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黑线，月姐姐又想到什么了……
“说吧，想怎么着。”四爷眼中掠过笑意。
“回答问题，用歌。”
“准了。”
弘昼和永璟还有和莲诧异地看着四爷，那个语气是，愉悦吗喂……
于是一群人在花园把小瑞和Evan堵在花园了。
“……爷？”小瑞看看四爷，看看月，看看姐姐，乖乖地坐好了。
“我可以提问吗？”和莲站出来，见四爷点头，“你……你的愿望。”
小瑞眨眨眼，“愿望啊……”指尖流淌出一段旋律，
夜瞳微微笑了，这个财迷弟弟啊……“I wanna be a billionaire so fucking bad。Buy all of the things I never had。Uh； I wanna be on the cover of Forbes magazine。Smiling next to Oprah and the Queen……”
Evan一边听一边笑，虽然有些内容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个愿望真伟大……然后四爷冰冷的视线让Evan哆嗦了一下，马上屁颠屁颠地过去同步翻译了……
“爷当初管着户部的时候也没你这么……财迷！”四爷鄙视之。
“瑞你和十一哥的志向一样呢！”永璟打趣之。
“回爷，回十三阿哥，那什么……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哈哈，有点意思！我喜欢！”弘昼同感之。
“瑞，哥哥们在你这个年纪都大婚了，你为什么没有？”
夜瞳看向小瑞，这孩子被带的八卦了，被带的更腹黑了，这么尖锐的问题……
小瑞低头笑了笑，“姐，帮我弹几个前奏吧。”
“好吧。”夜瞳坐下，跟着小瑞试了试，“行了。”
小瑞笑着站起来，整整衣领，“朋友们总跟我说人生苦短 ，见到漂亮女生一定要勇敢 ，于是我衣冠楚楚自信满满 ，我到了night club却没有舞伴 ，是不是现在流行富贵高攀还是我已经out了 ，懂得太晚我没有房子车子没有存款 ，她说她有事先走下次再玩，Long time ago when I was a little fat Sometimes I was a little sad coz漂亮的女生她们都跟着我的兄弟走 ，我很难受那种感觉真的烦透 ，于是我拼命减肥我不吃不睡 ，我想要改变一下脂肪不合理的分配我想，我也要让兄弟来给我垫背我想 ，她也许哪天会来给我安慰 But慢慢我开始不在状况 What miss pretty ，你们不是我的想象 ，我要绅士我要勇敢 ，I wanna be your hero ，你要首饰你要存款 You are too material 怎么找不到清澈见底的眼神 ，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傻很天真 ，一个两个三个哪个给你纯纯的爱 ，一杯两杯三杯哪个陪你蠢蠢的high……”小瑞靠在钢琴边上，轻轻地唱着。
听着听着，弘昼脸上看戏的表情消失了，这个词，有些东西还是很真实的……
夜瞳的眼神黯了黯，纯纯的爱啊……这么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她很小的时候似乎做过童话一样的梦，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童话永远只能是童话。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常常很骨感。
那天，每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晚上。房顶。
“你们很久没来看天了。”
“嗯，好久不见，影。”
影坐下来，“这样的日子过得很舒服，但是，容易让人懈怠啊。”
“我们都清楚自己的责任，不会懈怠。”
“呵呵，也就只有你……”
“王爷他们，是……”小瑞还是没忍住。
“爷透了消息给公主。”
“……是吗……”
“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在一起多久。”
“影，这话让人误会。”
“……陈述事实而已啊……”
“保重。”
“我对你说才对。”影站起来，“保重。”说完，再次隐藏于黑暗之中。
“小瑞，准备准备吧。”
“嗯？！什么？”
“你以为爷叫他们来是为了什么。”
“……要准备，交接吗……”小瑞的声音有些低沉。
“迟早要的……”夜瞳的声音不知为什么也染了些伤感。
“我知道了，其实准备得差不多了，总不会手忙脚乱的。”
“嗯。”夜瞳抬着头，静静品味心中那莫名的苦涩，是为了什么呢……
“姐，那培养皿里有其他菌种。”
“看见了……金黄色葡萄球菌。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会有用的。”
“用它下毒啊？！”夜瞳敲了一下小瑞的头，“还有什么？！你天天都想什么呢？！”
“生化武器。”
“……弟弟你玩儿真的？！”
“燃烧弹制成了，我们试过了。这种东西不用多但一定要有，威慑。”
“……明白，但是太危险。”夜瞳上上下下看着小瑞，“以后你和Evan每天回来之后不许解触任何人或物，先把自己洗个三百遍。”
“……洗的只剩骨头吗喂……”
“不然感染了怎么办？！你防护措施行不行啊？！”
“肿么不行……相当行！”
“那最好。”夜瞳皱着眉，“真想把你扔洗衣机里滚滚。”
“……你是我亲姐姐吗喂？！”
“你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夜瞳扯扯小瑞的耳朵，“足够吗？”
“再多我也办不到了……姐，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知道……”夜瞳幽幽地叹道，“对了，明天你出去的时候到言瑞去一趟，让他们查查大清境内有没有走私，鸦片的。现在应该叫什么福寿膏之类吧……重点是临海地区。”
“好，我知道了。刚才好像听十三阿哥说，留学的人选好了。”
“趁早出去吧。”
“姐你瞎着什么急啊……”
“夜长梦多。千万千万，注意安全。”
“好~~~~~”
“走吧，去睡觉。”
“嗯，姐姐，晚安。”
“晚安。”
咦咦咦，晚安吻咧？！小瑞看着夜瞳下去，莫非是因为今天晚上没有例行讲故事？！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鬼医和红儿出了门，看见一堆人围了过来，摇摇头带着他们去了药房。
“先生，这儿都不是外人，直说吧。”凝面色严肃的说道。
鬼医扫视一圈，凝，月，济海，夜瞳，小瑞，Evan，的确没有外人，叹口气，“人老了总会有些毛病的，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可是，爷的身体一向还不错的……”月喃喃道。
“所以生起病来才凶险。”鬼医苦笑道，“我曾在太医院里看到过卷宗，圣祖爷似乎也有类似的毛病，不过一直养得好……”
“还是太累了。”夜瞳轻轻说道。
那又能如何，四爷有他的抱负有他的理想，也有他的责任。
“笑笑，别愁眉苦脸地到也跟前儿伺候。”红儿捏捏月的脸。
“怎么能这样……”月趴到红儿肩上，他们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赶上这么一个好主子。
“月姐姐，你得和从前一样。”
“夜瞳……我……”
“你做得到的，为了爷。”
月直视着夜瞳的眼睛，渐渐看出一丝隐忍的悲伤，他们都是一样的……“我知道了。”
“我去厨房。”
“姐姐我跟你去。”小瑞追上去，Evan自然也不会不跟着。
“济海，回去当差吧。”凝笑笑，“月，回去吧。”
“我等着把药给爷送去！”
“……那好吧。”凝拍拍月，和济海出去了。
“……姐，我也让人翻过那些档案。”小瑞洗着菜，突然低声说道。
“然后？”
“有点遗传现象……你也知道，之前宫里的后宫，都是满族蒙族为主的。”
“……近亲的关系？”
“一部分吧……”小瑞懊恼地说着，“我做不出那些药……”
“小瑞，我们只能最大限度的利用现有的资源，那些，不是我们能强求的。”
“我知道，但是……”
“瑞，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别再苛责自己了。”Evan拍拍小瑞的头。
小瑞撇撇嘴，没再说话。夜瞳挑眉，自己这个姐姐说话不管用了？！怨念地看向Evan，结果人湛蓝的眼睛一片无辜……这种时候就会冒充天然呆……真是，整了他都觉得自己胜之不武没有一点成就感……不对！！她什么时候整人是因为有成就感啊？！
“小姐。”
夜瞳接过那本不厚的册子，很认真地翻看了一遍，“都核实过了？”
“是的，小姐。另外，根据小姐的吩咐，已经找出他们的上下家了。”
“盯住了，不能让这些人离开这个大陆。有人要坐船离开的话，就先把人绑起来。”
“是，小姐，属下会安排的。”
“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黑衣人消失在夜幕中。夜瞳看着手中的册子，或许，他们真的改变不了，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过，这一次，他们准备得充分了一些而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鸦片的事，就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热血了……不像她啊，她从来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夜瞳叹了口气，还是抬脚向四爷的屋子走去。
夜瞳停在了门口，她知道四爷每天晚上都是要和永璟谈话的，和亲王有时也会在。忽略了心底小小的失落，她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爷？”
“瞳？进来。”
“给爷请安，爷吉祥。”夜瞳进门的时候瞄了一眼，迅速低头，“爷，属下逾矩……属下派人查了点事儿，请爷过目。”
苏培盛不在，弘昼就把册子传给了四爷，然后和永璟满眼好奇地等着。
“爷以前下过命令禁止的吧。”四爷的声音很冰冷。
“皇阿玛，什么事儿啊？”
“自己看！”
弘昼一头雾水地接了过来，和永璟凑在一起看着，“皇阿玛，这个……”
“王爷，福寿膏其实是一种烟草。强身健体之类的不过是幌子。它有一点麻醉止痛的作用但是效果不是很明显，而且，它会上瘾。一般来说，染上了就很难戒掉了，直到倾家荡产。”
“除了倾家荡产还有什么后果？”永璟看向夜瞳，如果只是这样，皇玛法的反应过了吧。
“回十三阿哥，它会使人产生美好的幻觉，时间长了人就变得嗜睡，反应迟钝，下不了床，而且，他们会为了买福寿膏的钱而，无所不用其极。”
“皇玛法，这种东西会毁了八旗的！”
“永璟说得对。”四爷摸摸永璟的头，“瞳。”
“是，爷。”四爷，终于还是开始，交接了吗……
“听永璟的话办吧，老五你在旁边看着点儿。行了，爷要休息了。”
“是，爷。”
“皇玛法，永璟告退~~~”
“皇阿玛，儿子告退。”
出了门，永璟的表情就不再是那个听话的孙子了，“你肯定查到他们的联系了吧，明儿给我看看。”
“是，十三阿哥。”宫里的皇子果然不一般啊。
“留学的人已经选好了。”永璟停下来看着夜瞳。
“京里传教士不算少，十三阿哥还是找来一个好的，先学外语。”
“嗯，夜丫头说得有道理！十三啊，这事儿包你五叔身上了！”
“多谢五叔了~~~~”
前一日说到了留学之事，永璟也就对国外好奇了。这个时候的小男孩儿，正是探索世界的好年龄啊……
“国外也有科举吗？”永璟的关注点显然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是不一样的……
正在当值的夜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永璟在问她，习惯性地看向四爷，四爷竟然也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她……“回十三阿哥，有，但是，不一样。”
“不一样？那是什么样的？”
“纯属自虐纯属自虐纯属自虐……”小瑞怨念了，当初，当初他的语文真的是要死人了……古文神马的他不熟啊……
“考试内容不一样。”夜瞳笑了下，哎，弟弟的阴影。
“那都考什么？”看小瑞那个样子，永璟更好奇了。
“除了国文，还有数学，外语，文综，理综。文综是历史地理政治，理综是物理化学生物。文综理综任选其一，是根据日后学习的方向定的。”
“……_……”
“数学十三阿哥之前学过的。”小瑞提醒。
“……啊，算死了那个……”
“其他的，主要是西方的一些研究成果。”小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作文也不太一样……呃，文体不限，诗歌除外……”
“那个生物呢？怎么考？”
“问一些植物动物的事，还有……”小瑞想了想，尽量通俗地解释。
“遗传，经常考遗传……”这回换夜瞳怨念了……尼玛那些不正常的分裂那些基因互作共显性神马的都是毛啊……她宁愿算微积分求导做解析几何也不想算那些乱七八糟的概率啊……一个个的不是有病就是携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