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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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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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儿,我一直记得你,我一直记得你。”

    顿时,千万道红光争先窜出钦涯的身体,狂乱地在空中窜动。呼啦啦,阴森森的咆哮声像暴风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耳边。依玛腿一软,跌倒在铺满红绸缎的地上。她得意地笑道:“没事,没事。我身穿白袍,和它们是同类。它们不会认出我来的。再说,我来这前,净了身,用化符的清泉洗去了身上的血腥味。它们怎么们认出我来?”依玛自我安慰,手脚却不停的抖擞。她那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水,自然地拂袖擦拭,这才现自己全身染满了鲜血。

    “这是哪里来的血?哪里来的血?怎么会这样?”依玛惊慌道。她那眼珠,已经惊吓得掉出眼眶,嘴巴可以并排塞进几个鸡蛋。她死了,惊吓过度而死,一直保持着极度受惊的表情,势将,恐慌地死去。让众人奇怪的是,在她死去后的一瞬间,她白了满头乌,光滑白嫩的皮肤黑黄,皱纹满布。一瞬间,她像一个千年老巫婆。

    众人来不及想这是为何。只见那半空中成千上万的红色怨灵连在一起,飞地向依玛冲去。顿时,那怨灵贯穿依玛全身。风吹时,有沙子细细地飘散至远方。众人闻到风中浓得让人呕吐的血腥味。那沙尘,让人睁不开眼,再醒来时,依玛的尸体荡然无存。

    钦涯缓缓地张开眼睛,轻轻搂住荷衣,“衣儿,没事了。我们没事了。”

    于子期终于可以从红衣女子手中得到自由。没有依玛,她们抓他何用。他缓缓走向祭台欣慰,微笑,“有情人终成眷属。”

    钦涯荷衣相视后,幸福地微笑。

    依玛地消失,并不代表这结怨阵中的事情料理清了。剩下的烂摊子,得由折枝处理。这些无辜受依玛控制的女子们,总得需要有解药救她们。更深层的,需要折枝处理的,连他自己也无法知道。

    暗处,有人鄙视地邪笑。一切,一切,结束得太早。她怀疑,这一群人的智慧还可以再高吗?



………【第161章 夫妻】………

    卯时,天将破晓。结怨阵中的惨局近乎收拾干净了。折枝令人埋了搭建祭台的人骨,“轻一点,不可以亵渎死去的亡灵。”

    活着闯进地宫的勇士小心地将人骨轻放在木盒子里,一点不敢怠慢。那棕色的木盒刻着弯曲的灵符,驱赶着怨魂的阴气。折枝催促道:“动作快点,赶在天亮前将它们埋了。不可以让它们再见到阳光。”

    懂阴阳的于子期建议道:“不可以埋在这里。这里是阴气极重之地,埋了冤死者之骨会不吉利。赶在天亮前把它们移到结怨阵的正对面山头。”

    对于躺在结怨阵外的阮小鱼,折枝问钦涯怎么处理她,毕竟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钦涯不表示态度,“她如今是郝尔漠国的公主,交给殿下处理吧。毕竟你是这个国家的王子。”

    一旁的勇士恭敬地微笑道:“殿下已经是我们的王,一统整个郝尔漠国。”

    荷衣惊叹道:“你终于想通了?”

    折枝失落地回答,“这是命运。”

    荷衣轻笑,“既然你已经是一国的国王,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她没有向折枝道喜。做了国王未必能比百姓幸福。

    这时,两个勇士架着阮小鱼走近折枝,“大王,怎么处置公主?”

    折枝厉声道:“押回去等候落。”他干净利落地说完,忙问荷衣,“要我答应你什么要求?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此时的口气与对勇士的命令截然不同,一个阳刚霸气,一个轻声温柔。在荷衣面前他不是国王,是朋友。

    荷衣心想,画里走出来的男人可以做一个严厉的国王,这得埋没他整个习性。折枝的将来,必定是辛苦的,内心上,身体上。她婉转地道:“你能放过阮小鱼吗?她也是被情所害的可怜人。”

    折枝为此一惊,本想拒绝,想了想,道:“你为何为她着想?她几乎要去你的性命。”

    荷衣轻言,“为情所害的人,其实是善良的。她也是善良的,只是没有被我们看到。她也是苦命人,给她一条生路何尝不好?”

    折枝叹道:“我可以留她一条生路,但是我要先带她去一个地方。这群地宫的女子都得去那个地方。”

    勇士们已经将那些冤死者的残骨埋藏在了结怨阵对面的山头。等他们再回来向折枝禀报时,天刚刚破晓。奇怪的是,结怨阵中,除了荷衣和钦涯醒着,其余的人都昏迷地倒在地上。其中一勇士冲上去抱住折枝,摇晃道:“大王,醒醒。”

    “大王他怎么了,这都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归来的勇士们失去意识地倒地。

    荷衣安好如初,“钦涯,你怎么了?”她抱着难受的钦涯,摸不着头绪。一切就像是梦中,前一刻她明明还在同折枝讲话,后一刻他却无缘无故地倒地了。所有的人都昏迷了,就她没事。究竟是怎么了?

    钦涯不知,在那四个男人送他到结怨阵之前,阮小鱼吩咐过给他服了露娇人。此时的钦涯,热得透不过气,难耐地抱住荷衣。



………【第162章 有种情叫难以割舍】………

    微微的晨光照耀在钦涯那张热汗挥撒的脸上,红晕的脸上俊郞帅气。

    “衣儿,我很热。”钦涯难耐地道,扯着自己红色的衣衫。

    “钦涯,怎么这么烫?哪里不舒服?”荷衣焦急地问道,触摸到他的身子每处都火热滚烫。

    任何人服了露娇人,**烧身,压不住那股想和异**合的冲动与渴望。钦涯的唇干渴地碰上荷衣的。他的身子里痒痒地爬着虫子,咬得他每处神经酥软麻醉。在切实地抱着荷衣那娇小的身子后,一切的渴望就像黑暗中突然点燃了灯火,把他整个人也燃烧了。一把枯草突然遇到了火,熊熊地燃烧。

    尽管露娇人使钦涯**缠身,但他温柔地疼惜荷衣,每一处湿吻都种下了他的依恋,他的深情,“衣儿,你中露娇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要别人碰你?”他喘着粗气问道。他的眼里充满了**,映在她的眼里。她轻问:“钦涯你中露娇人了吗?”

    他压住**,轻柔地摸着她的脸,道歉道:“对不起,我太残忍了。”他喘着重重地粗气,暖暖地喷打在她的脸蛋儿上,痒痒的。

    “是种了露娇人?谁对你下的?”荷衣神色复杂地问道。

    钦涯推开荷衣,难受地道:“衣儿,我不想伤害你的身体。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荷衣记得曾经问过山间,男人若是服了露娇人,又没有女人同他交合,那么那个男人从今往后就再也做不成男人。那个时候,荷衣告诉山间那叫做阳痿。山间还不知那个名词是什么意思。她把钦涯的难受烙进心里,心疼道:“钦涯,抱紧我。”

    钦涯自知露娇人的利害。那不是一般的**。一旦荷衣被自己当作是熄灭**的女人,他就会伤害到荷衣的身子。他艰难的退步,“衣儿,别过来。我不要伤害你。”他抓着铺在地上的绸缎。那绸缎在他的手掌下成了碎片。他终于体会到身中露娇人的难耐。过往的一幕一幕从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那时,荷衣穿着大红嫁衣为他送上香吻。而他,推开了她,和阮小鱼寻欢作乐。而那个时候,荷衣饱受了露娇人带给她的痛苦折磨,还要看他们的春光好戏。她咬紧牙,鲜血直流;她对他愤怒又充满**无处可的可怜眼神;她面对于子期,风家二兄弟时的坚决,死也不要他们碰她的身子……

    想到此,他无地自容,他强压着体内的露娇人带给他的冲动,“衣儿,求你了,别过来。”他不想禽兽一样的摧残她。他周围那地儿的绸缎被他撕得精光,体内的冲动却永不停息,如巨浪一潮一潮地向他拍打而来。咬紧牙,渗出了血丝,被他内心的自责羞得没脸见荷衣。

    “钦涯,不要这样。我是你的王妃。”说罢,她紧紧地依进他的怀里。



………【第162章 有一种情叫难以割舍(下)】………

    越烧身,钦涯距荷衣的距离越远。荷衣被他快地推出怀抱,“离我远一点好吗?”他摸爬打滚,背对着荷衣远走,走到一段距离后终于忍受不住**,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倒在地上打滚着。他的身子就是一个火球,滚到哪烧到哪。

    破晓后的天空泛着火红的朝阳光色,烧红了周边的云朵。每一朵害羞地开在地平线上,渲染得天空也动情了。天空下,一片静逸,一片清新,一片美好的大地。倘若在这个时候,一对小夫妇可以以天为床,以地为被,动情地相拥相吻相融,那是多么舒心快乐的事。钦涯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却不是在中了露娇人后。那是禽兽的行为,他不要再犯。

    荷衣步子颠簸地踩在绿草地上,追上钦涯。她一碰触到钦涯的身体,他就逃避开,“衣儿,我不要伤害你,别碰我好吗?”他用恳求的口吻吞吐地说道。

    荷衣蹲下身凑近钦涯,指尖传递着温暖,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钦涯,我不要你难受。”那泪水里装着疼惜,滑落后滴嗒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她捧起他的脸,引来他一阵颤动,全身通电一样**。那吻落在他的额头湿处,轻轻添干她落给他的泪,“抱紧我。”说话间,她已紧紧抱紧他的夫。

    他推开她,咬牙道:“衣儿,别过来。”那血如泉水一样地涌。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唇,轻添,含糊地语呓,“钦涯,我需要你,别推开我,爱我,要我。”她的小手不规矩地摸索。红色的衣衫在她手下滑落,挑起了他最原始的**。

    她是他的妃,他要她,压制了所有的粗鲁,用尽了所有的温柔。

    这一个太阳初升的晨,他一共要了她八次。每一次他都贪婪地索取,仿佛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从此不再分离,永远结合在一起。直到她真的筋疲力尽,直到地上的小草被他们夺去了生命,“还不够吗?”她摸着他的结实胸膛坏笑道。

    他揪起她的鼻子温柔地笑,“还想要。”二话不再说,霸道地**她的唇。

    那样的画中:

    相恋的男女躺在红色的衣衫下。

    阳光懒洋洋地照着男人和女人。

    他们紧闭着眼,哼受着彼此的爱抚、亲吻,就像藤与树一样缠绵。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无期,他们也意愿。

    钦涯霸道而温柔地撞击在荷衣的温柔谷里,粘着她不愿再分开。她醉在他身下,仿佛自己是一片浪花,被掀到半空又跌落。就那样,奔腾,跌落,奔腾,跌落。他在享受着欢愉的时刻,偷偷地睁眼睛细细地看到荷衣陶醉的模样。她的脸泛着晕红,闭眼后那样羞涩动人,额角处沾着细碎的汗珠,沾着她的几丝柔。她快乐,她满足,她醉生梦死。那一刻,她是完美的,无人能及的。

    良久,良久,阳光不再火红,金黄地撒在大地。他搂着她,眼里装着她的性感迷人,“快乐吗?”

    荷衣坏笑后,扯开遮身的红色衣衫偷窃他的私处,“不快乐。这样不快乐。”似乎无比的委屈,装得跟一个饥饿的怨妇一般可怜。

    钦涯迷糊,“衣儿,我做得还不够好吗?还是我弄疼你了?哪里疼了?哪里?”

    她笑,开心的,“不疼。我是说只是这一个早晨还不快乐。以后你让我天天快乐好吗?”

    他笑,**的,“衣儿是个小色女。”

    她装作无辜,疑问道:“我色吗?我哪里色了。怎么色了?色你哪里了?”

    不远处的祭台内,昏迷的折枝子期还有其她女人勇士们仍旧没有醒来。钦涯荷衣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让他们结怨成仇的妖法。他们相依相偎,忘记所有。

    暗处,女人的声音嘀咕,道:“娘娘……”

    那年轻女人的话未出口,被人打断,道:“命令所有人撤退。这些人的命暂时留着。我要个郝尔漠国对我能构成什么威胁。更何况……”话至此她吞了下去。

    年轻女人斗胆问道:“娘娘,更何况怎么样?”

    “更何况,本宫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只是,她无辜地搅进了浑水中。”

    年轻女人分析道:“娘娘,这一撤退等何时?那折枝接下王位,就是准备进攻古域国。这两国的战争一拖再拖,边境接连不断地生怪事。何不趁现在一网打尽?”

    “本宫说撤退。”

    绝顶的杀手钦涯毫无查觉暗处有人盯着他们的春光,刻画着美好的未来。

    荷衣脸色一沉,“我们会幸福,可是并不完美。”

    “衣儿怎么了?我知道曾经我对你不公平。以后我都会改。再也不会让你受折磨。我们可以去眉山,隐居一世。那些生意都交给阿泰打理。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一片竹林里过休闲的日子。衣儿,你要相信我。”钦涯紧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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