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对联不是您对出的吗?这倭国人也太无耻了。”这个道。
那个见状,也凑上前来,朝归投正宏竖了个中指,不忿道:“是啊,殿下,这倭国人剽窃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的成果,我强烈抗议这种事情,请求殿下把这些无理取闹的野蛮人赶出临淄。”
“对,对。强烈抗议,把倭国人赶出临淄!”
一时间,群情激奋,纷纷嚷着要给倭国人一个教训。把这些厚颜无耻的家伙赶到岛国去。
归投正宏和沙壁太郎见惹了众怒。彼此面面相觑。归投正宏蹭了几步来到沙壁跟前,低声问道:“这对联是你从长廊拾的吗?”
沙壁太郎恐慌的低下头,尴尬的道:“不瞒殿下,这对联确实是属下从长廊中捡起来的。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宣纸在我们手里。这东西的归属只能说是我们的。所以殿下拿来闯第二关,并无不妥。”
归投正宏哼了一声,恼怒的低声吼道:“八嘎!你太给倭国人丢人了。但是事已至此。只有硬撑到底。宣纸在我们手中,就是到了大秦的衙门,他们也辩不过我们的。”
沙壁太郎见殿下帮着自己说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坚定的道:“对,是我们的。他们抗议辱骂是不文明的表现。我们有权去大秦国衙门控告他们!”
归投正宏嗯了一声,又对刘三道:“大秦国太子殿下,这对联内容有问题吗?”说完顿了顿,又对康宁道:“康大小姐,这第二关算不算我们过了呢?”
康宁柳眉倒竖,恨恨的盯着归投正宏,强行压住心中的怒气,道:“归投正宏,你要明白。这宣纸是我们的,你只不过是捡到而已。拿着这种东西来闯关,你是不是有些太无耻了?”
归投正宏哈哈一笑,抄起桌上的宣纸拿在手里,道:“美丽的康宁小姐,这宣纸的归属问题不重要,重要的现在宣纸在我们手里。所以,这对联就是我的。”
“你……”康宁为止气结。
沙壁太郎洋洋得意的道:“我说康小姐,这第二关算不算过,嗯?你倒是给句话啊。”
身旁的才子们见这寥寥几个倭国人就敢在十几位大秦人面前嚣张跋扈,不由得都怒火冲天。但偏偏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一时间,皆都怒目相视,愤恨不已。
刘三哼了哼,漫不经心的安慰了下康宁,伸手指点着沙壁太郎和归投正宏道:“他们这些倭国人,和他们讲道理,不亚于对牛弹琴,他们能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这是他们的专长。对待这种人,我有一种很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众人眼前一亮,目光齐刷刷的紧盯着刘三。
刘三哈哈一笑。抬手拾起一张梨木椅子,冷森森的吐字出口:“打!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就不敢满嘴跑火车了!”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对这种不讲理的人,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一时间,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吩咐捡起桌子、凳子劈头盖脸的朝那些鼻孔朝天的倭国人身上招呼。
啊……
噗通……归投正宏他们没料到,一向是以理服人的大秦国人为何变得如此好勇斗狠,毫无防备之下,很快被他们揍倒在地。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须臾的功夫,四个人鲜血淋漓的倒在地上,痛的哭爹喊娘。高声求饶着认错。
看着被打怕了的倭国人。一个士子解气的把长凳撂在地上。虚心的对刘三道:“殿下,不知刚才您说的火车是什么东西?”
刘三哈哈一笑,道:“和这帮倭国人一样,不是东西!”
“啊……”
正文 225:夫唱妇随!
试场上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马上惊动了职守的士卒,待他们气势汹汹的想过来给这些不服管教的士子们点厉害瞧瞧时,猛然看见自己的大小姐悍然参与其中,而且还乐此不疲。七八个士卒彼此面面相觑,踌躇着谁也不敢向前。笑话,这大小姐的脾气,谁都知道。惹毛了她,就是康将军也被缠没了脾气。
直到众人泄够了,这几个士卒才期期艾艾的走到跟前,朝康宁抱拳道:“大小姐,此处不知生了什么事?可有要属下效劳的地方?”
康宁现在早已为刘三马是瞻,瞥一眼余怒未消的三哥,冷冷的对那几个士卒道:“把这些倭国人敲断双腿,逐出康府!”
那归投正宏早已被揍的七荤八素,听说又要被砸断下三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挪道康宁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高贵的康大小姐,大秦国乃是礼仪之邦,从来都是以德服人,念在我等倭国乃化外野民不懂教化的份上,绕了我们一会吧?”声音极其煽情如泣如诉,那两个仆人和沙壁太郎也帮衬着痛哭不已。
康宁见他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哀伤惧怕,心中不禁起了恻隐之心。走到刘三跟前,柔声道:“三哥,这些倭国人也受到了教训,你看是不是就这么逐出康府算了?”
刘三沉默了片刻,轻轻道:“一个不留,杀!”
“三哥?”康宁吃惊的掩住小嘴,她不明白为何刘三对这些倭国人如此痛恨,见他眼神中决然的表情,似是从来没有过的冷酷嗜血。
刘三专注的望着康宁,神情的道:“宁儿,你相信我吗?”
康宁俏眸中闪过一丝柔情,低声道:“嗯!”
刘三欣喜的攥着伊人的小手,在掌心摩挲着。“你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倭国人那在内心根深蒂固的劣根性。他们就是进化一万年也是摆脱不了贪婪、自私、反复无常、变态的性格。这种人活着浪费米粒,死了浪费土地。根本死不足惜的。”
康宁点头道:“三哥,不用解释。只要你想去做的,就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妾身也舍命相随。”
刘三感动的道:“宁儿,娶到你这样的娘子,是我刘三三世修来的福分啊!”
康宁娇嗔的抛了个媚眼,小手翻而在刘三掌心轻轻抓了几下。扭头对那些士卒轻描淡写的道:“剁碎,喂鱼!”
寥寥的四个字,却让一干士子们目瞪口呆,倒吸着冷气似是重新认识她一般。这小娘子,心太狠了。要不是出了个刘三太子,恐怕这康家大小姐,无人可以降服。
反观那倭国的四人,从最初的欣喜转入无尽的地狱,只用了区区数息时间。因恐惧而变得周身瘫软,不可置信的望着妖娆动人的康宁,似是梦中一般。懵懂中,突兀的被几个士卒架起来,拖着朝远处走去。归投正宏等人这才明白,这康大小姐是玩真的,并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疯狂挣扎着要摆脱士卒们的擒拿,可惜这些久经战阵的大秦悍卒拿人那是一等一的好手,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几下麻利的动作,四人的胳膊腿全都被卸掉关节,和提溜死狗一般拖着逐渐远去,只剩下变调的求饶声不住的传来,渐渐的声不可闻。
经过这一折腾,东方已然泛起鱼肚白,彩霞洒落在湖面,金灿灿的煞是好看。早起的渔民在湖面氤氲升腾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既然刘三谐美得胜,其余的才子们也都没有留下的必要。纷纷对刘三和康宁送上祝福,告辞离去。虽然说是皆都失败而归,但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认识了大秦国如日中天的太子殿下,也不枉来此一场了,待到回转府第,也能和狐朋狗友们大肆吹牛一番,少不了添油加醋的疯狂宣传。只是对于倭国太子的死无葬身之地,这些人等皆都嗤之以鼻,因为他们知道,凡是得罪刘三殿下的人,很少有全身而退的。尤其是刘三当场出了此生此世与倭国人势不两立时,这些人才了解了刘三对倭国恨之多深。于是乎,无论官场还是民间,皆都开始流传一句口头语。宁惹阎王,莫惹刘三。宁做野人,莫做倭民。
正文 226:小魔女!
“三哥。”
“嗯?”刘三道:“怎么了宁儿?”
康宁见到众人都皆离去,柔声道:“喝了一夜,你也没有合眼,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三哥,要是三哥不嫌弃,就去妾身处暂时先歇息下吧。”
刘三心中一阵激动。着啊,这大小姐果然是体贴人的主儿,这还没过门呢,就如此关心人。现在居然让他去她的闺房歇息?这可是在以前不可想象的。既然出这种信号,就说明了康宁对刘三的认可。默认了他的相公身份,如此公然的表白,怎么能不让刘三欣喜若狂。
“好,好。”刘三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竹林生香,寻幽探胜。宁静高雅的闺房,处处透着女儿家特有的气息。罗帐红烛、俏婢环伺。如此美人恩重,让刘三骚兴大。
康宁遣散了婢女,服侍刘三躺下后,自顾自的左手支撑着美丽的下颌,神情专注的注视着这个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
刘三笑道:“今天你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看的?”
康宁柔声道:“爱看,看不够。”
刘三贪婪的吸着锦被散的艾草芬芳,舒服的叹了口气,眯着眼道:“看吧,让你看一辈子。”
“嗯。”
如此温馨的环境和气氛,刘三好久没有享受到了。
正在这时,门外几声轻轻叩门声,打破了此时的暧昧。
“谁?”康宁扭头不悦的问道。她曾经吩咐过伺候的婢女,不要再来打扰了,这些该死的妮子。正当康宁腹议着询问时。
门外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姐姐是我,影儿。”
“影儿?”康宁无由来的打了个激灵,偷偷瞥了逐渐睡着的刘三一眼,轻抬莲足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闩。
“你来做什么?”康宁有些嗔怪的看着康影,见到她手中捧着一尊盛满清汤的坛子,急忙走出门外,把门带上,朝她压低了声音道:“我不许你胡闹,没事赶紧回去。”
康影委屈的道:“我哪里胡闹了?我听说大哥哥饮了一夜的酒,我给他送醒酒汤呢。”
康宁沉默片刻,道:“三哥睡了。你把汤给我吧。”
康影躲闪着康宁伸来的手,倔强道:“不行,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熬的汤,我要亲自交给大哥哥。”
康宁有些责怪的语气道:“你这汤里是不是加了哪些东西?”
“哪些东西?”康影一脸的天真无邪。
康宁咬了咬牙,红着脸低声道:“你告诉姐姐,这汤里有没有昨晚你给我看的合欢散?”
康影捉黠的摇了摇头,“没有!”
康宁叹了口气,有些凄苦的摇头道:“影儿,你这是何苦呢?不要这么执拗行吗?”
康影一听,漆黑的眼眸中泪光闪烁,撅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给姐夫送醒酒汤。你不要胡乱猜测,你也别拿我小来压我,你不就是比我大四五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哼。”
“你……”康宁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从小被娘亲和爹爹娇生惯养,养成了她无法无天的习惯。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从小没有为难过她。脾气已经养成,再也不好改变,普天下也就是康影这个小魔女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来。难道这次,也要让给她吗?康宁心中胡思乱想着,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愣神的功夫,康影狡黠的眨了眨眼,冷不丁从康宁的侧身倏地闪过。
吱呀一声,阁门大开。
“大哥哥,大哥哥。”朴一进门,康影就大肆叫嚷,好把刘三唤醒。免得姐姐把自己提溜出去。
愣神的疏忽,康宁已然转身,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就是用强,也不能让妹妹再去招惹刘三。这个花心大萝卜一旦知道影儿的心思,还指不定生什么事情呢。做好了准备了,刚欲动手,却没料到康影来这么一手。
尚未睡熟的刘三,被康影这么一折腾,顿时惊醒了过来。看着俏脸慌张的康影,还有一脸紧张的康宁,刘三纳闷道:“小丫头怎么来了?”
康影见自己的计策奏效,急急的跑到床边,献殷勤的道:“大哥哥,我给你送来了莲子羹,这是我自己做的呀,你吃点好不好?”
刘三笑道:“小丫头也会做饭了?呵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丫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康影怯怯的看了康宁一眼,摇头道:“没事不能给你送汤啊,真是的。”说完拈起坛中的陶瓷调羹,给刘三盛上,娇声道:“吃点吧,大哥哥。”声音带着撒娇、溺爱、祈求。
刘三哑然失笑的望着康影,点头道:“好,要是不吃,我们影儿估计要哭鼻子了。”
“不要吃。三哥!”康宁三步并作两步抢过刘三手中的调羹。
“又怎么了?”刘三疑惑的望着这对姊妹花,实在是搞不懂她们现在是演的哪一出。
康宁哪能给刘三说,这莲子羹有问题。我妹妹是来准备推倒你的。如此羞人的事情,康宁怎么能说出口。
掩饰的把调羹反背到身后,闪烁其词道:“没什么,这莲子羹凉了,待宁儿去给你热热再喝不迟。”
刘三愕然的望着康影手中的坛子,拳头大的坛口上隐隐还见热气升腾,这宁儿,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影儿给自己送汤,她吃醋了?不对呀,就是吃醋,难道她连自己亲妹妹的醋也吃?刘三暴汗!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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