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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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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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反应,我的身体自动轻颤,左耳的温度明显高于右耳。

  我敢用脑袋担保老天爷存心跟我作对,刚才我想说话他黑灯,现在再次张口又给我播起了电影!哇呀呀气死我!为什么想说句话这么难?!

  电影开始了,他不再问我,坐正身子看屏幕。

  我就郁闷,像发泄似的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往嘴里塞。用力嚼,全当爆米花是老天爷,嚼死他!

  电影开始后仍有人入席,我用余光算了算,大概四五人吧,往后就没了。

  “叶问”这部影片讲述的是“咏春拳”创始人叶问大师在去香港前于内地的生活,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充满仇恨和悲剧的战祸年代。

  叶问拥有对武术的执着与热情,在一场场畅快淋漓的忘我比拼中扛起了振兴中华的大旗。

  影片从头至尾真正的打戏只有三处,第一处是开头不久的一对一;第二处是中间叶问,人单桃10名日本武士;第三处是叶问与日本将军的当众比武。

  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那场单挑,叶问出拳迅猛有力,每一拳中都蕴含着对日本人的惯怒与对中国同胞惨死的悲痛。

  从头到尾看下来,我的眼睛好几次都被刺痛了,鼻子酸酸的,想哭。

  影片结束时场内鸦雀无声,好半晌才听见观众的议论。

  “单挑日本武士那段太精彩了,看得人全身舒服!痛快!”后排有人这样说道,从口气中不难听出对当时日本人所作所为的厌恶痛恨。

  影厅灯亮,我望着屏幕无声叹息。日本当年带给中国人的不止是伤痛,更留下了无穷无尽的侮辱,这痛与耻中国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可乐喝完了,爆米花还刺1/3。我将手包挎在腕上,左手拿着空可乐杯,右手举着爆米花。起身,随着智英杰一起离开观众席朝影厅出口走去。

  电梯处等待的人很多,我们放弃乘坐从“安全出口“下楼。

  并肩而行,智英杰的声音温和传来耳畔,“急着回去吗?”

  “不急啊,怎么了?”我抬起头瞅他一眼,随即垂下视线看台阶。

  “去咖啡厅坐坐吧,我也没事。”他说完牵起了我的手。

  太突然了,当他的手碰触到我时一股电流通过指尖窜向全身,我浑身一颤,不敢相信的豁然抬头看着他。他竟然,牵我的手?!

  他对我笑,笑得自然,仿佛早该牵了一样。这个想法令我烧红了脸,快速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呵咐…”他轻笑,我的心跳得更快,好似即将冲破胸膛。

  他牵着我走出“丽星影院”、牵着我走上过街天桥来到对面的咖啡厅,很巧,现在的位子与上次利兴和妖精谈100台相机时一样。我还坐在原位,而他则坐在妖精的位置上。

  唇角不由自主勾翘,呵呵,这种巧合令人想笑。

  我要了杯石榴汁,他要了“卡布其诺”,另外还有两块蛋糕、两份冰激淋。

  有时候安静的坐着远比说话更能彰显气氛,就像我们,谁也没有打破暧昧的静谧,彼此吃着各自的东西。

  我吃得不专心,时不时的掀起眼皮看看对面的他,有好几次目光碰触在一起时害得我脸红心跳的低下头猛吃冰激淋。

  冰激淋是吃着,可视线仍然不老实,总是忍不住想看他。

  气氛越来越暧昧,许多只彩色泡泡自动形成飘浮在周围,香香的、甜甜的,很好闯。

  “聂珊。”他放下吃冰激淋的小勺,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他温柔的言语使得彩包泡泡“拍马屁”似的“彭“的一下增加好多,“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它即将咧到后脑勺,在这种浪漫的气氛下他要跟我说什么呢?好期待!

  “还记得高三快毕业时你对我的表白吗?”

  他口气平和,却令我面露惊讶,甚至连体内的细胞都紧张了起来。“记、记得。”

  他怎么忽然提这个?什么意思?

  “你表白的前一天我妈妈去世了。”说完,他慢慢的垂下眼睑,睫毛将他的清澈眸子遮去。

  “去世”二字令我的头“嗡“的一下涨大,好半晌才缩回原始大小。我有点慌、有点乱,张嘴想说话,但字语全卡在喉咙里吐出不来。

  原来他不是故意不给我答复,而是没办法回答。试问,母亲过世,谁又会有心思去接受女生的表白?

  我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早表白、晚表白都好,可我偏偏选在了那一天,我真傻!

  他沉默着,我犹豫要不要给他安慰,毕竟我们现在只是旧识的关系……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总是思前想后,这样不好!明明在“水坞村”时下定决心要主动出击的。

  想到此,我暗自握紧右拳,随后舒张伸出去覆上他 …āΙTΧt ……首Fā Ъy琥珀 交握在一起的手。他的手有些凉,可想而知他的内心被失去母亲的悲伤所占据着。

  他抬起眼皮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目光锁定彼此。周围的彩色泡泡又开始增加,我的心也随之蹦跳的厉害。

  我覆着他就在想,幸亏我没说话而是选择静静的安慰,因为不论说什么也无法填补他失去母亲的空白,与其说话还不如化言语为行动给他力量。

  他的空白我也有过,那就是养父母去世时,只不过我那时身边有聂笑和杨芳。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作陪……

  暴力的毒打(上)

  他看着我的眼睛有了一丝弯弧,笑意从眼底慢慢渗透扩散至唇边,直至整张脸上都有了笑容。

  我在心里暗松口气,他笑了,这样就代表当年的悲痛不再那么强烈。母亲去世固然伤心,但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好转。

  他将手从我掌下抽出,见状,我心一沉,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便见他反覆上了我的。“扑嗵“心脏着实漏跳一拍,我惊讶的望着他,他似乎在预告着什么。

  他启唇欲言,我呼吸秉住欣喜若狂。就在字音即将传入耳朵时煞风景的铃声响起,响得突然,直接导致我狂喜的心没了,而他的唇瓣也闭阂了起来。

  我恼火的抽回手打开挎包取出手机愤瞪屏幕,“杨芳“两个字映入眼帘。我朝天狠翻白眼,咬着后槽牙按下通话键。

  “喂!”我口气不太好,郁闷!她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偏偏赶在智英杰有话要说时打来,搞不好他正要跟我谈交往的事!

  电话一通杨芳便在另一头歇斯底里的尖叫:“珊,我受不了啦!我要搬去你家住!

  我今天就搬——”

  她这一记尖叫穿刺的我耳膜生疼,嗓门儿之大就连对座的智英杰都瞪大了眼睛。

  我皱起眉头轻啧,我的头啊我的头,我的耳朵啊我的耳朵!

  见我没回应,她音轰第二次,“珊,你听见没有?!我要搬家!”

  “听见了听见了,你快搬,晚上我多做出你的饭等着!”为了不让耳朵再受摧残,我忙不跌的给予回应,话音才落便听见手机另端传来尖锐的电钻声。

  “啊!我受不了了!妈的他们又开始钻了!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你家!”说完,她不给我反应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我瞪着手机屏幕,看来半个多月的忍耐已经走到尽头,她连脏话都蹦出来了……我瞪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将它塞回包里,一抬头便看见智英杰唇边无奈的笑意,“呵呵,杨芳怒了~~~…“是,怒大发了“……我脸绿,面部肌肉抽动,好好的暧昧气氛全砸了。

  不想就这样虎头蛇尾,我主动出击,“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他吐出一个字再次顿住,因为,该死的这次换他手机响了!

  我凸瞪的眼睛恨不能脱离眼眶,简直不敢相信老天爷对我如此残忍。

  他的话再也没有继续,电话是章超打来的,后台系绕发现一个漏洞,章超要他去“便利网”修改。

  “下次再谈吧。“他朝我抱歉的笑笑,招手唤来服务生结帐。

  我扯动嘴唇回应,章超电话都打来了我能说什么?总不能不让他去吧,毕竟是工作……他把我送到车站、看着我坐上公车才走,我收回望着他远去的目光、将头靠在窗户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唉!”今天不是好日子,心想事不成,出门没看黄历……蔫头耷脑的回到家准备晚饭,白粥熬得时家门开启。

  我关掉火从厨房探出头朝客厅看去,只见前脚进门的杨芳、手里拎着大包,后脚进门是刑宇。

  “珊,快把医药箱拿来!”她一进门便扯着脖子着急大喊,见状,我忙离开厨房。

  她见着我再次重复之前的话,并拉着刑宇快步走进浴室。

  血!这是我大脑捕捉到的第一讥息,刑宇的左手全是血,血水顺着手背滴滴哒哒掉在地上。

  我脑袋里白了一下,随后立即跑进房取出药箱,将药箱放上茶几钻进浴室。

  杨芳拉着刑宇的伤手在水龙头下冲洗,他手背上有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水池、混和着自来水一起冲进池塞。

  “怎么会这样?!“我用手半掩住嘴唇,难道又打架了?!

  “我在公车上被扒手抢包,好在有刑宇,他帮我追包的时候被扒手用刀划伤了!”

  杨芳一边说一边拉着刑宇朝客厅走去。

  此言一出三各黑线爬上我额头,她从头到脚都是牌子货,别说拎包,光看地的人就知道有钱。她以前被扒手盯上好几次,只是没偷成功而已。

  我朝药箱伸过手去,她却抢先一步给刑宇上药。

  我一愣,随后无声点头。刑宇帮她抢回了包,她上药理所应当,轮不到我。

  “啧……”云南白药洒上伤口时刑宇轻啧,眉头皱了一下,好在伤口不深,否则就得去医院包扎了。

  “忍着点。”杨芳抬头瞅他一眼,唇抿,小心的将他的手用纱布包好,再用胶布固定。

  从始至终刑宇都没说话,只是眉头皱了一会儿舒开。他瞅着伤手没什么反应,因为受伤次数太多,只要不是大伤通常都这样。

  “不好意思,要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让你受伤。”杨芳把药品放回药箱,表情看上去有些别扭。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她,没听错吧,她居然会道歉?!乖乖,在我的印象里她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好像…自从“水坞村“刑宇救过她之后她就对刑宇不一样了……刑宇攥舒一下左手,幅度不大,攥罢对她轻轻一笑,不在意道:“不碍事,小伤而已。”语毕,转向我续:“珊姐,阿笑有事没跟我一起,10点左右才能回来。”

  闯言,我拎药箱的动作顿住,舌头比大脑反应快速,问道:“他干什么去了?”不在一起?这种事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刑宇每次都这样,挑起话头就不再接着说了,面对我的询问一笑而过,舒张着左手从我与杨芳之间穿过。

  见状,我一把拉住他,“阿笑干什么去了?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答案,哪怕是聂笑又去了不三不四的地方也好。

  “他不会有事。”刑宇丢下简单的五个字便轻挣开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欲追,杨芳却拉住我道,“聂笑近来收敛了不少,刑宇也不会对你撒谎,你就别担心了。”

  “可是,他不告诉我!”我揪着这点心里头不舒服,握住药箱提手的手紧了紧。

  “他们哪次告诉你了?”

  她的话好似箭一般射中红心,我干张着嘴说不出话。说得对,从来没有……噘着嘴把药箱放回房,收手时耳畔忽然响起妖精的话,当下返回客厅对蹲在地上擦血的杨芳说道:“安大哥让我下周一去他那儿拿护肤品的资料和报价,他答应跟,便利网,合作了。”

  她擦血的动作明显顿住,豁然抬头看着我,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她没反应,我也跟着蹲下,伸手在她面前晃晃,将刚才的话重复。

  哪知道重复完她像扎了马非一样将我扑倒,我“哎哟”一声坐地,摔仰。

  “啊!珊你真是洽谈天才!”她抱住我大赞,赞罢在我脸上狠亲,“么么!么么!”

  我被她亲得脸直疼,如避蛇蝎般推着她的脸、她的身子,边推边惶恐,“别别别、别这样,好恐怖……”

  她顺势停下,坐在地上兴奋的问道:“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看吧,连地也认为我废了一番唇舌才让妖精答应合作的事。

  失笑,我将当时在酒吧的情形向她转叙。

  “不是吧?一句话就搞定了?!”她瞪大双目“腾”的一下从地上窜起,难以置信,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我朝天翻白眼,也跟着爬起。点点头“嗯”了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啧啧,他对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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