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话,他们铁定会赶在我们回去之前齐聚一堂,设下天罗地网来等我们跳进
去,提供他们乐趣,我才不做那种傻事,呵呵!”龚李云一副“我才不当傻子”
的表情。
“瞧你一点也没有忏悔或反省的样子,也不想想自己的”恶形败迹“,偶尔
换你做做善事不也挺公平的,”礼尚往来“嘛!”程少筠坏坏的亏他。
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她知道他那帮“好友”的联络电话,铁定和他们事先串
通,好好的整他“一小下”。
士次的“泻药事件”虽然整了他“一小下”,但还是没能顺利的看到他“变
脸”,反而害他生病,她是想捉弄他,但可不想看他因生病才“变脸”。
龚季云刻意散发出百万伏特的眼波“电”她。“你舍得你英俊可爱的心上人
变成众人娱乐的对象吗?”
大坏蛋,竟然用“魅功”对付我,害我一颗心七上八下,无法停息!
对他平时“普通级”的魅力,她是已习惯没错,但像这种“超高级”的“魅
功”,她还在适应中。
“不要那样看人,你是怕机场人太多,会碍著你走路,想用这种方法清除”
障碍“,理出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吗?”
就算心脏尚在调适中,也不能让他占尽优势,否则她岂不太失豪气了。
“你不要把我捧得那么高,虽然那是事实,但做人总是要谦虚自持,怎么可
以老是把自己那些伟大而今人崇拜的优点挂在嘴边呢!还是留一些给别人探听
比较妥当,你说是不是。”他这个人永远不会让自己的嘴巴“闲闲没事做”
,三不五时就要小捧自己一下,替自己的脸镀镀金。
这些话如果出自别的男人口中,她铁定当对方是超级自大狂加妄想症的重病
患者,打个电话到精神病院,请院方来捉人,免得放任可媲美疯狗的危险人物
在街上游荡,危害路人安全。
但是出自这个大嘴公口中,她却听得兴致勃勃,间或还会以微笑捧捧他的场。
坠入情网果真是不同凡响哦!她偷偷糗了自己一记。
“你怎么不说话,不会是词穷了吧?”他才不会傻得那么天真可爱,一个人
在一旁唱“独角戏”,那多没意思,拉个人做伴才会趣味多多。
她才不上他的当,在这人潮汹涌的机场大厅和他表演“双簧”,想出名也犯
不著用这种糗招。
“谁要理你这个无聊分子,帮我拿一下东西,我要去洗手间。”
趁把包包丢给他时,“不小心”敲他一下头,当作看他方才那番表演的“观
赏费”。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吃亏呢!
龚季云又在她身上发掘了他们之间的“新交集”。
当程少筠正要踏进洗手间时,冷不防被人从身后很有技巧的拉扯到一边,并
赏了她下腹一记力道不小的拳头,之后便不省人事。
龚季云在原地等了半天,始终等不到人,不禁轻叹一声。若说那个聪明的丫
头会在洗手间迷路什么的,他绝不相信。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她又在想什么
歪主意来“对付”他,同他展开不知第N 次的挑战。
“龚季云先生,请迅速到服务台来,服务台有您的留言。”
瞧!才想著,广播器便很合作的证明了他的想法。
“和这丫头在一起果然永远不会无聊。”他一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的悠哉貌,朝服务台走去。
接过那张留言时,却大出他的意料,上面写著:“好久不见!可爱的小姐我
借用几天,想赎人也行,三天后到”老地方“见我,你应该不会忘记那地方。
哦!对了!记得找齐你那六个狐奉狗党同行,千万别早到或晚到,否则就准备
为可爱的女孩收尸。知名不具。”
他知道他迟早会找上他,却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找上门,他不应该这么快就
发现程程的存在才对!
“他总算开始行动了。”一只手以防不胜防的高度技巧打劫了龚季云手上的
字条。
“IVAN?你──”遇到老友固然令人高兴,但他也未免出现得太过凑巧了。
“别担心!我只是在执行任务中,正巧来到香港。”
这不无可能,他可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超A 级职业杀手。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你别多事的联络凯臣他们。”他不想拖他们下水。
IVAN摊摊手说道:“我说过我正在执行任务中,没那个空闲多管你的闲事。
不过,你还是去和他见个面,做个彻底解决比较好。”
“我会的!”无论如何,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最重要、最在乎的人。
以前是“东邦”和忍,现在又加上程程。
“祝你好运,我先走了。”IVAN说著便像闲云般和他挥别。
闪到“安全地带”之后,IVAN掏出随身携带的资料,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拨
了一通国际电话。
收话的对象是“神枪手”安凯臣。
“哈啰!还记得我吗?你和你那位准老婆在太平洋的孤岛上遇见的那个英俊
大少,你们的朋友大难临头了,可爱的新出炉女友被他亲爱的大哥绑架,交换
条件是,三天后找齐他那五个怪胎死党,外加那个日本人,不过这小子并无意
通知你们,所以我只好充当一下大好人,那个地方是──”联络完毕,接下来,
他也该去办自己的正经事了。
在飞往美国纽约的私人飞机上──程少筠被强迫带进机舱之后,双眼立即被
坐在中央的男人给吸引住。
相当抢眼而今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虽然和她的令扬比起来是逊色了一些,但以一般的评判标准而言,他已经是
个相当不错的出色男人了。
年龄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六岁,不过,他属于不易显老型,所以实际年龄应
该会再大一些──。
眉宇之间和令扬有几分神似也是吸引她注意力的主因。这个人应该就是令扬
那个变态大哥了。
她知道自她进来后他也死盯著她不放,却一直末吭过半声。
既然如此,就由她来打破沉默吧!反正现在在蓝天中,她也没机会逃掉,乾
脆趁这个机会打探打探敌情虚实。
偏偏她小嘴才微张,那个男人就挑在这么凑巧的时机抢话。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专爱那种自命为天才的男人?潘安不好吗?
会比那个一事无成的男人差吗?”阴冷而带恨的声音,缓缓沉沉的回荡在四周。
如猎鹰般的双晖中,有著几近疯狂的危险色彩。
他和贾潘安那个嗯心鬼认识?
龚季仑冷笑一声,又说:“我是龚季仑,飞鹰集团的下任总裁,那男人什么
都没告诉你吗?”
真像他的作风,哼!
飞鹰集团?那个和鸿云集团并驾齐驱的大企业?这么说来,令扬和雪薇姊姊
都是飞鹰集团总裁的私生子女了?程少筠将片断的资料,一点一滴的组合起来。
“为什么提起贾潘安?”先解决这个疑问再说。
龚季仑斟了满杯晶莹剔透的美酒,浅尝一口,才淡淡的回答道:“他是我老
婆的弟弟,和你正好相配,何不趁这个机会回心转意,离开那个无用的男人?”
与其说他是在说服,不如说是命令。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感到很奇怪,既然你认为令扬是无用的男人,又何
必这么在乎他的一切?”十分明显的嘲弄语气。
什么东西,敢当我的面骂令扬是无用的男人!虽然她也这么笃过,但那是
“误解”,这个阴险的男人凭什么!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该死的名字!”他将手中的酒杯用力摔到地上去,
无边的恨意表露无遗。
程少筠才不会给他那张“歹看面”吓到呢!
“怎么?堂堂一个大财团的下任总裁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又如何担当大任─
─”她的话不偏不倚的刺中他心中最深沉的痛,令他大受刺激的自座椅起身,
像只猎豹般,冷不防的扑向她──“你和他们一样瞧不起我,认为我不如他,
没有资格担起这个重责大任是不是,是不是──”可怕的力气透过他的双手,
紧紧的扣住她雪白细致的颈项,勒得她透不过气,却又无法挣脱他的掌握。
这男人真的打从心底怀恨令扬──昏过去之前,残留在她意识中的就是这个
念头。
“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一次,我绝对不再纵容你!”龚季仑喘著气,呼吸急
促,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相同的低咒。
美国──纽约三天后,龚季云依约来到“老地方”。
这是栋隐密性极高的别墅,主屋被高耸的白色围墙重重包围,远远看去像是
一座防卫极佳的白色城堡。
穿过一条两侧种满绿树的蜿蜒小径之后,终于到了白色城堡的大门口。
令他惊讶的是早就等在大门口外的六张熟面孔。
“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好玩的事居然想瞒著我们偷偷进行。”
率先开口的是最爱发表意见的“神偷”向以农。
“我早该知道IVAN那小子的嘴巴靠不住。”龚季云吐了一小口气,倒也没有
责怪之意。
既然他们会来,除了IVAN的通报之外,也说明了一个事实──他们已经知道
他和龚季仑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告诉他们这段故事的,绝对不会是永远支持他任何决定的外公,所以,一
定是另一个知道真相的鬼灵精展岳华,他那个俏丽聪明的小表妹。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所以我想自己处理。”
坦率的表达自己的真正心思,是他们几个伙伴间的默契和信赖。
“神赌”南宫烈搭靠在“神枪手”安凯臣肩上,摇摇头说:“不行,人家龚
大少爷指名邀请我们七个人,你怎么可以擅自将我们除名,这可是违反游戏规
则的哦!凯臣,你说是不是?”
“烈说得没错,况且,我们也想早点见到你那位可爱迷人的准夫人。”
“神枪手”安凯臣摆明了和南宫烈一个鼻孔出气。
伤接近痊愈的“神算”雷君凡按著发表自已的高见“老兄,你就行行好,别
那么婆婆妈妈了,还好岳华没跟来,否则看到你这副放不开的样子,铁定笑死
你。”
好像接力赛一样,雷君凡才说完,“神医”曲希瑞就立即接腔道:“你放心
啦!我们绝对不会妨碍你和那位大少爷之间的对谈,一定会乖乖站在一边当活
布景,你就当我们不存在吧。”
最后开口表示己见的是伊藤忍。“令扬,你就别再多虑了,你和我们一样清
楚,我们已经都是拥有强大能力,足以保护自己,更能进一步去守护自已重要
珍宝的强者,而不是十年前年轻气盛,热情有余、实力不足的小伙子,不可能
轻易就被人击倒,所以,你就成全那位大哥的愿望,和他面对面好好的做一次
解决吧!而我们只是跟进去看热闹,绝不插手,就算你不相信这几个没倍用的
家伙,也应该相信我的承诺。”
“噢!那边的大呆瓜,你说谁没信用了!”就算已在敌人门前,这一票天不
怕地不怕的怪家伙,还是不忘异口同声的向“抹黑”他们“清誉”的伊藤忍讨
回公道。
伊藤忍怪里怪气的哼笑两声,才清清楚楚的说:“知道人家是在说自已,就
偷偷在心坎里反省反省,何必大肆声张,难不成是怕知道的人不够多!”
“你──”“东邦”的第二波反击才正要展开,他们身后高耸的镂空铁门便
被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戴著墨镜的男人打开,因而打断了他们的“交战”。
“三少爷,请和你的朋友们随我进来,大少爷已等你好些时候,当然,是和
你那位可爱的小情人一起等你,请别让大少爷等太久,虽然他一向很有耐性─
─”“我们这就进去,不劳大少爷再等了,那多不好意思──”一票人不等那
个男人把话说完,便动作整齐划一的把龚季云推进大门里。
“你们──算了!”龚季云释怀的轻笑,不再反对他们一起行动。
“这才对嘛!放著我们这么伟大热心、百年难得一见的最佳好友不用,可是
一大损失嘛!”
“就是啊!要知道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更好、更可靠、更善良的死党了,快
感谢一下上天吧!”
就这样,一票快乐伙伴你一句、我一句的嘻嘻哈哈个不停,气氛之热闹轻松,
怎么也不像是要去应敌,反而像是耍去郊游或看戏什么的。
走在他们前面为他们带路的男人,不禁在心裹想道:这些怪家伙真的有那种
能耐,足以对大少爷造成极大的困扰和压力吗?大少爷如此大费周章的布下天
罗地网“招待”他们,会不会是太高估他们而小题大作了?
在他看来,他们不过是一票不知死活的笨蛋罢了──托龚季仑的福,把她抓
来的这几天,天天都花一大段时间来向她“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