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除了祖籍,昭告天下后,随了主人的吧?怎么主人对你的恩典,竟会让你有大男人的妄想了?还敢对着主人大呼小叫的了?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还是说我太仁慈了,让你都没有男宠的自觉了呢?”
战哲随着我的这一番话,脸色渐渐地由悲愤变得慌乱,接着恐惧就布上了他的脸,随着我的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垂下头无声地抽搐着。
我依旧没有看一眼跪倒在地上的战哲,脸转向寄阳:“去给他号下脉,看看是什么情况。”
寄阳听话地快速奔到战哲的面前,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地扣在了战哲的腕上,凝神闭目地仔细诊处起来。好一会,寄阳方睁开眼睛,来到软榻前跪下:“主人,战将军”
我凌厉地打断他的话:“住口,记住,以后在我面前没有什么战将军,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寄阳吓得连连磕头:“主人息怒,是奴婢错了,奴婢一定会记得再不敢说第二次的。”见我没有再发怒的迹象,颤着声继续回道:“主人,战哲确是已有身孕了。不过一切都很正常。”
哼,都有了我的孩子了,还是那么不甘,还真是看不清形势呢。以为为我戴了贞操带,我就要感谢他不成?看了眼已经跪正了身子的战哲,对沉烟吩咐道:“沉烟,你过去到窗边的长椅上坐好。”
沉烟吓得一楞,接着就跪了下来:“主人,奴婢怎敢在主人面前落座?求主人饶了奴婢,奴婢不敢。”
我沉声喝道:“怎么,今天什么话都要我说两遍吗?马上去给我坐好,再不听话,以后就都不要再在我身边侍候了。”
沉烟吓得一字都没敢再说地就坐到了窗边的长椅上,说是坐,却也只是斜斜地挨了点边,给我的感觉还不如不坐呢。可是却也不想多管了,自小养成的习惯,也不是我一下就能改得了的,由他们去好了。
我对战哲冷冷地道:“我记得有吩咐你向沉烟磕头赔罪的吧?不知你可否向沉烟赔罪了呢?”
战哲猛地将头抬了起来,惊慌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那就现在在我面前去赔罪吧,要做到让我满意。”
战哲的身子颤了颤,哀怨的眼神一闪而过,但终于还是向沉烟走了过去,到了沉烟面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跪了下去。他刚刚跪下,我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你有见过坐在上位的人只着一缕薄纱,而跪在地上赔罪的人倒是衣着整齐的吗?”
战哲惊惧地回头定定地看着我,我坚定的目光对上了他弱弱的眼睛:“将身上的衣服都除了。”
战哲认命地闭上了双眼,跪了回去,哆嗦着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只剩了带在身下的贞操带。颤着声说道:“那日是我该死,错手伤了你,请你看在主人面上,饶了我,我以后再不敢了。”
说罢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后,回过身来怯怯地看着我叫了声“主人”,伏在了地上。沉烟也是动也没敢动一下地等着我的命令。
“沉烟,去陪战哲沐浴,教他侍寝规矩,今晚就由战哲侍寝。”
战哲战兢着和沉烟走了出去。
见他们都出去后,连风离喜气洋洋地跪在了我面前,满面含春的。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我有些不解地问他:“离,你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连风离兴奋的答道:“月,太好了,战哲真的是有了身孕了。”
“他有身孕你高兴个什么劲?”
连风离有些羞涩地说:“月,先要恭喜你就要当母亲了。再一个,没想到男尊国的男子也可以有身孕的,自从月收了我后,我一直都在害怕自己不能为月孕育子嗣,这下太好了,只后只我好好服侍的月满意了,月就可能赏我为月生育了。”
我心疼地扶起了连风离:“离,只要你总是这么乖乖的,我会给你机会的。现在,侍候我沐浴可好?”
连风离说了声好,忙起身来到我身前,在我的示意下,抱了我出去沐浴。
当我披着浴袍,被向寒抱回卧房的时候,战哲已经裸身跪在了床前。
我走到床边的软椅上坐下,战哲立刻跪了过来,伏在我脚下:“奴恭迎主人,求主人赏奴为主人侍寝。奴以后会乖顺地服侍主人的,求主人怜惜。”说着,便过来为我宽衣。
想着寄阳说,战哲刚受孕,不能太过刺激,便没再为难地由着他为我宽衣了。之后喊了声:“沉烟”
沉烟应声进来,在我面前跪下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将一把精致的钥匙举过头顶。待我接过后,便又跪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我将钥匙扔到了战哲面前:“自己开了,然后上来服侍。”
躺在床上,看战哲将贞操锁打开,一点点地褪了下来,然后折好,连风钥匙一起放在案几上,才慢慢地上了床。
到得床上后,显是想起了第一次的情形,只见战哲浑身巨烈地颤抖着,泪如雨下:“主人,奴再不敢忤逆主人了,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求主人看在奴腹中的孩子面前,怜惜奴,奴愿意为主人侍寝,愿意为主人生子的。求求主人了,奴会听话的,再不敢违逆主人了。”
说着,便主动地吻上了我的脚,接着便顺着我的脚向上吻去,极力取悦着我。看他的样子,我的心也软了下来,算了,一个男尊国的男子,难免有时会有些倨傲,慢慢调教吧,反正战哲有了身孕,一时我也不能让他再回去的,等明天安排下再说吧。其实战哲也挺可怜的,第一次就被我虐的一点快乐都没尝试到,今天应该是第二次,还是这么胆战心寒的。
我将战哲搂了过来,轻轻抚弄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颤栗,这一次,我要让他尝到人生的极乐。
第五十九章、蓝颜祸水?
和战哲一夜欢爱后,接下来的几日便以最快的速度,将王语晴等人调配好,让她们和郑涛红一起训练将士、护守边界。看她们都已按部就班地步入了正轨,我也开始准备回程。
这次出行,连风离的功劳是最大的。这一路之上,无形中解决了我国潜藏的危机,而最初的目的,调查人口失踪之事,却还是连风离带回了比较准确的消息。
战哲嘛,还真是让我有些头痛。如果就这样将他带走,他在坚国的地位、声望都会因此而荡然无存。而这些,也许将来有一天都是我能用得到的。可要就这样放他回去,我还真有些不放心,毕竟他现在身上怀着我的骨肉,我怎么也放不心来。如果让人乔装改扮,一时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看着我紧锁的双眉,连风离,忙上前小心试探地问:“月,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我,可不可以让我知道?”
看着连风离布满了慌乱和心痛的双眼,我舒开了双眉,也是,有些事有时是可以让别人烦恼的:“我只是有些犹豫着怎样安置战哲,不过,现在也无妨了,你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连风离出去后,一会,便和战哲一起进到屋内。来到榻前,战哲不用吩咐,就跪到了地下:“主人,唤奴来可有什么吩咐?”
我随手将难题交给了他自己:“战哲,你既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自是不能让你回去了,我要看到你安然地将我的孩子生下后,再守夺你的去留。至于坚国那边,你这一走几个月,要用怎样的说辞遮掩?还是干脆就此正了你的男宠之名呢?”
战哲恭顺地答道:“奴愿听主人安排。只是,奴还有话回禀主人,恳请主人让各位主人回避一下可好?”
见我微微点了下头,连风离几人便都躬身出去了。
战哲见我挥退了众人,忙在地上磕了个头,才敢再开口:“奴谢主人垂恩。奴在坚国的将军府里,有一人是奴的替身。那替身是奴的父亲在世之时为奴备下的。家父说我战家几代都是坚国的大将军,世代忠良,为皇上守疆护土。只是皇家最为忌讳的也是功高盖主,所以家父自奴小时就为奴训练了几名替身。到奴十岁的时候,家父从那几名替身中选定了一个最优秀的留了下来,在奴生日的时候正式送给了奴。那替身将奴的每一举手投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便是武功与军事才能都与奴在伯仲之间。在奴有私密之事不想让外人知晓的时候,替身就以奴的面目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中。平时,替身就是奴的暗卫,保护奴。”
听到这里,我还真的有了兴趣:“哦,这样,你就不怕被他取代了吗?”
“不怕的,”战哲依旧低垂着头,声音恭顺而低柔:“替身在奴十岁的时候,就在家父的指导下被种下了子蛊。一生只能为奴所驱策,不敢有半点违逆之处。若奴有什么苦痛之感,替身都会百倍于奴的感受的。”
“蛊?”在前世里只在书中见过,在现实生活中还不曾真正的见识过呢。对此我充满了疑问:“那么说你是能下蛊了?”
“是的,奴身上的是母蛊,在替身身上的是子蛊。子蛊受控于母蛊,一旦母蛊死亡,或母蛊催动子蛊,身中子蛊的人也会随着死亡或是要承受人所不能承受的折磨的。”
这么神奇,那拥有的人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吗?呀,那什么子蛊若是下在我身上,我岂不是惨透了吗?我阴阴地张开口问道:“既是你的蛊这么厉害,该不会没想过在我身上下一个什么子蛊的吧?”
听了我的话,战哲猛地僵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头一下一下地叩在地上:“主人,奴不敢,奴真的不敢的。况且奴身上的母蛊只能控制一只子蛊的,如若下了两只子蛊,遇到内功超群的人,母蛊不但控制不了子蛊,反而会引得母蛊反噬宿主的。所以奴是万万不敢将子蛊再下到主人身上的。”
原来不过是小小的蛊,竟也是会有这么多的说法。有机会得要寄阳他们好好研究研究。
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战哲有些不知如何自处,迟疑着问:“主人,是奴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倒是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我怎么能确定现在的你是战哲还是他的替身呢?”
“这?”战哲也愣了下,半晌才又回道:“主人若是不信奴是战哲,奴可将替身唤来,到时主人自然就可分辨了。”
其实现在是谁对我来讲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眼前的人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我摆摆手示意他起来:“算了,那你就想办法通知替身好了,现在开始,让他好好在坚国做好大将军,在你顺利生下孩子以前,寸步都不得离我左右。好了,你也下去做准备吧,我们马上就要启程回去了。”
战哲立刻恭顺地答道:“是,主人,奴这就下去准备。主人可有要奴伺候的地方?”
“没有,下去吧。”
战哲刚一出去,连风离和沉烟等人都跟着进来了。悠闲地看着美男们边忙碌着边要小心地伺候着,心底说不出的惬意。很快,我们就踏上了回归的路程。
与来时的不同,此时,沉烟三人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我的人,再加上温文婉转、百般承欢的连风离,一路之上,自然是春光旖旎。
这一日,一行众人来到了风光艳丽的秀水郡。秀水郡果然郡如其名,山青水秀,景色怡人。在我们来到因之得名的秀水湖时,沉烟已备好了最大、最华美的游船,早早地等候在那里。待我一到,立刻与众人一起将我扶到船上。
船随风而行,我倚靠在船栏之上,身后站的是风姿绰约的一众美男。侧头看了眼连风离,让我不由想起在炫曳湖的情景,轻启朱唇,唤了声:“离。”
连风离放开轻搂着我的纤腰的双手,立到我面前,声音柔媚如水:“是,月可是有什么话要吩咐?”
我媚眼如丝:“离,我想看你在船上迎风起舞呢,自那日炫曳湖后,离好像再没为我起舞过呢。”
连风离娇嫩的双唇轻滑过我的脸颊:“月,只要你喜欢看,我愿意时时日日都为你起舞的。只是你这样站着会累的,让我伺候你坐好后再为你起舞好不好。”
见我点了头,向寒不待吩咐已将一张软椅抬到了我身边,将椅上的软垫仔细地在我身上垫好,我便以最舒服的姿势躺靠在了软椅上。将腿一伸,寄阳和向寒双双屈膝在椅前,把我的双腿小心地放到肩上,舒缓有度地按柔着。
连风离待我坐好后,冲我含情一笑,挥剑起舞。他手中的剑影和胜雪的白衣,在风中优雅地舞动着,那灵动的身影轻灵、洒脱,引人入胜。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个空中旋转,剑随身动,剑风在水面掀起层层波浪,绵延不绝,一个“好”字还未出口,耳边就传过一个妖媚的叫声:“好剑。”
我转头看去,一艘差不多同样豪华的游船已并立在我的左侧,船上立着一位身着湖绿色长衫的男子,那男子颀长挺拔,肤色白皙。姣媚的粉面上,一双水汪汪的杏子眼,秋波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