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从小就没爹,跟着娘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安雅将她从小到大的故事的,大略的说了一遍,当然这故事当中,少不了“还在人间”的娘。
玛特越听越心疼,对安雅的态度又宠了几分。两人有说有笑的往驻军的帐内走去。而他们两人不知道,这一幕,恰好全落到了一个人的眼中……
五十三 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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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特把安雅带回了帐内,赶紧拿了个厚厚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惊的安雅连忙后退,心中暗想,这老头,怎么这么怪,不会是……?呸!自已想到哪儿去了,小脸瞬时羞的通红,对玛特的防备又更深了一层。
玛特长老看到她的反应,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已这一头热的父女情,她暂时是不明白的。
“安雅,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呃?”不解的看着玛特,安雅还没有从自已的恩绪中走出来。
“你不是说你母亲身体不好,眼睛也不好使吗?我看这到处都是大雪的,应该一时半会来不了”玛特心里着急,他应该派人去接的,可是就怕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所以只有在这干等了,但是恐怕这会儿她们是来不了了。
“是啊是啊,这到处都是雪,而且又冷,我看我娘今天是不可能会到了”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是根本不会到,唉!希望卡娜能安全回到札尔马那里。
玛特长老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玛特老弟好心情啊。咦,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边笑边走了进来,说话时还不停的用睛神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
“呃,见过国师,这丫头的父亲是我的同乡,今日刚好遇到,便邀请过来叙叙旧。”
安雅意外的听到这个回答,在看到国师不善的眼神,和玛特长老的慌乱,心里想,这玛特长老不对他说实话,看来是在保护自已。虽然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自已这么好,但是还是连忙走上前跪在地上:“民女叩见国师”
看着跪在身边的安雅,脖子上带着玉符,曾经无意间他也在玛特的腰间看到过,看来他猜测的没错,眼中不禁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你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看来你和玛特老弟挺投缘的,要不是我知道这个老弟无儿无女,定会认为你是他的女儿呢”
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让听到的两个人心态各异。安雅心中一酸,自已一生出娘就死了,连自已的父亲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幼时抢东西吃被别的乞丐骂时,都说她父亲不要她们了,而唯一留给她的,就是这个玉符。难过的低垂眼眸,眼睛有些热热的,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渴望见到父亲,虽然心里很恨他。
玛特看到安雅难过的表情,心里一阵泛疼,回过头!刚好迎上国师略带深意的睛神,心不由狂跳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安雅,你先去后帐休息一会,我和国师还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安雅听话的站起了身,跟着身后的侍卫走进了后帐。
“国师,今天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什么,自已也要知道个明白,把危险放在明处,总比放在暗处要好防备的多。
“事情倒没有,不过正好看到玛特长老留一女子在帐内,放一女子归去,心中甚为不解,特来请教。”言语中好似真的不懂一般,但是玛特仍听出了弦外之音。
“此事正要禀报国师,另一女子,我放她下山,是因为她和安雅是好朋友,在说一介女流之辈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还请国师放心”
“哦?看来长老当真是父女情深哪”
玛特大吃一惊,不过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马上镇定下来,轻笑一声说:“安雅这孩子是很可爱,我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女儿,倒也是上天垂怜”
“哼!”国师转身坐在帐内的坐椅上。
“长老别来无恙,我看此女身上有和长老一样的玉符,又听说长老在为官之前,似有妻儿,不知道此事……?”
“国师何出此言”玛特立刻打断他的话道:“属下虽非大贵人家出身,倒也身家清白,国师定是眼花了,在说这话,玛特可担挡不起”
“那好”国师看似很高兴,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语带轻笑的说:“既然如此,那好办多了,我还怕此女真和长老扯上点关系,倒让我为难了”
“国师?”玛特虽为不解,却也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的,这冰天雪地的,两个女娃要摘雪莲,此话一听就是谎言,在这雪山,长老可听说有雪莲?所以,这两女一定是故意来打探什么,对于敌方探子,我想玛特老弟应该比我还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吧?还是长老想让我代为处理?”
“这……”玛特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国师的意思,脸色刹时变的雪白,他没有想到,自已一时的激动,竟把女儿带入这危险的境地。国师看着他这表情,不高兴的说道:“怎么?难不成长老想徇私不成?”
“属下不敢”玛特只要一想到女儿将会被军法处死,就止不住身体颤抖着。“国师,安雅年幼无知,请国师帮忙指条活路”女儿的命和他的地位相比,前者重要多了,玛特豁出去了,既然他已经猜到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会就此放手,说着便直直跪了下来。
国师走过去,扶起玛特。“长老何必如此,我也明白这父女连心。你我同朝为官,倒也有些交情,眼下有一条路,即可救小女,又可保住长老名声,就是不知道长老是否愿意?”
“当真?”
看到玛特一脸惊喜,国师知道此计已成功一半了,便接着道:“话说你的女儿,从小就不在你的身边,现在主子是谁倒也不清楚,但是会关心黑族人的生死,我想这总和漠北国脱不了关系。”
“国师以为,小女是漠北的探子?”
“这倒不一定,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去告诉她,我们大军立刻上山围剿黑族人,然后故意放个机会让她逃走去报信。到时候我军在雪山顶埋伏,不光能消灭黑族人,也将会给漠北一个痛击,再者长老与其女也立了大功,到时候王上大悦,定不会追究这陈年旧事,而长老又可明正言顺的接小女回家,共享天伦,不知长老认为如何?”
五十四 声东击西
正文 五十四 声东击西 玛特听着国师的建议,心知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已的心中总有些不安。
国师许久没有等到玛特的回答,心中已有不耐。“怎么?玛特老弟认为此法不行吗?还是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听到国师的问话,玛特这才猛的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呃,不,不,国师的建议甚好,甚好。”
“那就好,还望玛特老弟早做安排,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军帐,只留玛特长老一个人在那犯着难!
安雅走进内帐,说休息吗?她哪里有这心思。到现在为止,她都还不知道这个老头抓自已来干嘛,刚才又为什么袒护自已呢?说是让她来休息,可门口的两个门神把着,这明摆着就是软禁嘛。
烦燥的走来走去,她这个急性子实在等不得了,心中想着,而脚下早已踏出了门。咦?人呢?走到门口才发现,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人不见了。小脑袋左右的望了望,是没人没错,四周除了白茫茫的大雪,还有远处的军帐,一个人都没有。安雅心中觉得奇怪,可是奇怪归奇怪,现在不走,要待何时?
小心的避开巡视的侍卫,悄悄的绕着军帐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逃出去,可是就在这时,只听身边的帐内,传来刚才那个老头的声音。“大家准备好了,一部份人留在原地驻守,另一部份随我立刻前往雪山顶消灭黑族,要快,免得让漠北的人坏了我们的大事,听明白了吗?”
立刻传来几声响亮的回答:“明白”然后陆续走出军帐。
安雅急忙躲在帐后,暗想,这个老狐狸,竟然改变上山时间了。怪不得这里都没人了,不行,我要马上逃出去告诉札尔马他们,免得他们上了当。想着,等人走远了,轻轻的退到军帐的后面,四周看了看没人,立刻提起裙带,飞奔从这半山腰逃下山去。而在暗处,玛特长老看着这越来越远的背影,喃喃自语。“安雅,我的女儿,不要怪爹”
可是玛特长老万万没有想到,在暗处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国师,那如鹰一样的眼睛射出阴历的寒光。漠北和黑族,一个都不能留。
卡娜和札尔马正在安排着晚上对沙西和海东军队的突袭,却大老远的看着往这狂奔的安雅。
“卡……卡娜,不……不……好了”因为奔跑的原因,安雅整个人气喘吁吁,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安雅,你别急慢慢说,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逃出来的?”卡娜看到安雅虽然很高兴,可是也同样奇怪,她一个人怎么从海东驻军的大营中逃出来的。
“卡娜,我听到他们说现在就上山围剿黑族人,所以没人顾的了我,我自已逃出来了”
“什么?”卡娜听后大吃一惊,现在就上山顶?
札尔马听后也是大惊,想不到他们会这么着急。“安雅,消息可靠吗?”
“嗯!就是抓我的那个老头说的,他在命令他的手下时,被我偷听到的”想到听到这个消息时,她也是有些惊讶,不过还好现在一切都来的及。
卡娜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这时只听札尔马吩咐道:“尔尘,你先到一批精英到山上去围截海东军,我去牵制住沙西军,卡娜,你和安雅想办法去山顶找到王后,兵分三路走,希望王后会没事。
就当商量着要兵分三路的时候,却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小兵。看到这个小兵脸上惊慌的神情,大家忽然都有一个不好的感觉。
“将军,不好了,海东国的国师,带人包围了我们的驻军”
“什么?”众人均是一声惊呼,漠北的驻军,全住在这个小村子里,每一个人,都乔装成普通的百姓,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也许大家都想到了,下意识的把目光齐齐的望向了安雅,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海东国师,一定是跟踪着安雅找到这里的。
“我……”怎么会这样?安雅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惨白着小脸,贝齿轻咬着嘴唇。
她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除了卡娜,根本没人会相信她。果然,不出她的意料,只听尔尘吼道:“说什么你逃出来,你是怕别人对你用刑,所以就把他们带到老窝来了?你……,你还真行啊你”
“尔尘!”札尔马轻斥了他一句。
卡娜还是心疼安雅,她心里虽气她的大意和马虎,但是看到因为尔尘的怒吼,安雅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她的心里很是难过,忙走上前:“大家冷静,这只是海东国的阴谋,安雅只是被利用了”
“利用?糟了!声东击西。”札尔马的低呼声,立刻引来了大家的注意。看到一束束不解的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已。札尔马说道:“我想,海东国师亲自带兵包围我们,只是故意引起我们的恐慌,让我们不敢起举妄动,而真正的大军,应该是去了雪山。”
“你是说?这里牵制住我们,大军去围剿黑族?然后到晚上,大军消灭了黑族人,再统一对付我们?”卡娜说出了重点,众人渐渐明白了。也无不钦佩札尔马,这个大将军,真不是白当的。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却依然能够准确的分析着敌情。
卡娜环顾着四周,心里暗想,看来海东兵只是想暂时困住他们。
“安雅,你别难过,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札尔马已经精略的知道了敌方的计划,却一抬眼看到安雅自责流泪的表情,不舍的安慰了两句。安雅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点点头,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札尔马身上,希望他能帮自已弥补过失。
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涓涓溪水的声音,难道?卡娜忙抑制住自已的激动,沉声向札尔马问道:“札将军,我听有溪水的声音,难道这村子后面有山崖吗?”
札尔马听后一愣,但随后还是回答:“没有山崖,只是早年有一处塌陷,地势陡峭,隐在这小村后面,久而久之,便从雪山流过一条小溪。”
“那塌陷之处可否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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