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难过的,大家的联系方式我都有,只要常联系,记往和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就够了。
调养了一周,我的脸色与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到健康状态。今天是2月5号,距离春节还有两天的时间。
我和聂笑坐在妖精的车里前往墓地,墓地在T市远郊,开车需要至少半天的时间。
T市有四个区,从D区出发是最近的。
我和聂笑坐在后排,我二人间放着剪好的纸钱。这些纸钱全是我亲手折叠出形再用剪刀剪成,纸钱里代表着我的一份心。
纸钱剪了很多,后位座以及脚下堆放得满满的,除去亲生父母的还有养父母,今日一并烧齐。要过年了,提前给他们送去冥币以便花销。
我静静的望着沿路的冬季景色,车内播放着抒缓的音乐。妖精专心开心,时而见他为自己点上根烟吐吞。
由于出发较早,到达墓地时才10点10分。虽然时间早,但墓地里已有不少碑前献上了鲜花与纸钱,有的碑还被清洗过,很干净。
必备的东西全部带来,妖精领着我们朝亲生父母的墓走去。由低向高,碑处于最高处座临幽山脚下。
我立在碑前一阵伤感惘怅,碑上落着灰尘,我用带来的矿泉水与毛巾仔细清洗。一边清洗、一边瞅着碑上的照片,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相片上的他们都很年轻,是一张合照。
清洗碑时我的眼睛就开始发酸,洗毕弯曲膝盖跪到地上。“爸,妈,我是安紫,是你们一出生便被抱走的女儿。哥哥找到了我,我今天来看你们了…心说着说着眼泪滚下,我对着碑上的父母照片哭诉衷肠,哭出了21年来对他们的想念,也哭出了养父母对我的好。我告诉他们自己很幸福,希望他们地下有知能够得到安息。
我说完了妖精说,妖精说罢换回我,说了很久、也跪了很久,腿都跪得没知觉了我的嘴仍然停不下来。我觉得心里有好多话要跟他们讲,怎么也说不完。
当我想起来时双腿已经麻木到不是自己的,聂笑将我打横抱起,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将我抱回车里。他是没什么,但我的脸却红了。
他抬起我的腿放在他大腿上帮我按摩,我没有反抗,只是嗔怪的瞪他一眼。他可真是,这里是墓地,他怎么能抱着我明目张胆的大步流星!
无视我的埋怨,他撇了下嘴换另一条腿帮我按揉。
“呵呵~”驾驶位上的妖精低哑发笑,我纳闷的抬起头看向他,问道,“你笑什么?”
他伸出一根食指朝我摆晃,晃毕只笑不语,踩下油门驶离墓地前往另一处。
我抓着头发不解他的脑袋是不是又秀逗了,无缘无故瞅着我笑,搞什么啊”…祭拜养父母与亲生父母完全不同,亲生父母我是哭,但此时却笑得合不拢嘴。我告诉养父母自己找到了哥哥、爸爸、妈妈,我想在九泉之下的他们一定会为我高兴。
晚饭时我兴冲冲的问妖精,“哥,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杨芳已经退掉了租住的房子掇来,一则为我、一则为刑宇。
闻言,他嚼咀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咽下嘴里的食物摇摇头,说道:
“我搬来对于你们来说不方便。”
一句话说得我兴冲冲的劲头全没了,同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给我们带来黑道上的麻烦。不高兴,我噘起了嘴。
“虽然不能住在一起,但我可以经常来看你,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他温柔的摸着我的脑瓜,一双深邃的眼晴弯出了好看的月弧。
我闷闷的哼了声,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我私心里还是想让他搬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呵呵,瞧你这嘴撅得,都能栓油瓶了~~”他用食指点着我嘟高的唇,才点了两下便被人拍开了手。
“吃你的饭。”聂笑冷言冷语,幽深的瞳中掠过不悦。
仿佛要跟他对着干,妖精非旦没住手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得我立即收回撅起的嘴“呀”了声,左手也下意识的摸向被亲的地方。
妖精边笑边朝聂笑眨眼睛,不止调皮更有邪恶。我偷看聂笑的表情,心里“咯蹬”
一下子,完了,他脸黑了、拉得老长。
他将牙齿咬磨得“咯咯“作响,我假装看不见,把头一低猛扒饭。都怪我多嘴,早知道就等吃完饭再问妖精了,现在倒好,又触发了聂笑的恋姐情节……晚饭后我在房内整理,将要洗的衣服通通拎出来。大年三十和初一不能洗衣服,所以我打算明天把能洗的通通洗掉,好干干净净的迎接新年。
房子已经全部打扫过了,甚至连死角都没有放过。我们的衣服全拎出来堆在浴室门口,刚要走时听见浴室里的聂笑叫我,“女人,进来。”
我拧了下门把手,门没锁,一拧就开。
“过来给我搓背。”他站在浴缸里背对着我,左手撑墙,右手向后将搓澡巾扔来。
接住,我二话不说走向浴缸将槎澡巾浸湿。给他搓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所以没什么。
不过搓了一会儿就“咦”了声,而后说道:“你背上干干净净的干嘛要搓?”明明没有泥,怎么搓也只是皮肤。
“少废话,搓。”他低着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撇了下嘴,搓就搓“……搓完了,你自己洗吧。”我将搓澡巾洗了洗,往洗浴架上一搭。
“干什么去?”他见我要走,紧跟着追上一句。
“去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明天把脏衣服拿来给他洗。“我想也没想坦白相告,音落时一股大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啊!”我惊呼,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摔进水里,浴水溅起,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我还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水,整个人就被牢牢的压抵在缸壁上,后背紧贴。“你干什么?!”我痛斥,拧起双眉。
“你眼里还有我吗?!“他低吼,握紧我的双肩。
我不懂他干嘛这么问,眨着眼睛望着他,两滴水珠在视网膜上造成了模糊。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安楚!”见我不答,他索性自己报出生气的理由。
闻言,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叫我满脑子都是妖精,他这话怎么听着跟吃醋似的。“他是我哥,我们21年都没见过面,我以前还不是天天围着你转。”
“不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得围着我转,只能是我!“他压根儿当我说得话是放屁,径自定下结论。
“你真不讲理!”我瞪他,挣扎着要从他手里解脱。我现在跟他挤在浴缸里的模样实在太难看,更何况他还光着身子。
他松开我的肩,改抓住我的手腕背到我身后。“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下意识瞅进水里,水面的波动令我心里一阵发慌。
他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抬起,下一秒俯头吻下。
“唔——”我惊愕的瞪大双目,脑袋急剧空白。瞳缩,震惊的瞪着他。
他的手沿着我的颈子绕至后脑扣住,睁着眼睛与我对视,一边对视、一边吻我的嘴唇。
透过他的眼睛我看见了强烈的占有欲,同时还有窜冒起的火苗。我吓坏了,全因从他眼中读出的读息。
“唔——唔——”不依,我慌了神的用力挣扎。老天,他又吻我!初吻那次急快的闪入脑海,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同一件事对我做了两次!而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扭动,他钳制,他将我从浴缸里提起压在墙上。挣脱不开,我急得捻起拳头捶打,边捶边拼命甩头。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差将我钳制的死死的,更在我想开口讲话之际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这一下子我震惊的傻掉,扭动的身子立即停下。因为他的舌头,我全身像走电般麻痹。我难以置信的瞠圆双眸,呼吸为之急秉。
他疯了似的吻我,气息浓重,睁着的双目在我眼前阂起。我浑身僵硬,脑细胞通通罢工不能动作。老天,舌、舌吻?!
聂笑的礼物◇晴天霹雳
他从鼻孔里喷出来的气又急又热,与我的纠缠在一起造成炽烈的窒息。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灵活,在我口内“游动”。
舌与舌之间的触感令我脑袋发蒙,僵硬的身体颤抖不已。我的呼吸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的燥热与电流效应即将把我吞没。
我虽然没接过吻,却也能从他熟练的程度中知晓他以前练过,因为他不止吻得狂热、更加富有技巧。
我很不争气,在他的亲吻下逐渐丧失意志。瞪圆的眼睛也慢慢半阂,在半梦半真中凝望着他长密、夹带颤抖的睫毛。
双耳嗡嗡作响,我什么反应也没有,任由他亲吻。这个吻好长,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我全身软绵绵,双腿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他揽着我的腰,同我一起慢慢的坐进水里。他用额头抵着我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令人心跳剧烈。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喘息了一会儿他二次封住我的唇。吻是疯狂的,好似忍耐的太久在一呀间爆发。
太激烈了,我根本承受不了,头脑愈发晕沉,身上的温度也飙窜的厉害。昏暗侵袭了我,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白茫茫的迷雾中行走,隐约中可见前方有两道相拥的身影,唇舌间热情缠绕的声音与急促的喘息听得人脸红心跳。风吹袭,迷雾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散去,拥吻中的二人即刻呈现。
“啊——”我尖叫,从梦中惊醒,头皮顿窄,全身的汗毛孔也为之倒竖,冷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浸湿了我的皮肤。
我惊魂的喘息,双臂下意识环紧身体。与“水坞村”时做的梦一样,太令人惊愕了!上次没看见和聂笑亲吻的女人是谁,现在看清楚了!那个人竟然是我!!
“和…不这是真的……”我受惊过度,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脑袋摇成波浪鼓。
才喃毕没一会儿,昨夜浴室里的激吻便无情的闯入脑海。我反射性用手捂住嘴,眼睛也自动张至最大。
“咔嚓”门响,我捂着嘴朝门口看去,只见聂笑倚靠着门框瞅着我。我见着他好比耗子见了猫似的迅速躺下,飞快的用棉被蒙住头。面似火烧,心跳如鼓,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脚步自门口向床移近,我吓得缩起身子秉住呼吸。老天!聂笑啊聂笑,你不要过来啊,我还没办法面对你!
苦苦祈祷,无计于事,脚步声在床边停住。我在棉被底下狠狠的吞咽口水,不死心的希望他赶紧离开。
事非所愿,一股大气将棉被拽离我的身体,早晨的凉意侵袭,我顿时瑟身。
“起来吃饭。”丢下四个字,他扔了棉被离开我的房间。
过了好半晌我才拿开捂住脸的手朝门口看去,门开着,外头的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扑嗵、扑嗵”我伴随着如鼓的心跳从床上爬起,我真没用,支撑住身体的两条胳膊抖得厉害。
当目光触及到身上的衣服时怔住,这不是我昨天晚上穿的!我记得聂笑洗澡时家里只有我们。
老天,不是吧?!难道昨天的湿衣服是他帮我换的?!
反射性抚胸口,不抚不要紧,抚了险些尖叫出声。我我我,我竟然没穿胸罩!那内裤呢?内裤有没有穿?!慌忙证实,一摸私密处心都凉了,没穿……我揪紧胸前的衣服死死的盯着门外的走廊,这么说我的裸体岂不是被聂笑全部看光了去?!
啊……我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呻吟,一头扎回床用棉被蒙住头。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下床关上门把内衣裤穿上,我整理好衣物低着头钻进浴室洗激,出来时刚好看见聂笑将脏碗筷送去厨房的背影。
在桌前坐下,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饭,聂笑于我对面落坐,我低下头,好像昨夜的强吻者是自己。
“你打算对我一直视而不见吗?”他淡淡的开口,从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我执着筷子的手颤了一下,险些将夹在上头的咸菜掉在桌上。没吭声,猛地唱一口粥。虽然极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脸面却不会说谎,因为它很烫。
见我做了缩头乌龟,他豁然从椅子上站起,离去,随即听见关门的声音。
呼……他一回房我着实松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才放松下来他房间的门就开了,吓得我来不及转换神经从而僵在椅上。
听见换鞋的声音,我偷偷扭头朝后望,只见他穿上羽绒服准备出去。“你上哪儿?”问完这句我恨不能敲晕自己,干嘛看见他要出去总是习惯性的多句嘴。
他掀起眼皮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