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星,你肿么了母星!
剧情的神展开肿么在这里体现了!
萌杀万千少女的杰克君肿么突然在这里冒粗来了!
你看我连母星话都脱口而出了我不淡定了!
心里默默的咆哮了一通,再默默的把这幅画收起来。
杰克干净利落的收拾了画夹,帽子也重新遮住了一头炫目的金发,对萝丝笑眯眯的说:“能请你喝一杯吗,美丽的小姐?”
“你通常都这样跟女孩子搭讪吗,漂亮的杰克?”
“看来我搭讪的水准确实有待提高。”男孩伸了个懒腰,他瘦瘦的胳膊从袖子里伸展出来,肌肉的弧度十分匀称,充分显示了“穿着显瘦,脱了有肉”的真理性。
口胡,杰克还没脱呢,你脑补过度了。——BY 母星。
十分钟的路程在他们脚下一晃而过。
小酒馆隐藏在一片破败萧条的居民区中,里面烟雾缭绕,像咕嘟嘟沸腾着的开水和水蒸气。墙面被熏得泛黄,地面也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可这里却跳跃着巴黎文化的心脏。
天才与疯子在这里举杯共饮,追求着刺激与疯狂。全新的艺术流派在这里成型,一代又一代艺术家挥霍着他们的青春……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在这里寻欢作乐,平民与工人劳累了一天在这里买醉。他们肆无忌惮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一局接一局的玩牌,从几百几千法郎的押注,到手表、小刀和香烟作为筹码……
萝丝十分入乡随俗,她才不会宣称什么“吸烟有害健康”、“二手烟危害更大”,也不会想什么“讲文明树新风”之类的标语。
要知道,这个年代无论男性女性,有钱没钱,抽烟的都大有人在。至于玩牌赌博,母星在上,这可是最基本的娱乐消闲了,就算输的倾家荡产,也不会招来任何诟病。
“你想喝点什么?”杰克端端正正的坐好,调整了几次姿势。
杰克那双湛蓝的眼睛很温柔,十分具有亲和力,任何一个被他盯着看的人都会产生“他很关心我”的想法。萝丝也不能例外。
不过身为女汉子就要有女汉子的自觉,她潇洒的挥了挥手:“要两杯啤酒,谢谢。”她冲着目瞪口呆的杰克扬了扬下巴道:“怎么?上流社会的小姐就不被允许饮用廉价啤酒吗?”
杰克的眼睛蓝的发亮:“你太出人意料,太棒了。”他豪情万丈的灌了一大口,搓了搓手问,“你瞧,小姐,我们已经在一起好几个钟头了,聊天,聊画,甚至喝酒……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萝丝·德维特·布克特。”萝丝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
杰克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翻了半天摸出炭笔递给她。
“?”
“你不介意写下来吧,萝丝?贵族小姐的芳名对我来说太长了。”
被指责芳名太长的贵族小姐扑哧一笑,杯子里的啤酒洒了出来。她连忙抓过餐巾,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用指尖蘸了啤酒,在桌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女仆安妮坐的远远的,冲着女主人兼好友心领神会的眨着眼睛。萝丝和杰克又喝了几杯,酒精度数比葡萄酒和起泡酒低得多的啤酒根本不会让人喝醉,却催化出啤酒泡沫似的愉悦,使得两人更加亲密了。
直到杰克抱歉的站起来,对萝丝伸出了手:“很抱歉,萝丝,我不得不去接受资本家的盘剥了。”
“那个资本家确实幸运。”萝丝握住了那只手,温暖,粗糙,还带着孩子的纤瘦,“他们打算如何盘剥你?”
“不过就是端盘子上菜而已,萝丝,只靠画画谋生的话,我就没有多余的钱请你这么可爱的小姐喝酒了。”他轻松的开着玩笑,孩子气的面孔上有一抹狡黠,“我如果再不去端盘子,以后就不会有盘子给我端了。”
萝丝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么……祝你端盘子愉快,杰克。”她想了想又举起酒杯,“为有盘子端的美好生活干杯!”
杰克同样大笑着举起空杯,用手按了按帽子,步履轻快、一阵微风似的溜出小酒馆。
那个有着金色短发和湛蓝眼睛的男孩消失了,萝丝仍然坐在缭绕的烟雾中沉吟不语。安妮一向很了解小姐,这次却压根看不透她的想法了。
小酒馆里,仍旧是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妆容艳丽的女人们放荡轻浮的嬉笑着,男人们殷勤的恭维和调笑……室内的基调是棕色的和原木,此时更显得暧昧不明。
这时,钢琴旁边的一扇门推开了,琴声随之飘扬起伏,一个年轻单薄的女人款款走出,她穿着黑白格子长裙,长发盘成一个发髻顶在头上,单手叉腰,在桌子的空隙间边走边唱。
女人的声音沙哑,低沉,磁性。直到她把帽子递到萝丝鼻子下面,萝丝才注意到她的容貌。
这个女人并不非常漂亮,比自己差多了。她太瘦,胸部太扁平,眉毛太黑太浓,嘴唇又涂抹得太红,总之这张倔强傲气的面孔上充满了攻击性。
好难相处、好难缠的女人。
萝丝在帽子里放了一先令,友好的笑着说:“你的歌声很美好,绝对不止这个价钱。”
年轻女人也冲她笑了笑,萝丝发誓那个笑容没有到达眼底。
这时,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走到萝丝身边坐下,拉住女郎的手说:“你也来坐坐吧,小妞儿。”他顺手向帽子里投了一百法郎。
女郎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的手,在萝丝身边坐下,一脸厌倦。
男人笑嘻嘻的问:“恕我冒昧,两位漂亮的姑娘,你们多大了?”
这个该死的耗子似的黄毛老男人,把我当做风尘女子了?不得不说他的眼光够差劲的。尽管心中吐槽不已,萝丝还是粲然一笑:“你猜。”
“十七,十八?”男人饶有兴致。
“不得不说,你还差的远呢,先生。”萝丝似笑非笑,礼貌维持的无可挑剔。
真可惜,同样的金发,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这位小姐芳龄几何?”见萝丝不再回答,秃顶的金发男人又转向卖唱的女郎。
女郎宽宽的黑眉毛立刻皱在了一起。
“二十五?二十六?”男人喋喋不休。
她撇了撇嘴回答:“我每晚的岁数都不一样。”她说话很快,咄咄逼人。说完后就把头扭开了。
“有趣的回答。”男人哈哈大笑,“今晚你多大?”
女郎站起来,冷冷的说:“我的年龄取决于跟我说话的人,这个人越讨厌我年龄越大。如果你不立刻离开,我马上就会老到一千岁。”
WOW!酷帅狂霸拽!
萝丝虽然也不喜欢这个长了一张老鼠脸的家伙,可她绝不会用这样不客气的语调跟陌生人说话。
一向自诩女汉子的萝丝,终于碰到了真汉子。
她在心里鼓掌撒花起来。
太帅了!女王范儿!
萝丝冲着怒气冲冲的女郎温和一笑:“问女人的年龄实在太失礼了。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可可·香奈儿。”女郎缓缓坐下,宽阔的黑色浓眉终于展开了一点。
……
我擦咧!女神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目标,赚大钱!
Chapter7 目标,赚大钱!
“我的名字是加布里埃,不过大家都叫我可可。”女郎点了一支烟,红唇中喷出的烟雾像探照灯的光柱,又慢慢散开,仿佛一滴牛奶融进水中,不着痕迹。
萝丝目光灼灼,反复默念:我不是追星族,我不是追星族,我不是追星族……
嗷,母星在上,你知不知道你的子民——尤其是雌性子民——对“Chanel”这个词,怀揣了多么大的敬意!
萝丝在脑海中款款单膝跪下,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扯住可可的裙角,高声吟诵:“大大,我是乃的脑残粉,请不要大意的鞭笞我吧!”
现实中,萝丝友好的看着这个一点也不友好的妹子,恭维说:“我的名字是萝丝·德维特·布克特,叫我萝丝就行。你的裙子很简洁漂亮,在花边、蕾丝、羽毛和珠宝恨不得全部堆在身上的今天,能见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可可浓密得有些杂乱的眉一瞬间彻底舒展开,黑色的大眼睛被点亮。她兴奋的看着萝丝,滔滔不绝的说:“我是个优秀的裁缝,萝丝,你可以来找我,保准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当然了,你本来就很美,而我可以使得你的美丽发挥到极致。”
可可扶起萝丝扶,像打量一码布料似的反复打量着她。她的动作坚定而不容抗拒,使得萝丝不由自主的吐槽:力大无穷……女神是蚂蚁?
“你的身材是标准的梨形,保罗·波列式的高腰筒裙并不适合你。”她的手放在萝丝的腰上,一直滑向臀部,检查着料子的每一条褶皱,每一处花纹,每一个细节。
“母星……上帝在上,我快被紧身衣勒死了,可可,起码要放开三英寸。我真的很想穿男装,但没有这个勇气。”
女郎的黑眼睛深处仿佛安装了一对探照灯:“那么我们不妨先从帽子开始。”她不由分说,直接端走了萝丝头上那顶维多利亚式的扁平宽沿鸭绒帽。
“你不戴帽子真美,萝丝。”女郎呆呆的凝视着萝丝的脸,“这顶繁琐的帽子把你直挺匀称的鼻子和漂亮的额头完全遮住了,你以后绝对不能戴着它。”
……
可可·香奈儿大大,还真是像传说中一样霸道顽固。
她如果是个男人就好了,言情小说中最受欢迎的酷帅狂霸拽男主,风流潇洒,一掷千金,冷漠自负,具有无与伦比的控制欲和掌控力……
可可三下五除二把手中的帽子倒扣过来,收拾了里面的钱,小心翼翼又熟练的戴在萝丝头上。她理了理红铜般的头发,又调整了帽子的位置,脱口赞叹说:“这下好多了。”
酒吧里没有镜子,可可急切的想要萝丝鉴赏自己的新形象,于是拉起她的手说:“跟我回一趟家,萝丝,我保准把你打扮的耳目一新。”
萝丝淡绿色的大眼睛转了几圈,做出了决定——不去跟鲁芙他们会合了,跟自己的女神走起!
“你坐出租马车回丽顿酒店,告诉妈妈,我的裙子开了线,找裁缝修补去了。”她给了安妮十法郎。
“这点路程走回去就可以了。”女仆推掉了萝丝的钱,“我一定要第一个看到您的新形象,小姐。”
有一个盲目崇拜、言听计从的女仆真好。
“WOW,你在这座大宅子里做裁缝吗?”萝丝面前的庄园很大很古老,却不像玫瑰庄园那么一板一眼,反倒处处洋溢着法国式的热情、温馨和浪漫。
女郎淡淡的说:“你猜错了,我是巴塞伯爵的情妇,目前暂住在他的庄园中。至于巴塞伯爵的妻子嘛,据说她在法国的另一个城市,对伯爵的风流韵事心知肚明,自己也不甘示弱的寻欢作乐。”
“真是完美的伴侣,天作的结合。”萝丝忍不住出言嘲笑。英国人都是吐槽的专家,穿来九年,萝丝的毒舌指数也不断攀升。
她们上了楼,可可指着楼梯上方的画像介绍说:“这些都是巴塞家族的成员。伯爵的母亲几年前死于肺炎,伯爵深感庆幸。伯爵的表哥因贫困而死,他也顾不上为表哥难过。”她玩笑的行了个屈膝礼,萝丝被她的气场所折服,也跟着鞠了一躬。
上楼,进卧室,把萝丝推到镜子前。
“再次见证了男装的魅力。”萝丝毫无气场的单手叉腰,“我有个主意,亲爱的可可。”
她坐下来飞快的画了一张草图。
没有多余装饰的黑色连衣裙在腰部打了个褶子,搭配长及手肘的黑色手套和小高跟皮鞋。
女郎再次抬起头来时,她苍白的面孔上流露出欢天喜地的笑容。可可一把抱住萝丝,在她的脸颊上亲吻说:“你真是个天才!”
她又吻了萝丝的脸颊好几下,匆匆推开她,在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布料中疯狂的翻动,总算找出十几码黑绸子,抱着布料和针线包欢天喜地的下了楼。
母星啊……香奈儿女神一心扑到衣服上,完全把我遗忘了!
萝丝只得灰溜溜的尾随。
可可把黑绸子整齐的铺在桌子上,拿滑石勾出形状。针线包打开着,一个球状物体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缝纫机在屋子的另一边……
她叼着一根烟,不时从红唇边取下来掸掉烟灰,她抽烟的模样十分优雅、性感而干练。
可可熟练的用剪刀裁剪,用针来固定布料,又忙中偷闲的拈着烟。
萝丝看的心醉神迷。
这时,外面传来清晰的开门与寒暄声:
“欢迎光临寒舍,布克特先生,布克特太太。”
……尼玛!
没错,老爸布克特先生曾于早饭时提到,巴塞家族邀请他们一家去巴黎……
虽然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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