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能打,我不是你的对手。”头上有一道刀疤的赵虎很识趣的丢掉了手中的钢棍,只有见多识广,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恐怖。
“如果我没猜错,华涛应该是被你们打伤的吧?”彭博缓缓张开眼,眼睛只能看到前方的景象,而心识却能覆盖周围。
赵虎并未否认:“不错,不过我们只是受人雇佣而已。”
“我猜的果然没错。”
就在之前闯进别墅的时候,彭博就发现了两辆宁济市的悍马。
“我不管你是受何人所托,既然伤了我兄弟,就要给个交代。”彭博淡淡的说道。
赵虎笑道:“我虽然打不过你,但并不代表我怕你,奉劝你一点,我们只是受人雇佣,就算给你交代也不应该是我。”
“我如果说不呢?”彭博语气徒然变得寒冷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颈,硬生生将比他要高出半头的赵虎离地举了起来。
赵虎大惊,心中升起滔天巨浪,如果之前彭博的表现是可怕,现在就是恐惧了,自己体重一百八十多斤,居然被他单手举了起来,这货还是不是人啊!
还未反应过来,强烈的孳息感打乱了他的思绪。
“我愿意赔偿修车费和医药费。”好汉不吃眼前亏,赵虎连忙求饶。
“你感觉我像是缺钱的吗?”彭博怒吼,右手怒摔出去,将赵虎狠狠扔到不远处的承重墙上,受此撞击的赵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四肢再无知觉,随后昏死过去。
直到此时,吴鹏才发觉,自己惹上了一个恐怖绝伦的存在,眼看彭博步步紧逼,不由得连忙后退,语气颤抖的问道:“你究竟想怎样?”
彭博一脚踢开身前的打手,反问道:“你问我想要怎样?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那些翡翠呢?你把它们弄哪去了?”
吴鹏嘴唇不停打着哆嗦:“我不知道,我只让人痛打了华涛一顿,并没有抢那些翡翠。”
报警电话已经打出去了,只要自己稳住他,等警察来了自己就不用怕他了,他虽然是人民英雄,但私闯民宅,毁坏他人财物,足以让他坐牢了。
“是吗?”彭博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棒球棍高高举起,砸向一个打手的膝盖,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惨叫,那个打手因剧痛昏死过去。
彭博凶狠的手段让吴鹏感觉毛骨悚然,还未反应过来,彭博的棒球棍就对准了自己的父亲。
“我感觉你有必要好好想想,那几块翡翠究竟在哪。”彭博淡然道。
吴鹏再也无法忍受,大声破骂:“该死的,祸不及老幼,**有种向我来,放开我爸!”
吴鹏虽然做人卑鄙,生意场中狡诈,但却是一个十足的孝子。
“你也知道祸不及老幼?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知祸不及他人?”彭博心中的怒火被点燃起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那些翡翠究竟在哪?”
看着彭博手中高举的棒球棍,吴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放了我爸?”
“我要的只是那些翡翠。”彭博道。
“好,那些翡翠被我放在地下室了。”吴鹏松了口气,如实说道。
彭博点头,棒球棍在空中微微停滞,随后凶狠砸落,随着一声骨头断开的脆响,吴培增发出惊天叫声,豆粒大的汗珠在脸上滚落,剧烈的疼痛使得他面目狰狞。
“该死的,我已经告诉你那些翡翠的地点了,你为何还要伤我爸?”吴鹏目赤欲裂,就要冲上前来,却被他身后的族人强行拉住了。
彭博道:“我要让你感受到,因为你,而让亲人受伤的痛苦,我要让你自责,悔恨,对了,谢谢你教会我如何面对敌人,还有,请不要怪我,因为这是跟你学来的。”
彭博的话深深刺激着吴鹏的心灵,看到父亲因为自己而被他打断双腿,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如山一般袭来,让他表情一僵,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一群警察蜂拥而至。
“警察同志,快将彭博抓起来,他私闯民宅,毁坏他人财物,还行凶伤人,你们要将他绳之以法啊!”看到警察,吴鹏不由得痛哭流涕。
为首的民警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的来到吴鹏面前,唰的一声,掏出一张拘捕令,道:“吴鹏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抢劫和雇人行凶,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现在,我们要将你拒捕。”
吴鹏满脸呆滞,大声咆哮:“不,你们不能抓我,犯罪的是彭博,你们要将他抓起来才对。”
为首的民警微微一笑,道:“借用香港电影中常有的台词,不妨提醒你一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第六十七章:第二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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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鹏伏法后,带着彭博来到了地下室,输入密码,之后一个三十多平方的空间出现在彭博眼中。
地下室内储存着很多物品,自己丢失的那几块翡翠正静静的摆放在那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橱柜,橱柜上摆放着一件件胎正釉艳的瓷器。
“咦,那是什么?”
玉碗飞速旋转,一个拳头大小的香炉出现在彭博眼中,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提示。
彭博拿在手中,香炉不知用何种材料打造而成,入手沉甸甸的,散发着温热,仔细把玩,妄想看出个端倪,但却一无所获。
来到灯光下,彭博发现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线索,一个小小‘物’字出现在香炉底部,若不是他眼神犀利,很难发现。
“这件鼎炉该不会是陈方玄之物的最后一件吧?”
彭博欣喜不已,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场合下发现筹集陈方玄宝藏的最后一件物品。
“彭博,这件鼎炉你如果喜欢就请拿去吧!不过我希望你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孙儿无知,冒犯了你,老朽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一个花甲老人满是歉意,深深行了一礼。
“你什么意思?”彭博皱起眉头,没好气的说道:“这件鼎炉本身就是我的,如今被吴鹏抢来,而你却说送给我,怎么?你几个意思?”
彭博的话让老者瞬间无语,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尤其是吴鹏,听后更是气得肺都快要炸了,这家伙也太无耻了吧?
“你究竟想怎样?”老者沉声问道。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仅此而已。”彭博理所当然的说道,最终,这件鼎炉被彭博收了起来,吴家人气得咬牙切齿,偏偏拿这货没办法,谁让他们理亏呢?
载着几块翡翠,彭博驾驶着那辆破旧的皮卡离开吴家。
别说如今这个年代,即使十多年后,坦途这款车型走在街上也是极为拉轰,所以,当彭博驾车行驶宽阔的马路上后,顿时吸引了无数目光。
“兰姐,华涛怎样了?”把几块翡翠安放到银行的保险柜里后,彭博拨通了谢兰的电话。
谢兰道:“情况不怎么好,身上多处骨折,其中有一根骨头插进了肾里,如今虽然已经做过了手术,但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彭博抽了口浓烟,道:“你先在那边守着,我这就过去。”
随后,彭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驾车驶向了宁济。
到达宁济后天已经黑了,来重症监护室外,发现华涛的亲人都守护在这里,尤其是华涛的母亲,眼中更是含着泪,脸上写满了焦急的表情。
见彭博前来,五十多岁,体型略显肥胖的华友才连忙走上前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口想说什么,愣是没说出口。
看了眼病房鼻孔插着氧气瓶的华涛,彭博忍不住问道:“大夫怎么说?”
华友才道:“肋骨断了五根,其中一根把左肾穿透了,如今已经做了切除手术,至于什么时候能脱离危险期,谁也不知道。”
时间缓缓流逝,午夜时分,原本规律的心电图突然变得混乱起来,时高时低,情况不容乐观。
“医生,医生。”楼道里响起了急促的呼喊声。
“病人瞳孔扩散,心跳缓慢。”重症监护室内,几名主治医师彻底慌了神。
“准备肾上腺激素,快。”
“病人心率降低,马上注射。”
几名主治医师乱作一团,重症监护室外等候的人们更是屏住了呼吸。
肾上腺激素注射过后,华涛的心率只是跳跃了一下,随后又变得缓慢起来,这个结果让所有人无法接受。
“病人怎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和用的药品产生了冲突?”一个医师满头大汗。
“现在不是分析药品冲不冲突,而是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病人心跳变慢的原因。”
而在这时,重症监护室的隔离门被人推开,彭博大步走了进来。
“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闲杂人等赶快滚蛋。”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没好气的喝道。
“闲杂人等赶快离开?你们没能力救活病人,在我看来就是闲杂人等,按照你的说法,该滚蛋的应该是你们吧?”彭博呵斥道。
彭博的话激怒了那名医生,因为戴着口罩的原因,并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他的眼中却投射出逼人的怒意。
“给你三秒钟,如果再不离开我就叫保安了。”
彭博没有理会他,径直的来到华涛身前,伸手放在对方手握,心力透过手臂进入他的体内,下一刻,华涛体内的经脉骨骼就像是三维画面一般清晰的出现在彭博脑中。
几个医生都诧异的望着他,一个五十多岁,教师模样的医师刚要说话,就见彭博张开眼,道:“病人脑部有血块,已经压迫了中枢神经。”
“什么?”所有人都瞪目结舌。
“满嘴胡言,你怎么知道病人脑部有血块?”之前的中年医师反驳。
“我没功夫和你浪费口舌,我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至于病人,我会想办法救治。”彭博语气不善,下了驱逐令。
几个医师面面相觑,老教授道:“这位小伙子,我希望你知道一点,我们才是医生。”
“救死扶伤的是医生,站着茅坑不拉屎的是庸医。”彭博丢下一句话,随后闭目养神,努力让心境变得稳定下来。
调动起玉碗内的灵气,彭博控制着进入华涛脑部,一点点驱散温润着他的神经。
时间一点点流逝,彭博脸上也浮现出依稀可见的汗珠。
“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
“中医博大精深,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用内力在驱散病人脑部的淤血吧!”老教授不确定的说道。
“内力?那是武侠小说吧!”中年医生嗤之以鼻。
“什么?心率和血压都在逐步回升。”看着心电图上的心率,一个医生惊呼一声。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心电图上正在回升的数据,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尤其是之前那个医生,脸色更是无比复杂。
第六十八章:夜店偶遇
彭博神乎其神般的医术让所有人感到震惊,当华涛的各项生理指标恢复正常后,几名医师这才反应过来。
“在下徐康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老教授摘下口罩,客气的说道。
彭博擦了把汗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华家人见彭博走出来,连忙迎接,十分感激。
简单聊了几句,彭博便准备离开医院,而在这时,徐康追了过来:“小兄弟请留步。”
“你有事?”彭博问。
徐康道:“实不相瞒,我想请你帮我救一个人。”
“抱歉,救死扶伤是医生的义务,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彭博道。
徐康道:“我相信你,当然,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
对于彭博的医术,徐康深信不疑,以现在的医疗科技来说,要想驱散病人脑部的淤血,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开颅手术,不过手术风险很高,就算成功了,患者以后也不能像常人一样生活。
“什么病?”彭博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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