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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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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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二柱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颤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绝世无双的脸庞,他想擦拭掉那滴亵渎了女神的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触摸到蓝蓝脸部的肌肤时,又飞快地缩回来,并且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阳斜射进室内,把温柔的光线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娇躯上,光影下明暗交织的睡美人忽然由优雅的侧卧状,翻转九十度变成了很不雅观的仰卧。原本层叠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松开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躯;手中原本紧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开来而滑落在床上。

    奔涌的热血顷刻冲上顶门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红;喉咙管也涌出大量的痰水,让他哽咽得几乎无法喘息。

    紧盯住那光线阴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后七日的上玄月少顷,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触摸那弯新月下的峰顶,并揭开浴巾去领略被遮掩着的无限风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来,哆嗦着一点点向那里移去。

    妈妈呀,终于碰到了。

    指头轻触新月表面,并因为控制不好颤抖中的手指力量让那里凹陷了些许,但弹性惊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间平复。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观望着月球表面那一闪而逝的环形山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在昏头搭脑和着魔般的冲动下,他心底一往无前的豪气顿生,挥手之间干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条已经松开一角的浴巾,并弯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犹豫咬向了滑腻初凝如塞上酥的软温新剥鸡头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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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勾引】………

    也许是太疲惫,也许是与秋晨的对话转移了他的思绪,总之,秋鲁上床后很快就沉入香甜的睡梦中。

    半夜的时候,作为军人的他,因心底时刻具备着的警惕性,还是被秋晨偷偷进屋的微小动静惊醒了。待小丫头脱得光光的身体挤贴到他身旁时,他喘着粗气低声道:“秋晨,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哥……我十七岁了。”秋晨的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喃呢着。

    “离我远些,你这样我更不会帮你。”他估计秋晨是想进行交换,用她的身子交换她父亲的自由。

    “哥,我是干净的,你试试就晓得了。”

    小丫头以为秋鲁嫌弃她脏,赶紧解释道

    “你这叫勾引,懂不懂?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秋鲁警告道。

    “哥,我不怕。”

    小丫头听了秋鲁的话,没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自己要去营救父亲,既没路子也没钱,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身体了,但她总有些不甘心。清白的身子被那些坏人糟践之前,她希望能选择一个喜欢的人奉献上自己的初夜,秋鲁正是她梦中最甘心情愿的对象。既然秋鲁不是因为身份和嫌弃自己不干净而拒绝,那么其他原因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说着,小丫头光溜溜的身躯挤到了秋鲁的身下,仰面朝天张开了双腿。“哥,进来吧!如果没有哥,晨晨的身子本来早就破了,是哥帮晨晨保留到现在的,现在哥就当做晨晨是还给哥吧。”

    是还债,不是交换!秋鲁竭力说服着自己。

    在小丫头光溜溜的身子的撩拨下,秋鲁的下体不争气地昂扬起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近女色了,经不得这样的贴身诱惑。都这样子了还装她妈什么圣人?秋鲁终于不再强迫自己压抑着、克制着了。他翻转身来轻托起小丫头光滑细腻的两条细腿,朝着湿滑的幽幽草丛地里发起了凶猛地攻击。

    当他来来回回在小丫头瘦弱的身体上往复驰骋时,虽然感觉到了下体受到了窒碍,但他已经无法停止,直到潮水褪去后,这才拧亮电灯,爱怜地抱起她的身躯仔细查看了一番。

    小丫头满颊泪水,但紧抿小嘴儿咬着牙闭着眼一动不动依偎着他。床上已是斑斑血痕泥泞不堪。

    “既然是第一次,装什么老手?疼也不知道说吗?”

    “怕哥会不高兴!”小丫头懦弱地轻声解释着,眼里还有着些许担忧和害怕

    秋鲁无话可说。他爬起身难得地点上支烟卷,依靠在床头袅袅地喷了口烟雾。

    许久以后,当他从沉重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小丫头怯怯的目光还在紧随自己散漫的眸光转动着时,他实在忍不住深深吁了口气,缓缓地问道:“我什么都不可能给你的,你知道吗?”

    “哥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没那样想过。”小丫头表示懂得地点了点头。“我只想让我自己一辈子都记得,我是触摸到过天的。哥就是我的天。”

    秋鲁熄灭了烟卷重新躺回床上。此刻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要帮小丫头一把。这小丫头实在太可怜了。没有母亲,前些年姐姐也惨死,父亲如今也可能抛下她,今后一个被社会遗弃的、备受歧视的孤女如何活得下去!

    “你明天一早就回省城吧!我写个条子你拿上,只要找到人,应该会有收获的。”

    他淡定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他预备给继母闻兰写个字条,拜托她到贾家走一趟。只要贾司令员这个省里一号人物点下头,屠刀就不可能朝秋晨的父亲落下去,对此他满怀信心。

    “哥……”小丫头泪光隐隐,被感动得浑身柔软就似一滩水。

    唉,女儿真是水做的啊!他脑海里突地蹦出了贾宝玉的那句感慨。

    “明天早晨我先帮你打个电话!给一个重要的人物先通通气。”

    他又庄重地发出了一个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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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弹退回】………

    秋鲁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个子也显得格格不入。当他看见两年多未曾谋面的安娴的同时,站在昏黄灯影下翘首等候许久的安娴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并迎着他毫不迟疑很勇敢地主动走过去。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语未发,安娴率先朝一处没有路灯的黑暗处走去;秋鲁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深深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里安娴依旧没有开口。她先是抓起秋鲁的一只手,低垂着脑袋用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里噙满的泪水滑落下来,并洒落在秋鲁的手背上。最后一贯坚强独立的女子,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涌的凄苦,搂着秋鲁的身躯,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委屈万分地呜咽起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秋鲁爱怜地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气顺,脑海顿时闪现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铃。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娴却是重逢,怎么会想到这一句呢!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谍报员华幕早就将她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隐瞒地完整转述给他了。挑来选去都不过是她抱着那尚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在拖延时间,终究还是得遵循人生的规律和家长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后安娴也不再挑三拣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驾马车中另一家的某远房侄儿匆匆凑成了一双。

    不过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却是极端无耻。婚后安娴才发现那人是抛弃了以前的女人,为巴结上王家的权势才另娶的。安娴原本想既然是过去了的事儿,睁眼闭眼只当没那事儿就算了,可那人婚后依旧藕断丝连和以前的女人纠缠不清。更为无耻地是,那人居然还敢涎着脸和她商量是否能让他脚踏两只船。这下安娴爆发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娘家再也不见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门纠缠也坚决不回那个新家。

    “你把我的衬衣当成了手绢,把鼻涕、眼泪、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衬衣搞得脏兮兮的。”

    过去的一切总是要说开的,未来的事情也得赶紧做出决断。于是秋鲁开了一句玩笑。

    安娴听了秋鲁的嘲弄破涕为笑,并毫不犹豫顶撞道:“你才脏。把你身上的脏东西不知道播撒到多少和你同样脏的女人身上。”

    要不是在黑暗中,此刻尴尬羞惭万状的秋鲁,脸色肯定紫的像茄子。他想这就是北国胭脂和南方脂粉的最大区别了。沪江的女孩心里即使这样想,也绝不会这样说,很可能是通过娇滴滴的撒娇去拐弯抹角暗示,哪有这样直通通嘲讽男人的!

    “好好的女儿家,一结婚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了。”

    秋鲁苦笑着猛摇头。

    “你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好好,我投降。不谈这个行不。让我们还是像朋友那般,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会谈。”

    “你又不是外交部,我和你之间讲什么亲切友好的氛围。我对你只能像对待阶级敌人,要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

    “行行,还有什么怨气就趁这会儿赶紧一次发泄出来,不要影响你待会的的食欲。”

    “还记得关心我的身体?这两年中你给过我只言片语的安慰吗?我在受苦受煎熬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走投无路恨不能死了的时候你在干啥?你的所有消息我还是从那个人嘴里才能知道,我哪知道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别这样。今天我们就是老朋友叙旧,只谈咱们俩的事儿,不谈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们。”

    “不是自家人?难道你和今天来的那人是一路?”

    “什么今天那人?我就是一个人来的。”安娴感觉莫名其妙。

    “外贸系统在天津举办了一个全国性的培训班,舅妈好不容易为我争取了一个名额,还好心让我有机会顺便来看看你,劝你早日回家探亲。所以我这才提前两天动身过来的。”

    “嘿嘿,是顺路。今天那人也是顺路,他到京都参加全国年度计划会议,所以顺路到了我们这唐山。”

    “什么意思呀,死东西。”

    秋鲁放声畅笑起来,搞得安娴更加摸不着头脑。于是气哼哼在秋鲁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见秋鲁呲牙咧嘴这才松手娇斥道:“老实交代,今天又招惹了什么人?”

    “姑奶奶,不是女人。是我老岳父的副手。”

    “黄韬?”

    “不是他还能是谁。据说我老岳父临到动身前就突然蹦出个心脏病发着,还住进了医院,把参加会议的重任临时交给了这个伶牙俐齿的家伙,让他赴京顶替我岳父去舌战群儒。”

    “他顺道到你这里?这道顺得真是莫名其妙。”

    秋鲁也懒得解释里面的弯弯绕,更不想让安娴参与到诡诈的政治中,于是换个话题问道:

    “你舅妈晓得不晓得我和闻慧的事儿?”

    秋鲁尽管在猜疑,但还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他才询问起这个关键的问题。

    “因为我近期总是住在娘家,前几天有一次在家闲聊时,舅妈突然问起我你为什么那次刚回沪江,晚上连家也不回就匆匆忙忙返回豫南。我当时有些措手不及,不好解释当天我俩在一起的事儿,就把你去军报门口那家小食店的事儿和她提起了,也没说你去干啥。但我估计她猜出了些什么。”安娴有些惴惴不安地说:“会不会对你有啥不好的影响呀?”

    “不会。恐怕你舅母这会可能正高兴。”

    “闻慧那样了我舅母还高兴?为啥?”

    秋鲁也不解释,很神秘地笑笑,牵起她的手领着她慢慢朝火车站广场的方向走去,因为这么晚了,几乎所有店铺都关了门,剩下的一些秋鲁是不方便出现在那种地方的,也只有火车站一带还能找到吃的。

    安娴感觉非常满意,这是秋鲁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于是她又像以往一样,挽着他的胳膊,将头倚在他身上,似老夫老妻一般朝前走去。

    近期唐山的鲜鱼似乎特别多,渤海的海水鱼和陡河水库的淡水鱼品种都齐全,价格也分外便宜。秋鲁搞不清是啥原因,仅记得安娴喜欢吃鱼,找好一个包间坐下后,知道这北方人不擅做鱼,所以只要店里有的也不管煎、炸、煮、炖,反正感觉菜名好听就给她点上,尽管知道她吃不了,但这是表达对她的一种宠爱和歉疚。也忘却了整天挂在嘴里用来教育别人的那句老人家“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的伟大教导了。

    安娴起初还讲究个淑女的优雅,上来的每道菜先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但朝一旁笑眯眯瞧着自己的秋鲁瞪过几次眼睛,他依然固我地把自己当做盘中美味般,只看自己不进其他饮食,想想此行自己的目的,安娴突然感觉心情大好,最近两年一直不振的胃口也大开,于是不再理睬秋鲁,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埋下头放开手脚似饕餮般猛吃起来。

    “慢点,没人和你抢的。小心鱼刺卡住喉咙,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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