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之间而已。是藏在左手的。但是他每次认牌的时候都有点迟钝。总是需要把有图钉的手指头与牌让开一个距离。说几句废嗑。我认为可能是光线的原因。上边有个哥们在回复里问。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这样做很多很多。有的用镀银的打火机或者墨镜随便放在桌子上也有的利用桌边的烟灰缸或者有的人喜欢在边玩的时候边喝茶。那杯茶泡厚了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有的用一些红色精美包装的香烟随便地丢在自己手边也是可以看到底牌的。
他表演了麻将变牌其实是用了道具。就是一个麻将面的那么一个套。直接套在原先麻将的牌面上。这样的道具在今天很多人都知道。就象给人戴假是一个道理。那套很薄。套到麻将上正合适。但是这样拿到大场子上是会被人去手指的。
他表演了认得中间第几张第几张牌的那也是胡扯。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是很巧妙的偷看了一下底牌而已。牌的时候牌面向下。先前拿牌的时候底牌是不会展现给大家看的。(也可以偷看第2张让大家看到底牌)倒时候可以随便的胡说在任何的第几张上。牌的时候留住底牌好像不难。就是左边手稍微错个边把需要他留的那张牌给让出来。这样可以下一张牌当然了你如果在桌子上打个洞从洞里向上看会看得很清楚。把不需要的都了需要的那个放在牌底不。到了他说的第几第几张。就直接把留的牌出去。
还记得他要在一副整牌里随便让大家说调出什么牌来。或者全部黑桃。那其实就是个老千扑克。从背面是直接可以认出来的。(或者戴了隐形的眼镜我个人觉得)我注意到他牌的时候很用心的去看牌的背面。听主持人说那是随便在外面商场买的我觉得那纯是胡扯。随便拿副牌让大家随便洗他在不动牌的情况下把牌给全部出4个a或者全部找出来黑桃神仙也做不到。我认为主持人和老郑一起出千了。扑克就是魔术扑克。现场观众一拿牌出来他怎么就不敢继续玩四个a的把戏了?只能拿出来猜牌?我想他就是这样转移大家视线的。我要是观众我就死逼着他拿我的扑克个一色的出来。吓死他呵呵。
当然了他手里还是有点活的。这个我承认。比如他把第一张牌掀开。让大家看。比如上个2他慢动作去拿那张牌拿出来翻过来是个a。我现那时候整副牌在桌子上是有错开位置的。也就是说他拿了错边的牌。拿的一瞬间动作还是很快的。并不是他说的慢动作。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那手法是很普及的东西。在外面散局上是没问题的。问他敢拿到大场子去比划比划吗?量他也没这个胆量。我也不敢把这个手法拿到大的场子去:(
还记得他随便拿出了个牌。给大家亮一下。然后扔进牌里让大家随便洗乱。然后给出来。我注意到他是拿了牌的时候把这个牌微微的翘压了一下。这样这个牌在观众洗乱的时候。再怎么洗。这个牌在正副牌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还是有翘的他去切的时候把这个牌给切到。因为翘嘛。很容易切到这个切牌的手法很好学。这样切完了这个牌就在牌底。我忘记他是从上面还是从下面反正是故意搞的很悬殊的样子。把大家胃口吊足了。再拿出来。其实我觉得在下边的话通过他的一些小手法还是可以以顶面的位置出来的。或者在上面可以直接通过第2张的牌的时候留这个牌。在需要的时候出来。这个手法我在前面的帖子里介绍过的。现实玩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喜欢把牌边掐一下达到这个效果。或者用指甲把牌边压花来达到这个效果想来完扑克的人不管你玩过几次。很多人都这样做过。
我注意过老郑的洗牌也是假洗。上面的1o来张牌也是不洗的。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大家可以在以后他表演的时候注意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有时候他也拿观众洗完的牌去13张一样花色的牌。我注意到在这个之前他的手是拿回去放在桌子下边的。这个是赌家的大忌。想早点死的赌徒可以在大场上这样做。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是他把一整副扑克给换了。故意假洗几下。(假洗的手法多样。以后我会详细介绍的)拿出来四家牌。一家全部都是一个花色。那是他换过的那副牌都提前编辑好了的。具体他有一下全部抽出来13张一样花色的牌的表演。那是加工了牌。把其他花色的牌都裁短了可不一下就能抽出来嘛。
还有我看过他一下三家Q三家k三家a让大家先拿牌随便洗。我也注意到他是把手先放在桌子下边的。后来镜头切换到观众洗牌的时候。就没盯着他。但是镜头拉回来的时候他的左手是掌心向下扣着的。(看过俩场都是这个手型)想来大家也都知道了那掌下扣是应该是一副牌在大家面前把桌子上的牌换走。想来初级的老千都能做的到。就是他去拿牌的过程俩副牌是重叠的。但是有个错的位置。把下面原先人家洗好的牌在手掌的掩护下翻到上面去是很容易做到的。然后就把牌在桌子上放上的就是他换的牌。其实观众的牌已经在手里扣走了。了也是他编辑好的换上来的牌。就是这么简单。还有的就是应主持人要求全部51ok在那以前他的手也是去了桌子下边。后来镜头就摇走了。不信的时候大家可以在他要牌的时候忽然提出要求。再洗一下。我想他马上就会吐血。呵呵
我觉得换牌的整个过程主持人应该都是知道的。
我认为他的出点是好的劝戒大家别赌博。但是他所表演的那些东西是看着很玄乎。但是拿到大场子上真的去赌。估计中国会诞生一个新瘸子。但是拿到一些小散局上是没问题的。
后来据说去了很多电视上表演。我再就懒得去看了。实在是没劲。不知道他是否表演了新的花样。没看过不好去妄加评论。
但是大家在他下次表演的时候可以和他提出一个要求。手绝对不可以放回桌子下边去。哪怕他去给小弟弟挠痒也不可以。那时候他绝对不会去表演迅的出整副牌里的51ok的把戏了。
再后来有人说被封为中国的赌神。我只能选择沉默。
………【第十七章 特别想家】………
这样玩了有几天。那个谢顶的男子也不是经常来。说实话我对他挺闹心的。记得有一次我是个k同花杂牌他家是个小同花顺。他的牌。看他闷了好几下我就知道他不小。但是我也知道他可能知道我的底牌我不跟吧怕他会怀疑我。买吧还有别人跟的不可以买当时心里这个气啊真想上去踢他一脚。想归想但是没胆量硬着头皮跟了几次。按照大家的打法。这样的牌最少也能跟个7-9次的跟少了买也怕他怀疑。只要硬去跟。也是遇到倒霉蛋了。有一家也是小同花杂牌。那家伙就是撵不走。死憋着输出去3ooo多。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我从不去把大牌派给他。因为捣鬼出千的人在别人手里拿了什么牌也是不会去下大注的这个我很清楚。所以他不来的时候我心情都很好。来了也不影响我捣鬼。当然了我也不能总去总去叫小老板赢钱毕竟容易被人怀疑。我和小老板说过这个局要去养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小老板很认可我的说法。
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场上的人来人去总是不断有人新参加进来。总是有人玩几次就不来的。核心也就那么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输了不少钱的人。一直很恋局。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了。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参加进来。当时可能这1o天都一帆风顺把我给蒙住了也没去注意那新来的几个人。但是玩了一会我现其中一个人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但是场上的凯子是看不出的。他总喜欢检牌。检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时候下边的牌基本是不动的然后抠给自己。或者检好了俩家牌分别抠给自己和场上他想宰的凯子。因为只是简单的看了他的这些表现我不能确定他对这些手法开多少事(了解多少)。所以我就当天也没去作弊只是轮到他牌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抢着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较深。让他不够走顶张。可能他也把我当成了凯子。竟然给我检了个567的同花顺。按照我的观察他是3个1o。他玩的很谨慎。没有起手就闷牌而是拿起来看。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说话了我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的点真兴啊。”我故意把点字拖得长一点。因为在老千的行话里把凯子都称做点。平时大家可能理解成点气的意思。所以在场上在大家都是凯子的时候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但是他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直接把我手里3个1o个和进牌里去。让给他。看着他无动于衷。我也不能去当冤大头去跟。我根本就没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说:“不跟。”他的心里是很明白的。马上就有了一丝慌乱的表情。马上跟我说:“这个兄弟输了多少啊。”我说:“大概6ooo多吧。”他边上场上的人继续斗着继续和我聊着。他说:“兄弟。我看你下注挺爽的。是个豪爽人。处个朋友吧。一会晚上我请你吃饭。”有伸棍子给我的。我焉有不顺着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应了。
玩了一会他再也没捣鬼。我也没捣鬼。一直到晚饭前后。期间小老板被我在下面有脚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没表示什么。
散局的时候。他过来很亲热的拖着我的手。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说:“我还有个哥们。”他说:“那一起带着啊。”
吃饭的时候。他拿出6ooo元给我。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他叫铁军是吉林那边的人。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他想问我会多少。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赢。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再就是铁军赢。时间久了。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离家近。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找到我二哥。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晚上事情就败露了。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就没报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判了2年。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二哥去咨询过说我借的那些钱打的签条。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二哥要了个账户。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大概有17万吧。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让他送给妈。二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并且给了我号码。我嘴上答应了。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二哥说:“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很不错。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铁军的职业)很赚钱。”让他放心。“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二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这个期间生的事都是很俗套。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