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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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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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苒桦讪讪笑道:“对不住了,魏少主,在下最近有点忙。”说着萧苒桦指指自己的衣袖,上面沾染的血迹甚至还传来些血腥味。:“忘了和她说了,见谅见谅。”

    魏如流不语,清冷的眼瞟了萧苒桦一眼,无怒无喜,冰得像一座没生气的雕像。

    “少主,在下会去找她的,但不是现在。”碍于魏如流寒凝刺骨的气息,萧苒桦无奈道。

    魏如流一点头,便出了门。

    “得亏你们受得住他,这块冰。”萧苒桦不满地对剩下的人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陆靖扬见萧苒桦还有力气抱怨,也不急着叫太医来,而是先问重点。

    “还能是什么事?运气背呗,出了趟皇宫,被噬神派的人追杀。”萧苒桦懒懒地陈述着,就见方永的眼中满是愧色,邪邪一笑。

    “明知有险,你还堂而皇之地出宫,你是猪脑子吗?!”陆靖扬再也不像平日中喜怒不形于色,张口骂道。

    萧苒桦无辜地眨眨眼:“出不出宫他们都会找上我,我何苦带着麻烦给我的妖孽呢。”

    说着,拍了拍方永越来越低下的头,口气放软:“在下可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好,好!不是你不明事理,倒是本王不明事理了,好你个萧苒桦!”陆靖扬听着萧苒桦的话心里就来气,他为她提心吊胆地寝食难安,她倒好,吊儿郎当地回来还不说,一出口就是让他气到吐血的话。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廉扬王误会了。”萧苒桦越来越无辜,她可是负伤而归啊,怎么回来了还讨了顿莫名其妙的骂。

    “误会?本王看你能这么快回来,一定是想着方二少爷想得紧吧。桦公子还真是情比金坚。”陆靖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个妒夫。

    方永厌恶地回了陆靖扬一眼,手中的银针淬着毒就要射出,一只温暖的手不着痕迹地握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抬眼,是萧苒桦稍显严肃的脸色。

    “多谢廉扬王赞誉,在下自是会遵着廉扬王之话,尽力做到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哼,也要你做得到才是,慕华节那日父皇就已下旨,不等摒除乱党之日,要你与李太保家的千金择日成婚。到时,若桦公子能遵守今日的诺言,我陆靖扬自是甘拜下风!”陆靖扬气愤地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些什么。

    萧苒桦一愣,这狗皇帝,还真是不信她。

    “廉扬王多虑了,在下会否娶李小姐,此事还未有定数,我萧苒桦不想做的事,岂是一道圣旨就能左右的?”

    想是不相信这话是出于萧苒桦之口,如此违抗圣旨,大逆不道之话,从萧苒桦口中说出铿锵有力。

    萧苒桦看着面前三个被她的话吓到的人,笑开了:“开玩笑,开玩笑,别说出去啊,否则在下的小命不保。”

    陆靖扬知道萧苒桦方才说的话绝不是玩笑话那么简单,他看着萧苒桦的脸色愈加凝重,萧苒桦看着陆靖扬那张与陆南天相像的脸心间万分不自在。

    “本王就在此祝桦公子美梦成真。”说罢,狠狠地一挥衣袖,离开。

    萧苒桦吐了吐舌头,得,又得罪一个金主子。

    “郡主,你先离开吧,我无大碍,有方永照顾着就够了。”萧苒桦转眼看向目瞪口呆的慕飞儿,慕飞儿仍没从萧苒桦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中回过神来。

    “郡主?难不成你想看在下脱光不成?”

    慕飞儿这下回了神,两颗大眼睛又红又肿。

    萧苒桦又道:“郡主该回了。”慕飞儿狠狠地瞪着萧苒桦身边的方永,怒道:“为何他能看,本郡主就不能?”

    “男女授受不亲啊,郡主。”

    “那男男授受就有亲?”

    萧苒桦一笑:“自是有亲。”

    这话成功地激怒方才泪眼婆娑的慕飞儿,慕飞儿一把将花绢扔到萧苒桦的头上,在下人的簇拥下愤愤离去。

    萧苒桦郁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九娘日?怎么个个都吼她气她,跟九娘撒泼的样子一般。

    “唉,真是没人疼,受了伤还个个对我动粗。”萧苒桦自怨自艾着。

    “还疼吗?”方永神色忧恐,竟执起萧苒桦的手柔柔吹气,小心翼翼,如捧至宝。

    萧苒桦被逗笑,捏了方永的嫩脸一把:“还是相公知道疼人。”

    未高兴一下,萧苒桦的手背被方永重重咬了一口,一排牙印现在萧苒桦苍白的手背上。

    萧苒桦没呼痛,只见方永抬起头,眼中交织的是怨气,恐慌,悲伤,痛楚······那层层的愁苦像是雷雨前的乌云,密布得不留缝隙。

    “我不求你爱我,只求你不要丢下我,这样,很难么?”方永说着话,话音止不住颤抖,握着萧苒桦的手越来越紧。

    “是我连累了你,你要丢下我是应该的,但是,求你不要丢下我,求你,求你。”说着,方永将头俯下,细细地吻着萧苒桦手上的牙印,温润的唇随着滚烫的液体落在萧苒桦的手背上,灼得烫人。

    “唉,你这个妖孽。”萧苒桦轻轻抚摸着方永的头,叹息。

    方永蜷缩的身子更是止不住发颤,宛若受伤幼童般脆弱。

    “我说过不丢下你,就是不会丢下你,你怕什么?”萧苒桦将方永的头揽到自己肩上。

    “你又曾想过,你死了,我怎么办?”方永的声音闷闷地从萧苒桦的肩上传来。

    萧苒桦呵呵一笑:“我死之前,也带你去,如何?”

    原是一句玩笑话,方永却当了真,他身子一僵,媚眼迷离:“这是你说的。”

    “你再说一遍。”不附和如仙男子的阴沉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男子身后跪了一地的黑衣人。

    “属下······属下说,桦公子,桦公子他,他遇害了。是,是萧太傅带着噬神派里的人去的。”

    如仙的男子紧握长笛,阴厉的神色覆盖了他原来含情的眉宇,他一挥长笛,那上报的黑衣人脖间一抹红痕,倒在地上神情惊愕,怕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死的。

    “萧太傅,好啊,毁我桦儿,你居然毁我的桦儿!”欧阳云凌的眸子越张越大,里面放射出嗜血的光芒。

    “都是一些老迂腐,老迂腐!我要你们陪葬!我要你们陪葬!”欧阳云凌像是疯了一般,长笛的影子猛闪,已有几个黑衣人倒地不起。

    “复国?复什么?你们灭我桦儿,灭我桦儿!”没了往常的淡然,现在的欧阳云凌,是一只失控的烈狮。

    “太子殿下,请冷静下来,桦公子未必是真遇难了。”暗处走出一个人,光与影的交叠描绘出他温润的轮廓,萧瑜柏。

    “殿下,关心则乱。”萧瑜柏将一支锐箭交到欧阳云凌手中:“这是属下在井内发现的,想是桦公子留下的。”

    欧阳云凌迫不及待地接过锐箭,敏感地发现确实有桦儿的气息,总算平复了几分怒气。

    “你还看见了什么?”

    “属下见到地上有一滩滩血迹,属下猜想,许是桦公子重伤留下的。”萧瑜柏表面镇定的如实回答,心中还是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欧阳云凌几时有这么怒过?只怕欧阳云凌会因此而放弃复国大业,那十几年来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

    “好,好,逼得我宝贝了十几年的桦儿流血,你们这帮奴才,真是对主子太好了。”欧阳云凌冷冷地笑着,手指带着怜惜抚过锐箭。

    “殿······殿下,萧太傅来了。”门外有人通报一声,便见一个硬朗的六旬老翁进房。

    “太傅真是宝刀未老,带着噬神派灭我桦儿的感觉可好?”

    萧翎跪在地上,一张老脸满是忠臣之相:“若有第二次,老臣依旧会杀了那只妖精。”

    语毕,锐箭没入萧翎的膝盖中,鲜血淋漓。

    “殿下息怒!”萧瑜柏跪下道。

    “萧太傅,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叫她妖精。萧太傅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萧太傅是否想着让北原国彻彻底底地毁在我手里?”欧阳云凌笑得凄厉,狠狠一抽手,血染一地。

    欧阳云凌小心翼翼地将锐箭上的血迹擦干净,冷眼等着萧翎的后话。

    不出所料,萧翎匆匆磕头,根本不管腿上的伤:“殿下,是老臣逾矩,殿下万万不可以此为戏言!”

    欧阳云凌眯了眯眼,笑道:“你这老朽木,还以为我是戏言?”

    萧翎大惊,头在地上磕得越发响亮:“是老臣迂腐,老臣是朽木,殿下切莫因此断送了先皇苦心经营的江山啊!”

    “先皇的江山早在十三年前便没有了,现在何来断送一词?”欧阳云凌说得认真,萧翎呆愣,欧阳云凌是真的生气了,他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要放弃复国了?!
41。…情深
    情深

    “殿下!”

    “殿下!”

    欧阳云凌忘了他走之前有多少人在身后哀求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只想见到他的桦儿,桦儿,再等等我,桦儿,让你等等我,可是,如今我自己已等不及了。

    欧阳云凌行动如幻影,才几个纵身就入了宫墙,彼时的萧苒桦已经换好了衣物,坐在窗边任方永粘着。

    夜幕如泼墨,竟连一点星光也被淹没得没了痕迹,萧苒桦眨眨眼,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入冬了。

    萧苒桦转头,便见方永只穿了件单衣,弓着身子,却是不肯和衣睡下。

    萧苒桦叹了一口气,站起身,那刚刚入眠不久的方永突然正起身来,勉强撑起他的桃花眼,也只是浑浑噩噩地看到模糊的身影。

    “妖孽,你也不用这么草木皆兵吧?”萧苒桦伸出手指轻点着方永的头。

    方永握住萧苒桦的手,明显在说着梦话:“娘子,你说过不丢下我的,娘子,不能离开,娘子,娘子······”

    萧苒桦无奈地笑笑,抽手抚过方永的睡穴,待方永再无动静时,萧苒桦抱来锦被,为方永仔细地盖上,末了,伸手将方永额前滑下的一缕青丝勾到他的耳后,动作轻柔得带着怜惜。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压抑的男声传来,带着隐隐的痛楚与愤怒,有脆弱地可怜。

    萧苒桦忙收了手,四下看了看,这才看到窗外衣抉翩翩的绝色男子。

    “师傅?”萧苒桦惊喜道,翻身跳出窗外,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单薄。

    走近,萧苒桦才发现欧阳云凌的异常。

    一向风流倜傥的他白衣飘扬却落了满身的惆怅,脸色苍白地比萧苒桦更甚,他紧咬着下唇,竟险些咬出血来。

    欧阳云凌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萧苒桦身上,看着萧苒桦走来,手中握着的长笛差点被内力震碎。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萧苒桦收了玩心,走上前抚上欧阳云凌略显瘦弱的脸庞。

    “不要再叫我师傅了,好不好?”欧阳云凌轻轻地说着,扔下长笛,将萧苒桦抱进怀中。

    “不要再让别人叫你娘子了,好不好?”

    萧苒桦回抱住欧阳云凌,欧阳云凌几近疯狂道:“别再让我以为你死了,好不好?”

    萧苒桦感受着欧阳云凌的颤抖,好似安慰地拍着他的肩:“师傅,桦儿不是好好的吗?桦儿的伤无碍,多半只是些皮肉伤。”

    欧阳云凌猛地将萧苒桦带离自己的怀中,双手钳着萧苒桦的双臂,眼中的眷恋深情似潮涌而出。

    他迫不及待地去擒萧苒桦的双唇,没有满足,毫无节制地索求,舌尖的蛊惑一点一点酥麻两人的心,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直到萧苒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欧阳云凌才不舍地放开她。

    “师傅,你动情了。”萧苒桦难得面红耳赤地陈述道。

    “你别动,小心为师邪火乱窜直接办了你。”欧阳云凌气喘吁吁,拼命地压抑着腹部涌上的热潮,脑中全是萧苒桦的倩影。

    “师傅不会的。”萧苒桦笑笑,一头栽进欧阳云凌的怀中。

    欧阳云凌看着萧苒桦狡猾地样子,宠溺地笑了笑,抱着萧苒桦的手更紧,唯恐一个缝隙,萧苒桦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师傅方才是不是掉到醋缸里了?怎么一来就给桦儿带了满院的酸味儿?哎呦,快别离这么近了,师傅快把桦儿给酸死了。”萧苒桦不饶人地蹭着欧阳云凌的下巴。

    欧阳云凌轻咬了萧苒桦鼻子一口:“再动试试!”

    萧苒桦安静下来,顿时没了声。

    夜风起,刮走地上几片惨败的落叶,欧阳云凌将萧苒桦护在自己的衣袍中,心中不禁埋怨这丫头的粗心大意。

    “桦儿,我们成亲好不好?”欧阳云凌轻轻地搓着萧苒桦的脸颊,希望能将一些温度传递到她冰冷的小脸上。

    怎料萧苒桦坚决地摇头:“不要。”

    欧阳云凌急了,手也没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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