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话唠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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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同人)话唠欠调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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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秀站起来,仰起脸,手腕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度,月光打在她身上,带出一种深深的纪念的感觉。她说:“喜欢啊。”
  “那他知道吗?”
  “自然。”
  “那为什么你说你们见不到了……”
  一月之后就是婚期,嫁为人妇,此后一个西北一个正南,如何见得到。更何况到那时……根本也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吧。
  犹记得初见时清脆空灵的嗓音:“小字阿尘,尘归尘,土归土的尘。”
  “尘归尘,土归土……我和她之间,也终究逃不过尘归尘,楚归楚的结局……”
  “可是——”
  “你们怎么聚在此处了,聊什么?”喻文州不疾不徐地走过来,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你管的着吗!”既然狭路相逢避无可避,黄少天霸气激动地顶回去了。
  喻文州当即一窒。
  楚云秀见状便要告辞:“明日一早就要动身了,云秀先失陪,两位——”
  “云秀我送你回房!”见机行事见缝插针一贯是黄少天的拿手好戏,此刻用起来无比纯熟。
  喻文州:“喻叔!送楚墓——”
  楚云秀:“有劳小公子。”
  喻文州只能哑声看他们二人离开。
  他远远站在亭外还能看见黄少天对着楚云秀那么孤冷的人唠唠叨叨,他进来,却只得了一句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喻楚两家前前后后不到百人动身向正南敛魔教赶去。
  要是单喻家司巫谷出行,一定是人手一匹骏马一路疾驰,但楚家家主楚云秀是个讲究人,出行必坐车,于是楚云秀,喻文州和黄少天三个人挤了一辆马车。
  黄少天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坐,梗着脖子死拉着他的夜夜不放,就要骑马,最后喻文州打了个口哨,跟了他几年的尔尔会意,哒哒地踱步过来把夜夜勾走了,差点没把黄少天带倒。
  两匹马自己跟着队伍走了,当着里外这么多人的面黄少天也不想也不敢给喻文州难堪,自己爬进了车里。
  马车不小,三个人一人一边坐着,黄少天和喻文州不必多少,两个人之间气氛诡异的很。
  楚云秀旁若无人,掏出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黄少天都快要憋坏了,立刻凑了过去:“什么书什么书给我也看一眼!”
  “少天不许无礼——”
  “本草纲目。”
  喻文州楚云秀同时开口。
  黄少天在楚云秀旁边坐下:“好看吗?能不能一起看?……还是里面有你们药墓的绝学不得外传啊?我没有偷学的意思……”虽然无视喻文州,但刚刚他的警告到底还是上心了。
  楚云秀浅浅点头:“无妨,普通药理之书,小公子不要觉得无趣就好。”
  “不会不会这个草是什么?”
  “连翘,可治……”
  楚云秀看的是拓本,上面的图并不十分清晰,黄少天几乎见一种问一种,楚云秀也一一给他解释,语调平缓没有半点不耐烦。
  最后先不耐烦的是黄少天。
  黄少天有些毛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太深奥了,不知道你们药墓的人是怎么背下来的。”
  “有兴趣自然就不觉枯燥了,多看两遍自然记得住。”
  “不会,一定是我太笨了。司巫谷的术法我学了十几年都还是马马虎虎谷里随便一个人都比我厉害,现在你给我讲这些我又一窍不通,哎就是好笨啊。”
  楚云秀翻过一页,款款道:“小公子勿要妄自菲薄。公子只是志不在此,若是日后机缘巧合碰到自己钟意的物事,指不定如何进展迅猛。”
  “你快别安慰我了。”
  “云秀实话实说罢了。”
  喻文州心里一跳,按捺着激动状似无异地问道:“楚墓主似乎和少天很投缘?”
  “小公子性格讨喜。”
  一时无人说话,楚云秀无声翻书,车里寂静如无人。
  中午饭时,黄少天去管家那里挑好吃的,喻文州约了楚云秀回了马车里。
  “不知少天的身世楚墓主了解多少?”
  “父亲传位于我时曾说了几句江湖旧事,与小公子身世有关的只一句:正东黄家绝剑山庄唯一血脉在喻家司巫谷。其实父亲当年出手救人,只是还喻家的人情,并未打探那婴儿身世。”
  “那令尊是如何得知少天为绝剑山庄的人?”
  楚云秀垂眼:“蛊。”
  “当年家父在小公子身上发现了浅浅的蛊印,是与中蛊之人亲密接触而染。此蛊能噬人心智,与感染瘟疫者狂躁如兽不谋而合,是以父亲说小公子是黄家血脉无疑。”
  “那么十八年前黄家满门被灭确实是为奸人所害?”
  “黄家被灭确为奸人所害,但是否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之事是意外还是有人操纵却是不得而知。”
  喻文州觉得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为何?”
  “因为……蛊并非十八年前所下。”楚云秀也皱起了眉头,她楚家世代与药打交道,论真相她楚家药墓应是知道最为清楚,但知道的越多反而觉得这局开得像是幌子,但黄家下场在先,谁家也不敢冒险赌这真假。
  “蛊是什么时候所下我们不知,突然被引发是人为还是意外我们亦不知,若是人为,下蛊之人与控蛊之人是不是一伙我们仍不知,最为关键,十八年前东北周家凌枪堡与东南叶家散府同时出现蛊虫又作何解释?对方是何来历,目的为何,为黄家为周家为叶家还是为我们九大势力?”
  喻文州也哑口无言,他以前是无意听到二婶在二叔墓前说起少天为黄家独苗,却没想到这其中居然如此曲折:“事已至此,黄家往日种种惧已死,少天作为黄家残留的血脉万万不能以身涉险,身世之密还请楚墓主代为保守。”
  “喻谷主!”楚云秀肃然,“这不是黄家或者喻家的家事!事关武林事关百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因儿女私情平白搭上万千无辜性命,想来小公子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欺瞒!绝剑山庄满门被灭,却仍有无数旧部偏安一隅,只要小公子一声令下,黄家东山再起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少天生性顽劣贪图享乐,不适合牵涉进这些阴谋诡计之中。”
  “那只是喻谷主私心罢了。”
  “是又如何。只要我在,我喻家司巫谷上下自会护他周全,他本可以安乐一生,何必多添这些负担。”
  “小公子天生气质难掩,本就处于局中,就算云秀不说,喻谷主也瞒不住的。”
  “……有劳楚墓主费心。”
  喻文州心里的不安强烈起来,楚家能猜到这些,其他人不见得一无所知。此去敛魔教,不知什么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亦不知等待他和黄少天的又是什么。
  若不是放他一个人在谷里不放心,说什么也不会带他来面对这些。
  万一真的瞒不住,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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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楚两家抵达敛魔教的时候,本以为他们是最后了,没想到居然不算太晚的。
  中州天外天孙家皓月宫跟他们一先一后,此外只剩东南叶家散府了。
  “叶家怎么还没到?离的这么近,怎么反倒成了最后一个?”肖时钦问,因为联姻的关系,他们机关楼是第一个到的。
  韩文清摸着右手的烈焰红拳,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敛魔教西北边见了个山头挺打眼,俩兄弟爬山去了。”
  周泽楷正右荒火左碎霜交替擦着枪口:“……是这样。”
  众人:“……”他们散府在东南,敛魔教在正南,跑到敛魔教西北边是失了方向吗?
  第二日傍晚叶家终于到了,兄弟俩风尘仆仆倒真像是爬了两天山。
  叶修懒得跟这些人客套,张口打个哈欠就要去休息,叶秋急忙拦下他,彬彬有礼地跟众人挨个打了招呼,无非就是“来迟,见谅”,要么“久仰”,“过奖”。
  两个人一模一样,许多人开始真当成弟弟使性子走人,哥哥拉回来跟众人见礼。只有韩文清在一旁冷哼一声,轮到跟周泽楷打招呼时周泽楷欢欢喜喜地说了一句“叶秋”,拉着人不放率先走开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都散了,好好休息,明天开个席子大家坐一坐就准备给敛魔教和机关楼的亲事帮忙吧。”叶修没半点自觉,哈欠连天地走向了最后一个空着的院子。
  韩文清也告辞跟着走了,然后喻家楚家肖家孙家也都散了,王杰希图个省心,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黄少天回屋的时候正好路过叶家,散府的一伙人正在安顿,叶修和叶秋两兄弟一个靠着门歪歪扭扭没个正形,一个在门口站得跟竹竿一样笔直,正互相指责,说的无非就是谁睡哪间屋子……
  黄少天本来想静静听一会儿就好,结果没两句话唠属性犯了,没忍住插了句嘴,顺理成章地被叶修拉入了他那一方。两人一个靠数量一个靠质量,很快叶秋败下阵来,一甩袖子进了旁边其实跟叶修这间没什么差别的屋子。
  叶修完胜,也没见多激动,一副司空见惯早知如此的样子,后退一步就进了屋:“这位兄弟,进来坐?”
  “好啊,我叫黄少天,你是叶家散府的府主叶修?”
  “对,我还名声在外,不错……”叶修摩挲着嘴角,“黄少天?”
  “是我。你弟挺讲究吧?一看他甩袖子我就看出来了,跟云秀一模一样——”
  “楚家药墓墓主楚云秀?你那个——”
  “对啊,就是云秀甩得轻一点,可好看了,你弟甩的太重了,一点都没有云秀那种仙女——”
  “我弟是男的……”
  “……哦,反正你弟也挺讲究。”
  “瞎讲究,不用管他。你是跟着……西南喻家司巫谷来的?”
  “是啊,喻家司巫谷谷主是我……哥哥。”黄少天只顿了一下就说了出来,没有半点疑虑。
  叶修面朝着他,目光却不知道落在哪里,下意识地动着手指,不知道想些什么。
  “喂叶修你想什么呢?我们三个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们三个?”
  “你和叶秋还有我啊!”
  叶修点头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停下,又换了一副玩笑的样子重重点了下去:“前世吧,我看你也眼熟。”
  黄少天翻了个眼皮子,看天色不早了,站起来走人。
  叶修一点不顾形象,在后面嬉皮笑脸地招呼:“常来玩啊说不定我们前世还是情——”
  黄少天本来没想听,不过他说一半不说了就挺别扭,非要又问一句:“情什么——”
  一句话两个音,黄少天一看旁边,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站在院门口迈步进来,看面相只能用冷面阎王来形容。他仔细想想也只知道这人刚刚也在屋子里,哪家的人倒是没记住。
  “老韩你怎么过来了?哎快进来坐……”
  原来是正北韩家霸拳门门主。
  “情什么?”韩文清径直进了屋子。
  “情……情敌!”
  黄少天撇嘴,本来明明就想说情人的……
  跟出来看热闹的叶秋告辞,走了。
  他后面叶秋也跟着出了门,却是换了一身衣服朝周家凌枪堡在的院子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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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少天今天讲话讲够本,心情好得很,也没发现他屋里有人,看见黑着灯就进去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桌子摸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黄少天差点惊得跳起来,刚准备哼两支小曲儿就听见声音怎么可能没被吓到,熟悉的称呼顺嘴溜了出来,一串话气都不带喘:“文州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在屋里不知道点灯吗大半夜跑过来诈唬人是要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喻文州也被这突然的惊喜吓了一跳,一时间连回话也忘记了。
  沉默。
  黄少天这才想起来他还跟喻文州闹着矛盾,一时又冷下脸:“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喻文州有点不满意他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刚刚那一长串唾沫横飞的吵闹还是很让他安心的,等了他一个多时辰的不快也散了很多,温和如往常一样。“没地方睡了,过来跟你挤一挤。”
  黄少天脸色一变:“不可能!”
  “少天!”喻文州严肃。
  “我不要!为什么不在你自己房间睡?我房间这么小睡不下两个人!”
  “哪里小了?”
  “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睡回你房间——”
  “楚墓主在我房里。”
  黄少天目瞪口呆:“……为……为什么……楚楚楚楚家不是也有一个院子吗?”
  “我们已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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