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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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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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现了。可是他没有换牌。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基本是乱丢色子。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根本不讲究章法。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别有一把牌让我记忆犹新。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门几叫他的底钱。他完牌以后。就没动自己的牌。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天门在配牌。等天门配完牌以后把头和尾巴拉出来了放好了以后他才拿起自己门前的四张牌九捂在手里研究着。来回抽了一下可能觉得自己刚才配的不是很理想。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天门上几个押钱的人。好像是在研究他们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的网自己左边挪了挪。歪着头又去研究他们的神色。但是我站在天门后面看热闹我却能很好的观察他的神色。我现他并不是只看天门配牌人的脸色。他歪着头在看天门配好的牌九。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死死的盯着配牌的人看着只是在眼睛收回来的过程看一下天门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一切很自然。自然归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后拉开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把天门的俩叠牌翻开。是黑1配长5的头。3配红四蛾的尾。拿牌九玩家的话说是57战士。5头7尾。他看完牌就把天门押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然后亮开了自己的牌。前面是红8黑7的银5头。后面是天配5的天7尾。一样。也是57战士。只是头银杀长牌。尾天杀蛾。无论头还是尾巴都比天门的大。

    这样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杠一配。还可以是39一配。但是老玩家都喜欢配成57。这样配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如果换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门是是57。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配的话2杠配的话是保本。39配的话也是保本。你7尾。我有天也配个7尾。那你天门头是6还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这么说来。他是知道天门几配几地。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买来的呢。不可能透视。真***见鬼了。

    难道是他做了记号?我脑子里回放着他侧身偏着头看天门的时候顺便瞅着牌九侧面地边。当时我也去瞅了啊。没看到啥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也不瞎啊。应该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也没有嘛。有人走了天门的点?不可能天门那小子精着呢。他自己死死的捂着牌九配好了放在那里甚至都没有给和自己一起在天门叫底钱地同伙看一眼。他自己走了点?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子?我看不象。因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去叫庄家的底。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看自己输了就站了起来把天门让给了别人。我观察过他。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色。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那是一个输了地赌徒最典型地神色: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这个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坐庄的小子身上。

    简单的又看了俩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子我就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完牌就看大家配牌。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头和尾巴的时候。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来配。右手拿起牌后左手进右手的手掌里去翻看。无论如何抽牌。左手大拇指是不接触牌九的任何面的。因为他的左手在右手手掌里被捂着地状态。所以不能直观地看得到。只能看个大概。

    左手的拇指是一直闲着地状态。一般不用。但是他自己总去看自己拿的牌九的边缘。好像有的时候看完边缘处觉得边缘那里缺少了什么似的。故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动作很不显眼。也很随意。他去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嘛。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这些动作都是他配完牌后做的。然后把自己的头和尾巴拉开放在桌子上。其中在配牌的过程中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那时候外面散家都配完牌了头是头尾是尾的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查看。他有时候好像看不清楚似的。身体总是或者左或者右的移动去看。表面上是他看人脸色我抓着他的视线。其实他是看人家头尾的牌九的边缘。我说的边缘就是大长方形的俩边的边。侧面的边。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凑眼过去看。啥也没看到。难道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水?在牌九侧面做记号?药水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做的吧?

    后来我的眼光就刻意的跟着他左手的大拇指走。看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都在干什么勾当。

    他把牌配完了以后。把牌用右手放在桌子上。就在自己衣服上搽一下左手的大拇指。象是要抹掉什么东西一样。然后用左手去翻大家的牌看。右手在桌子上支着。他翻别人的牌是左手食指顶在牌九的顶面。拇指在竖面上把着。那么一掀的动作。也就是说绝对不去接触牌九的俩边横面。看来他是在牌九的横面上做了文章。

    再看一次。这一次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洗牌:是乱洗一通。但是都是用手掌押着背面乱洗的。这样洗也很正常。但是由于我对牌九侧面有了关注我现这样洗牌是接触不到牌九侧面的。码牌:他是左右俩只手同时码牌。基本都是捏着牌九的俩个小头的横截面去码牌。这样看来也是接触不到牌九的横面。码好了牌别人搬也好不搬也好自己选择开门的方式开门:也是捏着小头的横面去开门。打色子:乱扔。没啥问题。打完了色子。根据色子的提示分牌。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竖着推出去。也不接触牌九的横面。

    完牌以后他就直起身看大家配牌。左手大拇指自然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对就是这个动作了。所有的问题都在他左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时候在我脑海里清楚起来。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咋玩的了。

    他是用鼻油出千的。一个人在桌子上玩的时候。因为赌局的刺激。自己的紧张鼻子会出汗其实严格的意义上说鼻子上出的不是汗水。那是一种人体的油脂。他就是利用了鼻子上的油脂去做的记号在牌九的侧面的。左右都做上。所以他配牌的时候有时候要去观察别人的牌九的横面。通过自己标示的记号来知道别人是几点头几点尾。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三哥你竟瞎说。人家看的见你看不见?你逗我们玩呢?俺要说:冤枉啊。俺着的看不到的。俺也不瞎。但是就是看不到。别人也不瞎。但是也看不到。

    大家可以做个小试验:找个牌九(什么材质的都可以)出来。自己用鼻子上的油脂涂抹一下看看。看看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能看得到你涂抹的油脂的形状?必须逆光看。也就是说。朝着光线来的方向去看你才能看得清楚。我背对着光线。肯定看不着。别说我背着光线。你就是站在既不背光也不逆光的位置上看你也看不见。你只有逆光你才看得见。就是看见了也是是个淡淡的油脂印而已。大家的手都在牌九上忙乎。这样的印多了去了。但是手出汗印的印。和鼻子油印的印。那绝对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这就是那小子为什么要去移动身体去看人家牌九的侧面的原因了期间大家拿牌去配的时候可不管横面还是竖面。到处乱摸。虽然被大家不经意触摸到了横面他做的记号的油脂。但是影响也不大。顶多是在油脂的印记上留下个涨纹或者指纹。油脂的印记还是很清楚的。当然了。也有拿牌狠的。基本都是把他的油脂记号给抹没了。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去在自己配牌的过程还要继续去做的原因。

    但是外面散家不经意之间把他的油脂抹掉的时候不多他这样每次拿自己的四张牌。觉得那个需要修补就当时利用配牌的过程进行修补。过程虽然繁琐。但是很实用。很多时候外面配好了牌放在那里的时候。在他看来那么牌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的。

    由于我俩没有直接对过话。也就没有去搞明白是如何做的各种自己能辨认的标记是代表什么牌的。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做法。让你自己琢磨你标记完了别人也是看不懂的。除非俩张一样的你都标记完了我拿来放在一起比较我才能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记。

    我看明白以后就坐回沙上。看到小艾的一个哥们坐在那里喝茶。就凑过去。让他一会故意去摆弄墙上的各种灯的开关有一个是壁灯。他们天天住在酒店里分得很清楚。我让他看到我再走到桌子前站好了的时候。开一下壁灯持久几秒就关了。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完了。”因为我毕竟当时是看出了端倪。但是没看到牌九侧面的油脂。所以我想继续验证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与老千】………

    吃了几个瓜子。我又溜达过去看热闹。找了个对着壁灯的角度。我示意那个哥们可以了。我就使劲的凑过去看热闹一样看大家配牌。这个时候壁灯就亮了。马上有人说:“大白天的谁开灯干什么?”那哥们马上说:“去厕所开错了。”大概持久了一会就关了。我借助壁灯的逆光看牌九的侧面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斜着的油脂划痕。后来翻开了那是个长6。我估计另一张长6也应该是一样位置一样斜着的划痕了。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俩个一样的牌上分别印下不同的印记。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区别。那就更没有个说了。但是我对着灯光确实是看到我一切和我脑海中原先推断的一样。这样我就有了数。看一个就足够了不需要我都挨个的去看。

    生活中很多老千都这样做。通过鼻子出油把鼻油搽在扑克麻将。牌九的背面作为记号逆光去看只要看到被他标记过的牌。那牌简直和翻过来给他看没啥区别。他们就是这样来出千的。这样的老千很多。

    我到另外一边房间。把小艾叫过来和他说我看到的事小艾当时就要去拿人。被我拖住。我问小艾:“你怎么拿?人家不承认呢?”小艾有点迷茫的样子问我:“老三。什么叫他不承认?他敢?”我说:“换我我就不承认。有印怎么了?有印就是我故意做上去的?牌九上手指印手掌印多了。你还不让我出汗啊?你还不让我拿牌九啊?”出汗和鼻子上出的油被印到了牌九上是不一样的汗是很容易被立功外的人拿牌的时候蹭掉的。鼻子上出的油脂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掉地顶多上面多了个手指印。不影响那个油脂印的存在。仔细看还是有的。

    我详细的和小艾说了起来这样的千不能抓。抓了谁也不会承认。你就是用武力叫人家屈服了人家把钱吐出来了但是就是不承认地话。那这个局的名声就完了。要传出去谁还敢来玩呢?要是和这些赌徒详细的去说鼻子上地油脂和汗水的区别。说得通吗?

    但是绝对不允许那小子继续这样玩了。这样玩下去钱都是他的了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晚上准备吃什么啊?”小艾就说了:“晚饭早着呢。你怎么饿了啊?”我说:“我不饿。是玩的人饿了。你去楼下道边有个熟食店买点鸡爪子鸡脖啤酒啥的上来分给大家吃。”小艾一听就懂了。使劲的锤了我胸口一拳。就下楼去买鸡爪鸡脖子去了。我就又回到房间去看热闹。

    一会小艾就拎个大口袋上来了嚷嚷着大家是不是饿了把鸡爪鸡脖啤酒都给大家了起来让大家吃。组织局嘛。还有伺候局。烟。水果都要供当然了买零食给大家吃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切开销都在抽地水钱里出。于是大家都吃了起来。有文明人。用塑料口袋握着吃也有地才不管呢直接用手就捏着吃了起来。这一下就乱套了。只要吃过鸡脖鸡爪的人动过了牌九那牌九是的油就都多了起来。

    那小子可能是不察觉小艾的用意的。但是这样油脂一乱。他自己也找不到北了。也找不到感觉了。一切凭点气和散家嗑。但是他很懂得收手一会就找了个借口把庄家让给了别人。他自己下来在一边扔着石头。也不坐门当散家算是帮新庄家捧个局。

    大概玩到5点多钟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看了一下。赢了不少钱走。奈何头一想。水钱也交得很多也就释然了。

    可是这个小子招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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