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见到安雅很是高兴,急忙问道:“你是怎么解决那群侍卫的?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你急中生智,我就差点被抓了,谢谢你了”安雅吓得急忙拒绝道:“你是我们的主人,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哪敢让小姐谢啊,在说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引,如今能看到小姐平安无事,算奴婢将功补过了。”贝儿心想:“这世界和中国的古代真的差不多,尊卑观念太强,看来以后还要给她们两个灌溉点人人平等的意识。”接着安雅又把天机子如何救她一一道了出来,
贝儿三人又很是感激了一回天机子,遂问:“不知老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出城”天机子看着贝儿捋了捋胡须说道:“办法倒是有,就是要委屈下小姐了”“只要能出城,受一些委屈又何防,至少比呆在这里好多了,如果在被抓回王宫,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有着受不了的委屈呢。”天机子有些奇怪的问道:“不知道小姐为何如此惧怕进宫?”
贝儿看了看卡娜,心中颇有感慨:“宫里太多的勾心斗角,一不小心便命丧黄泉,人人都带着一张面具生活,虽然锦衣玉食却如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天机子不再多言,心想:“如果她真的是他要找的人,日后这宫廷生活自当少不了的”
终于到了晚上,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还有一刻,城门就要关了,守卫们累了一天,紧绷的情绪也慢慢缓了下来。
就在这时,有一位老者推了一个平板车,带着一男二女,哭哭啼啼的往城门口推来。
“站住,干什么的?”守卫们急忙拦住他问道。
老者忙施了一礼说道:“大人,小女命薄,染了怪病。不消一会时间就死了。大夫说这病来的怪,有可能会传染。让我把她抛到城外的乱坟岗里去,我年老体弱,只有叫儿女陪我这不中用的糟老头去把她埋了。”说完又大哭起来,他这一哭,后面的二女一男也跟着大哭起来,直呼“我那可怜的姐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守卫听的一阵心烦,伸手掀开白布,还没有看到人长什么样,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直熏的那几个守卫呕呕想吐,肚子里一阵折腾,也没有心情在查下去了,随手挥了挥手就吼到“走……走……走……,哪来的刚死,尸首都发臭了。”一边打发着这几个人,还一边嘟囔着自已倒霉,临关城门了还弄了一身尸臭。
老者应了一声,急忙推着车出了城。
待走出好远一段路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一下来,赶紧将白布拿开,把贝儿扶起来。喂了一颗解药。卡娜和安雅又赶紧将贝儿身上着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水里。又打来水将贝儿手脚脸上清洗了一遍,臭味才慢慢消退。
过了好大一会,贝儿才悠悠转醒。卡娜和安雅一阵欢喜。连忙向天机子道谢
第十二节 算命
正文 第十二节 算命 贝儿稍稍恢复了一下,就急着向天机子道谢。天机子也不客气,受了她这一礼,随口问道:“小姐现在已经出了城,不知要去哪里?”
其实贝儿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她如同初生婴儿般。天机子看出贝儿的迷茫。接着说道:“不知道小姐可否让老道给你算上一命?”贝儿笑笑摇摇头,“我不信命,人的一生是掌握在自已手中。”如果她要是信命,那她早就认命了,就如同她认命的死,却意外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一样。命到底是谁说了算?是天?亦或是自已?
天机子也不勉强,转身对着安雅说道:“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让老道给算上一命啊”安雅心想,这老道想算命算疯了,不过看在她总算帮了她们一回的份上,也不好多加拒绝便道:“算算也好,你这老道,可要算准了”
天机子看着安雅手上的纹路说道:“姑娘年芳十九,王朝人”安雅撇撇嘴,年纪有可能是他管别人问的,王朝人,任谁都能看出她是海东王朝的人,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安雅不得不称他为神道。
天机子接着说“姑娘名叫安雅,二更时分出生,克母。其母因你难产而死。无父,但父仍在。位居东,早年抛妻弃女,另结新欢。你先后被三户人家收养。安雅小姐,不知道我说的的是不对?”安雅早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心中却想:“没想到我父亲还在世,要是有生之年能够再见到他,我必将向他问个明白,讨一个公道。”
天机子又转头对着卡娜说道:“我也来帮姑娘算上一算吧。”卡娜刚刚听到他帮安雅算的命,心下也信了八分,便直接伸出手去。天机子看着卡娜的手纹说道:“姑娘年方十七,生时约五更差一点,父母在你一岁半时遭洪水冲散,现已亡。六岁之前是乞丐,六岁遇命中贵人相助。十五岁贵人遇害身亡,姑娘为其平反。后又遇命中真主。姑娘多灾但却命格贵,以后将为国母。姑娘不知道老道所说,对是不对?”卡娜听后很是吃惊,前面说的一点不差,可后面贵为国母?呵……胡言乱语。
“你这老道,我命不好,你就知道最后捡句好听的说”卡娜笑道,只当天机子最后一句是逗她。
天机子也不多言,最后望向了贝儿。贝儿翻了个白眼说道:“前辈,我们出了城并不代表就安全了,现在不急着多赶些路,在这浪费什么时间啊”
这时只见安雅走到贝儿跟前说道:“小姐,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道长算的也不完全是胡说,你就让他看看手相就是了”“是啊小姐,看了也知道未来的路应该怎么走”卡娜也过来劝说。
贝儿无奈的摇摇头,也好。算就算吧。也许真能算点什么出来。想到这儿。贝儿走过去。对着天机子伸出了手。
天机子望着贝儿手上的纹路大惊,原本他怀疑贝儿就是他要找的王后,可是当他看到她的手相的时候,却什么也看不到。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在抬头看看天上的紫星。而此时紫星正在自已头底。难道命定的王后是卡娜?可是卡娜命格虽贵为国母,但是却不是和漠北王漠斯所配命格。安雅?也不对,安雅一生无富贵。命也不长。难道就是贝儿?但为什么贝儿的命他看不到呢。天机子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到底怎么样啊,贝儿姐姐的命格如何啊”伊犁看着师父多变的表情,不解的问道。
“是啊,道长。我家小姐到底命格如何”卡娜也着急的问道。
天机子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要他怎么说,可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贝儿决对不是来自这个时代。也许,是先祖将她带到了这个时代,才使他看不到她的过去和未来。想到这里。天机子望着贝儿说道:“贝儿小姐,你说你来自中国,我想中国应该不属于这里吧”
贝儿听后大惊。难道他真的算的出她来自何处?
想到这儿,贝儿急忙施上一礼说道:“前辈果然高人,请前辈指点迷津。贝儿何去何从?”
卡娜,安雅和伊犁均不知道贝儿和天机子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都是一头雾水。
可天机子听到贝儿回答。心下一喜。她果真是我要找的人。我漠北有幸,我王有幸啊。
天机子强压住心头的激动,经过这几件事,他深知贝儿颇有主见。若直接告诉她,她为漠北国命定王后,她肯定不信。所以天机子故作为难的说道:“看姑娘手相,未来应在漠北国定居切应有一翻作为,老道云游诸国,不如就送姑娘去漠北吧。”
贝儿心想,反正也无处可去,他能看出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相必他说的话也没错吧。
“卡娜,安雅,你们二人觉得如何?”卡娜一听便说:“小姐,你去哪里,卡娜就去哪里”
这时安雅也说道:“我也去,只是我还是担心婆婆,一会我放个平安的信号给她。希望她能够放心”
贝儿看到卡娜和安雅都没有意见。这才对天机子点了点头。
天机子极力控制自已的激动说道:“既然要去的地方已定,那我们快走吧。免得一会有追兵过来”
几个人一听也有道理。马上收拾了行礼,跟着天机子往漠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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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营救
正文 第十三节 营救 通往漠北的路程并不近,虽然摆脱了王宫侍卫的搜寻,但是海东和漠北正处于敌对国家,二军交站,想要过边界也不是这么简单,当初天机子和伊犁过来时,二个大男人,随便往商旅队中一混,倒也容易。可是现在身边多了三个女娃娃,个个都是美艳动人,尤其是贝儿,一头柔亮的黑发,一身莹白肌肤。一副这个时代所没有纤弱身形。不论怎么乔装打扮。都不容易混出边界,而且海东王的王后失踪了,这个消息在海东王朝国内几乎众所周知。所以每个关,每个卡,都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大家几经商议都想不出好的办法,一时之间陷入了困境。眼看着边境就在眼前,个个都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天机子内心焦急,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若想不出好的办法。只有联系驻守此地的探子,制造混乱,趁机混入人群逃出海东国,可是如此一来,影响太大,容易暴露探子的目标。那他漠北国在海东精心布置的眼线就会瓦解。
天机子想来想去依然没有头绪,不禁有些烦燥。
贝儿因为连续的赶路,脚已经起了很多水泡,现在终于到了边境,虽然出不出的去海东国还是个未知数。可是现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卡娜和安雅因为从小都是在外流浪,这点苦对她们来说,都很平常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也许是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大家都很安静。可是就在这时,伊犁急急忙忙跑进来喊到:“师父……,师父……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天机子和众人都听的一头雾水。
“我们……漠……北的……军……军队……攻……攻过……来了。”伊犁因为跑的太急,气息不稳的说道。
天机子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抓起伊犁就问:“当真?”
伊犁疼的只能点点头,哪还有接话的力气。
“先祖有灵,先祖保佑”天机子跪地朝天叩了个头,急忙转身对着卡娜说:“快给小姐乔装,我们马上混入人群,逃出海东国。出了国境,就能看到我们自已的人。到时候就安全了。”
卡娜听到漠北攻打海东的消息,心里非常难受,毕竟海东是她的故乡,她仍是海东国的子民,可是听了天机子的话,她还是讯速的拿起头布,小心的帮贝儿包好。又拿了件事先准备好的男人衣服递给贝儿,自已和安雅也换了男装,束起了头发。
穿带整齐,几人混入了逃难的人群。天机子和卡娜小心的把贝儿围在最里面。远处传来战场上的嘶杀声。
人群中有人喊道:“漠斯亲自带人攻进城门了,快逃啊!”场面忽然一面混乱,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秩序,到处都是四处逃窜的难民,只听到哭爹的,喊娘的,叫孩子的,找妻子找丈夫的,这样的叫叫喊声不时的传进耳中。卡娜和安雅还有天机子和伊犁,早已被乱窜的人群冲的没了踪影。
贝儿一边叫着卡娜,一边被人群拥挤的站不住脚。不知不觉,已经随着人群走到了城外。
漠北兵锐不可挡,一点一点攻了进来,贝儿所站的位置已然成了战场。从小到大,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这种情节的她,可是今天她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血流成河。恐惧不安像她密密麻麻的压了过来,还有她的心很痛,深切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
忽然,一个被砍了半个手臂的海东兵,因承不住对方的刀劲。朝着贝儿的方向撞了过来。贝儿发出一声尖叫。只见那人就地一滚,本欲剌向他的长茅竟直直向贝儿剌了过来。贝儿吓的跌倒在地,就在这时,一把长剑挡住了茅头,伸手一挑,拿长茅的人就滚落马来。贝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腰上一紧,就被刚才持剑的人抱到了马上。可能是因为用力过度,包着头发的头布掉了下来,长长如丝缎般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贝儿抬起头,马上的人正在望着她,二人均有一阵分神,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样。让她移不开眼,空气中流动一种异样的感觉。
贝儿活了这十八年,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近距离的接近过,只觉得自已心跳加快,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漠斯也觉得自已有些失态,感觉到了她的不安,这才回过神,轻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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