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他。寻思着是不是该抓个大石头朝他脑壳上狠狠的砸几下。他没理会我;继续说:“你的手是一个做老千的好料子。你相信我不?”
我问他:“我凭什么信你?你以为你是谁?国家总理?”
他没恼。接着说:“我可以帮你把钱捞回来。”
我一听;眼睛就了光。对他说:“我现在钱无一分。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好象没多大可能翻本。”
他又笑了;笑的很阴险。问我:“你想不想知道你下午是怎样输的?”
我说:“当然想了。你能告诉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传呼机给我。我拿起来仔细看看;壳是传呼机的样子。但确实不是一个传呼机。有一个很大的图钉顶面的东西。又拿出几根皮筋。不由我说话;就把那东西绑在我的胳膊上。
然后他在自己带的包里找东西;边找边说:“老千有一张老头票就敢说场上人的钱都是他的。”
我问他:“你为什么帮我?”
他苦笑了一下:“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说着话。他拿出个小瓶子靠近了我;我忽然觉得绑在手臂上哪个东西用电在电我。很轻。但是确实是电。
我一把就把哪个鬼东西抓了下去。他连忙护住。拿在自己手里;看着我。问我:“你明白没?”我还是有点迷糊。
他举着哪个小瓶子说:“这个是一种特殊的工业用水。”
我忽然脑壳开窍了。高兴的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原来那些人是把这个药水涂抹在押宝的四个小棍的其中一根上。当哪个棍出现了。就是在桌面上;用哪个小仪器能感觉的到。也就是说:把这个药水涂抹在3号棍上。当庄家出了3号棍的时候。
外面拿这个仪器的人就知道这次庄家出的是3。反之没反应。那就可能是1;2;4反正不会是3。可以押任何一门。选择输3就可以。
明白了以后我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听了他的述说;我才知道事情的大致原委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他叫大伟。是营口那边的人。前些日子听人说我们这边赌局很火。想过来捞一票。就带着押宝作弊的工具来了;来的时候是通过宝林来的。
原先他们说好了;他出工具;宝林配合上场押钱;赢了钱55分成。可是来了以后;他现;被宝林耍了。因为他每次都把庄家要出的几用暗号告诉宝林。他们的安好是;当他把一次性打火机的铁头朝外摆放的时候;庄家带药水的那根棍出现了。如果其他摆放的方式;就是庄家没出带药水的棍子。具体哪个棍下的药水。由宝林手里的烟根先沾上药水。看合的时候趁机涂上。同时参与的还有狗剩子。
可是赌起来的时候;大伟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对他的暗号宝林好象总慢半拍。总是被场上别人先押到。也就是说;他怀疑宝林放水给别人。结果是前几局;宝林根本没赢到钱。庄家输钱也没大伟的份。
大伟也不是傻子。看出了点道道。就和宝林终止了合作关系。改换成和狗剩子继续合作。由狗剩子带这个小机器上场。先后也没赢多少钱。分的那点钱和场上庄家输的差别很悬殊。后来经过大伟的观察。狗剩子放水(就是故意把庄家的底告诉了别人)
但是苦于自己是外地人。又抓不到由头去说开这个事。这样回去吧;也不甘心。
他说场上押宝的人;和宝林狗剩子他们大部分都是一伙的;他倒真的成了旁观者。
今天他现了我;现我一开局大家都群拥而上;说我很";宣";(老千的行话:大头的意思)。他想通过我出气;也想通过我捞点钱再走。
现在我明白了;我被宝林耍了?!
我就和他说以前我们一起玩瞪眼输钱的事;大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拉起了我说:“走我带你到我住的地方去。和你好好唠唠。”
到了他住的小酒店;他说要教我点东西。让我去买几副扑克。我就跑出去买了几副。
他先和我说我瞪眼输钱他们是怎样出千的。他说:“你知道";水云袖";吗?我说不懂。”
他就把扑克哗哗的洗了几次。扔在床上。让我随便切牌。我随手就切了一下。他示意我自己牌。我就了四门牌。
他和我对着坐的;他说:“你看看我面前是几点?”我拿起来是一个k和一个2也就是2点。然后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把牌又扣回他面前。
他把牌拿了起来;在手里看了看;往我面前一丢:“是9点吧?”我一看;竟然真的是个9点。是4+5。也太玄乎了吧?
他笑着说:“其实在我碰到牌的时候;我已经把牌上面的3-5张牌给弹到了袖子里了。也就是说。现在你面前的扑克少牌。被我偷了。”
“在我去拿给我的牌的时候。拿的瞬间。牌都已经在手里了。也就是说我手里拿的是偷的5棵牌和你给我的2棵牌。这样我手里是7棵牌。我用手把牌都握着。不会让你看到我手里是多少张牌的。我选好了需要的点数后。把不需要的牌都摆放在上面。往桌子上放的时候。已经把不需要的牌都用手指头弹回了袖子里了。”
然后他让我站他后面。他又演习了一次;这次我可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钱是这样被人赢走的。
接着他有把牌都收拢在自己手里。让我看最上面一张牌的花色。我看了是个花4。然后他把花4扣回牌上面。连续了4家的牌。让我看看花4在谁家。
我就把他的第一张牌给掀开说:就在这里嘛。结果不是。我把所有牌都掀起来看。都不是。他又阴阴的笑着说:“那花4还在上面。没。”随后就把那花4翻给我看。果然还在牌的最上面。我说不算。再一次。我盯着;他说:“别说你盯着;1ooo人都盯着也是那回事。”
他就又了一遍。我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看;也没看出那里作弊了。
废话少说几句;那天晚上他教了我很多东西。虽然那些把戏在我今天看来。只是一些刚入门的低级老千的把戏。但在当时的我看着;不亚于遇到了神。
那天晚上他教了我
如何把牌最上面那张牌留住。等到确实需要了再。每次牌都第2张牌
如何把最好的牌都留在牌的最下面。需要那张的时候就拿出那张。也就是从牌下面拿牌;但是外面的人看着我好象还是按照顺序从上面牌一样
如何把牌给弹进袖子里。
当然。现学是肯定来不及的;因为那是功夫活。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他只是演习了慢动作给我看。让我自己勤练习。用他的话说:你的手必须比场上的玩家
眼快。要不就会被抓到。
袖子活需要我自己把衣服袖子做一下:低级的老千一般喜欢玩袖子藏东西。最早大都是在袖子里放个纸壳。作为滑道。方便扑克的进去出来。也有的是把袖子
用米水给烫过。有一个模糊的滑道。
但在哪个时候我心里只关心一个问题:如何把钱捞回来?这些东西我现学现卖。肯定是不行的。
………【第五章 初战告捷】………
第五章初战告捷
他就把押宝用的四个小棍拿了出来。随手拿个苞米骨。在下面摸索了一会;把盒子递到我面前。让我猜是几?
说来真***邪。我说是几就是几;几乎把把都猜得中。
看着我不解的样子。他又阴阴的笑着。说:“想几这个东西他就是个几!”经过他的详细演习。我才搞明白。每次出来的是个空合。那四个棍子都在他的手里夹着;根本没放进合子里;
但是往外要出合的瞬间。也就是外面的散家要接过盒子准备看里面是几的瞬间。把他想要的那个棍子给续进去。他详细的给我分解了应该如何做的技巧。手上肌肉的力度的把握。
每个步骤应该注意那些细节。如何利用外面散家去拿合的时候。你欲给不给;这个空挡最好做。关键要大胆;心细。不要怯场。心理素质一定要过硬。手一定要快。
这样我就硬是一夜没睡觉。反反复复的练了一夜。觉得还马马乎乎。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他们在棍上能涂药水。我现在学的这个好用吗?
早上我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乱蓬蓬的头。血红的眼睛。这个是我吗?
等大伟起来了;我把我的顾虑和他说;他大笑告诉我:“所有的棍子你都用口水吐几口。在手里来回是使劲搓。这样药水就有可能串们。让他探测去。随便的探测。那样所有的棍出来;机器都会提醒他。他会自己蒙了的。”
然后他就检验我晚上练习的成果。我就做给他看。他看完了十分的满意。说:“果然没看错人。你天生就有这个天赋。我练到现在你这个水平。得从开始会的那天练几个星期。你一晚上就练出来了。”
听着他的话;我忽然觉得好象在那本武侠书上见过这句话。不由的跟着他嘿嘿的笑着。
大伟问我:“你还有钱没?”我告诉他就几元钱了。他从包里拿了3万元丢给我;说:“你自己去。回头我自己也去;进去你继续装不认识我。该咋做就咋做。但是你在桌面上不能把把杀大的散家。也不能把把去赢钱。该放水还得放水。”
一起吃了早饭。他让我先去把头理一下。拿他的话说:“有个精神气。有个新面貌”。然后他就走了。
我揣着不属于自己得3万元钱。走路飘忽忽的。看着太阳。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重生的感觉。
理了。我就奔那水产品加工点去了。虽然时间还早。但是也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看到我;纷纷说。“老三你来干吗。等大家给你甩喜(就是赢了钱的玩家给大家派喜)啊。”
我没理会他们的嘲笑。说:“我来捞一下。”说着我把1万元放在了桌面上。这个时候就有人把押宝的工具给放在了桌子上。我假意推辞:“我要玩瞪眼。不玩这个。”结果大家都说:“只玩押宝。瞪眼没意思;显不出智力水平。”
我就打蛇随棍上。要求我自己顶帐做。自己出宝自己看帐。我听到有人小声说:“老三急眼了。”
我心里笑着。很阴暗的笑着。说话的功夫。狗剩子进来了。他说:“老三咱俩出合。”我说:";不得。我自己来;你要押我我也不反对。我是输急眼了;谁钱都不嫌弃。”其实我心里早把他家的祖坟翻了18次了。
这个时候还没看到大伟。不知道他去那里晃去了。没他在眼前;我心理有点很轻松的感觉。
快开局的时候;我现狗剩子把胳膊故意放在桌面上;我就知道他要用机器来探测。我拿了那四个小棍。故意说:***;去去晦气。使劲的吐了口水在棍子上;来回的搓动。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我;观音保佑我;关2爷爷保佑我。”估计把药水都冲乱了;我才把手放下。
知道我开局;场面果然很是火暴。我出3ooo一合。场上最多的时候互相杠。竟然有几万元。开局后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每次把盒子拿起来。狗剩子就有点抖。他木着个脸。场上好几个人都看着他;我估计那几个都是他们一伙的。
估计把孩子搞迷糊了。我心里笑的:";该~草你妈的。我要叫你输钱”
上午我作弊很成功。一上午赢了8万元。场上的钱大部分都被我赢了。快到中午了。看看没几个人有赌本了。我就把棍子往桌子上一丢。说:“下午咱们继续。”
我只是不明白:大伟去那里了呢?
中午去了他住的酒店。竟然现他在睡大觉;觉得这个人可真有意思。他见我来了;简单和我说了几句。我把11万都扔在他的床上。看着他;他说:“你这个人啊。干吗这样猛?这样下去局会不长久的。”
说话的功夫。他把自己的本钱3万拿了回去。给了我3万。他自己留了3万。把2万单独放在一边。说:“你下午去把这2万给输出去。必须输。不准作弊。凭运气给输出去。”
我艰难的咽着口水。“问他:为什么啊?你跟钱有仇?”
………【第六章 接触赌场】………
大伟看着我。问我:“你懂不懂的蓄水养鱼?你天天赢钱;没鬼也是鬼。最后大家抓不到的情况下。人家都不和你玩了;你能如何?下午必须去输。就这2万。输了就拍屁股走人。”
下午自然不用说。我去了;把那2万元输的连根毛都没剩;走的时候我看那些赢钱的家伙一个个红光满面的样子。心理忽然有一种变态的快乐。
晚上按照大伟的吩咐我没有去。把昨天缺的觉狠狠的给补了回来。早上一直到9点多我才睡醒。正坐着呆。大伟进来了。和他简单和核计了一翻。我就又去了那个水产品加工厂。
仔细算下来大概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快一个月了;收获很是丰富。把房子贷款提前还了。把家里偷的钱补上;把外债都还了。手里还有大概9万多元。后来主要是来了外地人。大伟说他知道来的是千。让我别玩;因为我们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我来的。还是冲赌局来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押宝开事。
大伟看在这里继续住也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了。好象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闲来无事;就天天在家里练习牌。抽牌。每天走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