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速度可真叫快的,我们连凳子还没坐热,您就来了。”
明肆笑笑,眼睛钉在楚天歌身上根本就不看旁的人。楚天云捂着嘴直乐呵,拉着她二妈赶紧离了她姐,二妈也被她逗乐了。
楚天歌红着脸,狠狠地瞪了楚天云几眼,还敢笑话她,看她回头不笑话回来。
郝建国的事和于莲华也说完了,见楚天歌出来,明肆就请示于莲华。
“妈,我先把天歌接过去,晚些再送回来。”
于莲华二妈等人以为他们难舍难分,就都笑起来,楚天歌却是知道去接他外公,被她们笑得不自在,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想什么呢,我是去和他接爹爹。这不是三姐结婚,接老人过来玩几天。”
正好二妈上来说明肆来了,楚天歌就拉着楚天云下楼,二妈看了一下儿媳怀里正吃奶还哼哼的孙女,又心疼又好笑。
“我煮面,你要不要吃一点?”
秦棂摇了摇头,也是十分无奈。
“别了,我才吃了的,哪里吃得下。”又说:“您赶紧下去吧,我有事再叫您。”
楚天歌在楼梯上就听见于莲华问明肆郝建国的事,便顿住脚听他怎么说。
后面楚天云和二妈见她停下,便也停下听。
听完,楚天歌才知是怎么一回事,便回头看楚天云,无声地说:“看,我就说肯定是这样的。”
楚天云翻了个白眼,知道你维护自家老公,我又没说不信你。推着楚天歌下楼,人还没露面,声就先到了。
“您这速度可真叫快的,我们连凳子还没坐热,您就来了。”
明肆笑笑,眼睛钉在楚天歌身上根本就不看旁的人。楚天云捂着嘴直乐呵,拉着她二妈赶紧离了她姐,二妈也被她逗乐了。
楚天歌红着脸,狠狠地瞪了楚天云几眼,还敢笑话她,看她回头不笑话回来。
郝建国的事和于莲华也说完了,见楚天歌出来,明肆就请示于莲华。
“妈,我先把天歌接过去,晚些再送回来。”
于莲华二妈等人以为他们难舍难分,就都笑起来,楚天歌却是知道去接他外公,被她们笑得不自在,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想什么呢,我是去和他接爹爹。这不是三姐结婚,接老人过来玩几天。”
第二百四十章
第二百四十章
被他看穿,楚天歌有些恼怒。
“这两天喝鸡汤都喝腻了,去家家那里,家家也是炖的这个,回来二妈又炖这个。”
明肆见她口不对心,也不揭穿,一本正经地问她。
“那要不炖排骨汤?”
楚天歌还以为他当了真,又不好意思,讪讪道:“现在二哥不卖肉了,排骨没那么就便了,还是炖个鸡汤吧。”
明肆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心里却笑翻了。
两人还没到家门口,经过大娘娘家时,被大娘娘唤住。原来明丽杰回来了,还带着女朋友。大娘娘高兴着呢,最主要的是,明丽杰的女朋友很漂亮,她心里觉得这一样明丽杰压过了明肆。正在兴头上,就看见明肆两人,那高兴劲立马又涨了两分。
明丽杰的女朋友是江南人,都说江南山水好,出美女,这话确实不错,沈甜确实很漂亮。楚天歌也没想到大娘娘存了那个心,还笑着说明丽杰有福气,夸沈甜漂亮。楚天歌坦荡荡,更衬得大娘娘没有气量。
因还要去接人,两人坐着说了两句话就要走,大娘娘也有些不自在,一句留的话都没有。
出得门来,楚天歌还笑着说:“丽杰有女朋友了,我看大娘娘总算是放心了。”
明肆见她一无所觉的天真模样,不禁为大娘娘感叹。她那心算是白用了,人家根本未能领会。
去接了明肆外公回来,家里正预备晚饭,楚天歌就要回去,明肆外公不让,争持不下,楚天歌只好妥协。
吃完饭又陪着说话,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明肆外公却拉着楚天歌说个不停,还是明母发话,说天黑了不好走,这才放她走,明肆起身要送她。
白天他过去接她已被人笑了一路,楚天歌就不让他送。
“这么点路,你送我回去,我再送你回来,还没完没了了。”说得屋里的人哄堂大笑。
楚天歌这才发觉,她一着急说错了话。偏偏明肆挂念她,也没听出来,还在那说:“家里没有路灯,天也黑得早,还是我送你过去……”
看着一屋子的笑脸,楚天歌落荒而逃,明肆这才反应过来,恐怕她面上下不来,就没去追,只走到门外交代:“那你慢点,看着路。”
楚天歌胡乱应了一声,上了外面的大路,脚步才慢下来。
一进门,楚天初就说:“我们正等着你呢,有个任务交给你。”
老一辈的兄弟三个,少一辈的兄弟三个,齐齐围着桌子商量第三辈的事儿,让人想到传承的魅力。
楚天歌摸不着头脑,像摆酒这样的大事,不都是他们兄弟们的事,什么时候连她都有任务了?还是问:“什么事?”
楚天涯笑着接过去:“今天我们拿着单子去买东西,结果还是买漏了一样,明天我们几个都有事,我想肆肆只怕明天也要去城里,你要是没事就跟着去一趟,顺便买回来。”
楚天歌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说:“行啊,刚我们还说了这事,他是预备明天去双江买东西,我还说跟他一起过去玩呢。漏了什么?我记下来,免得明天又忘了。”
房里也是老一辈的妯娌少一辈的妯娌在说话,许是听到了自家事,明丽娜从房里出来。
“我还说明天跟你们去双江逛逛,你们这都去,哪里还坐得下?”
楚天歌就问:“还有谁去?”
又说:“明儿我们不用司机,他有驾照,我的也考下来了,我们可以换着开,这样就能去四个人。”
明丽娜就笑,说:“都想去。”
楚天歌也笑,“那可不得了,不然,把那辆老爷车也开着?”
说的是那辆奥迪A6,已经有六年的车龄了。
明丽娜就摆手,说:“还是算了,要玩什么时候玩不得,还是正经事要紧,别我们玩忘记了就麻烦了。”
明丽姝和明丽珊也回来了,以明丽珊的性子,肯定闹着要去,还有明晓杰明丽鹏那两个霸王。
楚天歌就走过去,挽着她返回,一边说:“不管别人,明天就我和您,再加上鸣鸣,我们四个人去,宽宽敞敞的。他们要出去玩,叫他们开老爷车去,我看他们坐不坐得下?”
除了大嫂去了上京,连着出了嫁的楚天彩和楚天雪都在,倒是都到齐了。
大妈见她们姑嫂进来,就笑着说:“你三姑妈还想着你们开车去接她呢,你们还想着出去玩。”
楚天歌挨个喊了一圈,说:“我们是去办正事,哪里是去玩。”
次日,天一亮,楚天涯就过去明家那边请明肆过来过早,一行吃了鸡汤粉,便驱车去双江。
诊所里离不开明丽娜,到底没去,连楚一鸣也约束着不让去,还是明肆说了情,楚天歌和明丽英明丽雅劝着,这才勉强同意,临行时是交代了又交代,把个男孩子管得没一点脾性。
买的东西虽多,又不是要节约几个钱,所以就便得很,直接找上一家喜铺,东西基本上就齐全了,再逛一家超市,剩下的也补全了。
他们三买了东西回来,正好赶中午饭。
楚德睿的老婆在楚天启家里补眠,楚天云不肯动,楚天歌就过去喊她,刚进巷子,就听见前面有人说笑。
只听一人说:“……古有娥皇女英,赵飞燕赵合德,现在人更不在意这个了。你们也不看看,他的老大那个长相,又不会打扮,拢得住男人?不是我说,那小的,连高考都没参加,说什么考上了上京大学,谁信呢?那样赶赶忙忙的,哪个知道是去上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
楚天歌开始还听着有趣,想着这些人不知又在编排哪一个,听到后面,就觉着不对味,有些像是说她和楚天云,村里只有楚天云一人参加过春季高考。不由地停下脚步,想确认一下。
另一人似觉着这话太难听,急急地劝:“我的爹,这还在别人屋前,你也不怕人听见。这没影的事,还是别说的好。”
别人屋前?这是谁家,是楚天启家,不是说的她们姐妹还是谁?
楚天歌气得胸口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会传这样的闲话,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
仔细想了想,就想起最开始说话那人是谁了。还是本家的人,老三房中三房的后人,至于本名叫什么,楚天歌不清楚,只知道他丈夫在家中排行第四,大名叫什么不知道,村里人都叫他四毛。晚一辈的,有叫她四婶的,也有叫四娘娘的。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叫法不同。
深呼吸半天,好些了楚天歌才走出来。正对着巷子这边的人立马就看见了她,十分尴尬。
“天歌?”
另外几个听见,都转过头来看她,便十分尴尬。四毛媳妇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做出一副和楚天歌说话脏了她的嘴的样方。
楚天歌心里冷笑,面上却越发笑得甜。她不理楚天歌,楚天歌就偏要找着她说话。
喊了一圈,楚天歌走到人圈里,看着她说:“四婶什么时候请我们吃糖?”
见众人都一副疑惑地看向四毛媳妇最后转到她身上,就连四毛媳妇,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自觉地看着她。楚天歌笑容加深,说:“听我大姨妈说,一回在路上碰见成成,穿得好时尚,漂亮得她差一点没认出来,还是成成先打招呼她才知道。和她男朋友也是出来买东西,两个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看穿着,家里的条件错不了,这会儿没带回来,想必春节的时候带回来了。”
成成是四毛的女儿,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出去打工,别的没随她妈,那一双三角眼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看着就让人不喜欢。
时尚在乡下老人家眼里可不是什么好词,那代表暴露,代表是做不正当营生的。楚天歌偏只说般配,却又不说那男人的长相和年纪。两下一结合,就知道那人肯定年纪不轻,至于般配,哄人呢。那么成成和那人的关系,呼之欲出。
几个年纪大的和聪明的倒是听出这话里隐含的意思,面上便露出不屑来。几个脑子反应慢的,还乐呵呵地和四婶讨糖吃。
“这是好事,怎么瞒着?哪天成成带回来了一定要请我们吃糖啊。”
别人不清楚,她怎么不知自家女儿在外面瞎混,村里有些在水城做生意或是打工的人是知道的,只是人家口风紧,想着事关女儿家的名声,才没在村里传开。被楚天歌暗示出来,四毛四副脸色十分不好看。
“没有的事,许是你姨妈认错了人。”
楚天歌都说了是成成先和她姨妈打的招呼,并不是她姨妈先叫的成成。她已是急了,竟然连这个细节都没注意。
楚天歌不管她如何着急,一脸无辜地说:“四婶是怕我们找您要糖吃吧?这又不是外人,怎么会认错?四婶别小气,买糖也就买得这一回,用得了多少钱?”
一副十分亲热,不当外人的样子。
四婶听了更加着急,生怕人家信了楚天歌的话,竟然连长辈的脸面也不要了,厉声说道:“别瞎说,这不是亲眼见的,哪里能当真?我家成成要是交了男朋友,怎么我当**不知道,反而外人先知道?”
第二百四十一章
第二百四十一章
楚天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半响,见她不自在了,才讥诮道:“原来四婶还知道眼见为实啊,我还以为四婶不知道呢。”
见她眼睛鼓起,怒气蒸腾,楚天歌笑得越发的明媚,又说:“四婶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也是逢着四婶的人,绝对不是那等捕风捉影、无事生非之人。”
这话,就连那脑子迟钝的,也听明白了,楚天歌这是正话反说。想必刚才她们说话时楚天歌就已经在巷子里了,四婶的话她只怕听了八九分,这是说四婶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捕风捉影无事生非。几个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叹这读了书的人就是会说话,直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四婶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简直像开了颜料铺子。气得双唇发抖,偏一个字说不出来,只一双三角眼狠狠地瞪着楚天歌。
楚天歌却似瞧不见,仍旧笑呵呵的。恰楚德睿的老婆端了口杯出来刷牙,才笑着和众人告辞,飘然离去。
虽然出了一口气,楚天歌心里仍旧不好受。她今日占了口舌便宜,他日那妇人必定变本加厉。不过嘛,她这也算是杀鸡儆猴,虽然效果不算好,但村里也不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