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感情我不是人啊?是人就能看。”闫贻东找了一部精彩的,电影开始,闫贻东再次抱上路景:“一起看,多学学。”
路景捂住他的手,笑道:“好,等学会了,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接下来的时间里,路景和闫贻东一部部的看着,一部部的学着,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将所学用到了实践当中,高难度系数直逼9。0,害的路景第二天早上起来,不是腰酸就是腿疼,走起路来,姿势更加怪异了。
“哟,你这是怎么了?”王一然刚上好妆,便看到路景姿势怪异的走了过来。
路景苦笑道:“昨天吊威亚的时候伤着了。”
“你昨天走的时候怎么没说啊?”王一然追问道。
路景无奈道:“那时候没感觉,回家睡了一觉才发现。”
王一然哭笑不得道:“你可真行,太粗心大意了,要不跟导演请个假,看医生去吧。”
“不用,我能抗住。”路景跟王一然摆了摆手,快速来到房车准备上妆。
房车里,淑华正捧着IPAD玩呢,一看路景来了,赶忙说道:“景哥,昨晚可出大事儿了,特别热闹。”
“什么事儿?”路景估计淑华所指的热闹,应该是沈清越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有错,应该是2…3万字吧,哈哈哈!
今天睡过头了,明天争取早点更新,不见不散!
☆、第98章 调皮捣蛋
淑华虽然是路景的助理;却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例如,他和沈清越还有许宸萧之间的恩怨情仇;淑华就只看的出表面看不出内在。昨晚,淑华在家里上网;无意间看到关于沈清越的新闻;看热闹的同时又心奋不已,披上马甲亲身上阵;挑拨的同时还能爆料点内幕出去,可谓是火上浇油;战况越燃越烈。
一夜好眠,淑华来到剧组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IPAD;继续观战。
“看到没,沈清越这回可是被骂惨了。”淑华幸灾乐祸道。
路景拿过IPAD看了几条评论,嬉笑道:“这家伙,你和他有多大的仇啊;这么黑他。”
“我和他没仇;就是看不顺罢了。”淑华抢过IPAD放进包里,笑着说:“他这种人啊,就是作,而且人品也差,不黑他黑谁啊。”
路景哭笑不得道:“要说你和她没仇,我可不信了。”路景脱了外套坐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该不会因为我才这么黑他吧?”
淑华笑道:“说是也不是,反正黑都黑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淑华来到路景身后,双手撑在椅子上笑道:“这几天你可有的忙了,经费不足,要缩短拍戏时间,可能要连轴转了。”
“早有所料。”路景凑到镜子跟前,发现额头上长了个痘痘,伸手挤的同时说道:“化妆师还没来啊?”
“早来了,被副导叫去开会了。”
路景啧了一声:“是该开会了,每次给我用的面饼都跟沙发里掏出来的棉花似得,擦的脸皮子生疼。”
淑华大笑道:“剧组经费不足,你还是多担待吧,毕竟这次多半资金都是闫总出的。”
路景撇了撇嘴:“闫总也忒抠门了。”
淑华明知道路景口是心非,也就没在接这茬,等到化妆师来了之后,三十分钟上妆,紧接着投入到拍摄当中。
古装剧一共四十集,如今还剩下*集的戏份尚未完成,由于经费消耗巨大,导演不得不缩短拍摄时间,提前赶工完成。于是,路景一连四天没能回家,都是跟剧组的房车里过夜,待到第五天收工之后,王一然突然找上了门,手里拎着半瓶葡萄酒,笑着道:“我来给你改善伙食了。”
路景刚卸过妆,素面朝天不说,眼下还有了浓重的黑眼圈:“改善伙食就带半瓶葡萄酒啊?”
“这话说的,这半瓶还是我让助理从酒吧弄来的呢。”王一然把酒放在桌上,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烤鸭,打开包装的时候还往外冒着热气:“刚从全聚德买来的,一般人我都不给他吃。”
路景啧了一声:“至于吗你。”
“怎么不至于。”王一然坐到路景对面,说道:“一连五天没回家,剧组伙食明显下降,我都快食不知味了,趁着这个机会,咱哥两开开荤。”
路景咧了咧嘴:“这话听起来真不雅观。”
王一然一愣,忙打趣道:“是挺不雅的,听起来像找小=姐。”
路景顺势问道:“你找过?”
“打住。”王一然笑瞪路景:“你别套我话,万一哪天我得罪你了,你还不得爆料我啊。”
“不能,我绝对不能说。”路景一时间有了八卦心态,笑问道:“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王一然嘶声连连:“有过?没有过?哎呀,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路景一撇嘴:“都是男人,你怕个什么劲儿啊。”
“打听别人的*,可是大大的不对哟。”王一然倒了一杯葡萄酒送到路景面前:“干一杯吧,庆祝拍摄杀青。”
路景举着杯:“这一个多月里,我挺高兴的,而且跟你也学会了很多东西,我得跟你说声谢谢。”
“客气什么。”王一然与路景碰杯,仰起头把酒喝了之后,兀自吃起了烤鸭:“你说,咱们往后还有机会合作吗?”
“应该有吧?”路景不太确定道。
王一然笑了笑,问道:“明天最后一组镜头,拍完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不过我可听说了,你有部电影马上上映,你不得去跑宣传啊?”
路景点点头:“应该吧。”
“公司给你安排新的档期没?”
路景摇头:“暂时还不确定,应该有也可能没有,其实呢,我想稍微放几天假,实在是扛不住了。”一直以来,路景都专心投入工作当中,从不叫苦也从不喊累,如今他竟然说出扛不住这样的话来,看来是真的身心疲惫了。
“闫总对你不错,应该能给你放几天假吧。”王一然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如果放假了,打算去哪玩玩?”
路景想了想:“丽江?九寨沟?再不就是拉萨?”
“豁,这么小资啊?”王一然笑了起来:“不想出国去玩玩啊?”
路景无奈道:“英语不好啊,如果带助理去,那哪还叫出游啊,我想一个人出门啊。”
“我英语也不好,对了,你什么专业毕业的?”
路景忙道:“新闻系啊。”
“新闻系?”王一然猛然间想起路景确实是新闻系毕业的,又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做企宣的,后来改行来演戏了,真的假的?”
“真的。”
王一然竖起拇指:“你真牛,这都敢跨行。”
路景惭愧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一时冲动,就跑到亚娱参加比赛了,没想到还真签约了。”
王一然苦叹一声:“这都是命啊,你看你现在多好,邀戏又多,演技也棒,哪像我啊,圈里拼搏了这么多年,还是半红不紫的。”
路景无言以对,忙举起酒杯:“别说那些不高兴的,喝酒吧。”路景与他碰杯,看着他满面愁容,心中颇有感悟,这个圈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怀才不遇的人比比皆是,如今看来,还得要有靠山,才能走的更远,更久。
一个小时过后,半瓶葡萄酒喝光了,烤鸭也吃了多半只,王一然酒足饭饱的离去,留下路景独自一人在房车里发呆。明天最后一组镜头是要赶在日出之前拍,所以,路景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夜里十一点,路景洗漱过后回了房车,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房车的门突然被敲了几下,路景跑去开门,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窜了进来,随即迅速的锁上了门。
“你怎么来了?”路景诧异道。
闫贻东看到桌上的残羹剩菜,笑问道:“和谁吃的啊?”
“和王一然。”路景回身躺到简易床上,打了呵欠道:“你这么晚过来干嘛,该不会是想我了吧?”路景虽是开着玩笑,却也希望闫贻东能顺着他的话说。
“当然想你了,不然我才不来呢。”闫贻东脱掉外套,掀开被子挤到被窝里,温暖的感觉让他舒心的低吟:“暖和死了,让我抱抱。”
路景顺从的让他拦腰抱住:“公司里忙吗?”
“还好。”闫贻东有些困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路景轻轻推了推他:“你别告诉我你要在这儿睡?”
“嗯,在这儿睡了。”闫贻东紧贴路景后背,蹭了又蹭:“有件事儿得告诉你,冯董投资得电影已经敲定了,你和沈清越双男主,这次能不能赢就看你自己的了。”闫贻东尽他所能,争取到了这个角色。
路景疑惑道:“你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似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闫贻东挑起嘴角:“也不知道许宸萧用了什么手段,硬是让冯董取消了双男主的计划,让你来担任男配,不过现在没事儿了,依旧按照原计划走。”
“你怎么做到的?”路景问道。
闫贻东抱着路景:“别问了,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路景没在追问,而是回过身让闫贻东枕着他的胳膊,笑着说:“我也困了,晚安。”
之后的时间里,两人再无交谈,闫贻东似是睡着了,微微打起了鼾,平日里的他睡觉极为安稳,何曾有过打鼾这种事情发生,路景心道,他真的是累坏了。
第二天一早,路景悄悄离开了房车,准备拍摄最后一组镜头。摄影机开启,路景再次上了威亚,衣摆于空中飞舞,手中长剑潇洒挥动,正当拍摄到紧要关头的时候,闫贻东竟然穿着他的运动服前来,站在工人员后头眯眼笑着。
“停停停,路景你往哪看呢?”导演拿着喇叭喊了起来。
路景暗中咧嘴,赶忙道歉:“不好意思导演,我刚才走神了。”
导演怒气冲冲道:“都拍这么多场戏了,你还能走神,我也真是佩服你,各组准备,从新来一遍。”
路景垂着头,待威亚放下来之后,又重新准备了一下,当再次升到半空中时,路景再次朝闫贻东的方向瞄了一眼,他竟然在笑,而且笑的毫无遮掩。
“不我说路景,你总往那边看什么?那边有钱还是有美女啊?”导演气急败坏的扯着嗓子猛喊。
路景再次道歉,不得已镜头又要重新来了,当他再一次升到半空中时,路景宁死不在看闫贻东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快点完结啊……
☆、第99章 浪漫旅行
“他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换了号码;怎么问都不回答……算了吧;他装傻,惹你大声骂;别把自己;弄得像笑话。死了心,也能全部都归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你;他是他,何必说狠话,何必要挣扎;别再计算代价;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路景难得有一次真正的假期;忙完古装剧的拍摄任务,一切都进入了后期制作,没有参与的他,拿上了闫贻东替他准备的机票,飞往了加拿大蒙特利尔。
路景一直觉着,自己不是个浪漫的人,可谁又能说,不懂得浪漫的人不能享受浪漫呢?飞往蒙特利尔的飞机上,路景听着《爱就爱了》这首歌,就如同《雨夜》一样,让他执着且迷茫着。
我仍旧会流着眼泪微笑着看那,潮落与潮起。
此次出国,对于一个英语半吊子,法文几乎为零的路景来说,还是较为困难的。也幸亏闫贻东想的周到,在抵挡的当天,特地请朋友来接了路景,当做是免费的导游。路景入住了洛斯时尚酒店,闫贻东相当阔气的替他定了豪华超大房间。身处繁华之中,开窗眺望城市美景,总有种说不出的安静。
路景很想让闫贻东一起来的,可闫贻东说,公司事情太忙分不开身为由拒绝了。临出行前,闫贻东特地来机场送他,千叮咛万嘱咐,好好玩儿,别想那么多……体会一下,浪漫之都的风情。
要说路景天生就是命贱呢,到了蒙特利尔的第二天,路景竟然落枕了,脖子一动便酸疼难耐,奈何闫贻东的朋友在场,又不好拒绝他的盛情邀请,唯有歪着脖子,与他四处看着、瞧着、逛着。
闫贻东的朋友叫刘安心,还有个英文名字路景没能记住,索性就叫他安心了。听听,这名字起的多好,颇有种高枕无忧,安心一世的意味。事实证明,刘安心人如其名,他在凡尔登开了一家特色餐厅,一来中国游客颇多,二来又是华裔集中的地区,收入相当可观。短暂的接触下来,路景发现,刘安心是个一劳永逸的人,想法和点子都听猎奇的,每每聊天,都会让路景感到无比轻松欢愉。
蒙特利尔的第二天晚上,华灯初上,圣劳伦斯的一家餐厅里,刘安心很是好奇的看着路景,“你和贻东是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关系?”
路景笑着“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刘安心肆意打量,抿唇笑道:“就是我想的那个关系了,其实来这里了,我应该直截了当的问的,但是毕竟咱们刚认识,我还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