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龙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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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龙阶-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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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寒子,我的脚好疼呀!”刘欣怡叫道,站在那里不敢再走了。



寒子笑道:“也难为你这个初次下田的大小姐了,等一会你就习惯了,没事的,来,我牵你的手慢慢走。”说着向她伸出了左手。



刘欣怡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小手交给了他。寒子的粗大的手一握住她的小手,刘欣怡心儿不禁“扑通扑通”地乱跳,粉脸一红,但还是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去,至于小蛮足还疼不疼,看来她也是忘了。



一个女生也装着叫道:“寒子,我的脚也疼,你也来牵我。”言语之间有些醉溜溜的味道。



寒子道:“去,你也来装什么劲,一看你的脚就知道是经常下田地的,你还会脚疼?鬼才相信你。人家刘欣怡可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你也想学人家呀。”



刘欣怡脸一红,小声道:“我才不是千金大小姐呢,以后不准寒子你再这样喊我。行了,不用你牵了,好象跟你刚才说的一样,走着走着便习惯了,不疼了。你放开我的手吧。”



寒子先前出于自然倒也未觉得有什么,此时听她一说,但觉手握处,那只柔荑说不出的温暖柔软,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异样之感。连忙把她的小手放开。



“到了,帅哥美女们下水了。”寒子一声令下,率先滑下小溪之中。卡卡、宗强、良丁先后相继下了水。



初时那几个女生也不敢下水,只在溪边上帮忙,后来看到小鱼在水中被赶得象无头苍蝇一般冲来冲去,甚是好玩,有两个便忍不住也下了水去。于是乎四男两女便在小溪之中玩起大人追小鱼的游戏来。



刘欣怡见他们玩得有趣,又见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说被蚂蟥咬着,亦是不禁跃跃欲试,最后在寒子的鼓励下,终于还是慢慢地滑下水去了。初时也还害怕,到得后来追起鱼来也就把什么蚂蟥之类的抛之脑后了。



另一个女同学却是说什么也不敢下水,试了几次最后唯有放弃,只好独自一人在小溪边上做起后勤来。



七人在水中欢跃追捕鱼虾,当真是玩得极是开心,而且收获也颇丰,不到一个小时,便已网到四五斤小鱼虾,幸运的是还网了几条年拐及七星鱼,想是这几年来农民生活好过了,捕鱼的人少了,这才让他们几个幸运的在这小溪中网到这些较大的鱼儿。



几人正捕得起劲,正想再网两条弯沟处便鸣金收兵,突然一个女生叫道:“妈呀,我被蚂蟥咬啦。”声音刚落,便见一个女生飞快地从小腿上抓起一条东西远远地甩了出去。另外两女吓得赶紧爬上了溪垠之上。



“寒子,这是什么,好大呀,是不是蚂蟥呀,快来救我!”刘欣怡突然惊叫道。



寒子抬眼望去,但见刘欣怡的左小腿腿肚上吸附着一条吸血吸得圆嘟嘟的、黄灿灿的大蚂蟥,刘欣怡将那条粉腿伸得挺直,抓着裤脚哇哇大叫,吓得脸都绿了。忙抢上一步,跳上溪垠,抓住刘欣怡的小腿,手一拈,将那吃得肚涨肥圆的蚂蟥扯下,随手一甩,将那蚂蟥远远甩开,“啪”的一声响,落在几米外的田里,那蚂蟥翻了个身,兀自在不停地蠕动,样甚恐怖,恶心至极。



寒子从小溪里斛了一些水来倒在刘欣怡的左小腿被蚂蟥咬过的伤口上,左手握着她的小腿,右手温柔地替她清洗伤口。伤口处现出一个圆圆的伤痕,鲜血兀自在不断地冒出。



刘欣怡看着小腿上那恐怖的伤口,早已吓得娇容失色,泪珠儿不听话地涌出眼眶,轻轻吮泣着不断地问道:“寒子,蚂蟥有没有毒呀,我会不会死呀?”



寒子一边帮她洗着伤口一边笑着说道:“蚂蟥是没有毒的,就咬了那么一下下哪里会死人啦,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刘欣怡这才稍稍放心,停住了吮泣,又问道:“那我怎么觉得伤口痒痒的,真的没毒吗?”



话刚说完,突然尖叫道:“寒子你干什么,咦,好恶心呀!”



原来却是寒子帮她将蚂蟥咬过的伤口清洗好之后突然吐了一团口水涂在她的伤口之上,那粘乎乎的口水让她感到极为恶心。但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寒子不理她,轻轻将那口水涂在那伤口的周围,笑道:“这蚂蟥的唾液是呈弱碱性的,而人的口水是呈弱酸性的,把口水涂上以后,两者中和,你就不会觉得痒了。同时口水带有粘性,有一定的止血作用,喏,你看,现在血也没有流得那么厉害了吧。”



刘欣怡凝目一看,果然血也止住了,伤口也不觉得有那么痒了,心里一甜,轻道:“寒子,你懂得还真多。”



寒子笑道:“我爷爷是一个老中医,平时没事儿我就喜欢找些中医书籍来消遣,这些都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说着握着她的小腿肚,帮她温柔地将裤脚稍稍拉下,说道:“没事了,我们将鱼洗浄,赶紧上去了。”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过头一看,不禁一愣。



原来却是身后班上的四男三女七人正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与刘欣怡两人,样子甚是古怪。



刘欣怡此时也注意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粉脸一红,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似是羞涩,似是欢喜,又似是甜蜜。想起刚才寒子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小腿,粗大的手儿在自己伤口边轻轻涂抹的感觉,初时由于惊恐未曾觉得有什么,此时回想起来,却是那般的暧昧。自己的嫩足从未被男孩子碰过,现在不但被寒子碰了,还在上面又摸又揉的,那感觉真是……一时间异样之感再次涌上心头,心脏不禁“扑通扑通”急剧地跳动起来。心道:“羞死人了,都是这该死的蚂蟥惹的祸。”  



第十一章 暧昧



 寒子也是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动作好像涉嫌暧昧了,忆起刚才握住刘欣怡小腿,手指在她那滑嫩的肌肤上轻抹慢揉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舒服,那样的引人遐思,内心蓦地也涌起了一种异样之感,想道:“她的小腿皮肤好嫩好滑啊,摸起来真是**,原来女孩子的皮肤是这样的娇嫩滑腻呀。”



想着眼光不自禁的向刘欣怡的小腿扫去,内心一颤,璇即收回,对着旁边七个围观的同学斥道:“你们干什么呀,没见过医生给病人治病吗?真是大惊小怪。赶快把鱼虾洗了,大的开肚弃肠,小的装好,上去给他们看看我们的辉煌战果。”说着拿起鱼篮做工去了。众人尽皆哈哈大笑起来,跟着各自做起工来,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上到北坎之上,众同学见他们网了不少的鱼,皆是极为兴奋,刚才寒子与刘欣怡的事情他们也都远远看见了,但他们因隔得远了,倒是没有其他那七个同学在现场的那种感觉,只是听见了刘欣怡的尖叫声,自是不免开了几句玩笑。



刘欣怡内心经过这一段路程的缓解,已不再如初时那般羞涩了,任由他们开着玩笑。转头向旱地那边望去,叫道:“寒子,那就是红薯窑吗?好有趣呀。”



只见那边旱地上,堆起了六个如佛塔一般的泥塔,塔底留了一个洞门,地底往下挖了一点,形成可供烧火的一个灶门,几个男同学正从洞门往里面加柴烧着火,此时那堆起的泥塔已被烧得火红火红的,煞是好看。



寒子应道:“是呀,不过还没有行呢,还得要再烧一会,要把那干泥都烧得红透亮透才能砸窑焖烤红薯和芋头。”



众同学此时是各司其工,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寒子将那些鱼虾交给一个班上的女同学,那女同学是专掌炊勺的,看她持着勺子上下翻飞,动作熟练,平时在家应该是常煮菜的。



过得十多分钟,那些肉菜、鱼虾都已煮好放在大锅里并排放着,自有同学是专管碗筷的,将碗筷一一摆好。突听得一个人喊道:“窑红透啦,大家赶快一起来砸窑呀。”



便有十多人冲了过去,寒子自是也跑了过去,刘欣怡好奇地跟着,想看看他们怎样做这红薯芋头窑。



只见男同学先将窑里的柴灰刮出,用长长的木条做成的筷子小心地将塔顶烧得火红透亮的泥块挟下放入塔内,用大木棍夯实,然后把红薯、芋头一个一个的放进,又慢慢地把那烧红的泥块推倒进去,一边放一边夯着,不一会便放完了,最后一帮人拿着木棍、石头在外面砸,人多事也办得快,不到五分钟,六个被砸得圆噜噜的红薯窑屯便做成了。



刘欣怡看得兴奋不已,对寒子说道:“寒子,好好玩呀,这样就行了吗?还要多久才熟呀?”



寒子笑道:“大概要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先去那边吃一点东西,不用多久的,一会就好了,瞧你没有见过,那肯定也是从没有吃过泥窑烧出来的红薯芋头吧,那个香呀,我包管你吃得小肚胀鼓鼓的,吃了还想吃。”



刘欣怡见他说的那般好吃,不禁香津顿生,暗暗的呑了一下口水,心里对这泥窑烧焖的红薯甚是期待。



“为我们初中的最后一年干杯!”同学们纷纷举起了装满了啤酒或是果汁的杯子,共同祝愿,让野炊活动首次达到了**。



大家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互相敬酒碰杯,畅谈人生,说些生活中的乐事,讲些小笑话,倒也其乐融融。待得红薯芋头可出窑了,大家更是热闹起来,纷纷帮忙拿着木棍轻轻的将埋在窑里的红薯、芋头一个一个地挖了出来,一人一个,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人人尽皆吃得津津有味。



刘欣怡自也吃过这些红薯芋头的,但如此吃法却是第一次,期待自已长久,当下也学着众人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一边吹着一边吃,那味道又香又甜,果然与平时的那些吃法大相迥异,美味致极。



吃饱喝足之后,自有同学拿了扑克牌出来吆喝着玩了起来,一帮同学呼呼哈哈的玩了一整天,直到日到西山这才尽欢而散。



走前,寒子突然走到那本家的族宗坟前,拜了一拜道:“老祖宗呀,今天真是打扰了,您的曾孙的曾孙的曾孙在此给您说声对不起了,还望莫怪。”



拜完便要转身离去,突然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似乎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面穿过一般,寒子暗自心战:“不会吧,不会是祖宗显灵了吧。”转身拔腿就跑。



“光星,刚才我好像碰到鬼了。”寒子追上韦光星心有余悸地说道。



“切,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我看你是这段时间看书看晕了头产生的幻觉吧。”韦光星不信地答道。



“不信拉倒,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跑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刚才我浑身都打战,那感觉好吓人。”寒子见他不信便再次描述当时的情景。



“别多想了,大白天的哪有那些脏东西出来,疯了一天了,快点回家吧。”韦光星哪里会相信他大白天碰鬼的说法。



寒子回到家后,晚上运起潜龙诀让那团小老鼠在体内运行了两个小周天,见身体一切正常,这才放心,暗想:“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光星说得对,大白天的哪来的鬼。”第二天起来见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妥之感,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星期一上课的时候,班主任言老师走进了教室。站在讲台之上,放下手中的试卷、课本和备课本,目光扫了全班同学一眼,没有说话。



此时的教室很静,静得连有某些人喘气稍微大点的声音都听得到。同学们都知道,班主任言老师接下来便要讲到段考成绩的事了。



在乡下初中,初三的同学都是很努力的,毕竟是初中最后一年了,如果成绩再上不去,考不到好的高中,那只能是要么花高价去读高中,要么是读技校,毕业后去与一大堆大学生们抢工做,再就是回家种庄稼去,延续上辈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宿命。



同学们都十分想知道经过半个学期以来的努力,究竟自己的成绩如何。初三的学习生活可以说已经去了四分之一,此时的每一次大考都是检阅自己努力成果的时候。



从言老师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征兆,他的脸色显得很是平静,没有哀没有愁,无喜亦无怒,平静得就象是一潭死水。不过全班的同学都了解他,毕竟带了他们近三年了,都知道这个班主任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却是一个好人,一个好老师,一个好班主任,对他们的关心就象是父亲关心自己的子女一般。细心、体贴、周到,上到同学们的学习,下到同学们的生活,他都会细心的过问,能帮的他都会给需要帮助的同学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言老师凝视同学们良久,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难得一见的笑容。那一笑,是全班四十四名同学看到的他的第一次笑容,笑得那样的灿烂,那样的和蔼可亲。也许,这是他们长这么大以琮见过的最为亲切、最帅的笑脸——虽然他们的言老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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