,鸡鸣未起,方永只觉手上一空,睁了眼,见萧苒桦穿着不知从哪来的男装。

    这男装虽是朴素了些,穿在萧苒桦的身上却显得英气非凡。

    萧苒桦称不上什么绝色美女,这男装穿上却是现出了个唇红齿白,面若冠玉,潇洒倜傥的少年出来。

    “妖孽,看什么呢?”萧苒桦绑好头巾,斜睨了方永一眼。

    “没,只是觉得娘子今日清俊好多。”方永探头,狐狸般眯眼笑道。

    “今日起,叫我苒桦,不可叫我娘子,听见没?”萧苒桦垂下面颊两侧的青丝,对方永道。

    “今日苒桦有何打算?你不是要找师傅吗?”方永很罕见地正经问萧苒桦。

    “唉,本来找师父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偏偏前几日多了个你,昨夜欠了人家不少钱,今日还多了个找我的冤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萧苒桦仰头长叹一声,随即又道“今日先去救济那小乞丐,之后你再随我去我以前的住处。”

    “你的住处?你的住处是什么模样?”方永也起身,穿上外袍,整理衣襟。

    “呃······,这个嘛,是个十分热闹,日夜笙歌的地方。”方永听了点点头,只当萧苒桦所说的地方是个富贵之地。

    湖边

    “小乞丐,这是救济你帮里的钱,可别弄丢了。我一穷二白,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萧苒桦从衣袋里掏出钱囊,丢在小乞丐怀里。

    小乞丐瞪大眼,不明白萧苒桦为何会帮自己,感动得泣涕涟涟“大哥的恩情,良人没齿难忘,大哥想让良人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苒桦轻笑,一把手勾住小乞丐的脖子“你现在这幅模样,如何为我赴汤蹈火?先将帮里的兄弟填了肚子再说吧。还有,你说你叫什么?良人?”

    小乞丐点头。方永站在离二人不远的柳树下,看着萧苒桦勾着小乞丐的脖子,着实碍眼。

    “你姓什么?”萧苒桦问。

    小乞丐扁了扁嘴,欲言又止,终是开了口:“吴······吴。”

    “吴?吴良人?”萧苒桦未作多想,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小乞丐龟缩着脑袋,涨红了脸,只等萧苒桦的笑声破口而出。

    吴良人,无良人,这个名字早不知被同帮的兄弟们笑过多少回了。

    “这名字,甚好。”萧苒桦笑了,却不是吴良人预料的嘲笑,而是笑得如沐春风。

    良人红了脸“谢大哥谬赞。”

    萧苒桦拍了拍良人的肩“走吧,若帮里有人问起这钱,就说是还馒头的钱。”

    吴良人疑惑,但终是点头,小跑而去,跑远了,不忘转身向萧苒桦挥手。

    “你还真是好人,就这么平白无故地送了人家那么多银子。”方永拍拍身上的尘,向萧苒桦走来。一时间,两个如仙人般的少年夺了不少少女的眼球。

    “好人?我是不知我是不是好人,我只知道心软的人容易招妖孽。”萧苒桦与方永并肩前行。方永听到“妖孽”二字,心间一暖,唇边露出不自制的微笑。

    “皇后回京——”萧苒桦听见前方一声尖细的叫唤,已知是太监。

    朝前望去,一片稠密的人群一一恭敬跪下,黑压压的人群中,自己和方永显得鹤立鸡群。

    “跪下。”萧苒桦拖着方永跪下。

    前方的仗势好不庞大,一条护卫兵组成的长龙举旗在路间踏着稳健的步伐而来,那队伍之间八人抬着镶金琢玉的高顶皇纹轿,明珠璀璨成串在轿前摇晃,轿顶上立着一颗翡绿夜明珠。

    有钱人啊,皇亲国戚啊。萧苒桦跪在地上,心中感慨万分。

    只是那轿中人的脸没看个清楚。听说皇后为了替女生祭而出京,今日回京

    阵势浩大的皇家军队从萧苒桦这边移来,萧苒桦抬头,恰好触及到轿中人的视线,萧苒桦知与尊贵之人平视是逾矩,忙又低了头。

    待队伍移开,人群慢慢立起。萧苒桦拍了拍衣摆,拉着方永举步前行。

    殊不知身后的轿中人揭开了帘子,一脸的凄惨痛楚,端庄的面容失了母仪。“严禅,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好像看见了你?”皇后缴着手中的锦帕。刚才对上她的眼的少年,那个清新俊逸的少年,真的好像,好像······”
6。…住处
    住处

    萧苒桦带着方永寻觅了半日,终于在一家名为“花满楼”的酒楼处停下。

    “娘······苒桦,这是什么地方?”方永开口,见萧苒桦两眼一瞪,这才改了称呼。

    花满楼处的位置太过清冷,行人更是少之又少,宽广的大街上,微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滚,真是有些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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