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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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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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涯听到阮小鱼嚷嚷,起身穿好衣服,看荷衣的欲火仍旧没灭,只是镇定多了。眼光落到荷衣嘴角的血时,他眼神稍深,还真是有些能耐!

    “怎么心疼你的娇妻?”阮小鱼看在眼里,不悦道。

    钦涯不理阮小鱼,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手绢,还带有他身上的男人味道,丢给荷衣:“把血擦了。”他冷声命令。

    荷衣没有去接钦涯丢的手绢,拿眼瞪钦涯,像在说仇说恨。钦涯冷笑,何苦?有用吗?他铁定要羞辱她。

    阮小鱼心底大大的不悦,可是压住醋意,并不表现出来。她要是为这点小事跟钦涯急,那钦涯的那些风流事非把她急死不可。

    “擦了它,别让我的美男呆会见了对你没兴趣。”

    他说什么?美男?不是已经羞辱过我了,还要怎么样?荷衣可以忍受钦涯荒唐,可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分毫。

    “你还想干什么?这还不够吗?你羞辱我够了,还要怎么折磨我?你要是敢让那些臭男人碰我一下,我要你后悔一辈子。”荷衣厉声,近乎吼道。她一张嘴,嘴角的血就流不停。床上的手绢边角绣着一株梅,其余一片洁白。荷衣看见了,可是她并不拾起,她并不擦拭涌流的血,她任它涌个不停。

    还真看不出来有这么张利嘴,阮小鱼轻启朱唇:“有美男服侍此等美事还有意见?是觉得一个美男太少了?”

    他们疯了,钦涯为荷衣的那张脸蛋是那个女人给的;阮小鱼为荷衣抢了她颢琰王妃的名衔。

    “她要是觉得一个人不够,你就多给她几个。”钦涯对阮小鱼淡淡地道,他转身拂袖而去。他是铁定了要催毁自己刚娶过门的娇妻,决绝的。

    阮小鱼眼神带光地回望了一眼荷衣,跟着钦涯走进琥珀檀木墙内,那门又自动缓缓闭上。

    三柱香的时间,露妖人的药效才会慢慢退去。倘若这三柱香的时间没人跟荷衣交和,就会落下一生的妇病,以后每逢经期之日荷衣便会痛不欲生。这样每月一痛,更甚者还会影响生育,终生不育。

    差不多两柱香过了,这个时候即使钦涯回头,荷衣也不会让他在这个时候再碰她一下。更不用说,阮小鱼安排的臭男人。荷衣正想着呆会儿怎么应对那些臭男人,另一面墙又开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是阮小鱼,她准备好一切只等荷衣就架。眨眼的时间阮小鱼从墙那头晃到床前,快得如点水捉鱼的翠鸟,拧起荷衣便飞掠到墙内。荷衣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扔在大大的浴池里了。乱溅的水花平静后,她睁开眼睛,阮小鱼不知身在何处,但传来回响:“你们让她自己挑,她自会爬到你们身上的。”

    阮小鱼的声音也不见了,只剩下荷衣还有三个**的男子浸在浴池中。荷衣半点不会武功,此时身上的露娇人还没解,更不用说逃过这三个血肉男儿。

    三个男子对着荷衣笑,邪念、无耻。

    荷衣笑了,忍受着露娇人催生的**,忍受着因克制自己**暴的痛。但是她依旧笑着,狂笑,绝望的笑。多么可笑,这洞房花烛夜,新郞走了,留给新娘三个用以平息露娇人在身上的火热而交欢的男人。

    三个男子个个都是阳刚之躯。阮小鱼特意为荷衣挑的猛男,怎么会差。他们看到荷衣狞笑的异常,愣在浴池里。服了露娇人的人能挺到现在他们还是头一回看到。刚刚尊主吩咐过他们好好侍候眼前的美娇娘。只要荷衣需要,什么服务都为她提供。可,没有说要他们主动上荷衣的身。再说,他们知道荷衣是他们尊主的新婚夫人,万一哪一天尊主反悔了非杀了他们不可。

    荷衣已经任着露娇人在体内作,去忍受了刚刚钦涯与阮小鱼鱼水交欢的那幕。这三个**的男子又算什么。虽然她很想要此时附着男人的身,可是她体内有一股力量驱使她反抗,那就是爱和恨,她带着爱来,生了恨。

    所以她狂笑,并不正视那三个阳刚男子。

    三美男见荷衣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有点不相信她是否是服了露娇人,开始窃窃私语。

    2008-07-2909:11



………【第七章 他的报复(下)】………

    “她有没有服露娇人?”

    “尊主让我们为她服务,那她要是不需要怎么办?”

    “服了露娇人她还会不想要?”

    三男中的其中两男对话。另外一个神色略惊,一直注视着荷衣。荷衣停止狂笑,笑累了,体内的露娇人还在跟她本身的那股反抗撞击,她不得不难耐。

    沉默的一男将荷衣所有的难耐都收在眼底,心知肚明。荷衣盯着他们上好的身材,强忍难受,快的将视线移开。

    另两男又话。

    “尊主娶这么个漂亮的娇妻却不享用,真不知这个美人哪里得罪尊主了。”

    “这个差事真不好办,万一哪天尊主真反悔了,我们都得倒霉。”

    “美貌如花的女子就这么毁在尊主手上了。看那美人还真是出水芙蓉,真不幸,新婚夜让我们哥几个碰上了。”

    “你别胡说,什么毁在尊主手上了?她要没得罪尊主,尊主会这样对她吗?小心说话,尊主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一男在反对另一男的观点。

    沉默的男子仍旧一言不,静观荷衣的举动。表面上看荷衣似乎只是有些精神不振,并不像服了露娇人。实际荷衣正忍受着强大欲火。这样是会伤身子的,荷衣的倔强会让她以后落下终生的病痛。

    “她哪里像服了露娇人?是不是鱼儿姐搞错了?”

    “要不我们过去?”

    说着两男看向沉默的另一男子,要征求他的意见。

    荷衣一听他们要向她靠近,她急了。她半点不会武功,怎么应付?

    “她的确服了露娇人,只是她忍着。”沉默美男终于话了。

    “她怎么忍得住?尊主说了,她要什么服务都提供给她,我就不信她真能忍得住。”一男说完,向荷衣靠近,另一男紧跟在身后。是男人都不想错过眼前全身**的美娇娘,更何况他们尊主本就是让他们来完成任务的。他们就要尝尝这个不出闺门,却闻名天下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沉默美男仍旧不动,另两男靠荷衣越来越近。

    “真是美人儿啊,那皮肤比这浴池的水还水灵,尊主不享受真可惜了。”一男靠近荷衣,手还在荷衣脸蛋上摸来摸去,眼光直盯着荷衣胸前的一片雪白。只可惜这浴池水平面一直雾气飘绕,他看不见水面以下的春光,要不可真大饱眼福了。

    荷衣的脸蛋一被那男子触摸,不由的全身颤抖。露娇人还真是利害,她此时想要得不得了。忍,忍,忍,荷衣不停默念,嘴唇刚被她咬破了,她再用力咬就已经没有知觉了。手在水里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水底,一丝丝血在水中漫延。

    “于子期,你不过来?”两男中的一男叫喊那个沉默的男子。

    “我们谁先上,看美人好像大汗淋漓啊。”一男看到荷衣的难耐样,心生惊喜。

    “你们要是有点良知就别碰我。”荷衣开口厉声道,用力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那男见状,将手缩回去。毕竟荷衣还算是尊主的妻子,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

    一男并未被荷衣的厉声吓住,反而更兴致:“怕什么,尊主叫我们来就是做这事的。”

    “让我先来。”一男说着准备下手,色眯眯地盯着荷衣。

    “有良知就别碰我。”池内的血丝漫延到深处。荷衣的手不知是痛了,还是没了知觉。

    那男子并不把荷衣的话放在眼里,手在荷衣身上乱摸,身子已经贴近荷衣。浴池里的水温有些热,加上男子贴近荷衣身体的温度让她受不了。

    荷衣强忍难耐用力给那男了一掌,一掌将男子推开两米远。男子想不到她这么有力。不是没武功的吗?怎么这么有力?男子生疑。

    浴池另一端的于子期不知何时,人已经在荷衣身后了,度惊人到两男看不清他怎么从那头跑到这头的。他抱起荷衣跃身从浴池飞身到地面的地毯上,将一旁的披风包裹在荷衣身上,再自己穿上。两男还没看清,于子期已玉树临风地依在荷衣身旁了。

    “于子期,你?”两男怒了。

    “你们别碰她。”于子期口气生硬道。

    其中一男:“本以为你是不近女色,原来比我们还急,这么霸道。”

    另一男:“那让于兄先风流一会吧,我们不急。反正尊主已经把这里交给我们了。”

    于子期斜他们一眼,目光重新回到荷衣身上,轻问:“忍不住了?”

    “别碰我。”荷衣心里明明是抗拒的,可是看着一表人才的于子期好想扑过去。但是她嘴上仍旧坚决地说不。她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吼他。

    “别碰我。”荷衣怒吼,指甲掐进肉里更深,血沿着手滴落在于子期的披风上。

    荷衣能怎么样?她体内流着露娇人,眼前是三个想强暴她的大男人,她躲?她逃?有什么能力?

    另两男是不打算放过荷衣,见于子期迟迟不动手,两个人急了,从浴池里飞身上来。看样子这三人都是练家子,个个都轻功一绝。两男落在荷衣身前,不衣、不遮,完全光着身子,没有半点羞耻。不过,他们也用不着遮什么羞。呆会他们连荷衣的人都要了,还怕这会光着身子?

    “于兄要是对这美人没味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男附上荷衣身,把荷衣压得喘不过气。百斤多半的大汉,又是习武之人,荷衣真拿他没办法。荷衣的身子接触到那男后,轻飘飘的,觉得好受了许多。她抵不住那男的狂吻,她反抗不了,药效使她一阵又一阵的轻颤。可是她却将湿湿粘粘的大腿紧闭着。

    那男分开她的大腿,兴奋得跟一只公牛一样。他想近一步侵犯,于子期将他像拧小鸡一样从荷衣身上拧走。

    “你们让一边去。”于子期丢给两男一句没感情的话。

    让谁先羞辱都是羞辱,荷衣瞪着于子期,凄凉绝望的一眼,立即又移开视线:“要做,做快点,做完别再出现在我眼前。”荷衣连哭泣都没有力气了,摊在地毯上闭上眼睛,准备承接所有。以她之力,是抵挡不过这三个臭男人的。

    于子期蹲下身,手落在荷衣散乱的秀上。

    2008-07-2913:15



………【第八章 恋你、欠你(上)】………

    荷衣晕晕乎乎地闭着眼,脑袋重重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想努力睁开眼睛,但觉得眼皮好重,重到似乎用线缝过,支不开。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飘浮着,像是人脸,邪念的人脸。就只是一张人的脸皮在她意识里晃啊、晃啊。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这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下子暴露出所有的**。

    荷衣拼命的摇头,嘴里不停地念到:“不要,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是在梦里,荷衣梦话连篇,都是愤怒的话语。良久,她才闭上嘴,睡着,却紧皱眉头。

    钦涯坐在床头,看着荷衣,仍旧是表情冷淡。

    阮小鱼站在两米远处,有些不太高兴地朝这边望,冷冷的说:“尊主不会心疼吧?”

    钦涯依旧看着荷衣,表情冷淡,没打算要回阮小鱼话。

    阮小鱼转过身,审视着于子期。

    “你怎么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荷衣的情绪稍微稳定些,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响着。沉重一直压着她,她听得不太清楚。

    “是不是天下公认的美人很有味道,你已经尝够了?”

    阮小鱼的声音飘近荷衣耳朵里,模模糊糊的,但是能听出大意。

    “她的确很美!”

    是于子期的声音,荷衣听出来了。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就像眼皮不是自己的,不听自己使唤。她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于子期向自己伸出一只大大的手,再后来她就没记忆了。

    荷衣的头好重,意识渐渐模糊,后来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剩下一片的黑。

    “你们为什么放过这丫头?”阮小鱼对于子期质问。

    于子期淡淡地答:“她服了露娇人,却并不想有人碰她。”

    “尊主的任务你忘了?”阮小鱼不服气。

    于子期不高兴:“尊主交待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教训。”

    听于子期的口气,好像他在颢琰王下的地位并不压于阮小鱼。两人都各持已见。

    “你?”阮小鱼没话可说了。

    “大家都知道露娇人的药力,有谁会像她一样强忍过去?如果她真需要我帮忙求欢,我一定会成全她。可是她死也忍着,体内两股力量相冲,烧出内伤了也不愿我碰她。再说尊主是说让我为她提供服务,她不需要,就跟我没关了。”于子期解释,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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