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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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来自军情九处-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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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总督这般顽劣,众长老们气的是吹胡子噔眼,洋洋洒洒万言攻许文字一篇又一篇的新鲜出炉,从戚都跑马到海市的书信官忙得脚不沾地,累的仰天大呼生不逢时。

    夏青都督在众长老们的攻讦下,从最初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战战兢兢,再到最后连宴会都不敢再去,终日守在大厦都督府中不敢出门,过了几日,终于服软,颁布下一条政令。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里,夏都督出了一系列表面上看起来势弱的政令,朝堂上的局势,却在微妙的生了改变。

    先是礼部员外郎于贤,督察员领承德,詹事府府台于永,一同被任命为南方三大道台,去督办南方叛乱之后的粮草赈灾事宜。这是一个肥差,并且能得到良好的民间名声,但是费时耗时,没有五六个月,休想回来。

    然后,是户部崔事鲁肖,工部督府彭云坤一同前往胡杨河监视河工,也是个耗时费劲的差事。其后,和田郡百姓突然从田地里挖出盛世吉祥图腾石像,石像高二十多丈,像是上古之神物,上报给戚都钦天监之后,老夫子们断言之,此乃新圣人现世之祥瑞,主战胜国冒雨顺风调之兆。夏都督立马摩拳擦掌的准备去迎接吉祥石像回海市,百官一听这还得了?这样的天降祥瑞的喜事,谁主办谁就能在仕途上大添一笔光彩,哪能让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拔得这个头筹?

    于是,东南百官齐齐商讨,明言夏青一方都督之重责,实不宜离开海市,理应坐镇中央,统筹全局。可是这样的大事,派没有实力身份的人还不够分量,在后东方礼大步上前,一肩承担起这个重任。夏都督委委屈屈的在百官的监督下签署了文书,送东方大人远行。

    紧接着,御史台刘御史为官清廉,去西南为郡守;钟天大人因母亲重病奉都督令归乡伺候母亲;左洪泽大人外出监察赋税收缴……

    总之不过一月的时间,海市小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全都因为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放办差。所堪办的差事,全都是名利双收的重要事情,东南官员们士所大振,他们认为这是对抗夏都督的一项巨大的胜利,显而易见,夏都督不胜其扰,不堪长老院的百般弹劾,开始让权了。

    于是,一月之后,朝中就只剩下礼部尚书这个元老,这位说哭就哭的老臣带领着翰林院詹事府监察院的诸多年轻大臣的太学学子们再接再厉,行事荒诞,告夏青目无伦常,眼无尊卑。甚至还有一个太学学生别出心裁,突其想的状告夏青身子赢弱,没有阳刚之气,不能当大国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众人告状的告的兴致昂扬,外放做官的走的欢天喜地,赴任留守也趾高气扬的时候,沿海边的一处港湾,朝鲜、澎湖等国的使臣,却同时来临。海市都督府当晚传来一纸文书,各国使者己到,时机成熟,迎接大典之后,开海禁。

    这是一剂猛药,打的满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菲语飞出海市,所有老臣们快马加鞭赶回旧部的时候,夏青都督无视门外哭天抢地的哑了嗓子的孙清诚和一众太学学生,直接去了海市门外,接回了各国使者

    整整七日,针对税收,组建海市衙门,海市的纺织,通货的物品,组建海军船队,制定法规等问题进行了了商讨之后,青夏于海市正阳门外,正是宣布建立海军,开放海禁,和各国交好通商。这项本来应该遭到剧烈反对和弹劾的政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颁布实施,再无回转之余地。

    两日后,东方礼终于满面风尘,老骨头都几乎散架的赶回海市。可是这时,各国的使臣都己经离开旧都,返回各自的国家向国君报告去了。七旬老者站在东城门外,气的浑身颤抖,终于悲哀郁结的高声叫道:“夏青欺我!”

    就此昏厥过去,一病不起。

    而此时,成功开放了海禁的青夏,己经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

    楚离在西川,终于还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联军。只是,在青夏之前的设计下,匈奴人己经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两层人马根本就不能成事,反而因为军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军的脚程。被楚离打的毫无还击之力。若不是莫昭南及时带兵解围,西川边防,可能就会被楚离撕裂一个大口子。

    北泰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两路夹击,西川战事登时苦不堪言。可是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关头竟然调动了帝国禁军万里奔袭,前去北泰风崖城奇袭,重创风崖守军。秦之翔无奈,不得不在这紧要关头掉头北顾,给了燕回一个喘息之际,由此一来,南楚就必将要独力面对西川的全部压力。

    青夏坐在书房里,一身儒雅长袍,越显得俊载非凡,她手握一只毛笔,只可惜己经掰成两半,此时此刻,她正用那尖细的木头,蘸着砚台里的黑墨,给别人写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较奇特,但却字迹很是工整,颇为娟秀,只是只写了几个字,就写不下去了。只见洁白的信纸上,黑色的墨迹写到:“大皇陛下亲启,吾顿以拜,闻陛下大胜,不胜欣喜,有言,欲上报等到陛下裁决。”

    想了老半响,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纸,团了团,就扔到了纸篓里,再拿起笔的时候,就流畅了许多。

    “楚离:我听说你打了胜仗,开心死了。我这边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好消息要跟你讲,海禁己经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没有和东方礼正面冲突,朝中百官现在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琉璃朝鲜等国的使者都己经回国,下一步,就是筹建海市衙门和组建海军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莱谷的能人巧匠,也不算什么难事,你就等着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讲过的玉米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营里颇有一些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我派他们带着大批士兵,跟着各国使者前往海外,驻扎在弱小国家的港口,营造衙门和大使馆,训练海军了。他们名义上是保护我国将来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并照顾那些小国的船队,但是一旦我们对日本开战,就可以从四面八方包围日本,形成夹击之势,还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国不参与,等到我战舰成熟,你从西川归来,我们就可以扬帆出海,彻底把那个欺负过我的国家夷为平地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之前跟你说的香港、台湾、海南诸岛,你一定要重视起来。别看它们现在还是不毛之地,等待过个三五百年,绝对是最为富庶的沿海港口,所得的海关税收,不亚于湖厂江浙。我们要将所有能抓在手里的国土都牢牢的抓在手里,将来也好给你们南楚的后世子孙打下一个铁桶般的江山。你想做一个圣明君主,雄才伟略的千古帝王,就要多下点功夫,还有,你朝中的那个长老院真是烦死我了,他们昨天竟然怒斥我为乱党,说我阴柔单薄,毫无重臣之象,真想抓着是哪个无耻的王八蛋说的,狠狠的揍他一顿。

    另外,我看燕回气数未尽,这个时候,红王竟然归顺了他。你行事也小心些,若是事不可为,千万不可勉强。有了大海这个助力,我们就可以在经济上垄断他们,只要断盐两年,我保证西川再无可用之兵。

    好了,就这样吧,为了忙着草拟通商法案,我整整三天没合眼,刚才刚刚睡下,就得了你战胜的消息。现在本大人要去睡觉了,你看到信的时候,也许垂悬海外的小岛藩国,就己经收归到本大人的囊中了。你这领兵在外靠蛮力吃饭的家伙也多用点脑子,快点打的燕回那个骚包落花流水,好回来收拾长老院的那帮老头。

    东南行省大都督:夏青

    另附:黄彪真是个人才,他不光将北地草原抢夺一空,还浩浩荡荡抢了五千多名匈奴女子,三千人押着五千个女子一路从华容小道回来,吓了我一大跳。我自做主张,将那些愿意留下的女人分配给海市大营里的兵丁了,她们都是平民,没什么民族概念,只要有饭吃就报忠心。可怜的匈奴人,以后几个男人就要共享一个老婆了,可千万别绝了后。”

    一鼓作气的写完,青夏拿着信纸左看右看,只觉得言语太过于轻挑,不太庄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想了半响,还是装进了信封里,叫来下人,让人放出去。

    一夜间,辗转反侧,直到天明,才堪堪眯了一会。

    一大清早,青夏刚刚起床,瑾瑜等人正帮着他打理衣裳,宋杨就在门外有事相告。

    青夏穿着打扮好,一拂衣袖,十分俊朗潇洒的走出去,除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其余的一切正常。

    宋杨见青夏出来,十分恭敬的施了一礼。他曾经是楚离的近身侍卫,为人精干,是黑衣卫中的主力成员。这几日跟着青夏鞍前马后,很是忠心,对于她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今日一早过来,也十分谨慎的等着青夏起床之后方才通报,只见一身青色剑鱼服,走上前来说道:“大人,倭国天皇的使者到了。”

    “倭国天皇?”青夏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会是天皇的使者,乐松不是在联络那三位大名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只是有几个浪人,自称是倭国天皇的使者,在外宾馆前要求见都督大人。”

    青夏沉吟半响,过后一笑,说道:“有意思,咱们去见见他们,看看这个就快要卖房卖地的天皇,有什么资本能和咱们做买卖。”

    说罢,当先就向着外宾馆走去。

    对于日本,青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彼国人欺软怕硬,狡诈多变,在外交上的无赖行径比比皆是,享誉每个国际外交圈子。而抗战八年中,对华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恶贯满盈,这个国家的基因里似乎天生就有强盗的潜在特质,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总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以前的时候,每次遇到他们国家的任务,青夏总是下手狠辣绝不容情,但是面对纷乱诡异盘中错结的国际关系,她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没想到一朝醒来,那个小个子国家是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来是青夏的特长,她对于也极其热衷,乐意为之。

    原本还想着过阵子再收拾他们,既然有先头部队送上门来,就不能不杀鸡给猴看了。

    然而,还没到外宾馆,一名黑衣卫小校就急匆匆的策马而来,青夏眉头一皱,一旁的宋杨顿时扬声道:“生了什么事?”

    那名小校见了青夏,立刻翻身下马,行礼沉声道:“禀大都督,倭国浪人武士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他们一名武士抽刀杀了人,现在五成兵马司的纪大人己经带兵包围了现场,却并不带走,百姓越聚越多,恐怕会生出事端。”

    青夏一听,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就这么巧,刚来就生出事端杀了人?到底是倭国浪人武士太过于嚣张跋扈,还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破坏她的海禁大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若是朝鲜琉球等国或许还稍微棘手一点,既然是日本,那就没有什么情而好讲的了。反正也是要吃掉的棋子,她不介意在吃掉之前先侮辱戏耍一番。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机给了她这个收买人心的大好时机,她又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宋杨想了想,沉声说道:“以属下看,怕是有人在暗中捣乱,大人还是暂避锋芒,稍后处理吧。”

    “不用,”青夏摇了摇头,打马上前道:“我正想办法寻倭人的短处,东方礼真是深得我心,咱们瞧瞧去。”

    只见层层围绕的人群之中,十多名日本武士正趾高所昂的站在那里,气势汹汹的拔出大刀,和周围的官兵对持着。纪源亭大人一身戎装,站在官兵之前,正在愤怒的和浪人武士交涉,只可惜双方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了半响,谁也没明白对方在说啥。四周的百姓满面怒气,一个半身染血的男人躺在地上,面色青白,一年就以死去死时。

    青夏打马走上前去,纪源亭见了青夏,眼露喜色,随即面色阴沉的走上前来,拱手说道:“总督大人,这些倭人武士产是您请来的客人,现在他们犯了法杀了人,你看看应该怎样处理?”

    “杀了这群天杀的倭寇!”“五马分尸”“乱刀砍死”

    众多百姓们顿时高声叫道,东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袭扰。倭人残暴,为了夺取财物往往烧杀掠夺无所不做,是以百姓们大多对倭国人深恶痛绝,毫无好感。

    青夏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央,只见这群日本使者清一色的秃瓢脑袋上面横着一竖头,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见青夏在众人的簇拥下过来,一名看样像是领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上前来,用并不熟练的中国话说道:“请问,你是道领吗?”

    青夏冷冷一笑,说道:“我不是领,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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