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不吃米饭改吃面包了。”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明肆这边租的是一室一厅的公寓楼,明肆晚上就睡沙发,见时间不早了,楚天歌就帮他一起把沙发打开铺上被褥装好被子。
“你要不要再冲个凉?”明肆的作息很标准,他已经要预备睡觉了。
楚天歌点了点头,连忙跑房里找睡衣。拉开柜门一看,从最短的只能保住屁屁的到最长的能遮住脚踝的全都有,可这些全都是吊带的丝质长裙。无论是棉质的还是丝质的,楚天歌都爱穿,但是和明肆单独相处时,她绝对不会穿丝质的,也绝对不穿吊带,从来都是怎么保守怎么来,还不是怕不小心擦枪走火啊。
明肆准备的全是这些,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明明知道,可楚天歌心里却隐隐的有些兴奋。
其实她有些明白,她又不是真的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即使重生,这俱身体仍是青涩的,可她的心并不青涩,心理年纪却已是三十出头。她过不去心里的坎,不愿意婚前同房,可她心里却有这样的需求,不是她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明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管他是否重生,其实也有生理需求。
楚天歌纠结了会儿,决定顺其自然。叹了一口气,扒拉了一下,发现还是有一套上下两件的睡衣。
等楚天歌穿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其实选错了。上衣还算正常,就是贴身了一点,裤子太短了,刚刚包住屁屁。谁让她拿衣服的时候心不在焉呢,还不如选一件长裙。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是第二次叹气了,楚天歌认命地出了洗手间。
楚天歌心里很慌乱,不过强撑着装镇静,其实连看一眼明肆的胆量也没有。
不得不说,楚天歌思虑得是对的,但是走错了方向,她越是把自己包得太紧了,明肆心里就越痒痒,总想看一看。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吧,其实楚天歌在他面前又不是没有穿过无袖和短裤,但是他就是想看楚天歌穿睡裙和短睡裤的样子。
老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
楚天歌的腿很美,笔直修长,肌肤细腻光洁,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珍珠一般的光彩。在阳光下,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却是第一次在晚上看到,他竟然控制不住,心里一阵狂跳。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很想找个什么东西把她包起来。
明肆放了水,楚天歌滴了两滴薰衣草精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起来时精神好多了,就是饿得厉害。
她一饿起来,就会浑身发热,出虚汗,半刻也等不了。
明肆才刚炖好粥,菜都还没下锅,看她进来急慌慌地就往灶台上看,就知道她饿狠了,笑着拿出一个全麦面包递过去。
“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菜一会儿就好。”
楚天歌现在眼睛里只看得到吃的,几乎用抢的拿过去,就站在厨房门前狼吞虎咽一气,不到一分钟,一个面包就吃完了。
楚天歌添了添唇瓣,想了想明肆是从哪里拿的面包,往里走了一步,就看见挨着冰箱的灶台上放了一个竹编的框子,里面长长短短的全的面包,伸手刚要拿,腰就被明肆搂着拉进了怀里。
“一会儿喝粥,吃一个垫一垫就好了。”
因为两国的白天晚上正好倒过来,楚天歌理所当然地认为两国的天气也的倒过来的,没查也没有问明肆,所以楚天歌穿的是一套宽大的棉质长睡衣睡裤。腰被明肆搂住,衣服绷紧起来,才现出胸前的曲线。明肆看了一眼,就念念不舍地移开目光,似乎比他走的时候又丰盈了。
“这里满是油烟,你刚刚洗了澡,别沾了油烟。”明肆压下心火推着楚天歌出了厨房。
看楚天歌的长衣长裤,额头上又满是汗,又说:“我给你买了几身睡衣,就放在衣柜里,都是洗过了的。”
楚天歌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还没缓过来,汗仍然一层一层的出,就想等会儿吃饭说不定还要出汗,干脆晚些再冲个澡。不说明肆想她,其实这一个多月不见,她也很想明肆。远别重逢,正是黏糊的时候,就不肯走。
“看着锅里,别糊了。”引着明肆转过身,她就停下拉开冰箱找吃的,见有酸奶,就拿一杯出来吃。
明肆装好菜,回头就见楚天歌倚着门框低着头正认真地一勺一勺挖着酸奶吃。
楚天歌自己不觉得怎么样,明肆却很高兴。从前的楚天歌总是很淡,不管你怎么对她好,似乎总不能暖和那颗心。知道楚天歌是个慢性子,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慢慢磨,却不想,原来已经悄悄地融化着,只是自己离得太近了反而看不清。
“你怎么买那么多面包?不会是拿它当饭吃吧?”楚天歌有些担心,吃惯了米饭,哪里吃得惯这些。只是毕竟不是国内,随处都能买到现成的饭菜,学习忙起来时,又没有时间做饭,只能拿这些凑合。若要她天天吃面包,肯定会受不了,这么一想,再看明肆时,总觉得他似乎瘦了一些。
“不是,隔壁查理太太送的,她做的面包比外面卖的要好吃,前两天我说你要来,她就烤了一些送过来。”
“哦。”米国人也这样热情好客?果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言都是不可信的。不过,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我还以为你不吃米饭改吃面包了。”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明肆这边租的是一室一厅的公寓楼,明肆晚上就睡沙发,见时间不早了,楚天歌就帮他一起把沙发打开铺上被褥装好被子。
“你要不要再冲个凉?”明肆的作息很标准,他已经要预备睡觉了。
楚天歌点了点头,连忙跑房里找睡衣。拉开柜门一看,从最短的只能保住屁屁的到最长的能遮住脚踝的全都有,可这些全都是吊带的丝质长裙。无论是棉质的还是丝质的,楚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楚天歌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这么些年下来,早已经习惯了。身边忽然多出一个人来,十分不惯。更令她烦恼的是,她脑子太清醒了。两人穿得单薄,明肆搂得又紧,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明肆的心跳,一鼓一鼓地贴向右乳,不知不觉,两人的心跳似乎调到了同一频率;还有他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滚烫灼人。
楚天歌顿时心慌意乱,浑身发烫,脑子也不会拐弯了,十分不自在地推了推明肆。
“好热。”
意思是松手,可是明肆并不上道。楚天歌见他松开腰上的手,便要往旁边挪,可是枕在脖子下的那只手却不松开。正要问,就听得“滴滴”两声响。楚天歌满头黑线,她是嫌他太热了,他竟然调空调。
“还热不热?”
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会松手了,也懒得和他挣,胡乱应了两声,却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似乎怎么都不舒服。
明肆被她闹得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往上冒,睁开眼一看,见她两眼圆睁,眼珠子在黑夜里晶亮,不由地伸手盖上去。
“闭上眼睛,睡不着也闭上。”
“我睡不着。”楚天歌眨了眨眼,有他在身边,更睡不着。
“要不……”正想和明肆商量商量,让他到房里去睡,她再看会儿电视,楚天歌刚侧了个身,双唇就被堵住了,一只温热的东西也伸进来。
心似乎落回去了,又似乎提了起来,楚天歌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一直在盼望着这个吻,亦或者是害怕担心着这个吻。
楚天歌才略已晃神,明肆已翻身压上来,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想要环上对方的脖子。刚碰到明肆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一时僵在那里,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环上去。暗暗叹了一口气,仍旧环了上去,放纵自己跟随上明肆的拍子。
唇舌纠缠,两人均有些忘情。明肆的手控制不住地伸进楚天歌的睡衣里面往胸前探去,入手异样的柔软,乳尖上的那一粒珠子却十分硬挺,明肆忍不住伸出两指夹住轻轻地捻了一下。
一股酥酥麻麻像电一样的东西迅速扩散至全身,楚天歌不太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躲开那只手,明肆却似乎上了瘾,时不时便要揉一下,或者捏一下,再或者仅仅地轻轻地拂过,楚天歌只觉得异常的难以忍耐。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有些羞愤难耐,她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明肆不过才略动了动手,她竟已至如此。体内空虚至极,疯狂地想要什么来填充。
明肆放开楚天歌的唇,顺着下巴,是柔嫩的颈项,在小巧的锁骨上停留了许久。当明肆的唇离开锁骨,一路往下时,楚天歌才发现,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几颗扣子,被斜斜地拉向一边,一只雪白的娇乳露出了大半。
明肆看一眼薄薄的衣衫边缘下要露不露的那一粒珊瑚珠子,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轻轻地添了一下,轻薄的衣衫濡湿,瞬间便贴了上去,却见那珠子越发的艳丽,再忍不住,急不可耐解扣子,却发现那扣子似乎总也解不完,解开一颗,还有一颗,一着急起来,那小拇指样大小的珍珠扣子滑滑的,忽然怎么也解不开了,明肆急得不行,撕扯了两下。
“撕拉”一声,听到布匹撕裂的声音,明肆低吼了一声,猛然埋首在楚天歌的颈项,不过一瞬,又忽然抱着楚天歌翻了个身,让楚天歌趴伏在他身上。
半响,楚天歌方才缓和下来,抵着明肆的胸膛,想要翻个身,这珍珠扣子看着好看,可这样躺着实在是硌得很。
明肆却十分执拗,反而抱得更紧。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声音里有压抑的痛苦,他能在这种时候克制住自己,楚天歌有些感动,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和他说“我不介意”,可又说不出口,她该接受他的心意。
“我想洗个澡。”就算不洗澡,她的衣裳被撕坏了,也要换一件,而且,有她在身边,明肆也会更难受。
“等一会儿。”明肆却忽然捉住她的一条腿,微微侧身。楚天歌还没反应过来,明肆已放开她的腿,又来捉她的手。
“干嘛?”楚天歌有些不知所措,笑嘻嘻地问,一句话没说完,明肆带着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她还没想到是什么东西呢,手就自动抓住了那物件。
抓了满手,瞬间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楚天歌暗骂了一声手贱,她怎么就抓了呢?刚要松开,明肆的手已覆上来,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
楚天歌没有挣开,开始的羞涩过去,倒是开始注意起另一个问题。她的手是小,可是,她竟然一手握不住。
“还满意么?”
耳边响起明肆略带戏谑的声音,楚天歌咬着唇没说话,却红着脸忍着羞涩大胆地用力握了一下。
明肆没料到楚天歌这样大胆,闷哼了一声。楚天歌依在他身上,看不见面容,却能想象得到,必定是红着脸在笑,颇为无奈。
楚天歌偎在明肆身边,头也不敢抬,由着明肆握着她的手快速地上下移动着。半响,明肆方才停下,一股热流慢慢渗入掌心。
等明肆松开手,楚天歌忙抽回自己的手,一手掩着衣襟逃一般下了沙发。
“我去一下洗手间。”
只是一个扣眼断了,楚天歌看着一颗挨着一颗的扣子,想象着明肆懊恼的模样,心里好笑,却无端的生出那么一丝丝的失望来。
出来就见昏黄的灯光下,明肆裸露着上身半靠在沙发上。听见声音,便扭过头看向洗手间这边,朝楚天歌招了一下手。
“冷不冷?快点过来。”
楚天歌看了一眼沙发另一头放着的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看了一眼房间的门,仍旧走了过去。抱起被子,说:“我去房里,你也快睡吧,别着了凉。”
“这一件穿着也好看。”明肆却似乎没有听见,仍旧固执地伸着手。
楚天歌颇为无奈,看了他半响,见他有起身的意思,方才放回被子,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把手递过去。
明肆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揭开被子,把楚天歌搂在胸前,严严实实地包起来。
“你不去么?”楚天歌扭着头盯着一处,那里,被子底下正是一只手,手下面是她的肩膀。
明肆低头在她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放开楚天歌,人挪到被子边缘方才掀开起身,回身又替她掩了掩被角。
“敢嫌弃我。”说着,又故意用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
被他说中,楚天歌有点不好意思,笑着翻了个身,躲开明肆的目光,还有,那只手。
“哪有。”
明肆也不逗她,他也确实要洗一洗,低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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