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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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 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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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米队!”我开口说道。

    “以后别瞎嘚瑟,那玩应是没散出去,散出去,我能扒你层皮!”米忠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明白,这回碰了,折了,下回,说啥不碰了!”我干脆的回了一句,继续说道:“你放心,米队,没事儿,我注意点该注意的,有啥事儿想着米队,米队肯定也忘不了我!”

    “你快别扯了,我一个大案队的,有啥能让你注意上的!就这样吧!”米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挂断的手机,瞬间松了口气,我一直以为米忠国想把我当“点子”培养,原来人家根本没往这边考虑,可能也根本没拿我当回事儿。

    “嘀铃铃!”

    我正在想事儿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缓缓接起。

    “喂?向南?”电话里一个柔弱的女生响起。

    “你是安安么?”我缓了半天,才出言问道。

    “嘿嘿,你还记得我哇?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电话里的姑娘笑了一下,调侃着说道。

    “哪能呢!初恋是说忘就忘的么?呵呵!”我心里泛着疑惑,不知道这个安安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还记我这个曾经的美好伴侣呗?”

    “那必须滴啊!!床榻摇晃之声,至今犹在耳畔响起!”我笑着说道。

    “呸,滚犊子!”

    “呵呵,打电话干啥啊?是要和好么?”我调侃着问道。

    “你怎么还是以前那个死样呢?聊天能稳当点不?”姑娘有点不满的说道。

    “问题不是不知道聊啥么!”我喘了口粗气,如实说道。

    “出来聚聚吧!以前一个班的同学都过来!”安安说出了主题。

    “干啥去啊?炫富去啊?这事儿我就不参与了,我也没啥可炫的!”我想了一下,干脆的拒绝道。

    “呵呵,别扯,童玲结婚了,今天摆招待酒,挺多人都过去!同学一场,以前你还在厕所亲过人家,你不过来看看啊?!”安安笑吟吟的劝了一句。

    “操!!你说啥??她结婚了??那个汉子这么勇敢给她娶了?”我惊愕的问道。

    “外地的,你不认识,来不来,大老爷们给句痛快话!!”安安有点烦了。

    “随礼不?”我弱弱的问道。

    “汗,你说呢?”

    “那你随多少钱啊?”

    “五千!”安安说完,又想了一下,随后补充了一句:“这事儿看关系远近,我跟她是闺蜜,关系铁,你差不多就行,他们都随一两千!”

    “一两千也没有咋整?”我无语的问道。

    “那你找块豆腐,撞死吧!!”

    “哈哈,跟你开个玩笑,哥,差钱么??”

    “嗯,你差的是裤兜,没兜揣钱,对不?”

    “算你聪明!”

    “晚上九点,名乐岛海鲜!姐等你哦,帅锅!”说完,安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急的满头是汗,一千块钱,我上哪儿整他妈一千块钱去!

    管马小优借??

    不行,我欠她的钱还没还呢,而且她经济也处于冷冻状态,如果我这时候说了,下场会不会比虎子更惨点??

    到底管谁借呢??

    “哎,老仙啊!为什么我一想坑人,就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呢?!”

    我惆怅的说了一句,随后直接拨通了老仙的电话。

    “喂!!向南???我操,你上哪儿去了???你他妈好像会算卦,怎么我一干仗就找不到你,完了你一干仗,我准备闲着呢?”老仙缓了半天,激动的问道,嗯,他就是这样,屁大点事儿,就激动的不行。

    “操,你又跟谁干起来了??”我崩溃的问道。

    “朝阳街,李三狗子!我找君儿去了,君儿给他嘴两刀,顿时眯着了!”老仙傲然说道。

    “因为啥啊?”我好奇的问道。

    “玩斗地主,他jb欠钱不给,还骂我!”老仙随意说道。

    “我操,打多大的啊?”

    “三五十的!”老仙声音透着随意。

    三五十,是我们这里赌博的专用术语,分别指,三十块,五十块,一百块的台阶性赌博规则,也就是说斗地主,地主要一分,就是三十块钱,以此类推。

    “我去,你现在整的挺大啊,三十块钱起步的现在你都敢往上坐?”我惊愕的说了一句,更加决定了坑他的想法。

    “三十个jb,我满兜没有三十块钱!!打三毛的!!”老仙语气永远充斥着莫名的自信。

    我瞬间愣住三十秒。

    “大哥,他输你多少钱啊?”我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语言表达了。

    “没多少钱,关键是他态度不对!”老仙明显有点回避输多少钱的话题。

    “我就想知道他输你多少钱!”

    “11块六!!”

    “祖宗,再见!!”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被老仙整紊乱了;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坑他了,我感觉他活到现在太不容易了。
章四十九 缘起看守所!
    东北看守所里待审的犯人,白天是没活干的,一天就一个事儿,反思,静坐,哦,行话也叫码坐。

    我来的时候,犯人已经快起床了,等我刚睡着,一楼十多个监室,震耳欲聋的喊声就响了起来:“一,在押人员必须服从看守管教与武装部队的看押,努力改造世界观,人生观!”

    这是喊监规的声,大家天天都不敢大声说话,逮到个可以喊的机会,那必须喊的上气儿不接下气。

    我晕晕沉沉的被吵醒,直愣愣的望着挡在我前面坐着的犯人,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看守所白天有两个睡觉的名额,这是给前一夜,彻夜不睡值夜班的同志留着的。

    很显然,我揍了坐班一顿,地位瞬间上来了,根本没人叫我,还把我挡在了人群最后,我突然有点喜欢上这儿了,在这二十多人里,我找到了**。丝逆袭的感觉,最起码活的不那么狼狈了。

    记不清楚,我发了多长时间的呆,总之喊玩监规以后,室内变的安静,我也沉沉睡去

    下午,四点多。

    睡了一天的我,缓缓醒来。

    “哥,马上开饭了,一会管教过来巡监,在睡不太好!”

    一个16。7岁的青少年,扒拉我一下,冲我问道。

    “嗯!”

    我木然回了一句,掀开被子,坐起来直奔便器位置走过去,一边上着厕所,一边点了根烟,那个16。7岁的青少年,给我收拾完被褥,龇牙蹲在便器下面,直愣愣的看着我手里的烟。

    “咋地,我屁股上印清明上河图拉?!瞅起来咋没完没了了呢?”我眨着眼睛问了一句。

    “白!白!”

    青少年咽了口唾沫说道。

    “你说啥???”我一听他这么说,身上顿时打了个激灵,心里泛起一阵恶寒。

    “白沙!!我有半截白沙藏这里面,让你踩着了!”青少年弱弱的说道。

    “我操,你可吓死我了!我差点没把屎憋回去!”我顿时松了口气,抽出一根利群,递了给他,烦躁的摆手说道:“去,滚一边子去!!”

    十分钟以后,我提上裤子,走出了便器,扫了一眼铺面上,众人已经铺好布单子准备吃饭,之前那个坐班的从早上被提出去,一直就没回来,想来肯定是被调监了。

    “哥们,你坐这儿吧!”

    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坐在厚厚的垫子上,冲我摆了摆手,挺客气的说了一句,我认识他,早上我进来的时候,他是跟在坐班身边,第一个冲我动手的。

    “谁jb是你哥们!!”我洗完手皱眉看着他说道。

    他坐在原位,非常尴尬的看着我,阴着脸没吱声,我扫了他一眼,迈步上铺,就坐这了他身边,他没话找话的问道:“哥们,咱监穷,也没啥人存钱,账上还有三千多,你看点点啥吃?”

    “你往这儿一坐,算是干啥的啊?”我靠着墙壁,斜眼看着他问道。

    “我管铺!”他出言说道。

    “你还有几天出去啊?”我再次随意问道。

    “七天!”

    “来!”我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指着最里面的墙角说道:“看到那个战略隐蔽点没,我烦你,你在哪儿蹲七天,别说话,别嘚瑟,要不,收拾你!!”

    “一共就这么几天,哥们,差不多得了呗!非得给我砸大铺上去?”青年咬牙看着我说道。

    “要不,我跟管教打个招呼,把你也调个监??”我完全是吓唬他说的,因为我根本不认识那个管教。

    “行,我记住了!”

    “啪!”

    我回头就是一个嘴巴子,瞪着眼珠子问道:“你这是有情绪啊?组织一下语言,好好说!”

    “行,我知道了!”青年咬着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说道。

    “去吧!”

    我说了一句,青年站起身,走到了最里面,随后我喘了口气,扫着屋内的二十多号人说道:“都jb十天八天的,我就不信谁能给谁干死在这儿!别他妈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外面关系要真硬,谁也不能来这儿砸个十五天,都自己玩自己的,别jb扯淡!!好好反思!!行了,伺候槽子的打饭吧!”

    众人也没人起刺儿,饭一上来,开始该吃吃该喝喝。

    一转眼到了晚上七点整,电视打开,众人开始看新闻联播,我闲着无聊,正准备看会小说,这时一个汉子,背着手踮着脚尖,冲我走了过来。

    “哎,小兄弟!给根烟呗!”中年笑呵呵的问道。

    我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能有三十出头,身材肥胖,油光粉面的,由于我们羁押时间短,看守所管的也不那么严,大多数人都不穿监服,所以我看他穿的还可以,起码在外面不是流氓子一级的。

    “凭啥给你?”我皱眉问道。

    “呵呵,老烟民了,憋了好几天,给一根呗!”中年嬉笑着再次说了一句。

    我沉默了一下,拿出烟盒,递给了他一根,他麻溜钻进厕所,开始猛裹了起来,几分钟以后,我就听噗咚一声巨响,随后扭头一瞅,他大头冲下的从便器的台阶上滚了下来。

    “我操,哥哥,脑袋刺挠拉?”我无语的问道。

    “妈的两口整飘了我是小心,小心,在小心,还是没踩着台阶!”中年躺在地上哼唧了一声,龇牙说道。

    “汗!”

    我崩溃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这他妈不扯呢么?这要摔死你,我还得加刑,以后说啥不扯这蛋了!”

    “哎呀我去,磕着左侧睾。丸了唉呀妈呀完了,完了,碎了碎了哼哼!”中年额头冒汗,捂着裤裆,缩卷在地上,脸色挺痛苦。

    “咋地,你摸着蛋清拉?还他妈碎了!赶紧起来,一会管教过来,还以为我打你了呢!”我催促着喊了一句。

    “不行,脑袋迷糊!”

    “你要讹我?”

    “没有,没有,真迷糊,我躺一会,这挺凉快!”中年摆手回了一句。

    我看着这人挺逗,就放下小说,随口问道:“你因为啥进来的啊?”

    “哥,无意中勇闯了桃花深处!!”中年躺在地上,抹了把脸龇牙说道。

    “啥意思?”

    “操,就是嫖。娼了!”中年崩溃的解释了一句。

    “这事儿还能进来?”我有点不信的问道。

    “妈的,我包里钱不够交罚款的,银行卡也锁洗浴的衣柜里了,刚想给朋友打个电话,警察就通知我媳妇了!!”中年语气挺懊悔的。

    “完了,你媳妇把你卖了?没管你!是不?”

    “那b娘们,一个裤衩从结婚一直穿到现在都没扔!!一分钱都是好的,前几天正找茬跟我离婚呢!遇到这事儿,能不卖我么?”中年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神经质的说道:“来,再给我整一根,我在顶顶,就不迷糊了!”

    “呵呵!”

    我抽出烟再次给他扔了一根,继续跟他交谈了起来,聊天过程中,我得知此人叫宁海,三十二岁,已经结婚,家里有个五岁的男孩,前几年倒腾木材发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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