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跟你洞房?”荷衣平淡地道,投给君钦涯一个似笑非笑的镇定眼神。
这完全不是君钦涯所知道的岳荷衣。她能如此镇静地应对他的不屑一顾?他不得不从心底怀疑这个只踏出将军府大门两次的小女子何来的这般底气?他以为她会是一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娇小姐,决不会在新郞对她如此不屑的情况下还能应对自如。
她认了。君钦涯这般气宇轩昂,不乏文人的秀气,不乏武将的威武,高傲,成熟,年轻有为。她甘愿做她的女人。
荷衣没等跟君钦涯交杯便痛快地饮下杯中烈酒,一滴不剩。
见状,君钦涯也举杯饮酒。酒尽,杯摔,一声清脆的玉瓷破碎声响在新房。
烈酒下肚,溶进血液里开始升温。荷衣明显地感觉火热,脸腮晕红地开着花朵。
君钦涯冲着荷衣邪笑,像只恶狼。抬手,指尖轻触荷衣粉红的脸腮,滑过她的光滑肌肤。
荷衣感到一阵一阵的轻颤。
不知是因为烈酒的缘故还是君钦涯的挑逗,荷衣渴望他此刻就要了她。
只是,良久,君钦涯都只是轻触她的肌肤,并不继续。
她说:“钦涯!我爱你!”带有无比的深情。
他轻笑,哦?第一次见面就说爱我?爱我?爱我的财?还是爱我的权?还是爱我闻名天下的才气、帅气?
他仍旧不屑一顾,并不正视荷衣。
她投怀送抱,依进君钦涯的怀里,主动送上热吻。
他并不回吻她,封着唇,嘴角露出满意的轻笑。
他该经不起美色的诱惑,奈不住升温的**。
可是,他没有。他丝毫不被荷衣的美色所乱性。
荷衣这等极品的美色――闭月休花,沉鱼落雁,上等的妖小身材,光滑的肌肤,深情如水的眸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起色心,而君钦涯那张苍白的脸,对她没有丝毫兴趣。
荷衣不知道他会一见到她就这么讨厌。她以为那会是后来的事。
她止住对君钦涯的吻,退步仰望她的夫君。
这等被冷落的情况下,她该是情绪低落、欲火稍熄。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热,越来越飘然,骨子里不安分的因子让她难耐。她想亲他,她渴望他要了她。
他看在眼里,心底清楚如明镜。此时她需要他。他如她所愿抱起她扔到床上。
一股浓浓的男人味,包裹着荷衣,它好闻,它诱惑。
君钦涯的唇轻触荷衣的额头,慢慢游离到脸腮、脖子。再到下面时,鲜红的嫁衣挡了他,他拔开她的腰带,一层一层的撕开荷衣的衣服。直到露出酥软的乳峰,他停止了动作。
“是不是很舒服?”君钦涯向荷衣挑衅,手还不忘暧昧的抚摸她渴望的肌肤,揉捏她酥软的胸。
荷衣在君钦涯的挑衅下,显然地醉了。她娇滴地长吟一声:“嗯”两手勾住君钦涯的脖子,像要掉下悬涯时攀住了救命的柱子般用力、紧贴。
是时候了,差不多达到效果了。君钦涯刚刚给荷衣饮的酒下有露娇人,一种可以催生**的春药。
他就是要荷衣欲火难耐,再狠狠地羞辱她。
他的手,温柔地游离在荷衣的肌体,到她私处时,那里已经湿湿的。
荷衣长长地呻吟一声――嗯......
她爱君钦涯,彻底。她等他要了她。
“是不是很舒服?”君钦涯继续重复,只是嘴角的轻笑转为讥讽。
君钦涯从荷衣身上起身,挑衅道:“我会怜香惜玉、寻欢作乐;我会让我的女人如仙如死,风流快活;我会让你娇滴滴的难耐呻吟。”
他的讥讽转为冷漠,哼声道:“可是,今夜我不碰你,今生我都不碰你。”
“我要让你独守空房,欲火难耐。”他的声音越来越厉。
“是不是很想我要了你?那杯酒还烈吧?我下有露娇人,可以让你看见男人就想跟他交和,哪怕是个的乞丐你也会跑去拔他的衣服。”君钦涯越来越得意,越来越挑衅。
露娇人真的如君钦涯所说般药性强烈。荷衣此时被烧得急升温,花底一烫,湿湿粘粘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私处不停的膨胀、不停的紧缩。
她扑向他身上,瞪大眼睛。
“怎么?求我要了你?”君钦涯明显的在挑衅。
“无耻”荷衣怒了,可是她多么渴望他真的能无耻地要了她。
“我无耻?是,我无耻。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无耻的。”
他抱起近乎**的荷衣,邪笑道:“我要让你看一场好戏。”
2008-07-2820:03
………【第五章 男色(下)】………
荷衣被钦涯抱进密室,摔到一张圆形巨床上。
巨床可以躺下好几人,柔软如棉花,床边镶着金边,雕着龙腾图。
历来,都只有圣上的龙床才雕着龙腾图。亲王、达官们的床,都是雕着龙以外的图案,诸如喜鹊、云朵类的吉祥图,或牡丹、荷之类的高雅图。而颢琰王的床,雕工堪称一绝,龙腾图的威望绝不压于圣上。不过,这只是在他的密室里。
荷衣躺在床上,近乎**。钦涯坐在床沿,不语。
“钦涯”荷衣声音颤抖。露娇人的药效越来越明显。荷衣真想就扑上钦涯的身,猛啃他,要了他。可是她心底明明是愤怒的。但,她左右不了自己无耻的**渴望。
钦涯盯着荷衣,冷嘲的笑容挂在脸上。眼前哪来他的新婚娇妻,他只当她是只春的雌性动物。他还怕没有女人跟他鱼水交欢,他的女人从蜀都城北排到城南。
“钦涯,我是你的妻子。”荷衣爬上钦涯的身,搂着他,亲吻他。
他推开她,起身冷嘲地俯视她:“是,你是我的妻子,可是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想干什么?”荷衣压住难耐的欲火,撕裂了嗓子。
“我想干什么?我在看我的娇妻啊,多好的肌肤啊,跟水做的一样。你说要是没男人来给它滋润,它会不会变老了?多可惜,我不用,可不能浪费。”钦涯道。
荷衣脑子里闪过一丝怕意,钦涯不是要把自己当作工具拱手让别的男人分享吧?荷衣不得不怕,她爱的人只有钦涯,她只愿醉在钦涯身下。
“不要......”
钦涯转过身,背着荷衣。他身前五米处,一面镶嵌着琥珀的上等檀木墙又将这间密室隔出一间空间来。钦涯拍手,声响后,那道琥珀墙自动地缓缓打开。
琥珀墙内,装饰奢华,彩霓闪亮,金丝地毯铺满地,宽敞的地面上浮着丝丝雾气。雾气深处,一道屏风后更多妖娆。一看便知道,这是一间豪华的浴池。
钦涯坐在软椅上,漫不经心地端起酒,细细地品尝。
屏风内,一个婀娜的身姿缓缓地从浴池起身。好一个美人出浴!可是荷衣没有半点心情关心屏风后的人。美人裸足,裹着一层粉色缦纱,露出雪白的双肩、双臂,披散的头落满后背,一副母仪天下的雍容。比起荷衣,她更有韵味,她更多风姿。
美人走到软椅前,单手搭在钦涯肩上:“尊主,今天就是特意招小鱼来目睹你的新婚娇妻的吗?”她的声音足可以让男人魂牵梦绕。
美人阮小鱼,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君钦涯最宠幸的女人。她并不看一眼躺在床上正欲火烧身的荷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荷衣的底。这不,荷衣今天新婚,那样**地躺在她面前正是她献给君钦涯的计策。
阮小鱼搭在钦涯肩上的手游离在钦涯的俊脸上,慢慢向下伸,伸进他的衣襟里。
钦涯一乐:“你敢挑逗爷?”他一把抓住阮小鱼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坐在他下身上。
“我还不是跟尊主学的,你挑逗我的时候可不只这些。”阮小鱼提高音调,故意让一旁欲火难耐的荷衣听得清清楚楚。
“你这个妖精!”钦涯感叹。
“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阮小鱼从钦涯身上舞步出来,舞出一个艳美的身姿。
钦涯满意的笑了,起身再把阮小鱼拉回怀里。
荷衣全看得清清楚楚。她明白了,他说他不会碰她。露娇人占去了她大半的理智,她看着他们暧昧,她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可是她用稍存的理智让自己思考,这一切是为什么?新婚夜自己的夫君跟别的女人暧昧,还故意演戏在她眼前。这是为什么?
钦涯斜眼用余光扫一眼躺在床上的荷衣,看着荷衣红了眼,决了堤。
“尊主,我爱你。”阮小鱼不停地在钦涯胸前摸索,凝望钦涯的眼神充满柔情。钦涯收回斜望荷衣的眼神,与阮小鱼的那一束缠绕在一起。只是他不说爱,因为他没有爱,他只有性。
钦涯给了阮小鱼一个性感的笑容。虽然性感却不温柔。他邪笑,他要挑逗他的阮小鱼呆会好受。
“要了我,现在。”阮小鱼真像只了春的猫,直接拨开钦涯胸前的衣襟。露出的铜肤,荷衣看在眼里。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渴望。用力抓紧床上的铺毯,不够,还将上好、结实的铺毯撕裂出声音。
钦涯抱起阮小鱼,丢在荷衣躺着的大床另一头,一把拉去她身上的粉色缦纱,露出个韵味十足的光滑女人。荷衣知道他要给她看的好戏是什么了,无疑是对她的羞辱。钦涯扔掉身上的新郞官服,像拨鸡蛋壳一样把自己拨得精光。他那上好性感的身材,肌肉结实、皮肤泛着健康的黝黑、有深浅粗细不等的刀疤。让荷衣一看,欲火更旺。她一阵一阵地克制自己,理智战胜又退去,她将铺毯抓得更紧,撕裂出大洞小洞。
钦涯完全不顾荷衣的痛苦,扑身在阮小鱼身上。荷衣躺的同一张床上,自己的夫君同别的女人给她上演了一场鱼水之欢的春光好戏。这是她与钦涯的洞房花烛夜呀?她不仅要看自己的夫君背叛她,还要忍受露娇人带给她的难耐。
理智,必须理智。荷衣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春光,泪从眼角滑落,凄凉、苦涩、屈辱。她眼不见,却听见阮小鱼娇滴滴的声音一声一声交织在耳际。
“钦涯!钦涯!”阮小鱼躺在钦涯身下时,她不叫他尊主,她流露出她的真实感情。荷衣同她无仇,但是荷衣做了钦涯的妻子,她借着钦涯的仇恨让自己也报复一下荷衣。她高兴,至少此刻钦涯是自己的,这就够了。
荷衣咬住下唇,用尽全力地咬。理智慢慢回来,却不知痛、不知嘴角的血腥,只知屈辱。她压着自己的欲火,一阵一阵攻击。
2008-07-2822:13
………【第六章 他的报复(上)】………
那一场春光好戏,足足上演了一柱香的时间。
戏演完,露妖人药效仍旧在荷衣身上。鲜红的血滴到雪白的铺毯上,她才觉她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尚存的理智仍旧抵不过欲火。服了露娇人,三柱香的时间无人交合,不会伤及性命,却伤身。
阮小鱼起身重新裹起粉色缦纱,俯在钦涯身上,“尊主真贪欢,若不是我有底子,怕是被你要去小命了。”
钦涯仍旧闭着眼睛,享受了欢愉过后,他轻喘着气,并不搭理小鱼。片刻过后,他睁开眼睛又把阮小鱼搂在怀里。
“尊主可不是还想要吧?怪不得小鱼不可做唯一服侍你的人。”阮小鱼妩媚中带些涩味。
天?她说什么?钦涯不仅只有她这一个女人?我究竟嫁了个什么样的人?荷衣不敢想象,自己今后的爱归何方。她的唇依旧在滴血,为了保持理智,她咬得太用力了。热火还正火候,即使是给荷衣泼一盆冷水仍旧不会熄灭。用手抹去已暗黑的血迹,鲜红又冒出来,一涌就成滴。
好咸!好苦!有泪水、有鲜血混在荷衣嘴里。舌头尝出的味道远不及心里的苦涩。钦涯是她这生想用尽生命来爱的人,而她是钦涯的一个玩物。
钦涯哼声道:“你就是个妖精,让我念念不忘。”
恐怕你念念不忘的是在这软床上的温情吧?阮小鱼在心底暗想,她不悦,从钦涯怀里跳起来。
“你享受完了,是不是该给你的新婚娇妻一个交待。总不能把人家一直冷在一边。”阮小鱼的口气里有阴谋,有酸涩,有得意。她说完,这才正眼看一下荷衣。她脸色一惊,没想到荷衣如此不凡,而且比自己年轻。她的韵味在荷衣面前自叹不如、不甘。
凭什么这个不出闺门的弱女子,就能嫁给钦涯?只是阮小鱼没有问出声,在心底冷嘲。嫁给钦涯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像只春情大的猫在一旁守望,又拿自己夫君没任何计策。
阮小鱼错了,荷衣并不软弱。
钦涯听到阮小鱼嚷嚷,起身穿好衣服,看荷衣的欲火仍旧没灭,只是镇定多了。眼光落到荷衣嘴角的血时,他眼神稍深,还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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