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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他在等时机……不讲这个了,先吃饭吧!”白马忽然掐断话题,显然不是很想讨论这些。那是人家的事,说了也没什么用。
“某某的某某情结。”平次埋头切牛排,一边小声嘀咕。
白马闻言不禁莞尔,情结……他记得是喜欢的东西吧。
“我又没不让你说他的名字,别叨念了。”反正你说某某的次数也不少于说工藤的次数了。
平次明显一怔,别扭的回道:“我又没要说他名字。”
“呵呵,”白马轻笑,“快点吃吧,吃完了我们回房间。”
“回房间?你想干吗?!”平次像被蜜蜂蛰了一下。
“你想干吗?”白马好笑。
“你……你不是要……”平次咬着下唇瞪啊瞪。
“哦,原来是你希望啊。”白马笑的人畜无害。
“什么?!我……”眼看平次准备站起身在餐厅怒吼一下,白马赶紧安抚。
“我是说回房间休息啦……”
“真是……”平次嘀嘀咕咕又埋头对付眼前那块牛排。
* * *
“喂喂,这个真的管用吗?”平次掂量了一下手上那个诡异的物体。
“未必用的上,管它呢……”白马不置可否的瞥了一眼。
两人正在前往第二场比赛的路上,四周纷纷攘攘都是人。
在用完晚餐后,主办方终于舍得开始第二场竞赛,规则大概是让侦探们根据暗号到树林里去找一面真正的旗子所在。林子中布置了不少假旗和机关,所以,平次他们手上所拿的那个东西——简易烟花,就是用来通告危险的。
大晚上进入黑魆魆的树林里确实有些令人发怵,但侦探们凭着一股热血,还是毅然决然的进去了。
平次一边打量高矮不一的树木一边思索暗号“DZSZ”的含义,白马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边。夏夜的海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像在欢迎这些认真而又执着的人们进入未知的世界,它们静观着这一场闹剧的终话。
“罗马音也不对,拼音也不对,英语又没这词……唔……”平次盯着前方空洞的树林深处喃喃自语。
“Danger zone;Safetyzone”白马突然在平次背后幽幽的冒出这几个词(汗)。
“喂,你干嘛,吓我……等等,你说什么?我好像知道了……”平次转头正想瞪白马,却突然眼前一亮。
“可能是我对英文比较熟悉吧。”白马笑笑,还想再说什么,左边的树林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烟花细小的光线从林中窜上黑绒的天空,绽出一道光亮。
“怎么了?!”平次一惊,正想冲过去,一只手却被白马紧紧牵住。
“别冲动,既然放了烟花,工作人员就会赶到,别过去了。”白马拉回平次,带着他快步往前走“这里不是什么Safetyzone,不宜久留。”
“诶诶……?”平次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挣开白马的手“我知道,但是这里……”话未说完,身旁的树林中又爆出一道白光,仿佛点燃了导火线一般,整个树林顿时沸腾起来,惊叫声,烟花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平次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白马叹口气,道:“比赛开始到现在过了27分零3秒,我们估计走到了林子中央,往前和回去都是一样的。”又看了一眼平次,无奈的说:“那么我们找到旗子就出去吧,要快。”
闻言平次终于抬起头,帽子下是炯炯有神的眼睛。他习惯性的来回摆动了一下帽檐,笑着说:“我明白了,走吧!”
白马心中慢慢泛起涟漪,他就知道会这样。这个危险的地方,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平次这样冲动的闯进去,他多想拉着平次就回到酒店。但是,平次那好胜的性格是不会允许自己临阵脱逃的,所以熟知平次心性的他,自然要选择陪平次一起走下去。
四周的喧闹又渐渐平息下去,大概是该遇险的都遇完了。真不知道当时他和平次选的这条路是否能顺利。
“这……这是什么?!”两人又往前走了大约五十米,前方的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大洞,似乎要吞没一切的洞口仿佛无尽的向外延伸,,白马赶忙搂紧走在前面的平次急步往后退。
奇怪的是,那个大洞仅裂开了十几秒,便自动合上,道路恢复正常。
两人不约而同的怔盯着曾是大洞的路面,而现在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简直像错觉,片刻后,两人才想起要赶紧过去,以免洞口再度出现。沿着路边小心翼翼的走过,平次眯起眼睛四处探寻着旗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DZSZ,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白马一边顾着平次,以防他乱跑(汗),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路面,提防大洞的出现。
“探……”平次突然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白马“你有没有觉得……?”皱着眉,平次向四周望去“有些累?”
白马没有回话,而是掏出了备在口袋的白帕巾,一步走到平次面前,将白帕子紧紧捂在平次口鼻之间。
“别说话……”白马的声音很轻,在耳畔回绕,让人感到温暖。
随即白马将平次拉入怀中,退到林边低头蹲下。倦意滚滚袭来,平次握紧双拳努力不让自己昏迷过去。林中的雾气越来越浓,那是混有强烈催眠药的迷幻剂,林中仅剩的众人纷纷倒地。
唯一的帕巾在平次那,白马只能坚持地憋着气,拉着平次弯着腰往树林外走。不行,睡意越来越重了,白马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身旁的平次半靠在自己身上,好像已经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不能昏过去!'白马心语,无论如何也要带平次离开这里,天知道睡在这个树林里会出什么事!
可是,终究抵挡不过药物的卷席,白马颓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只是,握着平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 * *
不知道睡了多久,脑中尽是光怪陆离的梦境,乱七八糟的纷至沓来,好像搅在一起的各色水彩。四处是嘈杂的声音,世界仿佛一台坏掉的彩屏电视,不停地喧囔叫嚣,却没人知道它在说什么。
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白马一直紧紧牵着他的手……
从迷离纷乱的梦中一醒来,平次就被头顶明亮的灯照到晃眼,刚闭上眼睛,就有一只手伸来,挡在他眼前,遮掉光线,让他舒适了一点。
“谢谢……探……”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谁。
“AHO…”白马学着平次的语气轻念一句,又道“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啦。”终于渐渐适应了光线,平次睁开眼睛,眸子里掩不住惊讶的光。
“这里是……”平次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喧闹不停的四周,掷地有声震人耳膜的广播,拖来拉去的行李瞠大了眼睛。
“没错,是大阪机场候机室。”目前他们两人正并排坐在两张休息椅上,再旁边坐满了候机的人。
“没想到他们还这么有人性?”平次咂嘴摇头,突然又想起什么,“那我们的行李呢?呃……还有……”
白马了然的笑笑,知道平次担心朋友安危,却又碍于他而不敢说出来,简单的回答道:“目前还不清楚,我打了电话给黑羽,可是没人接,虽然有危险,但我想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也没什么问题了。”不管多大的难关,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一定能突破。而两人不能在一起,这才是世界上最难度过的关卡了。这句话,白马日后深有体会。
“还有行李,喏,在这。”白马指了指脚下的一堆东西。当初醒来时他也吓了一跳,更让他吃惊的是,那群人居然帮他们连行李都打点好,一并送了过来。
“我们……先回去吧,在这里也等不到什么结果了。”白马征询似的看看平次:“我先送你回去吗?”
“呃……我们回小屋吧,我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平次一边说一边不自在的压低了帽子。
“好。”白马扬起唇角,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 * *
☆、『我的坚持』(一)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 —
『我的坚持』
睡了一觉起来,精神好多了。白马抬眼瞟向床头的钟,……居然睡到十点了。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赖床吧。昨天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在蓝岛闹腾了那么久,加上大半天的车程,两人都身心疲惫。可是今天……白马不可思议的探手摸了摸连余热都没有的床铺左侧,。平次居然起床了?
匆忙洗漱下楼,一进客厅就看到平次坐在沙发上对着玻璃缸中的两只乌龟发呆。
怎么了?难道还在担心蓝岛的事?他可不喜欢这样忧郁的平次,而且为这种事伤神也没多大意义吧。只有平次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
“在想什么?”白马一下凑到平次面前,然后反应极快的侧脸躲开平次猛然挥来的一拳。
“平次,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改改啊,老这么习惯性防备的打来打去,万一以后我老了躲不开,被你一拳打晕了怎么办?”
“没关系啊,”平次回过神来满不在乎的道:“反正等你老了的时候,我也老了,一拳不会把你打趴下的。”
'是,等我们老时,我们也要像现在这样,到时候再试试,你说的,平次,要记得哦!'像誓言一般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白马重新看向玻璃缸:“为什么一直盯着乌龟看?”
“刚才……”平次转头看看白马“刚才他们打架诶……”
“不会吧?!我以为这两只乌龟除了吃就是睡呢!快向你发展了。”白马好奇,又戳戳依然趴在缸中连爪子都懒得抬一下的生物。
“像我有什么不好?”平次继续话题:“可是这是我买回来起他们第一次打架啊……至少我看见的第一次。”
“难道是它们不定时表演?”白马又丢出一个推测,又皱眉看着两只日渐壮大的乌龟道:“我看它们是太闲了才打架的,要不哪天你带它们去散步,活动一下?”
“哈啊?!”白马语出惊人,平次被雷的体无完肤,大张着嘴想象自己在大白天拖着两只在厚硬的龟壳上绑了绳子的乌龟出现在草地上的搞笑场面。
“反正你最近也挺闲的……”白马拍拍平次的肩,阻止他胡思乱想。“今天为什么那么早起来?我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白马毫不留情的吐槽平次。
“我有这么糟吗?”平次郁闷,在家里他可是起得很早呢,还要练剑术,只有在这里……大概是床特别好睡吧,反正,睡着特别舒服,总想一直睡下去。(懓:我看大概是白某人在才比较舒服吧……)
“为什么早起?”白马执着的要答案。
“就…就是,在楼上,嗯,乌龟打架,对,睡着的时候听到楼下有声响,所以下来看看,没想到是它们俩在打架,很好玩,所以就醒了。”平次心虚的擦了擦汗,小松一口气。
白马奇怪的瞥了平次一眼,惊到:“你是有顺风耳吗?”拜托,楼下玻璃箱里的两只懒乌龟如果不把一楼炸平了下辈子也吵不醒平次吧?!
“养了这么久心有灵犀嘛~”平次解释不了那么多,忙推白马起来:“去吃早餐,我准备了。”
“你还备了早餐?!”白马望着餐桌两个白色餐盘里简单的食物搭配“培根,煎蛋……”
“嗯,要凉了,快吃。”平次到桌前摆开刀叉,白马走到平次身后,突然抱住他,低声在他耳边半叹息的说:“你还是放心不下那件事么?平次……”环抱的双臂似乎只是想给怀中的人温柔与安心。
“喂……”平次翻了个白眼'你才想得太多了吧?!我才没有烦恼那些小事,那要摆不平他还叫工藤新一吗?今天早起的目的只是……一顿早餐而已。'
这算是他住进这个「家」后,第一次做早餐,为他们俩,他……和白马。
昨天在车上他几乎是一路昏睡,到这里是还是没精神,可能是药性还在。白马立刻推他上楼洗澡睡觉,而自己收拾行李,打扫房子一直到忙到后半夜才休息。有一个有点洁癖的白马在,家里卫生从来不用担心没有人做。
所以才会早起,,所以才关掉白马的闹钟,所以……
见平次无言,东瞟西瞟,白马低下头,吻着他的耳垂。
“啊?……你又干什么?!”平次的反应有如被捕的小鹿,挣扎着要跳开,果然敏感的不行。
“不说算了,吃早餐吧,我也想尝尝平次的手艺呢。”白马扬唇放开平次,走到位子上:“诶,没有饮品吗?”
“哦……”终于得以解放的平次这才记起,快步走向冰箱,取出一瓶冰果汁。白马一下夺过,塞回冰箱里:“早上喝冰的对胃不好,你坐好,我给你热牛奶。”
* * *
吃饱喝足的两闲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同样很闲但不知道吃饱没吃饱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