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就问我:“你接没接到一个南方人的电话?”我忽然就想起来了。忙不叠的赔罪;我和李姐说:“其实这个事不能怪我。我只知道你姓李;全名还真不知道。而且大军当初给我介绍的时候就一句;这个是李姐。让我去那里知道你的名字啊?而且哪个南方人的普通话太烂。比我还烂。你的名字也太男性化。当时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把这个南方人和你想到一起的。”李姐听了哈哈大笑。她的意思是希望我去帮帮他。有李姐开口;我那里能不答应呢?
和李姐通完电话不久;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那南方人的。在电话里简单交流了一下。和我约好了要我明天做飞机赶过去。他去机场接我。当天晚上就订了票。把航班号告诉对方;让他在机场举个牌子来接我。
第2天和我朋友交代了几句;我就坐飞机去了;忘记交代地点了;当时去的是长沙。下了飞机。在出口处俩个中年男人举着写我名字的牌子。我就过去了;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们就拉我去市内。那是我第一次去的长沙。
那里的冬天真奇怪;成天的下着毛毛雨。我在那里呆了在长沙一共住了2o多天;楞是没看到太阳长啥摸样。成天下雨。还阴冷。搞得我很是烦躁。后来回到家看到太阳。我乐了好几天没闭上嘴巴。
给我安排了酒店。安排我住了下来。晚上给我接风。晚上多了一个人。一共三个中年人。为了叙述方便我按照个头划分一下;大个的是赌场老板。叫阎哥。中等个的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总;搞开的。叫夏哥。小个的是一家私人俱乐部的老板。叫王哥。暂且按照这个称呼吧。
可能我的普通话很烂。他们三哥人的也很烂;交流起来很是别扭。费了很久的力气我才听他们说明白。他们三个人是同学加好朋友。这次喊我来不是为了给阎哥的赌场抓千。按照阎哥的说法没人敢去他的场子出老千叫我来是帮夏哥抓千的。
夏哥在当地有点身份。和一帮地位差不多的人经常一起玩扑克。他们玩的游戏叫:扯马古。当地称做:斗牛。从玩到现在已经输了很多钱进去了。按说他输这么多钱本来不在乎。后来就不玩了。后来听王哥说。哪个人几乎天天赢钱。肯定有毛病。他们玩的地方就在王哥的俱乐部里玩。是私人性质的;需要加盟会员才可以进。不对外开放。听着王哥的话。夏哥就也怀疑了起来。他这个人不服气。总想搞个明白。于是他又参加了进去。按照他本人的说法:“死了也要明白死;瞪着眼睛看清楚了再死。”玩了一段时间。又输了不少也没看出那里不对。后来就找阎哥去看;阎哥对赌博出千很开事;也没看出来;但是阎哥敢拿脑袋担保;那里有问题;但是那里有问题说不出来。
先后阎哥也找了很多高手去看也没看明白那里出千了。本来夏哥准备放弃了。毕竟都在社会上有点地位的人;不能说输了就说人家这个哪个不对;那样会叫大家看不起。正好赶上李姐去长沙办事。阎哥认识李姐。理解到长沙由他来接待。他们吃饭的时候互相交流生意的一方面的事。李姐就把赌场夏季出现的内鬼的事和阎哥说了;说最后请了一个高人把局给破了。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回头他就把这个事和夏哥说了;夏哥非要让他把我请来看看。如果我实在看不出啥来;他也就认了。于是阎哥和李姐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联系上了我。
这个事虽然过程这么简单;但是我们四个人说了很久才搞明白。最主要是语言交流起来很别扭。我的普通话烂点;他们再烂点。就成了一锅八宝粥。
扯马古这个东西以前没玩过。但是在我脑海里;只要是玩扑克。就不去计较玩法了。但是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那东西是咋玩的。经过他们的解说和扑克演习。我才搞明白。是一副扑克;去掉大小王。玩家随意几个人都可以玩。3个7个都可以在一起玩。一个人5张扑克。用其中随便的三张加出来一个";斗";斗的意思就是1o或者是2o可能127这个三张加起来等于1o这样这三张就是一个斗。
然后扣掉这三张牌。再把剩下的俩张相加。比这俩个牌的点。最大加到1o;1o就是马古的意思。可以统杀。当然了;开始的那三张牌必须要有斗。如果没有斗还比行;那就铁定的成为输家。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玩法。没想去深入的了解。因为我也没想参与进去玩;只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人不是?
最后我们互相约好了;我就是夏哥的妹夫;没事来长沙玩的;阎哥就不去了;王哥是这个私人俱乐部的老总;就装做不认识我但是在这个俱乐部里任何事都能帮我照看。第二天晚上由夏哥带我去。因为他们白天还要上班工作。一般玩就只是在晚上玩。按照他们的说法也不是天天玩。一星期能玩个3-4次的样子。
当时我就和他们谈好了条件:抓不到就算了。抓到了不准伤人。夏哥说让我放心;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不会搞出格的事。抓到了把钱要回来再补偿点就可以了;而且对方也有点身份。抓到了钱不用说也会吐出来。
这样当天晚上就互相约好了。就等明天晚上去那地方看热闹了。
………【第三十二章 观看斗牛】………
第2天早早的就醒了。很无聊。就出门到处去溜达。溜达了一会啥好心情也被那天气给搞没了。就找了个打时间的地方;夏哥可能想到了我白天能无聊。就安排人去接我;要给我安排节目。我拒绝了他。那人总跟着我。象个跟屁虫似的。搞得我很闹心。又不好火。他倒是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我的话他得仔细才能听明白。好因为我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实在没地方去;他就开车拉我去了夏哥的公司。给我找个小火盆。让我烤火。烤得脸烫人。手烫人;可后背和屁股都是凉的;哪个难受就别提了。
简直是度日如年。趁他们不注意我就跑了。跑回酒店睡觉去了;晚上夏哥来接我;先去吃饭。然后带我就奔着那个俱乐部去了。
去了才现那确实是个好地方;桑那健身都很全。估计去得早;先去洗澡。然后到楼上棋牌休息室等大家到齐。
人都到齐以后;一个个看着富态态的样子。互相打着招呼寒暄着;他们之间说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明白。感觉自己到了外国一样。夏哥和我介绍了大家并把我介绍给大家。
都很热情的来和我握手。喝了一会茶水他们就去找了个大包间。我继续留在外面的沙上吃着点心。估计里面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才进去找个借口要了夏哥的换衣柜子(提前约定好的这样做)拿了钥匙出来装摸做样的一通回去还钥匙的时候就顺便没出去。就拉个椅子坐在夏哥后面看热闹。
前期我了解过;扑克是俱乐部进的货。是标准的蜜蜂扑克。我坐下来看热闹;大家好象都不介意的样子。互相说着笑话。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他们赌的也都很文明。没有大呼小叫的阵势。
按照我们提前说好的;我是要去观察一个中年很胖的男人。因为他是常胜将军。夏哥怀疑他出老千了。看着他那蒲扇一样的大手。我就想乐。这样的手也能出千?一看那就是劳动人民的手。但是他天天赢就有点奇怪了。再怎么兴也兴不到哪个地步不是?
他们好象是轮流坐庄的样子。我也不去注意规则是怎么玩的了。专心的看着大家在那里赌。他们赌的是一种黑色的小圆形筹码。上面写的是1oo。那一个代表2万元。这个提前夏哥和我说了。每个人应该是5o个这样的小筹码。这些人赌得文明我看着却难受。他们都有一个毛病;喜欢去晕牌。所谓的晕牌就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打开看牌边。一张牌他们最少能看上一分钟。又搞得我很烦躁。
看了一会也没看出啥毛病。按照我的观察;那胖子起码没偷牌藏牌。不管谁洗牌都没毛病;通过场上的每一个人的洗牌动作我能看出都没毛病。
但是很奇怪。那胖子确实总赢钱。哪个时候要在我眼皮下作假一般是逃不过我眼睛的。哪怕你再快我也能看得出。看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瞅着小服务员出去了;我凑上去拿着茶壶给大家都给续上茶水。然后换了个角度坐那里看热闹。开始我坐的是他对面的位置;换了个角度就坐到了他的侧面。那胖子坐的位置是靠里面的位置;找他后面看热闹是不可能的事;站不过去是一方面;再就是赌钱的人不认识坐人身后是会被人反感的。这样的赌局不是赌场里的局;谁都可以找人家后面去。
他们是5个人玩。我倒茶水的时候有一个人开了一句玩笑。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懂。然后大家都笑着看着我。估计和我有关。我也彪忽忽的跟着大家笑。换的这个角度也没看出啥毛病来。我换的这个位置应该是可以随时看到他不拿牌时候的手掌心的。虽然没看出什么毛病。但是那胖子是很兴。
一会功夫就赢了很多筹码。但是我现他有个习惯。他总是晕牌晕得很慢;晕得慢很正常。赌钱的人大都这样越慢点开牌越有意思。总是大家都亮完了他晕半天才亮牌。当天反正我是没看明白他那里作弊了;很闹心。但是看他赢的架势是不正常。具体那里不正常说不出。
连续看了好多天。大概有一个多星期吧;也没看出来那里不妥当;而这个时候夏哥输进去好多钱了。我感觉我的压力好大;毕竟他是看我来了才又上场去搏杀的。万一我再抓不到。心里怎么能过意的去呢?但是夏哥总安慰我;让我不着急。其实我知道他的心里比我还急。那可不是几个小钱娱乐玩的事。
在我的观察中;那人绝对没有藏牌。洗牌他也没那手法。而且那人根本就不象是一个做老千的料。但是他天天的赢啊。我很郁闷。肯定是有假。但是那里作假了呢?真是把我给憋坏了。
可能我对那里冬天的气候不适应。再加上着急。去了大概一星期多的样子还是没看出结果。我就病倒了。晚上着高烧。一会热一会冷。实在烧不住了。早上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挂电话给夏哥;叫他找人给我送医院去挂点滴。
在挂点滴的时候;我可能把所有恶毒的字眼都给那胖子诅咒上了;在这里语言不通是最主要的;气候不适应。我仔细的回忆那胖子拿牌的姿势;洗牌的姿势。哪个时候我已经充分的敢肯定他不是一个职业做老千的了。但是出千这个东西千人千样。难道是哪个环节我没注意到?
当天晚上夏哥没有去。他让我好好的休息。我吸着鼻涕。不情愿的答应了。
连续几天。好象那吊瓶打在我身上没多大的效果。走到那里我都带着一打的面巾纸。无聊的时候我就把面巾纸折叠成各种花样来打时间。
有一天。我又去看热闹。看得很久还是没头绪。不用说;夏哥输了很多。看着夏哥输钱;我的压力就越大;直到他们散场的时候。我也做那里呆。他们互相说笑着收拾自己的筹码。忽然我注意到;那胖子把扑克都收起来揣在兜里。我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扑克不对呢?按理说蜜蜂扑克一般作假就是在背面做暗号。可是扯马古这个东西做暗号没啥用处。该几点还是几点;出去的牌能透视看到在这个游戏规则里也没多大的用处
但是我留了个心眼。下次去的时候我故意叫夏哥早点拉我去;我要找王哥聊一聊。
第2天大概3点多吧;天就黑了。雨下得很大那天;去了夏哥就直接把我带着去见王哥。我问王哥:“你们的扑克是那里来的?”他说:“是从专门渠道进的货。绝对没问题。”也是啊。这个游戏规则。扑克作假应该起不了啥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聊了一会。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泱泱的样子;都来安慰我。他们越安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
还真不如直接鄙视我。我那样可以心安理得的逃离那里。那地方多一分钟我也不想呆了。有时候自己想:跑这里来逞啥能呢?
当天晚上他们继续玩。我还是象个瞎子一样的看热闹。但是我想确定一下;那胖子是不是走的时候继续把扑克拿走。果然。走的时候他又随手把扑克一起拿走了。我感觉;那扑克有点玩意。回头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基本上每次开始玩的时候都是胖子主动去服务台拿扑克。我想肯定是扑克有问题;但是那里有问题我还一时没头绪。所有要在扑克上作假的赌博游戏基本是要看得到别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他们玩的这个游戏确实没必要提前去知道别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是该怎样还怎样的。
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和王哥也要了一副。没事的时候拿在手里把玩。蜜蜂扑克大家都知道;比咱玩的一般的市面上买的都要宽一点。但是我把玩了很久也没有啥头绪。那哪个死胖子为什么要带走剩下的扑克呢?我想这个绝对是个关键问题。
于是我有意识的去观察。每次他都自告奋勇的去拿扑克。按理说这样的会所服务是绝对到位的。喊一句话;会有很多的服务人员来提供服务。他自己总是主动的去拿;我就有了想法。我想看看他是怎样拿的。
这一天我故意去的早。没参加他们那些所谓的活动。我就故意坐在服务台对面的沙上。故意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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