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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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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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天翻白眼,也跟着爬起。点点头“嗯”了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啧啧,他对你真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她围着我绕圈,边绕边将我打量,嘴里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别转了行不行?”我按压太阳穴,我也不想事情解决的如此顺利,总觉得有预谋似的。

  “他该不会……”她吐出四个字忽然近身,“看上你了吧?”

  “看你个头,这是不可能的!”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

  “不然他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不会没有别的原因吧?”她不信,用胳膊肘撞撞我,笑得色兮兮。

  “去你的原因,把你的包放进我房里,我还要接着做饭!”我瞪她一眼,用脚踢了下地上的大包便转身返回厨房。烂人,满脑子想的全是男女关系,就不能想点别的!

  暴力的毒打(下)

  如刑宇所说,聂笑在差3分钟22点时回了家。只是,一身酒气……“阿笑!”我从沙发上跳起,跑上前,伸出双臂扶住他歪斜的身子。一靠近,浓浓的红酒味即刻渗入鼻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拧着眉头,回来晚也就算了,怎地还把自己喝成这样?到底干什么去了!

  杨芳和刑宇都睡了,只有我在等他,他一秒钟不回来我都安不了心。

  他眯着醉眼瞅着我,健康的右臂霸道的将我揽入怀中。

  我扭着身子把门关上、锁好,扶着他一步步走进房间。

  放他躺在床上,我欲起身。

  他先我一步扣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动,一边抬头、一边压下我的,额头互相贴抵。

  “阿笑?”我不解,望着他的眼睛,他醉朦的眼里好像泛起了薄雾、似梦非幻。

  “干什么去……”他大着舌头发问,双眸半掩,介于阂与不阂之间。

  “我去熬点醒酒汤给你,喝了会好受些。”我抚着他红润的脸颊,想起身却动不了。别看他醉着,劲儿还挺大。

  “不喝……”他含含糊糊的吐出两个字,吐毕磨蹭我的额头。

  “你……”我失笑,他怎么像个奶娃子似的“欲求不满”?

  我本以为他蹭两下就算了,怎想到又蹭起鼻尖,蹭了好一会儿才罢休,改将双唇印上我的额心、鼻梁、鼻子。

  吓?我登时怔住,措愣的瞅着身下的他。他可真是喝多了,清楚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他八成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清楚。

  “女人…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

  他音落时我也蹙起了眉头,如果上次我当他脑袋被门夹了,但这次就让我生疑。

  “你怎么又问?上次不是回答了吗。”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他的唇瓣在吐字间擦过我的耳垂,有点痒,又有点……“你要去哪儿?“忽略掉心头那抹异动,我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抚着他脸颊的手也不由自主加了力气。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不晓得他的神智是清楚的还是迷糊,不会说别的,老是这句。

  “你到底要去哪儿?!”我急了,捧住他的脸低吼。他第一次问我时的慌乱又在心头涌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般。

  “女人…你会想我吗……”他换了问句,依旧不肯说要去的地方。

  “想!”我不加思索作出回答,一起生活了13年,不想是假的!

  “有多想?“他刨根问底,迷醉的眼睛半眯,朦胧的眼神既有期待又有不舍。

  期待我可以理解,但不舍呢?难道是想着要离开而舍不得我吗?

  “很想很想!”我握住他手腕照实回答,别说走了,就是他现在没走我都觉得心慌。

  “真的?”他唇边泛起浅笑,没有张扬、没有邪恶,有的只是一抹柔和、一抹心满意足。

  “当然是真的!”我用力点头,点罢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他不语,慢慢地阂起眼睛,右手也从我脑后移至肩头,顺肩头下滑至手握住,呢喃,“女人…陪我睡……”

  我朝天用力翻白眼,该死的他又把话题岔开,每次都这样吊我味口!

  “睡什么呀睡,说,你要去哪儿?!”我不依不挠,得不到答案不罢休。

  他没反应,看模样跟睡着了似的。

  “阿笑!”我拍他脸颊。

  ……无应。

  “阿笑!”用力拍。

  ……仍然无应。

  我气,瞪着他怒火燃升,欲抽手回自己的房间。

  “别走……”我要走了他倒出声,攥着我说什么也不放开。

  “你——”我气得瞪圆眼睛,不告诉我去哪儿又不许我走,他可真霸道啊!

  我抽了几下都没抽出手来,用点力气也不行,他攥得相当紧。

  “女人……”他嘟嘟嚷嚷的唤着我,声音很小,瞧那德性马上就要睡着了。

  我虽然生气却也没法子,做不到对他的要求置之不理,带着恼火戳他肩膀怒斥,“去,往里头躺躺,我陪你睡!”

  话音才落他便扭着身子躺到床内,见状,我白眼翻得更厉害,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耳边传来他均匀了的呼吸声,他是睡着了,我却没有睡意,脑子里全是他问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会怎么样?我在心里反问自己。不知道,我只能用茫然和慌乱来回答他。因为,从来没想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聂笑邪美的俊脸直入眼帘。

  我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发觉与他之间的距离太近,早已超过昨夜的范围。

  我揉着眼睛撑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怀里,枕着他的右臂当枕头。

  “什么时候醒的?”我带着晨起的鼻音问道,坐起。

  “有一会儿了。“他躺着不动,凝望着我刚睡醒的模样。嘴角上翘,翘得好看、翘得令人心生错觉,好似他并不是17岁的大男孩,而是27岁的成熟男人。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用力揉眼睛,揉罢再看去时哪里还有成熟的影子,他还是他。果然,刚才只是我的错觉……一夜没睡好直接导致白天里浑浑噩噩,我和杨芳去购物中心采购了四大口袋的食物与日用品,买得太多死沉死沉。

  我们拎着沉甸甸的塑料袋返家,当走完一半路程时突然间天黑了。“天黑”是第一个想法,但随后便晓得并不是,而是有东西罩在了我们的头上!

  我惊恐,头被蒙这一刻全身的汗毛通通窄竖,张口欲喊却被牢牢的捂住了嘴,紧接着身子被野蛮之力硬性拖离。

  我心下大喊着杨芳的名宇,当耳朵听到除去自己挣扎的声音外还有另一道时整颗心都凉了。完掉,我二人通通遭受了同样的对待!

  一路被捂着嘴拖着走,拖去哪里不知道,完全没方向可言。

  拖行一段时间后蛮力突然消去,我抬手欲拿掉头上的口袋,不料背部抢先受了一记沉闷攻击。

  “啊——”我失声惨叫,只是这一下后背便火辣辣的痛,甚至还有些麻木。

  “啊——”杨芳的声音,想必她也受到了攻击!

  接下来我二人根本没有求救的机会,接二连三的攻击打在身上疼痛难当。

  我心里有数,武器是棍子,应该是木头的,如果是铁制或钢制的我们现在身上的骨头早该断了!

  我想打我们的人应该是三个或四个,虽然他们从始至终都没说话,但还是能从不等的脚步中听辨出来,这几人均为男性。

  起初还能叫出声来,到了后头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我倒在地上蜷缩成团,整个身体都好痛,痛得我冷汗淋淋,眼泪也不争气的糊湿了脸庞。

  棍棒攻击什么时候停止的?不知道。因为,我晕了,晕后的事完全不在掌控之中……不烧得晕了多久,当我有意识时第一个感觉便是痛!全身像被卡车碾过般痛入骨头。

  消毒水味通出鼻子传达给大脑,这熟悉的味道刺激着我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极度模糊转为清楚。这里是医院,转动眼珠,连眼睛都是痛的。

  光天化日之下遭受的暴力毒打无情涌入脑海,我骇然急喘,眼珠不由自主转快度打量病房。冷汗渗冒出额头,手脚冰凉。看来晕了之后那几人就走了,没再进行下一步虐待。

  想到此,我豁然睁开双目,杨芳怎么样了?!这个念头令我相当不安,不晓得她是否同我一样获得救援。

  忍着身上的痛,我用胳膊肘撑床坐起,目光于病房内急切寻找。

  “珊……”有气无力的女音从右方传来,我快速看去,只见一名鼻青脸肿的女人正半撑着身子看着我。

  我呆了一下,几秒后才给予回应,“芳,你、你的脸……”我惊愕,好凄惨!

  “你跟我一样……”她牵动唇瓣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苦涩的、虚弱的。

  闻言,我立即摸向自己的脸。痛,就一个宇!醒来时全身都痛,所以就忽略了面部,现在一碰比身上更疼!

  “该死的,为什么要打脸…”我哀嚎着倒回床,捂面欲哭无泪。本来我长得就一般,现在又被打,这脸还有法儿看吗?!

  杨芳也倒回了床,我们彼此歪着头瞅着对方猪头似的脸,一股悲切之情由然而升。

  为何挨打?是与“水坞村”的落水有关还是与昨日抢包有关?

  我们从彼此的眼睛里都读出了这两种猜想,想罢均变脸色,不论是哪一种都够人受的,更何况我们已经用肉体亲身体验了毒打的滋味!

  对望了会儿,我倒下的身子再次坐起,这次坐得比较猛,引发更钻心的痛。

  病房内只有我和杨芳,房内开着灯,病房外静悄悄。转头看向窗外,漆黑一片。

  我看着自己与杨芳被包成粽子的身体,白色充斥着整个视野。此时此景让我忽然间特别想哭,聂笑、刑宇、妖精的脸先后闪入脑海。

  奶奶的,竟然没人来看我们!一个也没有!!

  位置检测器

  除了被打之外手机也不知道在拖拽中掉去哪里,好在购物时只带了现金,现金已经花得所剩无几,如果带着身份证、银行卡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电话、没人看望,我和杨芳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越瞪越觉得委屈、越瞪越觉得郁闷。

  从醒来到现在差不多有半小时了,我们是被打的一方,竟然这么久都没人探望!

  太久没回家聂笑也不知道找找我们。

  向护士借电话遭拒绝,理由很简单,那就是病房之内不许接听电话。多么完美的理由!多么遵守职业道德的护士!

  倒霉催的,不打电话怎么告诉聂笑我在什么地方?而且,晚饭我们也没吃,虽然没有折筋、断骨头,但我们也是病患,真是身在普通病房,医院的待遇太明显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电话!”杨芳咬着牙坐起身下床,动作迟缓,每动一下都那么费劲,疼到了骨子里。

  “你小心,慢点走,慢点走!”她行走费劲却还想快点打电话的矛盾身影令我揪心,我也跟着坐起。动一下,痛!动两下,痛痛!动三下,痛痛痛!

  我刚想下床,她已到门口,房门拉启,她前脚刚迈出去、后脚没跟上时双腿就不听使唤了。

  “芳!”我吓了一跳,脱口惊呼,她正双腿发软的往地上坐去。

  我以为她会坐地上摔痛,想不到一双手臂及时将她扶住,并顺势搂进怀里。

  我这才发现门口多了三个人,分别是聂笑、刑宇、妖精。

  见着聂笑我心都酸了,好高兴,他终于来了!

  与他目光碰触之时才想起自已的猪头脸,我慌忙扯过被子将脸蒙住。老天,被看见了!

  急促的脚步直逼床前,我抓着被子的手颤抖不已。虽然看不见外头的情景,却也能从暴燥的脚步声知晓来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被子被拽走,我双手一空整个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没了被子不要紧,用手来挡,说什么也不想让人看见现在这幅猪头相。

  我是这么想的,却未能如愿。双手被硬生生拉开,紧接着脸蛋儿被扳起。

  聂笑扣着我的左腕、妖精扣着我的右腕,我的下巴被妖精捏着。

  他二人看见我的脸时面色急变,目光在我脸上定了好半天才朝身子看去。

  说实话,现在这种情况我宁可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也不想见人。

  他二人面上的惊愕明显表露,惊愕之后是暴戾、嗜血。

  若说聂笑的这两种表情我见怪不怪,但妖精就让人秉吸了,因为他总是笑眯眯的温文尔雅,愤怒的表情与他不配。

  我吞吞口水看向杨芳,她已被刑宇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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