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触犯下人的,对婢女们而言,这条藤条绝对是最世界上最可怕的刑具。
王娟高举藤条,冷笑向夕柔走去,正要下手时,与她一同进来的那个男子终于开口了。
“王嬷嬷,先停一停。”
王娟一愣,但还是停了下来,回头不解的问道:“谷易少爷,怎么了?”
姜谷易,姜家的嫡子,也就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姜函易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姜函易少一岁多,继承了其母各种狠毒,小时候欺凌姜函易最凶的人,就是这个所谓的弟弟。
王娟跟踪夕柔的路上,撞上了姜谷易,随后禀报,姜谷易听完后,一双鼠目转了转,然后竟也跟了过来,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若是姜府上的婢女敢喊王娟做‘嬷嬷’,她一定会将那些贱丫头打到嘴巴开花,只是若换成姜谷易,她却不敢,而且还必须保持笑容,点头称是,十足十的一个狗奴婢!
姜谷易后发先至,从王娟身旁走过,走到夕柔跟前,伸手将起下颚抬起,双眸露出一丝淫色,夕柔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但五官清秀,不带一丝浓妆艳抹,看久了就会发现,她比那些浓妆妖媚的下流贵族小姐要耐看得多,哪怕夕柔此刻脸上染上少许厨房的炉灰,却也依然遮掩不了那雪白娇嫩的肌肤。
“王嬷嬷,你也太狠心了,难道你不觉得,用你那根大东西打在这张娇嫩的小脸上,是一件多么有煞风情之事吗?”姜谷易淫笑道,轻轻抚摸,感受夕柔那细滑的肌肤,有种舍不得松开的感觉,对于玩贯浓妆艳抹的下流贵族小姐的他而言,像夕柔这种青涩的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情。
其实,姜谷易老早就对夕柔起了邪念,只是之前一直碍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要是被娘亲知道他看上一个下贱的婢女,绝对会狠狠训他一顿。因为当年甄柔那贱人的事情,慕青至今依然对婢女相当之厌恶,他玩什么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玩婢女!
但是现在,夕柔这小贱人胆敢公然违抗母亲的意思,以‘惩罚’的理由动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玩完后,让王嬷嬷处理干净一些就是了……
“谷易少爷说的是,老奴真是大煞风情,惩罚这小贱人之事,还是由谷易少爷您亲自动手才合适。”王娟在姜府做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大贵族私底下那奢靡淫乱的生活方式,司空见惯,看到谷易少爷的神态,她就知道谷易少爷现在是欲火上身,想要用自己的‘棒子’亲自‘惩罚’这小贱人。
“不要——!”夕柔害怕之下,出手拍开姜谷易咸猪手,推着轮椅,恐惧的后退了数步,可房间就是那么大,大门被两个人堵住,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没有第二个出口,她想逃了逃不了,很快就碰到了房间的墙壁,退无可退。
“小贱人,你居然敢打谷易少爷,你找死!”王娟怒道的,挥起了藤条就向夕柔抽去。
“不是,我……我……”夕柔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知道不可以,但还是没有忍住,被谷易少爷触碰的感觉,实在太让她恶心了,看着汹汹而来的藤条,身后就是墙壁,而且她可以躲,但她身后还有函易少爷,还是她躲开了,这藤子岂不会打在函易少爷身?。
夕柔闭上了双眼,等待那火热的疼痛,结果欲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她偷偷睁开眼见,才知道王娟又一次被姜谷易拦住,只见这厮将被夕柔拍开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用力的嗅了嗅,像个变态一样,满脸陶醉的说道:“香的~”
看到这一幕,夕柔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了起来,她突然感觉自己刚才拍开姜谷易哪只手很脏,非常的脏,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去洗个澡,将关于姜谷易的一切都洗干净。
“谷易少爷,这小贱人有什么好,只要你开口,姜府上愿意侍奉少爷您的女婢有的是,小心别被这小贱人给伤了。”王娟微微皱起了眉头,夕柔这小贱人要是发疯起来,伤到谷易少爷的棒子,到时候大夫人追究起来,恐怕她也难辞其咎,劝道:“少爷,天下女人有的是,这小贱人不就皮嫩了一点,有那么几分姿色,可不服管,不服教,留不得啊!”
“死老太婆,给我闭嘴!”前一秒还满脸变态的姜谷易突然就变得狰狞起来,二话不说就先扇了王娟一巴掌,暴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说教,我喜欢谁还轮不到你管,你以为你是谁?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啰嗦,给我滚出去,等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只要没有我的名利,不许任何人进来!”
王娟捂着肿胀的右脸,嘴角边山挂着血丝,却根本不敢多说半句,低着头咬字不清的应了一句是后,微微颤颤的退出房间,随手关上房门。
房间顿时变得更加的昏暗,唯一的光源只剩木桌上的那盏油灯,火苗飘摇,映照在姜谷易的脸上,那变态般的淫笑表情,让夕柔深感恐惧,她宁愿面对王娟的藤条抽打,也不愿意单独和谷易少爷待在一起。
“小宝贝,现在没有人回来打扰我们了,让我来好好疼你吧!”姜谷易一个猛扑,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夕柔抓个正着,用力一扯,紧紧搂在怀中,淫笑道:“别担心,少爷我的棒子要比那老太婆的温柔得多,不仅不会弄疼你,甚至还会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不要……谷易少爷,你不可以这样……”夕柔拼命的挣扎,只是她区区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成年男子的对手,不管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逃离姜谷易的魔爪,混乱之中,她无意间刮伤了姜谷易的脸,瞬间惹怒了这个禽兽。
“啪!”姜谷易一巴掌就将夕柔扇到在地,暴怒道:“不识好歹的贱人,给脸不要脸,玩你是看的起你,你真以为自己是身份高贵的名门小姐不成?呸,做梦吧!你只是我们姜家的一个贱婢,要多少有多少,死了也没有人会理的存在!”
“本少爷有什么比不上这个白痴,你这个"sao huo"贴钱养这个白痴都愿意,竟然不肯乖乖侍奉本少爷,难道他的那根东西就让你如此着迷,小"sao huo",本少爷竟然就让你知道,少爷的棒子比这白痴强百倍、千倍!”
姜谷易压在夕柔身上,钳制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粗暴的撕开衣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不要,不要——!快来人,呜呜呜……来人啊,救命……”房间中传出了夕柔那呜咽的求助声,引起了附近一些下人的注意,只是等下来前来一看,却看到脸色不善的王娟守在房门前,顿时当做什么的没有看到。
“函易少爷,求求我……”无助的夕柔,甚至将最后求救的希望,放在了精神失常的姜函易身上。
“哈哈哈,"sao huo",这白痴傻了,你也傻了不成,居然向这个白痴求救?哈哈哈,你叫的太小声了,还是少爷我来帮你叫吧。”
姜谷易停下了兽行,将衣衫不整的夕柔抓到姜函易跟前,脸对脸近距离盯着姜函易,吼道:“白痴,听到没有,这小贱人在向你求救,你还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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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复活前夕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复活前夕
“区区一个死贱种,居然还妄想爬到本少爷的头上,现在报应不就来了,成了一个白痴,你娘贱,你也一样的贱!”姜谷易骂道,姜函易自魂力觉醒后,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跃千里,甚至危险到他嫡子的继承,但是没有家族的允许,谁也不能伤姜函易,整他和母亲只能在心中暗恨。
如今这贱种成了白痴,压在他心中多年的巨石终于消失,他绝对不会再给这个贱种机会,趁他病,要了他的命!
“白痴,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这贱人如何被本少爷玩弄,就像甄柔那贱货当年被父亲玩弄一样!”姜谷易讥笑道,在除掉这白痴前,他想先享受夕柔这小贱人,特别是当着这白痴面前玩弄。
“嘶……”姜谷易粗暴的将夕柔所剩不多的衣物撕开,早已成了泪人儿的夕柔哭喊到嗓子都哑了,用双手遮掩住圣洁之处,她却不知这若隐若现的诱惑一幕,更激起了姜谷易的兽欲。
兽性大发的姜谷易背对姜函易,眼中早被"yin yu"所蒙蔽,看到的全是夕柔那白皙胜雪的光滑肌肤,根本就没有发现,他提到的‘甄柔’二字时,姜函易那呆滞的双眼闪过强烈的恨意,苍白的绷带从他的袖子中慢慢飘出,无声无息的向姜谷易爬去。
原本已经死心的夕柔,看到这一幕,双眸重新唤起了一丝希望,沙哑的呜咽道:“少爷,救……我……”
“小贱人,期待那白痴救你,还不如想想等下怎么侍奉好本少爷,要是你侍奉得少爷我舒服,说不能还能给你一个‘贱妾’的名分,就像那白痴的贱母一……啊……额……”
姜谷易还没有把话说完,苍白的绷带已经瞬间缠上了他的脖子,猛然收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完全透不过气来,双手死死的抓住绷带,想要将这可怕的凶器扯断。
可是,看似的细柔的绷带却坚韧无比,不管姜谷易如何撕扯,都不能对绷带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反而让绷带勒的更紧,绷带慢慢将姜谷易提起,双脚立刻了地面,他的脸色从铁青转为紫黑,鼻屎眼泪口水一起的流出,长大了嘴巴的,却连求救的呐喊都发布出来,双眸里的尽是对死亡的恐惧。
夕柔突然闻到一股恶臭,黄黑的排泄物竟顺着姜谷易的腿滴到地上,在死亡的恐惧下,姜谷易竟大小失禁,不能自控,姜谷易双眼瞪大,高高凸起,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原本紧抓绷带的十指渐渐松了下来,脖子一歪,再也没有任何的气息。
姜函易神情冰冷,甩手将死不瞑目的姜谷易吊在悬梁之上,随后将目光移向夕柔,夕柔捂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害怕的向后退去,如同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对四周的一切都感到强烈的不安。
绷带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偌大的斗篷,替夕柔盖上,姜函易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悬梁上的那具尸体对他而言,仿佛就是透明的。
夕柔紧紧的抓着斗篷,将自己裹的密不透风,似乎是因为休息了一会儿,她又有了力气,小声的呜咽。
房间外的王娟,察觉到房间里的夕柔突然停止了求救,冷冷一笑,之前那小贱人死活不肯就范,正宗一个绿茶婊,小"sao huo"就是小"sao huo",一被扒光,立刻就露出原形。
不过,又过了一会儿,王娟皱了皱眉头,他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房间中不仅没有了夕柔的求救声,甚至连谷易少爷的声音都没有了,以少爷的性格而言,这不合理啊?
王娟轻轻将房门打开了一道细缝,她知道这样做若被谷易少爷发现,肯定少不了一顿臭骂,但为了让自己安心,她还是偷偷往里面秒了一眼。
昏暗的房间,视线有些不清,房间里好像什么动静也没有,突然,靠着昏黄的油灯,王娟发现悬梁之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直直的立在那里,就和一条咸鱼差不多。王娟皱眉想了想,刚才房间中有这东西吗?这么大条咸鱼,如果刚才有的话,她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房门的细缝太小了,视线有些,为了弄清楚悬梁上挂着的究竟是什么,王娟又将门木推开了一些,眯起双眼,用力向房间里看出,顿时看到一张扭曲的面容,狰狞无比,眼睛都快要凸出来,舌头老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王娟发现挂在悬梁上,根本不是什么咸鱼,而是姜谷易的尸体后,顿时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下一瞬间,几条苍白色的绷带从房间里飞出,封住了她的嘴巴,随后将她整个人拖了进去,房门轻轻的合上,别院重现恢复宁静。
又有几个下人闻声而来,他们这一次虽然没有看到王娟守在门口,但房间内却散发出一股阴森气息,就连普通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房间里似乎有着什么可怕的邪物。
下人们哪里敢进去,虽然他们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也意识到了不妥之处,函易少爷的房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敢乱闯,立刻转身跑去报告,让上面的大人来做判断。
低声呜咽了好一阵子后,夕柔似乎终于镇定了下来,抓着身上的斗篷,沙哑的说道:“谢……谢……少爷。”
姜函易看着夕柔,终于开口,说:“我想去见娘……”
夕柔呆了呆,她自然明白少爷的意思,疑惑道:“现在?”甄柔夫人的坟墓夕柔当然知道在哪里,少爷不在的时候,她有空就会去替夫人清理一些四周的杂草。
“对,现在。”姜函易点了点头。
“奴婢知道了。”夕柔咬了咬下唇,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