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想回家了。”这几天她睡眠的时间加起来实在是少得可怜,她的身体正大声喊着需要休息,脑子里也一片混乱,体力透支的她此刻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更别说要对他坦白。
话一说完,圣瓷便转身欲离去,但席克赫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强势的把她拉回面前。
“放开我。”她努力想抽回手。
他将她用力撗扯至胸前,再也克制不了体内想拥有她的强烈欲望,猛然低下头,略带惩罚意味的拥吻她。
直到嘴唇传来疼痛感,圣瓷才回过神来,奋力推拒,一股委屈化作热泪,盈满双眸。
席克赫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一个随随便便抓了就可以吻的女人?
最让她生气的是,她根本抗拒不了他无远弗届的男性魅力,只有沉沦再沉沦……
圣瓷想要推开他,但她反抗的动作只是让他将她抱得更紧。她偷偷深吸口气,趁他不备,张口咬住他的唇。
席克赫陡然瞪大双眼,痛哼一声,发觉她竟狠心咬他,难道他的吻就如此令她厌恶?
倏地,他更加发狂地吻着她,企图将满腔浓烈的感情全都发泄在亲吻里。
圣瓷试图别开脸,但席克赫根本不让她这么做,因此,她非但没能成功躲开他的攻势,反而更加深陷于他越来越猛烈的深吻里,无法自拔。
席克赫原本只是想略微惩罚她,未料亲吻她的感觉如此美妙,令他根本无法自抑,只能一再加深这一吻。
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可是在他强势又霸道的拥吻下,两人双双跌入被禁锢了一年多的欲望深渊里。
凝望着她双颊上娇艳的嫣红,席克赫的嘴角潇洒的一撇,一只手掌稳稳的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微微红肿的嫣唇压向他,好让他能够一次又一次品尝她的美好。
圣瓷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吐着灼热的呼吸,任凭他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唔……”面对他充满情欲的深吻,她隐隐感到下腹窜起一阵骚动,突然,她双腿一软,已然站不稳。
在瘫往地面的前一刻,她的腰猛然被他牢牢抱住,顿时,她的身子几乎毫无缝隙的与他结实的体魄紧紧相贴。
“你……”圣瓷微微瞠大双眼,全身的细胞敏感的察觉到他高热的体温,以及阳刚的身躯下饱含的浓烈欲望。
席克赫强悍的舌从她的芳唇长驱直入,上一秒温柔的吸吮着她的舌,诱哄着她回应,下一秒则一改温柔,与她猛烈纠缠,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圣瓷脑袋发热,无助的急促喘息,在他不断引诱她给予回应的情况下,她终于抵挡不了他的挑逗,不自觉含住他的舌。
察觉她的含吮,席克赫狠狠倒抽一口气,恨不得能立刻将身下昂然的巨大一举深深埋进她温润的体内。
“呜……”她忍不住吐出低吟。
欲望之火焚烧着理智,圣瓷的呼吸被逼得更加急促,也更加灼热。
仿佛察觉她的反应和她的屈服,胸脯上的那只大掌时而温柔揉弄,时而发狠的拉扯。
她仰着头,夜晚的凉风轻轻吹拂着她发烫的身子,她双眼朦胧,被火热的欲望染得眼前一片氤氲。
倏地,她猛然瞪大双眼,惊觉及膝裙下的双腿正被他健壮的大腿撑开,某个火烫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底裤,逐渐抵向女性幽秘的地带。
“我要你,从一年多前就想要你……”席克赫紧贴在她耳畔,察觉她跟他一样全身热烫。他饱胀得几乎发疼的欲望根源挤进她无力推拒的双腿间,浓烈的情欲一触即发。
闻言,圣瓷浑身陡然一震。
她正要说些什么,未料那坚硬的热物已霍然直抵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摩擦起来,原本想要说的话,因他这撩拨的动作而自动从她舌尖消散。
凝望着她被欲望染亮的氤氲眸子,他眯细双眼,感觉身下的硬挺又变得更加火热。
他要她,从两人初识到现在,他想要的始终只有她!
席克赫宽大的掌情不自禁的轻轻握住她胸前白腻的软嫩,食指与大拇指轻捏着顶端的粉嫩蓓蕾,温柔地拉扯。
“唔……”圣瓷忍不住呻吟出声。
望着她意乱情迷、双颊酡红的可人模样,他自喉咙深处吐出一记低吼,“给我……把你给我……”
闻言,她的心跳疯狂的加速。
察觉她过快的心跳声,席克赫的阵色瞬间转深。
他一手温柔地按压在她背上,将她整个人揉向他的身躯,另一手则扣紧她后脑,不断加深这个令人晕眩的浓烈深吻。
席克赫跟随着男性本能,将快要爆炸的硬挺抵住她女性的柔软,加快摩擦的频率。
“你……唔……”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她的身子不断发颤,以及腿间传来的温热湿意,他一手探向她的底裤,打算往下一扯。
霎时,圣瓷瞪大双眼。
“不要……”
她原以为自己会大喊出声,未料出口的话却像是呻吟,声音更是沙哑得令她恨不得能一头钻进地洞里。
席克赫没有理会她的话,打算继续下去。
突然,一只发颤的小手轻放在他的手臂上,显得那么无助,她甚至不用再开口说话,他便妥协了。
可恶!
看着她的手,席克赫先是用力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最后才硬生生抽回手,主动浇熄原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之火。
在他狂妄的霸道下,圣瓷发现,除非他自己愿意停下所有动作,否则她根本无法抵挡他的攻势。
几秒钟后,席克赫的双掌紧紧扣住她肩,将她推离身前。
“你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吗?”他抬起一手覆盖在额头处,阴影遮蔽了他的双眼。
他的眼神显得有些空洞,嘴角扬起的浅笑更是充满了苦涩。
“克赫?”圣瓷仰首望向他,有些被他颓丧的模样吓着。
“当初在圣母峰,你拒绝了我跟洛克,后来又因为洛克拒绝了我,现在你没有男朋友,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
席克赫像是头受了重伤的兽,苦涩的嘲讽低吼声中带着怒意。
“不是这样的。”她着急地道。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抗拒我?”他失落的深幽炯眸直勾勾盯着她。“还有,你为什么会进我的公司工作?”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还像在圣母峰时那样爱着我;因为我想跟你见面,告诉你我爱你,才会来你的公司上班!圣瓷心中如此呐喊着。
她之所以顾虑这么多,是因为她实在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爱他,一旦真的陷进去,她会完全失去理智,就像她当初执意要去攀登圣母峰那样义无反顾,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制止她。
注意到她为难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模样,席克赫倏地转开视线,就像突然想到有某件重要的事要做,抓住她一只手臂,直接大步往大马路旁走去。
“你打算怎么回家?搭计程车?”圣瓷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感到一头雾水,只能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困惑地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有。”席克赫突然在一辆早已停在路边的宾士房车旁停下脚步,打开车门,二话不说的把她强行推进车里。
“送她回去。”他对司机说完后,便快速替她关上车门。
自从那天相见之后,圣瓷发现,如果席克赫不主动来找她,她根本极难见上他一面。
连见个面都需要碰运气,更别说要让他静静听她说上几分钟的话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察觉,那天晚上很可能是她能够坦白感情唯一的机会,然而她居然因为时间太晚、身体太过疲累而错失良机?
你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吗?
这阵子,圣瓷脑海里总是一遍又一遍想起他所说的这句话,他那时的表情,是那么痛苦又充满苦涩……他甚至还说,从一年多前他就想要她。
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她始终没有变过?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主动找他,把对他的感情与当初应该对他说的话,统统向他表明?
“圣瓷,下午跑工厂的事,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珈瑜见好友气色很差,于是便主动提议。
“我也跟去了解一下状况比较好,毕竟我是新人。”看见坐在身边的珈瑜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圣瓷略显疲惫的苍白小脸扬起浅浅的微笑。
唉,她又想起他了。
虽然自从那一晚之后,主管不再给她过多的工作,但她为了能更快了解这次的合作案以及生产线应该如何配合的事,常常工作到晚上八、九点,就算回到家,也总是仍思考着公事。
“可是你这几天……”珈瑜还是觉得不妥。虽然圣瓷加班情况已经改善很多,但她这几天精神不济的模样更令人担心。
前几天她加班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珈瑜不禁这样猜想着。
“我可以的,别忘了我还曾经成功爬上圣母峰,加班只是比平常忙一点罢了,还难不倒我。”
珈瑜担忧的目光仍旧紧盯在她身上,无可奈何地同意,“好吧,不过你午休时一定要稍微睡一下才行。”
“我知道。”圣瓷点点头。
然而午休时间,圣瓷还是没能稍微睡一下。
主管突然被上头盯住,必须尽快提出生产线能够因应大量生产的方法,因此临时把部门的员工统统找进会议室开会,等所有人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时,午休时间都已经过了一半。
珈瑜担忧的给了圣瓷一个“你会累死”的眼神,圣瓷则是无所谓的一笑,心里想的是,只要对公司好,她少睡一点也无妨。
下午两点,她们准时出发,前往工厂。
今日天气燠热,再加上必须不断从冷气房走出来,走在厂房与厂房之间炎热的太阳下,如此反覆多次,圣瓷一下子被炙热阳光烤出一身热汗,下一秒又被迎面而来的冷气迅速吸干,整个下午,她身上的衬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多少回。
当她们要回公司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圣瓷跟珈瑜一同走向厂房外的大马路,站在路旁等计程车前来。
远处,一辆蛇行的机车加速驶来,圣瓷隐约听到声响,却连回头看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珈瑜一听见机车的声音,便频频回头注意,发觉机车正冲向她们时,惊骇地大叫一声。
“圣瓷!”随着珈瑜的大声喊叫以及刺耳的煞车声响,圣瓷还来不及反应,便发觉左手臂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她察觉自己的身子往旁边倒去,接着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也跟着一暗,就这样陷入昏厥。
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心里唯一掠过的念头是……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四章
一年多前圣母峰下半夜,大部分准备登山的人都已经熄灯睡下,整幢建筑物显得极为静谧。
落地玻璃窗透进些许淡淡的星光,一名女子坐在黑色的沙发上,仰着头露出沉静的侧脸,正凝望着星光下的圣母峰。
乌亮的秀披散在肩上,她娴静的气质深深吸引着各自隐身于暗处的两个男人。
圣瓷合上项链的上盖,将镶嵌着父亲照片的项链坠子拿近嘴唇轻轻吻了一下。“爸爸,我们在圣母峰下了喔。”
她看起来充满了令人心疼的孤独……从席克赫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她眸中闪烁着水光,然而正当他想把这份宁静还给她时,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绊住了他原欲离去的脚步。
“嗨。”这陌生口音,令圣瓷顿时警戒地转头看向来人。
是今天报到时对她表现得十分友善的英国男子。
“哈啰。”她松开手,让脖子上的项链滑入衣里,然后自然地和对方打招呼。
“睡不着?”英国男子刻意挑选简单的字句,缓缓靠近她,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下来。
“有点。”圣瓷疲惫地笑了笑。
他温柔地看着她几秒,再次提出声明,“今天我对你提出的邀请,随时有效。”
“邀请?”什么邀请?
圣瓷困惑地皱了一下眉头。今天她已经太累了,完全没有多余的体力和心思思考稍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可以互相支援。”英国男子露出绅士的笑容。
闻言,她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着说:“你人真好,谢谢你,可是我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圣母峰。”
真是难得,一个不想依靠男人的女人。听见她所说的话,席克赫虽然讽刺地这么想着,眼里却多了几分佩服,胸中隐隐钻入一丝悸动。
“虽然大会暗示同一个国家的人应适时协助彼此,但据我所知,和你同样是台湾来的席克赫并不是个有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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