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二天了,林风早早的就把饭做好了,只是父亲和爷爷还没有起床,冬天饭菜永远都凉的那么快,林风把饭菜盖了起来,就走了。
落雨很早的就在楼下等着林风了,白色的雾气围绕在落雨的身边,宁静而又安详。
林风和落雨走在冷清的街道里,路上的行人不断的擦肩而过,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只是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这样默默的走着才是最动人的语言吧!
镇子里的空气,冷的刺人。林风和落雨找到原树后,然后三个人就匆匆的赶回了学校。浑厚的钟声,从头上缓缓略过,像是驱使着无精打采的学生们,回到像是囚禁着犯人的牢笼里。
三个人回到了班里,落雨走到前排坐了下来,林风则是走到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林风伸出手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塞到了桌子里,后面的同学围在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不过林风早就没有什么兴趣听他们聊些什么,无非就是一些无聊的电视剧,恶心的剧情。
烦燥的上课铃响了,在后面聊的热火朝天的同学,不情愿的散开了。林风从背包里拿出来辅导书准备着上课。
林风向前抬头看了看落雨,落雨正在低着头看书,光线从左边的窗户照进来,淡淡的阳光洒在落雨的脸颊上,像是在脸上笼罩着一层层柔光。
历史课的老师,总是喜欢穿着一条长长的青色布衫,像是装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历史老师总会在课堂上讲一些新奇的历史,常常能引来许多同学的好奇,好奇这个生活了几千年的世界。
夜幕缓缓的拉了下来。这里的天总是黑的那么快,就如同这里我们一去不复返的青春,还没有开始认真的欣赏,故事就已经结束了。
放学了,上了一天的学生们脸上写满了疲惫。今天该林风值日了,所以落雨与原树就先走了。
教室里空旷旷的,人都已经走完了。林风扫完最后一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呵,终于扫完了”。说着就准备把扫帚放回教室后面,“等一等,林风我帮你拿过去吧!”陈东登喊了一声。
“不用,”林风一下就拒绝了陈东登。
“嗨,林风今天早上就是个误会,别放在心上。”陈东登纯真的对着林风笑了笑,无论是真的误会还是扮演的表情,无论哪一种,这张脸的表现都可以说“精彩绝伦,纯真无比”。
陈东登把扫帚放回去后,从窗户一旁偷偷的看了看走到校门口的林风;“林风,明天你就等着吧!”陈东登依然用那种纯真的笑容笑了笑。
所谓的世界,就像海边的礁石一样,海浪不停的拍打着,吞噬着、淹没着,如同人们的心灵,早已被腐蚀的千疮百孔。
第9章
山里面晚上常常黑的很快,黑夜如同鬼魅一样侵蚀着河林镇。
镇子里的灯光,零落的分布着,就像天边的星空一样。不同的灯光,散发出不同的光芒,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这个宇宙中,互不交集。
昏黄的灯光无力地驱赶着夜幕。林风推开院子里的大门,走到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客厅里没有一点儿声音;林风疑惑地打开了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父亲。阵阵酒味从林罗铭身上散发出来。林风走了过去,酒味冲的林风鼻子发酸。
”林风,对面屋子里的爷爷喊了一声,”林风走了过去。
“林风,给你父亲去烧点开水去,让他解解酒。”
“嗯,知道了爷爷”。
爷爷无力地躺在,散发着浓重霉味的床上,惨淡的面容让林风有些不放心,“爷爷,你没事吧”。
”咳咳咳。。。。没事,爷爷就是老了,你快去吧林风。”林风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厨房里一盏25瓦的灯发出昏黄的光线,茶水在炽热的火焰中,一点点的沸腾了,白色的水蒸气不停地从壶口散出,形成了一片片的水雾。
雾气充饰着,本就不大的厨房。林风关上了火,把茶水缓缓地倒进了碗里,然后给林罗铭端了过去。
“快点,兔崽子给老子倒水。”林罗铭在屋里大喊着。
林风推开房间,把碗递了过去。喝的醉醺醺的林罗铭,接过碗就喝了下去,“呸,他妈的这么热,你想烫死老子啊!”说完。“砰”的一声,林罗铭就拿起碗砸到了林风的头上。
“啊”林风痛苦的捂着头,血液像开闸的水一样,肆无忌惮的流淌着。
”你砸啊!最好砸死我。林罗铭,要不是你我母亲怎么会走,是你毁了这个家,是你。。。是你。。。。。是你毁了这个家。
“啪我叫你说,叫你说那个贱女人。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林风没有还手,任由林罗铭打他。粘稠的血液在指间流淌着,疼痛不断刺激着大脑,林风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厨房,然后用力地拧开水龙头,用水冲洗着伤口,寒冷的冰水使得林风疼的要窒息。
终于身体没有了知觉,水龙头依旧哗哗的流着,林风想要把水龙头给关住,但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了,林风斜躺在地面上,一切都模糊了。。。。。。
第10章
雨过的晴空,总是那么美,那么伤。我在遥远的地方,等待着雨的归期。
“落雨”。原树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原树。”
“。。。。。。嗯,那个落雨我想问你个事”。说完原树顿时感觉自己脸上热呼呼的,可能是太紧张了吧。“什么事啊?原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落雨问。
“哦。。。没,没事了”。原树吞吞吐吐的说。“嗯,那好吧!不过你今天怎么有点神经兮兮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
“嗯,那没事就走吧;”落雨说。
原树叹口气把话全吞了下去,谁让自己没有这胆子,不敢问,又怨得谁呢!原树自嘲了一下。“哎,落雨等等我啊”。“哼,谁让你没事在那发什么愣啊!”
“好吧,好吧。随你怎么说”。原树摇了摇头无奈的说。
巷子里的灯悄悄地亮了,昏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脚步声,嗒嗒。。。的在巷子里回荡着散开,时间像是把这里给定格了。原树多么希望这条小巷永远也没有尽头,只要永远这么走着就行。
“好了,原树我到家了,你也回家吧!”落雨的话,把原树从幻觉中拉了出来。
“。。。哦,好,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走”,原树说。
“嗯,那我回去啦,”
“嗯”。
原树站在巷子里的路口,看着落雨渐渐消失背影,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滑到了嘴里,咸的让人发痛。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过,开垦过的土地,如果你站在上面,你会感觉到一条条沟壑如同深深浅浅的伤口一样,然后又不断地被掩埋,不断的生长出新的伤口。
“落雨,回来了”。母亲郑向心问道。
“嗯,回来了”。
落雨的父亲看到落雨回来了,把手中的报纸放了下来说;“嗯,好几个星期没回来了,这回刚好有时间看看你和你妈”。
落雨的父亲带着一副眼睛看起来文绉绉的,因为在外工作的关系所以常常几个星期不回来。
“吃饭了,落雨”。父亲喊道。
“嗯”。落雨把背包放到楼上了就下去了。
母亲匆匆忙忙的把饭端到了桌子上,然后又跑到厨房去做饭。今天的菜比往常多了好几盘,父亲时不时的给落雨夹菜,落雨高兴的吃着。
吃完饭后,落雨跟父亲母亲打声招呼后,就上楼写复习题了。
已经很晚了,“时钟,嗒、嗒、嗒。。。。。不停地摆动着,时间一点一滴地在流逝,落雨渐渐的睡着了。
第11章
原树回到了家里,母亲做的饭菜早已凉透了,“原树,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原树的母亲有些担心的问。“……哦,今天学校放学有些晚”。
“嘿,你这孩子真叫你妈操碎了心,你说你爸出去这么多天了也不回来看看咱们,等你爸回来看我怎么说他”。原树的母亲有些生气的说。
原树的父亲在外面做生意,挣了很多钱,只是父亲大多都在外面,每次回来也就几天而已,不过原树也早就习惯了,父亲每天在外面忙碌着原树也是知道的。
“哎,儿子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林风和落雨呢?”
“林风他今天值日就让我和落雨先回去了。”
“来,儿子吃饭吧”。原树的母亲刚把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原树低着头吃了几口就准备回到房间去,“儿子,怎么啦!是不是今天妈做的饭菜不好吃啊!”
“没有啊,就是今天太累了,没有胃口。”原树回答道。
“那好吧,饭菜在厨房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下去吃一点”。
“嗯,知道了;妈”。
原树上了楼后就把门关上了。原树躺在床上,因为没有开灯,屋里黑漆漆的。黑色的夜把身边的一切都吞噬了,天空萧瑟,只留下了几点模糊的星光。
已经凌晨四点了,窗外依旧是漆黑。
原树睁开眼来,昏黄的灯光照着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小巷,破旧杂乱的物品堆放在一起,在黑夜中慢慢露出了轮廓。外面偶尔有些被风化成标本的树叶,从窗前飘过。
巷子外面不知从什么地方,总会一阵阵的铃声,在寒冷刺骨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原树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面向灰白色的墙壁继续闭上眼睛睡着了。
无尽的梦里充饰着悲伤,
无尽的悲伤充饰在梦里。
正文 第12章
所有的故事都像是被导演好了一样,而我们就像是台上的小丑,用浓重的粉彩来掩饰自己。
林风走到学校里的时候,学校的预备铃刚好向起。铃声不断的所有人吹促到这座本来就不是多大的教学楼里。
今天,陈东登来的很早。
陈东登走进教室的时候,他窗户口上的玻璃早就没影了。映入眼帘的是,桌子上反着白色光点的玻璃碎渣。
“这他妈的,谁干的。”陈东登原本帅气的面容边的狰狞无比。
坐在陈东登后面的一个人说“咋天放学后,林风在班班里值日,可能。。。。。”。这无疑让所有人到开始怀疑是林风干的了。
林风来到班里的时候,坐在班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林风没有在意,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林风,你真能装啊!”陈东登说。
“我装什么了”。
“这是不是你干的,”说着陈东登就指着自己桌子上的玻璃碎渣。
“不是我干的,咋天晚上我值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是知道的,陈东登咋天咱俩还在一起值日的。”林风解释道。
“有吗?咋天我就没有来,再说我傻了帮你值日,”
陈东登一口咬定是林风干的。陈东登帅气的脸上和纯洁的笑容,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条可以咬死人的毒蛇。林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陈东登有所预谋的。
林风没有说话,落雨和原树走了过来说;“陈东登你不能冤枉人,林风他是绝对不会干这中事情的。。。。。”
还没等落雨把话说完,陈东登就说道“我冤枉人,林风他这是蓄意报复我”。
“好了吧,陈东登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树说。
“嘿,怎么来了个多管闲事的。”
原树紧握着拳头,怒瞪着陈东登。这就如同摆好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只需要一个力,让其中的一块倒下,那么所带来的就是所以的骨牌也都会随之而倒,而这个力如今似乎快要爆发了。
“干什么你们,都给我回到座位上去。”任课老师带着恼羞成怒的表情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回事?”
“是林风,他把教室里的玻璃打碎了,还不承认。”陈东登在一旁恶人先告状。林风脸上火辣辣的觉得陈东登的话像巴掌一样打在他的脸上。
“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是我打碎窗户口的玻璃的”。林风反驳道。
“咋天晚上就你一个人在教室里值日,这玻璃不是你打碎的那还是鬼打碎的啊!”
一旁的落雨和原树还不在不停地替林风辩解。陈东登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