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就自己点一支烟抽。脑子里象过电影一样地过着那些人。那些事。那些被我千过的人。形形色色。都会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甚至都能回忆起他们的音容表情。写到这里。我又想起在北京遇到的那个小荷官。想起她哀求和惊恐的眼神。我忽然有想哭地感觉。前几天拿到书以后。我自己开车去海边在车里看。看到自己以前。想到了我经历过的这些人和事我在车里悄悄的哭了。我真希望自己象个普通人一样平凡过自己地小日子但是那些场景总是无数次。一闭上眼睛甚至稍微一安静独自呆着的时候就跳出脑子来一次。我真不知道应该是去忏悔还是应该怎么做。有的时候真的很迷茫。所以我觉得都写出来比较好。让大家知道赌就是骗。赌场就是吃人的。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去赌钱。算是我对还准备去赌的人和正在赌地人一个劝戒吧。
赌场是开起来了。我说这个事主要是说说几个在赌场里出千的人。这些人也很有意思。赌场出千骗他们。他们不知道。他们也想出千来骗赌场。也算几个与虎谋皮的老千吧。
第一个老千是一对很年轻的小对象俩。男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看样子是没怎么睡好觉。皮鞋甚至都开了个小口也不在意。头好像也很久没有剪了。有点偏长。赌场开业就看到这个小子。经常几百几千的押着钱。我大概给他估算了一下。前后输了6万左右的看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正当职业。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老千。最多就是个凯子。可能是输得有点急眼了。想起了来出千赚一点。但是他的出千方式绝对让人也想不到。也确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
一般我在赌场里就瞎转悠。主要怕有人来出老千。所以我经常挨个桌子溜达去观察。本来这个小子我经常见到他。也经常见他输光了。算是一个半拉熟人吧。他来玩就玩百家乐。我也从没去特意去观察他。他在我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赌徒而已。每次他来他对象总跟着他。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丫头。长长的头。看到那小子赢钱了就跟着高兴脸上总闪着兴奋的神情。看那小子输了也跟着着急。有的时候那男的下稍微大一点的注的时候。别人晕牌的时候。也跟着喊牌。着急的神色都露在脸上。很多时候那小子输光了的时候。她就跟着神色黯然的离去。也有的时候偶尔那小子赢过钱。那丫头也能要几个去别的台面上押几手。因为他们总来玩所以我知道。但是我从来不去注意他俩是否会出千。因为他俩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凯子。每天按时来送钱而已。
本来不会现他们出千。那天我在百家乐台前看着热闹。那个时候新培养的小丫头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主持台子了。我就是看大家玩注意是否有老千在搞鬼。看着一切都很正常。看完一把牌的时候。我就想去大小点台去看看。就转身要去大小点的台子。刚走了几步。忽然脑子里觉得有点什么的感觉。那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咱们离开家。走出几步远忽然现自己忘记带什么东西一样但是总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就是那种感觉。我急忙折回来。去看百家乐的台面上。也没有那里不妥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大家押钱。荷官牌。连着看了好几手牌。也没有看出那里不妥当。但是刚才脑子里那一下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印象。站那里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各色凯子】………
台前站了很久到底是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驱使我回来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以前我经常会做这样的事:出家门去锁门。走下几层楼。脑子就会会想:刚才门锁好了吗?合计锁好了。再走几步。脑子里又在问自己:真的锁好了吗?于是自己也不确定起来。就急忙返回去再拽几下门。才能安心的走。每到那个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虽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具体那里有不妥当的地方。但是我却是对这个台面多了一份留意。没事的时候看这个台面的时间比较多。赌场开张以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百家乐前看热闹度过的。
这个时候别的台面已经不用**心了。大小点上了高科技的色子遥控盅。以前地下赌场是把磁铁线圈埋在桌子里。通过遥控器来控制色子的大小点要求荷官操作的时候必须把盅放下的时候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去。但是这个遥控盅不用那样做。可以随便放在任何的地方。因为它的磁铁线圈是在遥控盅的底盘里。线圈伪装得更巧妙。你就是砸开了拆开看。你也看不到线圈。线圈是伪装成了底座的边。材料特制的。和盅浑然一体。色子同样高级。随便砸。也没有。像就是一个普通的色子。但是那可是高科技的东西。当初买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这个色子的具体材料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其它象番摊。轮盘。21点。杠子的暗地里的操作。杨老二地几个哥们摆弄得比我还熟练。我也就懒得去操那个心了。我只是在龙虎斗和百家乐的俩个台面前挨个看。这个期间那小子也捣过几次鬼。我也象个傻子一样。没看到。或者去了龙虎斗的台前看着热闹。
真正让我看出那个小子出千是第2晚上。晚上8点刚开始营业。其他的桌子基本还没有开张。但是百家乐上已经热火朝天了。我远远的站着看大家玩。我的注意力基本都是在拿牌和晕牌人地手上。开牌的时候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牌上。押钱的看眼地。工作人员。那是场上的焦点。押钱的人可真多。庄家闲家都押了不少的钱。庄家押的钱比闲家多很多。但是因为最近才加入的一个大凯子的钱押在庄家。所以荷官根据提示必须要让闲家赢。这个凯子一定要让他陷进来。不在于杀大赔小。他要是陷进来了以后还会常来地。这个是我们大家一起研究了很久的事情。那人据说有钱有的不得了。但是他玩得却不大所得慢火炖他。
开牌时候果然闲家赢了场上押在闲家的赌徒爆出一阵的欢呼。看着这些凯子欢呼雀跃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赢钱了会不来都是老客了。今天为了钓这个大凯子先让你们吃点甜头。配码的丫头把庄家地小钱都收了回去。去赔闲家。那个大凯子的人缘好像很不错。大家都知道他有钱输赢有点不在乎。他可是北仑的大名人(那个镇子叫这个名字好像。这个时候赌场是第几次搬家我都不记得了)大家都纷纷地讨好他。看他输了在替他惋惜的。也有一个人虽然在替他惋惜。但是也是假惺惺的。那个人就是把他拉进这个赌场玩的人因为他拉人来玩拉的人输的钱被赌场赢了赌场是要给他3o%回扣地。这个回扣并不是这个地下赌场有。澳门正规大赌场也有回扣。也是按照3o%计算。但是给他们赌场拉客的人就光明正大多了。叫博彩经纪人。就是专门介绍内地的客人去澳门赌场玩的。他们是澳门的一个正当的行业。还有协会呢。他们把客人介绍进了澳门的赌场玩。客人输了。赌
他们回扣。也是按照3o%计算的。那个人看我在看他个会意的笑。
那个大凯子正在整理手里的筹码。一脸得不在乎。在和大家讨论下一把会是什么。在计算着所谓的概率。就在派码的丫头挨家赔闲家的钱的时候。我脑子里又有东西闪了一下。不对。这一次可是被我抓住了是什么东西了是一个5ooo的筹码。|。押在庄家的位置。应该被派码的丫头收走才对。但是派码的丫头没有去收那个5ooo的筹码。因为它正躺在闲家的押注区上。等着丫头赔钱呢。
我也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是什么让我折了回来的。这个情形我就打个比方说:比方你昨天晚上做梦。早上总想不起来。白天忽然见到了熟识的场景。一下子就把昨天晚上的梦都清晰的全部想起来一样。当时就是那个感觉。我也忽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让我折回来的是一个筹码的位置。本来那次5ooo元的筹码好像也是在庄家。但是开牌以后。闲家赢了以后。那筹码就跑到了闲家的位置去了。太奇怪了。话虽这样说。但是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去确定那筹码换了位置。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大致的概念。开始押钱的时候那筹码应该是在庄家下注的区域内。我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记错。也是一般百家乐上大家把钱押好了以后。没人再去看钱了。特别是开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上要翻开的牌上。对于赌徒来说意味着自己这一把是否押中了。是否赢了。而对于赌场的人来说。看住了可以杜绝别人出老千。就是看热闹的也都要去看看得就是开牌的热闹。所以筹码没人去注意。
这个和打麻将不一样。大家都在整理自己牌和抓牌的时候是最容易搞鬼出千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自己家有什么牌。可以吃什么牌上。但是如果那一家打出一张。大家的注意力就会瞬时的集中在那个牌上。这个时候是偷牌的最佳时机。再说了。百家乐的桌子大着呢。大家要押钱都得探起身子来把筹码放进押注的区域内。开牌期间谁要是站起来去动筹码。是不可能的。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要是那筹码确实原先在庄家押注区域内的话。揭开牌以后闲家大筹码就跑到了闲家的押注区。要是谁探起身子去动筹码是瞒不过大家眼睛的。但是没人探起身子来移动筹码。那筹码就突兀的从庄家跑到了闲家。好像有鬼神在搬运似的。
于是我就留意起来。配码的丫头在赔那5ooo远的时候。我现是赔给那个开始我说的那个不修边幅的小子。他那小对象在他身后一脸的兴奋。他也好开心的样子。就这样我注意上了这个小子。他在桌子边上坐着数着筹码。不时的和她女朋友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下一把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急于押钱。只是自顾自的数着筹码。直到荷官快要敲铃的时候。才拿出2oo一个筹码放在了闲家上面。开牌的时候。好像闲家大不大和他没关系一样。他并不基于去看闲家大还是小。而是左顾右盼的看着大家。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晕牌人那里。那个晕牌的人把着扑克的边一点点的掀开。和他押在一门的赌徒都在喊点。那喊3边的声音|输赢我早知道了。但是看着这些凯子一个个专心的样子。我知道今天晚上的收成肯定会很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是千术的出千】………
长时间那个邋遢的小子也没有出千。只是几百几百钱。但是我不急。我得好好看看是不是我没看走眼。要是我脑海里的印象都是真的话。那肯定是这个邋遢的小子出千了。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再次出千。吃腥嘴巴的猫是不会知道收手的。别说他已经输那么多了他就是赢了只要他还在桌子边坐着他就会继续搞。等了好几手。那小子也没怎么押钱。只是小注的溜着玩。玩了一会可能他要去厕所。就把坐的地方让给他那个女朋友坐。自己去了卫生间。她女朋友也2…3百的溜着玩。一会的工夫他就从卫生间那个方向走了又坐到了桌子边上去。手里还是把着一个5ooo的筹码。溜了几手。有一把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他看到庄家和闲家都出现了5ooo筹码。在开始押钱的时候他小心的把筹码放在庄家的位置押了上去。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位置。本来我想给个提示。让闲家赢。但是那个荷官已经接受了另一个哥们的提示。我就不好去给予干扰了。姑且看着。反正不着急。
开出来一个和来。好像是荷官不能左右的。因为提示你让那家赢。只能根据留的那张牌来现场决定有的时候是左右不了的。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说杀那一门就杀那一门的。所以也允许荷官根据自己看的第一张来做一些决定。比方说。第一张就是个7。荷官给留住。庄家闲家都是俩花牌。都是鄙十点。按照指挥应该是让闲家赢钱的话。补牌的时候就把这个7给闲家但是下一张牌是什么荷官也不知道。万一也是一个7呢?是一个比方。或者下一张是个9|一个。所以说有地时候也是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毕竟全局是可以掌握的就可以了。
虽然出现了和局。但是下一把我还是不想影响到荷官和那个哥们的配合。因为按照约定和局下一把还继续接受上一把的指令。荷官操作地也不错。庄家赢了。冷眼看那个小子。好像轻舒了一口气。马上放松了下来。而根据我的观察。从庄家闲家开牌的过程他就一直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眼睛看看这个人看看那个人。但是不是那种直视。有点偷偷摸摸看人地感觉。而姿势也保持了一个有点怪异的姿势。
然后又是溜局好像是在等待机会。我估摸着他是在等庄家和闲家的押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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