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偷偷摸摸的从雨花楼出来,站在街道上望着那间让他回味无穷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也许自己真的是个混蛋吧,两次了……
伊云时最后叹息一口,转身哼唧了一句:“哎……为了小命,还是回家吧!”
******好吧,怕被河蟹所以不敢写,等下次写的时候,我想就会比这激情了,亲们就将着点看吧,反正时时跟幻幻是睡了。
☆、第六十章 谁家的姑娘?
次日下午,夏侯幻辗转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似曾相识的感觉直接冲击,拍打着他的大脑。
忍住剧痛猛地坐起身来,低头垂眸,瞳孔骤然紧锁,像噩梦一般的如四年前的那天一样的情景,呈现在他的眼前。
夏侯幻赤。裸着上身;白皙如凝脂般的肤质上,映衬的全是红紫的吻痕,大大小小,有相互交错的,有排成一行的,也有单个散落的……
夏侯幻怒不可竭,心里爆发着源源不断的愤怒,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吼着问:谁!这是谁干得?
若大的房间内,只有夏侯幻一个人坐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黑气,就像四年前一样,那个上了他的人跑了,这然使夏侯幻濒临暴戾之态。
“混蛋!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夏侯幻忍住身体的剧痛,愤怒的把被子用内力整个撕碎,扔打破床下。
现在整个屋子里见不到一个人,夏侯幻不把气全撒在被子上,难道要撒在他自己身上吗?
房间里因为夏侯幻的这一举动,到处飘满了布絮与棉絮,飘飘洒洒悠悠然然的落地。
如果不看夏侯幻的脸,或许你还能觉着其实这一幕挺美的,但,你要是看了夏侯幻的脸,再看这一幕,你就会觉得,空气中漂泊的像是人的血肉,很可怕。
单单只是一个被子,哪里解得了夏侯幻的恨意,双眼瞅着床上的被子的碎屑,不由的想着这是昨晚他跟那个混蛋一起盖的,不觉的心情更加烦躁,连那股羞耻的疼痛也忘了,抬腿就想踢开那些讨厌的碎屑。
不想刚踢两下,脚突然触碰到一块凉冰冰的东西,也被一起踢下床。
夏侯幻望着床下那块被自己踢下去的白色玉佩,两只眼睛都瞪直了,没错那块玉佩跟从言潇身上抢来的那块玉佩如同一撤。
夏侯幻**着身体,费力的下床捡起玉佩,才发现看似是一样,但是也不一样,一个是单面的透雕,一个是双面的透雕。
这让他不禁疑惑了起来,难道这块双面的透雕,才是四年前的那个人?那言潇为什么要承认呢?这块双面的透雕会是谁的?
夏侯幻翻出衣衫里的单面透雕玉佩,与双面的透雕向对比,两块除了一单面一双面外,包快绳索都一模一样。
这下夏侯幻可愣在原处了,他想不明白的是,四年前的那个人和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么肯定跟言潇有关系,这两块玉不用想也能看出有直接的关系,看来只有找到言潇,才能知道这块双面的到底是谁的。
想于此,夏侯幻左右手各紧握一只玉佩凝望前方,戾气神情与咬牙切齿相衬着,着实的吓人。
右丞相府,伊云时一袭蓝衫跪在前厅正中的位置,上位是伊余与董氏,他们的面情都很凝肃。
“时儿,说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董氏从侧位起身走下来,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伊云时问道。
伊云时无奈了,从午膳结束他就被爹娘审问着,现在还没停止,双腿是真的跪麻了:“娘……不是说了么,就是去喝酒了……”
伊余愤怒的拍着桌子,瞪着下首跪地的儿子,望着他脖子上清晰的痕迹,道:“混账!喝酒,你脖子上是些什么,幸的朝中有假期,不然你这样子怎么上朝!”
“爹,我脖子有什么,关上朝什么事?”因为这个,三人都纠结一下午了,他真都不明白,这个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
“混账……我伊家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说,谁家的姑娘!”伊余对于这个儿子也是无奈,毕竟他不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自己也从未问过他任何事。
“什么谁家的姑娘?”伊云时疑惑。
董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轻拍着伊云时的后脑勺:“傻孩子……你爹是问你是谁家的姑娘,把她娶进门,不然人家姑娘不清不白的跟了你,你让这姑娘怎么做人?”
伊云时摸着被董氏拍过的地方,沉默了,他也想娶进来,估计就连爹爹都不会愿意,别说皇上了,直接可以抄了他的家了。
“爹,娘,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我要是能娶进来肯定娶。”
伊余见伊云时难为的表情,先下又一次狠拍着桌子道:“孽子!难道你找的是烟花女子?”
什么烟花女子,我找的是个高贵的皇子,怕说出来吓着你们。
当然这话伊云时只能在心里说说,哪里敢真的说出来,依他爹这性格,如果知道他跟夏侯幻有了关系,一定先打断他的腿,然后在提着他道皇帝面前去负荆请罪,想想就觉得自己家爹爹还真傻。
☆、第六十一章 回军营
这场审讯一直持续到晚上,伊云时都未曾承认到底是谁家的姑娘。
毕竟这都是做父母的,在怎么还是心疼孩子的,既然他不想说,硬逼也是不行的了,所以二老商定,顺其自然吧,儿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膳后,伊云时是被明芳扶着回自己的小院的,没办法整整跪了一下午,腿不酸才怪。
“公子……到底是谁家姑娘,你为什么不能跟老爷夫人说呢?”明芳搀扶着伊云时,想着董氏交给他的任务,不由的问出口。
“臭小子,我被逼问到现在终于结束了,你现在又接着问,信不信我抽你!”伊云时挣脱明芳的搀扶,抬手作势就要打下去。
明芳见势猛然抱住自己的脑袋,求饶道:“啊……公子,我不管了……是夫人……”
“哼哼……就知道你这家伙受了我娘的指使,我可告诉你,从现在起不准问我这事,不然我就跟你急。”说完伊云时哼唧哼唧,一个人艰难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明芳诺诺的抬头,望着伊云时的背影,嘟囔一句:“公子怎么可以这样?占了你家姑娘便宜,还不想娶人家……”
“啊……”伊云时舒心的躺在床上,像只被困了多年的野兽一般,终于被解束了。
其实,他真的想告诉爹娘,他爱的人是谁,可是他的地位他那不可侵犯的傲桀,让他说出口,因为知道结果,所以才不说。
再一次丢下夏侯幻跑了,跟四年前不同,伊云时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泛着难受,原本的幻想就让他爱上了夏侯幻,加之这几个月以来的相处,简直把他爱到了心坎里。
他真的很想在二人激情过后,照顾他帮他清洗身体,让他依靠自己的肩膀可以安心的睡觉,可是他知道,夏侯幻不是那种甘愿屈在他身下的那种人。
“哎……”一声叹息划破天际,伊云时锁在床上,一遍遍的回想着那晚真实的触感,以及夏侯幻温热的体温,真的好幸福。
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被他拥有。
想着想着……伊云时抱着空气变睡着了……
“咚咚咚!”焦急的敲门声,不厌其烦的把伊云时从美梦中来了出来。
最后敲门的人实在等不及伊云时的开门,直接破门而入。
破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右丞相伊余,他一脸焦急的望着谁的正香的儿子,一把把他提了起来,提高音量道:“伊云时,边境来报,凝华国五十万大军驻扎在明城五公里外。”
“什么!”伊云时直接惊吓,跳到床下。
伊余肃着脸道:“皇上命令你带领大军即可启程。”
“是!”伊云时清俊的脸上,在这一刻突然染上了嗜血的神情,他是将军,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面对敌国的侵犯,要做的只有胜利。
随伊云时前来的十万大军早已候在城外,伊云时身穿金色铠甲,矗立在军首,此时他的脸色冷凝肃严,少了平时的嬉笑与轻浮之态。在百姓将士的面前这才是真正的伊云时。
“将士们,这一战我们必须胜利,为我夏侯国再扩大一块疆土,你们说好不好!”
伊云时望着眼前的十万大军的壮阔,与兄弟们哥哥激昂的表情,心下的气势不有上升 ,对他来说一支军队到底怎么样,除了看首领之外,除外便是战士的心态。
“好!好!好!扩大疆土壮我夏侯国!”
十万人手举长毛,齐声高昂,那气势真是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水般,壮阔波澜振奋人心。
伊云时满意的点头,举起右手,十万大军立即静了下来,侧身对身边的副将小声的说了一句话,随即启程的锣鼓响起:“将士们,出发!”
缓缓而动的大军,排列有序的朝边境出发,伊云时最后忘了一样城内,想起早上哭的像泪人的母亲,他知道自己这个不孝子又该让母亲担忧了。
可是,他的幻却在他出发的这一刻仍未出现,最后不舍的望了远处一眼,心里当然能期望看到他,这一走又不知道会是多少年的春秋。
突然,好后悔没有对他最后说一句‘我爱你’,虽然他不一定相信,不一定回应,至少他说出了自己的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是那么的不明不白。
夏侯幻还在自己的府邸歇养,他当然知道伊云时带兵走了,虽然心情会突然的空落下来,但这本来就是将军的职责,只是身体上的伤迫使他无法相送。
不能相送便不相送,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他相信伊云时的命硬,相信他依旧可以活着回来。
☆、第六十二章 丞丞来帮忙
次日,夏侯丞急匆匆的来到夏侯幻的府邸,美名其曰是来探病。
夏侯丞毕竟是世子,夏侯幻府上的人哪里敢怠慢,通报的下人,双腿是突突的直朝夏侯幻的凝听院跑去,而且是直奔卧房。
刚到凝听院,通报的下人眼瞧竞秀在门外候着,赶忙的停滞自己的双腿,大喘息的开口:“竞秀管家,二……世子在殿外,说是要见爷。”
竞秀皱眉,想了想,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其实,竞秀对夏侯丞一直有些芥蒂,当年如不是夏侯丞带着自己家的爷出入雨花楼,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事情,他觉得罪魁祸首就是夏侯丞,只是,夏侯幻却从来没有怨过他。
“咚咚!”竞秀想完转身敲着门板。
“进。”从房间内传来夏侯幻有些清冷的音色。
自昨日伊云时走后,夏侯幻似乎也变回原来的样子,冷冷的不怎么说话,也不喜欢别人的靠近,只要事情做得顺了他的心,一般都不会发火。
这样的人,到底内心有没有感情,还是说这真的只是一层伪装而已。
竞秀恭敬的拱手弯腰,一脸认真的姿态,说出的话很严谨:“爷,二世子在厅外候着,你看是见……还是不见……”
夏侯幻认真看着手中的书,没有抬头的说了一句:“让他进来吧,又不是外人。”
“是。”竞秀应着,随即转身,在他心里夏侯幻就是这样,面冷心热。
不一会儿,夏侯丞笑嘻嘻的迈着豪爽的步伐;推门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斜卧在榻间脸色苍白还在看书的夏侯幻之时,忍不住的在心里咒骂伊云时这个混蛋,做事也太狠了。
“幻……”夏侯丞不用招呼,自觉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热情的招呼着夏侯幻。
“嗯。”夏侯幻轻微的挑一下好看的俊美,眼睛仍是直勾勾的望着手中的书。
夏侯丞当真佩服夏侯幻的心阔,伊云时走了他还有心情看书,而且看得这般入迷,简直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师兄走了……”
“知道。”某人只发出声音还是没抬眼。
“他真的走了……不知道何时回来……”
“嗯。”
夏侯丞明显的感觉夏侯幻就是在随便的应付他,这简直是伤了他的心,于是乎某人实施了一路上在心里计划好久的事情:“啊……对了……师兄说他的玉佩丢了,让我帮他找找。”
玉佩两个字到是引起了夏侯幻的注意力,这不,他放在手中的书,成功的把视线移到夏侯丞的身上,神态有了静冷:“什么玉佩?”
“嗯……”夏侯丞挠头摸脸嗯嗯啊啊了一会,才道:“好像是双面白色透雕玉佩,说是绳索很特殊,市面上都没有卖的。”
听着夏侯丞的叙述,夏侯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到真的是他?想完掏出自己怀里的两块玉佩,同时递到夏侯丞的手里:“这两块里面有没有。”
夏侯丞在看到夏侯幻手中两块玉佩的时候,嘴角不着痕迹的划过笑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得逞,没错他这是做好事,打算助他们一臂之力,不然这样磨磨唧唧的,看着实在闹心。
夏侯丞拿起夏侯幻受伤的双面玉佩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