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话会对传勇有影响。毕竟他戴着隐性眼镜。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明显。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抽烟。一是可以解决烟瘾二是熏一下传勇。让他的眼镜的功能彻底的失效。这个也是我们找了这样一个比较封闭的门头房的一个原因。时机就是传勇已经陷了进来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不会自己主动提出不玩的。
而在聊天的时候我也自己看了传勇的眼睛看来他已经是早早的戴在眼睛上了。估计他看我就是一个红蒙蒙的人想到这里我还想笑。但是我拼命的忍住。
好容易等到门头房不营业了周围想起一片拉卷闸门的声音。我们也都赶紧回到了门头房里把闸门拉了下来把桌子收拾出来。就要开局了。聊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说好了。就一门2ooo元封顶。由传勇坐庄。因为我是要出千的人。所以我选择坐到了末门。坐天门的话。他牌会专心的看天门的牌。毕竟是和他做对面。而我做末门的话他想看我的牌就不许扭头来看。到时候他忙不过来了就会只去看一家的所以我避开天门的位置让小海坐了天门。宪国坐了出门。说好了规矩就开始了。
宪国把扑克拿出来开封。大家七手八脚的帮检出一副牌九出来。这个时候已经开灯了。牌局就开始了。我冷眼看着传勇的各种表情。各种动作。他可能觉得看出来的牌的背面有点不太适应。有时候出来牌了他要直勾勾的看着。我也趁机把他出来的每张牌马上拿在手上看我要给他一个错觉:不是环境影响了眼镜的效果。而是他刚开始玩。有点不太适应。毕竟这个是实战。他和宪国白天自己搞是演习。演习有的是时间让他看各个门都了什么牌真要和你战上了谁给你时间看啊?都叫你看了我们千谁去?
我要求小海每次和我一样都押满注。这样我出千。我赢的几率就大他呢。装做不着急看牌的样子。点着钱好让传勇去辨认他面前都了什么牌。这样我赢小海输的话。对于我俩来说就是保本的买卖。而我必须每次都急着去看牌。这样才能很好利用拿牌的瞬间干扰传勇来看给我的牌的暗记。让他来不及看清楚到我家的都是一些什么牌。
大概玩了半个小时。传勇手忙脚乱的着牌。看着牌。自己配点。收钱赔钱洗牌。把这个孩子简直忙乎晕了。后来他可能现要看我的牌的背面暗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于是他就放弃了每次来看我的牌背专心的去看小海的。毕竟这样的灯光效果这样的扑克颜色。想一下都看全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玩了不大一会传勇就输了一万多了。虽然他有时候很能把俩配的牌配好了去杀了小海。但是我能赢了传勇。杀了小海又被我杀了回来。等于他白忙乎。这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是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而我的出千方式也是最原始的我在传勇洗牌的时候就用手卡走了一张牌。这样的千局是不在乎带赃不带赃的。人都是我们的人。何况传勇带了隐形眼镜。他就是觉我偷牌了。我还可以揭穿他戴眼镜呢何况他现不了。我每次5张牌的配点。想赢他。那是太容易不过了。何况每次传勇牌我都是手直接伸过去一盖就拿了起来。我盖的过程就是把手里的扑克和桌子上他的扑克重合的过程。奈何小海总是被人杀。毕竟传勇是看着他的牌配的一样所以就这样拉起锯来。
期间小海故意慢腾腾的让传勇看自己的牌。一是吸引他的视线。让我更好的出千。二是让传勇麻痹。让他认为自己戴个隐形眼镜还是好用的。虽然三门但是宪国在场上输的钱等于他俩之间的钱流动。也就是说他是和我与小海在赌钱。能看到一门配牌的话他觉得还是占据主动的。艰苦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从传勇身上掏出来2万多元的样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抓凯子也难】………
有一把牌很有意思。传勇的头的点和小海的头的点一样大。但是小海头有一个是长牌。传勇的是的头都是杂牌。而尾牌传勇比小海大。这样的牌本来是双方保本的牌。但是小海的长牌。非被传勇说成了是杂牌。小海也不和传勇犟。你说是杂牌就杂牌。钱你拿去。我看传勇自己明显底气不足在唬小海那是杂牌的样子。我心里早乐翻了锅。但是我也装着不懂的样子说那可能是个杂牌。让传勇占了次便宜。奈何传勇好几次都想这样占便宜。竟然把我的银说得没蛾大。我就背口诀给他听。他才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自己记错了。什么便宜可以让你占。什么便宜不能让你占。可不是你传勇说了算的。
可小海憋屈啊。又不能说。反正装彪子。干脆大装装。有一把俩家都是鄙十的头小海非和他理论自己是蛾的鄙十头比他长牌的鄙十头大。小海是红4配6。有个蛾4。传勇是俩个不一样的1o。有个长1o。传勇反复的交代说鄙十不分大小一律以庄家为大我也帮小海说话。死活认定了蛾的鄙十比长牌的鄙十大。传勇犟不过我俩。最后只还找宪国来裁决宪国说传勇说的对。鄙十必须以庄家为大。要不这样当庄的那里有什么优势可言。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的想笑。可当时我们俩确实是一本正经的和传勇去讨论这个问题。凯子装到了这个份上。啥也不说了。反正就是让传勇认为我俩确实刚接触牌九。每个刚会玩的人都是分不清楚长牌短牌的。
老板一直站在外围看着热闹。牌九对于他来说和天书差不多。所以他只是看个热闹。他站在小海的侧面看着。可能他看眼看得久了就研究起人来了。因为灯在老板的头上。传勇是逆着光的。所以老板总能看到传勇的脸。传勇输了钱那个家电修理铺老板跟着着急啊。每当传勇赢了一次的时候。老板就叫一声:“好。”每当传勇输了一把他就不出声了。虽然他认识宪国。但是他毕竟是传勇管辖下地经营户。不替他着急替谁急?所以我们都不在意。人家讨好领导干部嘛很正常。
大约在玩了俩个小时的时候。传勇已经上道了。被我们掏出了3万多元。他好像有点急了。说加大押注。一门可以带3ooo元。他的手里就剩1万多的样子了。看来机会到了。这个时候老板忽然说了一句话吓了我们所有人一大跳他指着传勇的眼睛说:“传勇你地眼睛怎么是红色的?”
听店老板这样一说吓了我一跳。小海也吓一跳。扭转身子去看修理铺的老板。最吓一跳地是传勇。他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捂(也可以说是挡)眼睛。可能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马上就把抬起来的手停了。小海反应很快。他马上去看传勇的眼睛。说:“红吗?不红啊。”一听就是瞪眼说瞎话。但是也只能这样说。
小海这样一说。传勇正好是一个要揉眼睛的动作。他马上说:“昨天熬夜了。打了一夜的麻将”本来我还没想好如何去接店老板的话。一听传勇自己地辩白我就凑脸去看传勇地眼睛说:“熬夜熬得我熬夜也这样。”宪国也好好端详了一下说:“不红啊。”小海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你们研究人家眼干什么?赶紧牌。”传勇也在极力的掩饰。他一看小海这样说。马上就说:“快押快押。”
但是那个店老板也挺带恨的。他又换了个角度指着传勇的眼睛说:“你们看嘛确实是红色的。”
遇到这样的人真是叫人无奈了。那壶不开他提那壶。传勇本来在牌。听到店老板这样又说。就顿了一下。没有接着牌。他快的看了一下我和小海的表情。毕竟他自己有鬼心里是知道地。再叫店老板这样搅和下去这个局就算完蛋了我们可是忙乎了1o多天才组织了这样的一个局呢。没办法。遇到这样的事也得去挽救一下啊。我就说:“是得了红眼病吧?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单位一个女的得了红眼病那才叫吓人呢。”小海也跟着点头说:“是啊。红眼病传染。”宪国也跟着说:“不能和红眼病地人对着看那样会传染地。”
传勇看大家都这样说暗自里松了一口气。说:“大概是吧最近眼睛总涩。我就总去揉。总感觉进了沙子一样。但是绝对不是红眼病。我好好的怎么能地那个病。”店老板这个时候才哦的一声讨好的说:“别用手去揉眼睛啊。买点眼药水吃点消炎的药。”正好传勇还有一圈牌没有。我就赶紧转移话题说传勇:“你啊。怎么这么墨迹呢?个牌默默唧唧的。”传勇表情极不自然接着我的话说:“急什么。我忘记那门了。”然后装摸做样的去看切的是几去数谁家都是几张牌。算算是刚才到了谁家。可算把这个话题个岔开了。
其实店老板说的是大实话。而我们在场的四个人都知道他的话是大实话。眼睛揉红了和熬夜熬红了的红和戴这个眼镜的红绝对是俩个概念。在这样的灯光效果下。戴了一个里面有红色区域的隐形眼镜。那眼睛被灯光显得一种幽幽的红。和眼睛里布满血丝的红绝对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看过鬼片没?香港版本的。就是鬼的眼睛那样冒着红光。对于这个问题。传勇是极力的去掩饰而我们也极力的岔开话题。虽然我们都能直观的看着传勇的眼睛红得离谱。
看着传勇慌乱的神色。不自然的表情。当时绝对没想着去乐。只是替他着急。心里想:哥们千万要稳住。我们几个绝不把你眼睛红当回事的你放心吧。
由于大家都不承认这个事情所以店老板不再坚持。他掏出烟来啪的一声点着了。抱着胳膊站在那里抽着烟又优哉游哉的看起热闹来了。
我也俩个小时没抽烟了但是为了钱我拼命的忍住。小海也是个烟鬼他也在拼命的忍。当店老板吐烟的时候我甚至都能看到小海深深的吸气。把人家吐的烟吸一点来解馋。我鄙视的看着小海。把手指头凑鼻子上深深的嗅着。那是我抽烟时候夹烟的位置。有深深的尼古丁的味道。奈何啊我也犯烟瘾了。可是传勇身上带的钱还没光呢。所以一定要忍住。但是店老板自己却抽起来了遇到这样的人真叫他愁死了。
目前就店老板一个人抽烟空间很封闭所以对传勇还是有影响的。足够让传勇眼睛涩的。他几次使劲的眨巴着眼睛。有时候还去揉一下。我心里暗自着急。心想:大哥别揉了。千万别给揉掉出来了。还好这样的事情没有生。但是我一看传勇去揉眼睛。我的心就跟着他的手悬了起来。
玩了一会。传勇可能觉得视线不是很好。要求换个方位。因为他是对着灯。灯在天门那个位置的上面。也可能是他觉得店老板吐出来的烟都冲到了他面前让他不得劲。谁知道呢他要求和小海换个位置。
换了位置以后。我就从末门变成了出门。小海还是天门。宪国成了末门。这个门头房地方很小。原先传勇的位置是贴着墙的位置。换了出来就变成了小海贴着墙老板站到了传勇的身后。我也加快了出千的频率。争取早点把他剩的一万多元给他掏干净了。努力了半个小时。终于传勇面前只剩了6…7千的样子。
传勇可能自己还不觉得。我就故意把押的钱拿了起来说:“要是三门都押满的话。你手里的钱可不够赔的啊。”传勇说:“不够赔?我要统杀了呢?”我说:“想得美啊赶紧续底钱底钱不够了不续的话这一把我不押了。”说着话我低头理着自己押的3ooo元。装作一副赢了钱满足的样子。装出随时准备散伙走人的姿态。
传勇一看就急了。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真不讲究我不是还有钱嘛。”我说:“万一你统赔的话不是不够赔的嘛到时候你杀一方是9ooo。你输了就给6…7千?那里有这样的好事?”传勇明显的开始不讲理起来了。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能统赔?我非来个统杀不可。你就押你的吧。”我一看他上钩了。就顺着他的话说:“那我叫你底一次可以不?咱俩这样吵到天亮也没有结果我赌你桌子上所有的钱。你敢不敢吧?赢了你就有底钱了输了咱们散局”
………【第一百八十九章 红眼睛的传勇】………
传勇看着我寻思了一下好像也豁出去的样子说:“好一把见输赢。你那门叫?”我说:“我看末门不错。我就在末门叫你。”说着话我把手里的钱丢在末门的位置。我选末门是有很大的目的性的;这个可不是乱选的。只有选末门我才有办法不让他看到自己出去的都是什么牌。因为我站在出门的位置。我和末门的中间是传勇要牌的场合。
传勇哗哗的洗了5次牌好像希望自己能洗出好运气来一样。洗完了往桌子上一撂示意我可以切牌了。我伸手过去随便搬了一下。搬的时候我就用手带走了最上面那俩张牌。我就不信6张牌配不过他4张牌。
切出去的牌显示应该从庄家起。传勇故意慢腾腾的放慢了牌的度。我知道他的那点心思。他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