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春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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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春闺图-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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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摇着头:“侯爷,相干不相干的……如今都这样了……都是我的错……”

    ……

    那厢罗氏在郑善佑怀里哭,这厢如意在郑元驹怀里吓得站起身来。(未完待续)

    ps:把金盏写的坏坏哒!有没有好看点?

    偶爱玉环!偶不想她死的!
5 如此真相
    如意回到临江苑,神不守舍的,花间娘忙迎上来:“奶奶,有玉环姑娘的下落了!”

    如意打起精神:“找着了?”满是希冀。

    花间娘为难:“梦儿说,她瞧见玉环从自个儿屋子里出来,走出去临江苑去了。”

    “怎么不拦着呢!”如意说完就知道自己是为难梦儿了:姨娘的丫头哪里敢拦着奶奶的大丫头?”

    如意用力抹了一把额头,总觉得额头上热乎乎的,花间娘见她神色没对,忙扶着她坐下了,叫来了知画:“妹子你瞧瞧,奶奶有些不对劲呢。”

    知画摸了如意的额头,忙又换了一只手:“呀,奶奶这是发烧了!快去叫徐先生来!”

    郑元驹听到消息也顾不得在书房和散道人说的正事儿,匆匆进来了。

    徐镜屏刚把了脉,正在开方子,见了郑元驹就道:“奶奶心气不顺畅,这会儿发散出来也好。”

    写好了方子都是黄莲、柴胡、羚羊角这些常见的温和的药,郑元驹松了一口气。

    “如今玉环姑娘不见了,柴嫂子和金盏就要安排好,奶奶这里离不得人的。”徐镜屏照例是要去守着老太太的。况且总不能为着如意把郑元驹撵到别处去睡。

    “没事,今晚我守着就是了。”郑元驹道。

    金盏忙拦着:“这怎么能成!世子爷是有公事的人,这伺候奶奶本来就是咱们的本分。”

    知画也拦着,倒不是顾惜郑元驹,而是如意有个毛病,发烧了爱说胡话,什么爸爸妈妈的乱喊一通,怕郑元驹听了多心去。

    郑元驹坚持己见。不肯妥协,两个丫头没有法子,只得由着他细细问了徐镜屏该注意的事情。徐镜屏是乐意看到如意夫妇感情和睦的,把注意的事儿。该准备的东西都一一说了,见郑元驹和丫头们都面色整肃,如临大敌,她只得把安慰的话又说了一遍:“没大碍的,奶奶这烧发得正是时候。”

    “这就好,老太太也放心了。”原来是秦氏奉老太太的命来瞧如意了。

    知画忙迎了她坐了,她拉着知画的手:“如今奶奶身子不爽利,玉环也没了踪影。对临江苑你多看顾……”

    秦氏也是一片慈心,知画忙应下:“我让马管事夫妇派人仔细把守了几道门,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而且还推迟了进丫头的时间,我琢磨着新的丫头小厮来了,先在郊外庄子上住着。”

    秦氏直点头,含蓄道:“如今不是进丫头的时候。”

    玉环不明不白的不见了,谁知道这里头有什么阴私歹毒?

    金盏在旁插不上话来,只得拿了帕子给如意擦拭。如意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玉环对她说:“奶奶,救我!”

    一会儿是郑元驹严肃的面孔。和她对视着:“宁顺,要忍着……府里的鬼,总要揪出来!”

    一会儿又是薛氏刻薄的脸:“哼。以为攀上高枝儿了,不过是也是换个地儿挣命罢了!”

    一会儿赵如妙的狰狞,看着她在水里浮沉,犹如刚来这陌生的大燕……眼里全是水雾。

    “我要回去……我要……”如意转这头,徐镜屏忙拖开金盏:“姑娘的帕子该拧干才是,你看这水都进了奶奶眼里了!”

    金盏忙低了头不做声,知画道:“我知道玉环这乍一下子不见了,你着急,但是如今还是奶奶为重。”

    这也是对徐镜屏解释的。郑元驹也道:“你们都分心的,还是我来吧。”

    金盏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出去了。

    秦氏也擦着眼:“多好的一个丫头。”

    也不知道说的是玉环还是金盏。

    唯有徐镜屏平静的拧干帕子给如意换了,又拍着如意的手。如意才渐渐睡得安稳了。

    ……

    罗氏哭着跟郑善佑说了一会儿话,直把郑善佑的脑子哭成一团烂泥,罗氏在他眼里心里虽然说不上刚强,可在西府老太太的打压下,随时都是笑意盈盈的慈善模样,这会儿哭的孩子似的,郑善佑也恨三福家的自作主张,罗氏抽抽噎噎半晌:“侯爷,总归是我这做主子的误导了她,她才会……”

    她又禁不住哭了。

    郑善佑劝了半天。

    罗氏又哭着道:“我只是不明白,她怎么就敢!她怎么就能……!”

    这也是郑善佑迷惑的,如今看来罗氏是毫不知情的,那三福家的一个管家娘子而已,哪里能把手伸得那么长,谋害堂堂侯府的公子和夫人?

    “我这几句叫焦三福来问问。”枕边人总是最清楚的。

    罗氏点点头,道:“如今驹儿回来了,郭姐姐也回来了……侯爷,虽然三福家的可恶,总是一心为我……侯爷,咱们罚焦管事一家轻些吧……若是她全家都没个好下场,我这心里……”

    郑善佑只觉得罗氏可敬可爱,道:“都听你的。”

    “这兴儿媳妇……”罗氏指着门口站着的媳妇子:“我却是不能用的……”

    郑善佑如今更是信了罗氏和三福家的做的事情没有关系:若是有关系,定然要借此兜揽住三福家的家里人,让其他跟着的人能安心,可是如今她求的,不过是让三福家的家人有个好下场罢了。

    郑善佑反而心思定了许多,安抚住罗氏就要出去,正待掀开帘子,恰好就听见兴儿媳妇和四喜家的在说话。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四喜家的很气愤。

    “四婶!我婆婆如今这样,只怕侯爷不会轻饶了我们……四婶,帮着求一求……”

    “我能说的自然要说,可是你婆婆忒糊涂了,如今把太太逼到什么田地了!”四喜家的很生气。

    “婆婆能有什么法子……世子爷若是拿住任二旺家的……到时候婆婆也没活路……”

    “任二旺一家子都是做贼的,欺负咱们太太心善,可着劲儿的偷盗那边东西,你婆婆掺和进去做什么。”

    “这也是姑妈的缘故……”

    “半夏娘?”四喜家的忙问道。

    “嗯。当初老太太……”

    郑善佑掀开了帘子,黑着脸:“这事儿和老太太什么关系!”

    兴儿媳妇吓得脸都白了,噗通一声跪下来。四喜家的也忙跟着跪下。

    郑善佑怕吵着了罗氏,就眼色示意两个去厢房里头说。

    “你说!”他也不和兴儿媳妇废话。

    兴儿媳妇瞧着四喜家的。四喜家的没看她,她才咬咬牙,一五一十说起“旧事”来:“……我婆婆昨儿出去前,跟我说过一段事情……说……确实是为了咱们太太……可是,不是为了太太一家独大……不过是为了保住太太,保住太太的两个小爷……”

    郑善佑不明白。

    兴儿媳妇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郑善佑一把抓过,信封发黄。看着跟草纸一般了,他读了一遍,颓唐的坐下来。

    “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再也忍不住冲进了罗氏的屋子,抱着罗氏就哭了出来。

    “老太太……老太太……太心狠了……那也是她的亲孙子啊!”

    “侯爷,侯爷,你这是怎么了!”罗氏忙挣扎着要抱住他。

    他递出信,罗氏接过,看着信,越看越“不可置信”。颤抖着手,还没看完就翻了白眼,又昏死过去了。

    郑善佑吓得忙抱着她不住的喊。四五十岁的老男人瞬间化身咆哮帝。

    四喜家的生怕罗氏被摇死了!手下用力就把郑善佑拖扯开:“侯爷,大夫交代,不能晃动太太!”

    郑善佑这才如梦初醒:“快,去找大夫来!”

    他还没傻缺到家,把信折了揣在心口。

    大夫来说了罗氏是气急攻心,没有大碍,他才放了心,交代了几句,匆匆去了书房。

    ……

    半夜的时候如意被渴醒了。睁开眼,就瞧见郑元驹正双目炯炯的看着她。见她醒了,跟守着开奖对了第一个号一样:“可有舒服些?”又摸摸她额头。有些冰凉了,才放了心。

    “水……”郑元驹屁颠屁颠去倒了水,如意漱了漱口就要吐,郑元驹又捧了痰盂来。

    如意也不矫情,就着他捧着把水吐了:“怎么是你?”

    “我手头事情不紧,你的丫头如今少了一个,更得省着用。”

    这话说得促狭,如意略略舒展眉头:“一修回来了么?”

    “没那么快。别担心,邹无涯跟着去的,他虽然名声不显,却是好大夫。自己走南闯北的,没点本事早交代在荒山野岭了!”

    见他语气笃定又轻快,如意放了心:“她那么好,你说是谁这么狠心……”

    郑元驹酸溜溜的口气:“好人命不长……咱们两口子是要白头到老,千年万年的。”

    如意一口水差点没喷了他一脸,有这样说自个儿的吗,千年万年?千年王八万年龟!

    “咱们又没做什么!”如意可不肯做王八。

    “小狐狸又赖皮!”郑元驹三下两下脱了外裳,把如意挤了进去,自己躺在床边,揽着她进怀里,如意全身黏黏糊糊的:发了一身汗出来,能干爽才怪了!

    因为不舒服,而且觉得有股酸臭味道,就不肯让他搂着。

    “我要洗澡。”

    “半夜冷呢!明儿一早洗,乖啊!”郑元驹长臂一伸,就把滑溜的小狐狸揽进怀里again!

    “你都没闻到臭么?”

    郑元驹还煞有介事的在她脖子处闻了闻:“是有些,这味道才是人味儿呢!”

    “怎么说话呢!”合着原来她就不是人!

    郑元驹紧紧手:“真的,当初在军里,比你这臭十倍百倍的,我都闻过,后来从军中回了王府,到处都是香喷喷的,反而睡不好……”

    如意仰着头:“当初怎么就想着去当兵了呢?”

    还是小兵。(未完待续)

    ps:罗氏又要起幺蛾子了么!

    拭目以待

    颤抖吧,你们这些愚蠢的古人!
6 冰冻三尺
    “当初也是被逼急了。”郑元驹说起往事,也很唏嘘。

    “你是宁王的义子,谁敢逼你?”况且她可不认为郑元驹是那等任人揉搓的软包子。

    “我被义父从河里捞起来,三个月没说话。李灯,就是现在的安郡王,本是平王的庶子,他姨娘上串下跳的想让他过继过来。”

    安郡王的妻子庹氏,在如意新婚的时候曾在洞房里头见过。

    “他不是平王世子么?”如意记得李灯就是平王世子。

    “当时世子是嫡出的,那时候还健在。”如意哦了一声,那时候她懵懵懂懂的对外头事情所知甚少。

    “他欺负你?”如意问得兴致勃勃的。

    郑元驹掐了一把她的小蛮腰:“也不叫欺负,就是小孩子之间……”

    如意想着郑元驹被人家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

    “然后我把他给揍了……”郑元驹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实际上,他把李灯给揍得他姨娘都不认识了!

    “当时平王世子刚去世,他是平王府的独苗苗。”可想而知,平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合着……”如意闷笑:“你是闯了祸,出门躲去了!”若是赵如谨知道郑元驹这从军的理由,怕是要三观尽碎,他一直以为郑元驹是为了保家卫国来着。

    郑元驹紧了紧如意:“义父是皇上亲兄弟,平王是堂兄,论亲疏,义父比平王亲近皇上得多;平王是个闲散宗室,义父是宗正,论地位。义父也是毫不惧他的。”

    只是郑元驹出身尴尬,宁王就是护住了他,也难免惹起众怒来。

    “也是。天底下,哪里还有比军营更危险的地方。但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谁也想不到养尊处优的宁王义子会到军营做小兵卒。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郑元驹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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