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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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台-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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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拍案而起,叫了声:“好!就这样,兄弟再选三个模样好的送给秦二哥当侍妾带走。”
戏总是要演下去,何况是一场好戏。
秦琼大步走向紫嫣的帐子时,钦差已经派人将朱仙和小玉等人轰赶了出去。
紫嫣看了秦琼一笑,秦琼却沉了脸步步紧逼冷言冷语地说:“表妹,子颜,如今你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了。老天帮我,你这脸蛤蟆癣藏不住了,混不进皇宫。”
“你,你要做什么?”紫嫣惊恐地嚷,她看到秦琼给她递的眼色,张皇地向后退去。
“不做什么?你平时那份高傲的劲儿呢,平时巧舌如簧哄姑母开心时的那些甜言蜜语呢?说几句来哄表哥乐乐。”秦琼靠近,猥亵的声音,却是忍不住要发笑。
紫嫣惊得喊:“躲开!出去!别靠近我,别过来!”
帐内的灯被扑灭,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紫嫣的哭声,捶打声:“躲开我,不要碰我,别过来!”
她哭嚷着,但是楼住了撑在她身上的二哥的脖颈。那脖颈结实而粗壮,紫嫣望着黑暗中那双如星星般皎洁明亮的眸子,眼里满是幸福的憧憬。
秦琼凑在她额头深深地亲吻,又亲向她的香腮,脖颈。
紫嫣觉得那火热的唇和她接触,渐渐地探向她的胸。她的底衣被密密的缝合,她低声笑了说:“缝在一处的。”
秦琼侧头对外大声喝道:“你个小贱货,还把底衣缝了,我偏要看看你有多精贵!”
一把如虎狼般扯开了紫嫣的衣衫,紫嫣惊叫起来,这是真的惊叫,却被秦琼的唇堵住了嘴。
那炽热的唇封了她的口,手在胸前探索,一点点将衣衫撕裂,在她冰冷的*上摸索。
紫嫣搂紧了秦二哥,惊羞恐惧,任他肆意的亲吻摆弄,不时记起她在做戏,还要惊得哭嚷几声。
二哥轻轻托起她的*,紧贴在身上,紫嫣羞得面红耳赤,她不谙男女之情,但是知道二哥粗重呼吸下要做什么,是假戏真做!
虽然是机缘巧合的作戏,但是紫嫣还是心惊肉跳。她是处子之身,她不能如此就把自己交给了二哥。她如何去交代,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这样就没有洞房圆房的神秘。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一把拦在了二哥和她之间,手却触到一个硬物,羞怯地说:“不可以,二哥,不可!”
她放大了声音嚷,二哥似乎觉得她在做戏,丝毫不理会她。轻而易举地挪开她柔嫩的小手,去抚弄她肌肤柔滑的腿。
紫嫣急得在二哥耳边乞求:“二哥,不可,我们还未成婚圆房。”
“先圆房,再成婚。”二哥呜咽着含混不清地说。
“不可以的!”紫嫣坚持,但是根本无法抵挡二哥的力气,似乎已经分不出是戏还是真。
就在那关键的一瞬间,紫嫣拼命地咬向二哥的肩头,秦琼嗷的一声惨叫,放开了她。
一阵沉寂,二人对视无语,紫嫣悲咽起来,借了微弱的光线去抚弄二哥的伤口。
秦琼却一把推倒她,伸手抽着自己的嘴巴骂着:“贱货!我叫你咬人!我叫你咬!你还不老实,给你颜色看看!”
紫嫣慌得去拉住他自虐的手,秦琼低声说:“哭呀!大声!”
一阵动静,外面偷听的差官只听到一阵乱响,随即是紫嫣有节律的呻吟声,哭闹声。
过了许久,恢复了平静,秦琼大步从帐子出来,揉着肩头的伤,衣衫上渗出血迹。
“哎呀,这个丫头还真厉害,属狗的!”差官讨好地向前,帐内传来紫嫣的悲声阵阵。
秦琼带走了紫嫣,带走了秀女中一个怪病而淘汰的女子。
打马向秦府而去的路上,紫嫣独自骑了一匹二哥雇来的马,秦二哥在前面走,没了昔日的缱绻,没了关切,也没有一如既往的拉她同骑黄骠马。自从那夜的事以后,二哥见她都似乎有些怪异,紫嫣心里想,是不是男人都有自尊,在那种时候被拒绝,心里都不好受。但她有自己的操守和坚持,她如何能在这种场合随了二哥去。有朝一日嫁到秦府,秦老夫人又会如何去看她,会不会认为她是个轻浮的女人?
但她此刻无法对二哥提此事,不敢去挑开这个令人脸红的话题。她心里有多么的爱二哥,二哥应该知道的。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河岸上行走,紫嫣的眼泪落下。
“子颜,抱歉,是二哥混账了。”秦琼说,没有看紫嫣,话语中似乎赌气,又补充一句:“二哥若再轻侮你,不得好死!”
“二哥!”紫嫣拦阻道,泪光涔涔。
那夜她挡在二哥和她身体间的那只手,似乎从未从二人心底撤去。





    正文 96 争风吃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9:43:44 本章字数:3902


黄骠马后跟随一匹白色的小马驹,紫嫣如做错事的孩子默默放马随在秦琼的马后。一路上秦琼对她很是客气,没有先时爽朗无忌的调笑,也没有亲密的动作,似乎又成为初识时那位温文尔雅的君子,侠肝义胆的好汉。
过滩泽泥泞时,秦琼会自然的停下帮紫嫣牵马,吃饭时秦琼也会细心地照料她,只是二人间有这一种无形的隔膜,似乎隔了一层窗纸,就是难以捅破。
这样别别扭扭的到了山东历城,秦琼的家乡。秦琼显得格外激动,双腿一用力夹黄骠马的马腹,一溜烟似的飞奔,紫嫣就会被甩得无影无踪。紫嫣起初还心惊地去追,追过两次,都是在岔路口迷失了方向,惊慌时再打马回程,一头大汗的秦二哥已经迎上她责怪地问:“怎么胡乱的跑,山里有响马,不怕被抓去做压寨夫人?”
紫嫣满腹的委屈,撇了嘴又不好辩驳,几次后,她不再着急了。遇到秦琼再跑得无影无踪,她索性打马在后面慢慢地行,只等他回来寻。如此既耽误功夫,又不省心,秦琼只得无奈的将就紫嫣,吩咐她说:“上来吧。”
“上哪里?”紫嫣故意问,灵动的眸子长睫忽闪,天真的样子。她知道二哥要她共骑黄骠马,只是她在故作糊涂。
“同我共骑一马,好快些回家。”秦琼吩咐说。
紫嫣将小白马驹凑到秦二哥的马旁,二马并行,她仰头望着二哥。以往,都是二哥一把抓了她腰间的丝绦,一搂她的细腰就将她抱到马上。若是没人留意时,会有意在她的香腮上嗅嗅吻上一口,令紫嫣的面颊骤然腾出红云,又羞又怕。但今日二哥四处寻望了没有动静。
紫嫣也不做声,磨蹭着也不下马,二人僵持片刻,秦琼摇头无奈,伸手俯身,将紫嫣从马背抱了过来。
紧贴在秦二哥的身上,二哥几日为刮胡须,髭须暗生,反透出几分沧桑的阳刚气,蹭在紫嫣的面颊上钢针一样的疼痛。但紫嫣隐隐觉得一种安全感,仿佛那宽大的胸怀能包容她这个弱女子去遮风避雨。
到了秦家,这是一个小巷子里普通的柴门小户。
街巷口一颗老柳树,几个孩童在围着一棵枯枣树嬉戏,看到秦琼都跑过来喊:“二哥哥回来啦?”
“呦,这不是他二兄弟吗?这是回来啦?”一位青灰色褂子的大婶子在问,旁边一位碎花衫子的嫂子更是多嘴去问:“秦二兄弟,不是听说你犯了官司给发配去边关修长城去了吗?这是销了案子了?”
一旁手中捧了笸箩的大婶子用胳膊肘捅捅那个多嘴的女人,陪笑说:“二兄弟回来就好。二兄弟,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娘想你想得呀,眼睛都要哭瞎了!”
秦琼飞奔向大门口,推了门闯进去,又突然回来一把拉过紫嫣的手冲进门,大声嘶吼着:“娘,太平郎回来了!娘,您的太平郎回来了!”
迎面的正房门开了,一位小丫头扶了步履蹒跚的老妇人出来,拄着拐杖,看着秦琼难以置信,颤抖了嘴问:“是太平郎呀?”
“娘,是不孝的儿呀!”秦琼噗通跪地,跪行几步近前,抱住了母亲的腿大哭失声。
看着母子二人重逢痛心的样子,紫嫣眼眶湿润。
“叔宝,你可是要谢谢梦姑,若不是有她这些年照应娘,娘这孤苦无依的老婆子就见不到你了。”秦老太太哭诉着,拉了身边的绿裳女子到眼前。
紫嫣仔细看了眼前的梦姑姑娘两眼,她大大的眼睛有些微凸,一张大大的嘴厚厚的红唇,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说不上清秀,但是圆圆的脸颇为可爱,胖乎乎的样子,皮肤有些粗糙,显得年龄反比秦琼看来到年长一些。
秦琼忙给梦姑施礼说:“二哥谢过妹子了,若不是妹子,二哥追悔莫及。”
梦姑腼腆地一笑,含情脉脉的眼神扫了秦琼一眼又羞答答的离开说:“二哥说笑了,还不是应该应分的?”
紫嫣不知道这梦姑是秦二哥的哪里来的妹子,也不曾听秦二哥提起过。但心里多少有些醋意。
“二哥,你胖了,不是听说远去边关一路辛苦,怎么看上去反胖了,人也精神了很多呢。”梦姑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嗓子有些沙哑,似乎说话不得要领。
“娘,我在北平府见到我姑爹姑母了,他们二老惦念着娘呢。”秦琼侧头又对母亲讲着自己一路的经历,说着发配北平府见到姑母的事,老太太听了频频点头,紫嫣轻拭眼角的泪,老太太这才看到了紫嫣问:“叔宝,这是谁家的姑娘呀?”
紫嫣心里真对秦二哥有些怨怪了,秦二哥平时在外很体贴细心的一个人,如何在家里对她这个大活人置若罔闻,都进门了这些时候,若不是老太太问起,秦二哥都不知道替她引荐,仿佛她和黄骠马被归在了一类。
秦琼拉过紫嫣到母亲眼前说:“娘,这是姑爹姑母的义女李子颜,就是姑爹修书回来,告诉过娘的,姑爹姑母为孩儿定的媳妇。”
秦琼对紫嫣笑笑,似乎紫嫣已经是他锅里煮熟的鸭子,飞不跑了,紫嫣觉得这种出场很是唐突,但也对秦二哥无可奈何,兵来将挡,她只得给老太太施礼。
一句话老太太和梦姑都惊了,老太太打量了紫嫣,为难地说:“不曾收到你姑爹的什么信呀,这姑娘怎么生得一脸麻子?”
秦琼惊讶地问:“可是,姑爹说是派人送到娘手中,娘还回信说应允了婚事。只是长辈的信,孩儿不敢讨要,孩儿也在奇怪,因何孩儿写的家书都不怎见娘回信。”
秦老夫人拉了秦琼递个眼色小心谨慎地说:“叔宝,你进屋来,娘有几句话要问你。”
紫嫣留在了庭院里,秦老太太吩咐梦姑说:“梦姑,招呼客人,是你北平府姑爹的女儿,也算是你妹妹了吧?是姐姐还是妹妹呀?”
“子颜小梦姑两岁。”秦琼替紫嫣答道,梦姑一笑,喊了声:“妹子,一路辛苦了,随我来。”
庭院里有两颗黑枣树,树下一张小石桌,几个形状各异的石凳,梦姑引了紫嫣坐下,为紫嫣倒茶说:“是北平王府的表妹呀?那是千金呢。”
紫嫣勉强地笑笑,目光却不离秦二哥消失在的那间屋子的窗上,姜黄色的马粪纸糊的窗屉,也听不到二哥说些什么。
进了房里,秦老太太捶着儿子大哭一场,为难地责怪说:“叔宝,你做的是什么事?梦姑对你死心塌地,就是她不提,你还不明白她的心吗?”
“明白什么?娘!梦姑不是许配给村口的大牛当媳妇了吗?”秦琼糊涂地问。
秦老太太摇头说:“大牛死了,得了痨病,你走了的那年他就死了。梦姑这些年就在伺候我,她喜欢你,我知道的。娘还说,要把梦姑给你做媳妇呢,你这怎么又领回一个?这,你这不能嫌贫爱富呀!”
听了母亲的责怪,秦琼皱眉说:“娘,姑爹姑母说得到了娘的应允,儿子才应了这门亲事的。再者,姑母家里供着爹爹的灵位,口口声声说孩儿是秦家的独苗,要为秦家传宗接代,孩儿也不好拒绝呀。嫌贫爱富从何谈起,孩儿带子颜回山东,不留在北平王府入赘,就是这个道理。”
“这可如何是好呀?”秦老太太揉拳擦掌跺脚念叨。
猛地抓了儿子的腕子,綦切的目光望了他问:“叔宝,你和她,你和那个子颜,你们,你们没有什么事吧?”
一句话切中要害,秦琼微怔,老太太挥手就去揍他骂,秦琼忙解释说:“娘,您拿儿子做什么了?子颜表妹好歹是王府的千金,有矜持有身份的,怎么会。”
“你们,还没圆房?”老太太追问。
秦琼更是恼了说:“娘,婚姻大事,没有禀明娘,儿子哪里敢擅专?”
秦夫人拍拍胸口喘口气说:“这也好,也好,娘是放心了。你姑母和姑爹是一番好意,待娘修书一封送去北平府,谢谢他们,还是让他们为子颜姑娘另择佳婿吧。我们贫门小户,高攀不上的。”
秦琼一惊,正经地说:“娘,这种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哪里有悔婚的道理?”
秦老太太气得正声说:“叔宝,你给娘跪下!”
秦琼见母亲恼了,也只得乖乖的跪下,不等他开口,母亲就义正词严地说:“你不要以为你如今攀附上了有钱有势的姑母就是人上人了,你到哪里都是历城一个小捕快,一个下等走卒。你不是什么豪门公子,你爹早死了,死就死在这个豪门上。若是你爹是个贩夫走卒,还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不会让娘这么年轻就守寡,担惊受怕的四处漂泊。你爹是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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