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总现在出门应酬不带太太带新欢?也不怕你太太知道后不高兴?”
关牧南点了根烟,吐了一口烟圈,一脸无奈的说:“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我太太安排的,我太太不喜欢出门应酬,就安排了个女人到我身边陪我应酬。”
汪若琳笑容一僵,看向关牧南,只见他淡定自若,叼着烟的样子还是那么性感,不过……他居然什么都知道?想想也是,关牧南是何等精明的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言笑,都没有十足的把我能骗的了他。他那双眼睛,不动声色间就已经可以将人心看清。
陆槐南大笑了几声,“你太太可真是体贴,我倒没看出来,她还是这么有想法的人,这个举措我喜欢,关总,我得以你为目标,娶个这么有趣的太太回家。”
“希望你能早日如愿。”
既然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陆槐南自然率先告辞,他们这个包厢是露天的,夜晚冷风袭来,汪若琳不禁抖了抖,关牧南似乎心情不大好,自她来了后一直在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摁满了烟头。
“cris,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她小声地提议。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跟言笑做交易的时候就该有觉悟,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你是知道的。”
这下她是真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这段日子他到哪里都带着她,一时间她风光无两,风头直逼身为正室的言笑,所有人都在猜测关牧南会不会和太太离婚扶正小三,连她自己都以为关牧南对自己稍稍动了点情,但是原来……难道他都是装的吗?只不过是跟她演戏,逢场作戏而已?
“言笑告诉你的?”
“需要别人告诉我吗?这段时间你跟言笑接触的这么勤快,明眼人都看出有问题了,恰巧我既了解你,又了解言笑,你们两个都不是喜欢和人过分亲近的人,若非有什么目的,你们会这么亲密?而且还那么巧,周年庆典的时候来到现场的不是言笑而是你。”关牧南吸完最后一口烟,笑着说了许多。
尽管被戳穿了,汪若琳还是保持着微笑,没有被目的戳破时的那种慌乱,反而很镇定,“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不认为是因为你对我还有旧情,我们之间没有旧情。”关牧南说的毫无退路。
“cris,我们相爱过是真的,怎么能算是没有旧情?”
“当初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说出来吧不代表我不知道,汪若琳,既然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何必再苦苦纠缠,你我都知道回不去,就算没有言笑,我们之间也不可能走回头路。”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汪若琳低头苦笑。
“所以你找言笑是没有用的,因为你能不能回到我身边,不是你或者言笑能够做决定的,而是我,你跟言笑之间的这场交易,在我看来,特别可笑。”关牧南实话实说,言笑看着很精明,实则却很糊涂,她根本不了解汪若琳,汪若琳哪儿来的实力去扳倒森家?而她居然就这么听信了,跟汪若琳做了这个交易。
而筹码……他果然没有猜错,他果真做了她们之间的筹码。
“所以你预备把我怎么样?”
关牧南摇了摇头:“我今天把你叫来,就是和你把话说清楚,虽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管你跟言笑之间有什么交易或者约定,但我希望你能清楚,言笑是言笑,我是我,你应该了解我,没有人能替我做决定。”
说完,起身扭头看向丁辉:“送她回去。”
汪若琳满心欢喜的来,以为关牧南终于肯慢慢接受自己了,没想到只是来受辱的,是啊,他是谁,他是关牧南啊,关牧南怎么可能吃回头草?冷风穿过来,冷得她直发抖,她那么努力做了那么多,却什么都得不到,这是为什么?
关牧南走后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汪若琳心情极度沮丧,干脆连雨都不躲了,直接走进雨里,她心想这么久的努力全白费了,在关牧南眼里自己一定异常可笑,在他眼里心里,现在就只有一个言笑而已。
言笑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居然能得到关牧南的心,还是这么全心全意的。
忽然一辆车出现在自己身边,并且放慢速度与她平行,她不耐烦地回头,就见柳生其懒洋洋地盯着自己看,那神情仿佛在嘲笑她似的,她停了下来,他也跟着停下车。
“这么有兴致?一个人淋雨?”柳生其没有邀请她上车,反而是淡淡的嘲讽揶揄。
“你是男人吗?见到我淋成这样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汪若琳气不打一处来,也许是刚才被关牧南说的没了脾气,这会儿见柳生其这个态度,心情更郁闷了。
柳生其耸了耸肩,摊手说:“我得先弄清楚状况啊,没准是你心情好想淋雨呢?现在看来不是,来,上车吧。”
汪若琳气得跺了跺脚,没办法,只能跟着上车了。
车内暖气开的十足,她这才稍微觉得暖和一些,刚才还没感觉,到了车里才感受到皮肤上彻骨的寒意。看来她是真被关牧南气糊涂了。
“发生什么事这么折腾自己?”这可不像柳生其认识的汪若琳,他认识的那个汪若琳,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受罪?
汪若琳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瞥了一眼柳生其,说:“我利用言笑接近cris,还跟言笑有交易,被cris知道了。”
柳生其闻言竟然大笑起来,“我早说过吧,关牧南是什么人啊,他可是跟人精似的,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太小看他了。”
“重点不是这些好吗!重点是,他居然那么在意言笑!”这才是让她感到那么颓败的理由,她以为自己可以打败言笑,像言笑那么平凡的女人,凭什么跟她争?她之前虽然对言笑有所忌惮,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心里居然对言笑微微充满了……惧意?
她居然在害怕吗?怕言笑?
柳生其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早跟你说过,能让他娶的女人必然是他心甘情愿的,你不信,偏要他亲口告诉你。”
汪若琳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柳生其如今这么一说,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费尽心思想讨好某一个人得到某一个人,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这让她情何以堪?她那么想回到从前,回到关牧南身边,为什么关牧南不给她这个机会?怎么都没想到,再遇见的时候,他身边居然已经多出一个言笑来了。
“汪若琳,我告诉过你,你很聪明,但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柳生其面上没什么表情,对这个女人,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当初是朋友,但她太现实,时间一长,也就淡了。
最近这段日子她常莫名其妙地约他,既然她想玩,他自然也乐意奉陪,但不代表他需要一直演戏装傻。
“关牧南最恨的就是欺骗,你骗过他那么多次,你想,他还会再和你在一起吗?当初你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就该想到,你和他之间这一辈子及是不可能了,别说是*,就连朋友,都没有缘分。”
柳生其淡淡说着,拿出一根烟点燃。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何况是关牧南那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载在一个人身上两次?
第095章 关大BOSS吃麻辣烫
森老爷子的死疑团重重,森家所有人都被列入怀疑对象,出入皆受人监视,以至当森月约见言笑的时候,言笑被人盯得浑身不自在。
也不知道森月为什么会突然约她,她本想拒绝,在现在这种敏感的关头,她可不想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森月憔悴了很多,总之没有从前言笑见到她时的意气风发和嚣张跋扈,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仿佛天翻地覆,改变一个人究竟需要多久?森月已经给出答案了,有时候,几个月就能磨掉一个人的棱角。
“还没查到森老的死因和凶手吗?”言笑实在对彼此的沉默有些不习惯,随意找话题。
森月点了点头,有些无意识地说:“外公死得太蹊跷了,但又没有直接线索,警察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言笑又不说话了,她想起之前关牧南提醒自己的,不要趟森家这趟浑水,其实就算他不提醒,她也不会主动去趟这浑水。
“我约你出来只想知道一件事,当初你来我和关牧南的婚礼,给我难堪,抢走关牧南,是不是和赵晖宇联手?”
赵晖宇?言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森月口中的这个人正是她结婚没多久的丈夫,想起赵晖宇,言笑就浑身不舒服,那个男人像个市井小民似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心机很重的感觉,她早就知道,森月跟赵晖宇在一起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言笑摇了摇头:“我根本不认识赵晖宇。”
“真的?但为什么……赵晖宇威胁我的手段跟你这么相近?你们都有我那些不好的照片,还都知道我和我家里人的弱点,出现的时机一前一后刚刚好……”
“森月,不管你信不信,我自己一个人能做的事情,没必要跟别人联手,何况我想做的已经做了,对我来说,其实你跟谁结婚都跟我没关系。”言笑诚实地回答她,这就是她的心里话,听上去似乎有些伤人,但这就是实话。
森月打量着言笑的表情,之前知道言笑就是小时候跟自己有过短暂姐妹情谊的那个小女孩儿,着实惊讶了一会儿,她怎么都无法把言笑那张脸和小时候那个女孩儿重叠起来,但从父亲的行为和表情就能看出,八卦记者的报道是真的,言笑的的确确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她甚至不再那么讨厌言笑了……
“所以,你当初使出那种手段也要在婚礼现场给我难堪,并且抢走关牧南,其实是对我的报复?”
言笑蹙眉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给你难堪,至于抢走关牧南……这件事根本不由我控制。”
至少她在那之前从没想过要靠关牧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森月静静地看着她,眼前这个和自己身上流着一样血的女人,虽然说的话不是那么诚实,但她仍相信这些话也并不算是谎话。
“ok,我明白了,谢谢你回答我这些问题。”森月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这下轮到言笑惊讶了,森月是什么人?她从小就被*坏了,活得像个公主一般,人人都对她卑躬屈膝,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委屈,对她来说,谢谢你和对不起之类的词跟她压根没多大关系,所以即便她犯了错,她也很少道歉,别人帮了她,她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对她说谢谢?一时间,言笑竟然觉得无比可笑。
“你没有必要谢我,我只是为我自己洗白而已。”
“我走了。”森月对她笑笑,就要起身的时候,言笑忽然开口问她。
“赵晖宇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森月微愣,又重新坐了下来:“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会突然跑过来问我和赵晖宇是否有关系,而我最近也没招惹你,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赵晖宇做了什么招惹到你了。”言笑分析道。
森月突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嘴角向上扬了扬,其实言笑……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嘛?
“他没有招惹我,因为我现在连他的影子都见不到。不怕你笑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知道他经常去找关牧南,想拉拢关牧南跟自己合作,所以如果你有赵晖宇的消息,麻烦告诉他一声,不要再做一些没用的事情,最后hold不住了,谁都别想好过。”森月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冷了很多,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赵晖宇经常找关牧南?拉拢关牧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森月要走的时候,不远处两个警察忽然上来想要对言笑盘问,言笑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森月挡在了她面前,对那两名警察说:“她对我家的事一无所知,我希望你们不要骚扰她。”
言笑愣住,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森月会为自己说话……而且……森月既然知道她当初破坏她的婚礼是为了报复,难道就一点点也不怀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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