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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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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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鲁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在犯愁。

    刚才路上安娴已把她舅母的原话讲述给自己听了。

    王芬秀吩咐过安娴,这次所谓的顺道探访“姐夫”之旅,可以采取一切的手段。不达到把“姐夫”绑架回沪江探亲的目的,安娴就不准去天津报道。

    虽然王芬秀是以玩笑的口吻说的这话,但秋鲁知道这就是只有自己和王芬秀俩才懂得的最后通牒。时间不等人!老人家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沪江帮马上就要有所行动,再也等不起自己拖拖拉拉犹豫不决,这是人家逼自己尽快表态了。而且糖衣炮弹也送上来,就看自己如何决策。

    沪江自己肯定会回去的,不管是出于摸底、刺探还是和他们谈判的目的,那一趟都省不了。但储君那边的态度暧昧,京都的风向不清楚,自己贸然走这一趟如果消息有所泄露,那日后沪江帮得势还不打紧,如果是储君这边或者老帅这边得势,那自己就麻烦大了去。

    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即使你什么也没做也没想,但只要“组织”需要,只要“大局”需要,说不定自己一辈子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趁着安娴进餐的空隙,秋鲁给开滦矿务总局保卫处的李处长打了个电话,准备将安娴安置在他们局总部招待所那幢英国人建造的唐山最结实最豪华的大楼里。之所以这样安排有两重因素,第一是出于安全考虑。唐山如今在他的治理下,颇有一点商鞅变法时的秦国一般,严刑峻法保证了社会安定的同时,也把制定该律法者自身的手脚给束缚住了。担心本地出现京都、金陵等地类似借清明节吊唁,而实际发泄心中不满的群众骚乱事件,唐山清查打击流动人口的工作近期特别严厉,每晚都对旅馆、饭店的住宿人员进行拉网式检查。虽然没人敢检查到自己头上,但满街都是人保组的下属,给别人碰见了终归是件说不清楚的事儿。

    开滦矿务总局是部属企业,和唐山没有隶属关系,那边就是一块唐山的方外之地。除了有业务往来的人保部门的有限几个人,其余没人认识自己。而自己和保卫处长老李也是朋友关系,不存在上下级之间的利益纠葛。其次,他也想清楚了,安娴既然来了,王芬秀不达到目的不会让她离开。糖衣炮弹打来了,她王芬秀情愿拿侄女出来行使美人计,自己想拒绝也不可能,那就只有接招了。自己就算凭借意志力躲过了今天的诱惑,明天呢?后天呢?不如打消胆怯避战的念头,老老实实选好战场迎战吧。

    谢绝李处长派车来接的好意,秋鲁陪身心舒畅的安娴一路溜达着,闲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慢慢溜达到了招待所。在招待所大堂早有李处长安排好的接待人员等候着。秋鲁拿到房门钥匙,撵走殷勤的接待人员自己把安娴送到房间,稍喘口气就对安娴笑笑说:“小娴,时间不早了,你坐了一天的火车,刚才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累了就早些歇息。我也还有事情处理,明天再来看你。”

    秋鲁嘴里还在下意识进行最后的顽抗,但心底早就缴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来的。”

    安娴将脸侧开不看秋鲁,幽幽道。

    “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后天再来看你。”

    秋鲁也嬉皮笑脸顺杆爬道。

    “后天也不用来。这辈子也不用再见我。”

    秋鲁收敛了嬉笑,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安娴别开脸不理他,但呼吸变得粗重。室内短时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真想通了,愿意和华慕做个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这种事总不好让安娴先启齿。

    “你真无耻。我这样说过吗?”

    安娴脸上腾地一片红霞。咬着银牙倒竖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还不解气,又用手指在秋鲁的腰眼上使劲拧了一把……

    这个晚上秋鲁终究没有毅力拔脚离去。

    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娴告辞后他到街上绕了一个圈,趁着没人注意他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了。他想好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能吃,无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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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女初试云雨情】………

    水库边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绿绿的草叶儿还挂着清亮的落水珠。

    脸色阴郁的肇辄坐在雨后的草地上,裤子贴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经湿透了,但他只是望着对岸的朦朦远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蓝蓝坐在他的腿上,侧脸对着他,柔软温润的小手捂着他的脸颊,爱怜地凝望着。

    “蓝蓝姐姐不会嫁他的。”

    “……”

    “姐姐连心里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吗。要不是红红姐提起,樊二柱是鸡是鸭人家都不知道!谁要嫁他了?”

    少女红红薄薄的小嘴儿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儿。

    “不准提那个讨厌的名字!”少年气哼哼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侧过脸去观望湛蓝的水面。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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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小女之野合】………

    简单的晚餐过后,肇飞显得心事重重的,没再象平日里那样教授蓝蓝功课,只是给蓝蓝留了作业后,自己就披上一件蓝色的中山装单外套往牛棚屋后的水库方向踱去。

    少年帮着清涮了碗筷收拾了屋子后,被少女拉着手腕牵向布帘后的卧室。

    “咿呀,居然跟姐姐长的一般高了!”

    少女在行走的过程似乎忽然有了重大发现。

    她先用闲着的那只柔软的小手比划着,测量了一下双方的身高差,并发出惊讶的呼声。随后又伸出青葱般的两个指头在少年的胳膊上拧了一把。

    “呵呵,肌肉都象铁疙瘩了,看来劲儿是不会小的,正好用来给姐姐揉揉肩。摘了一天的棉花桃子,今天浑身上下都是酸酸的,真想上床好生地睡个懒觉。”

    “那你回屋睡吧。”

    “嗯!”

    少女捂着嘴打着哈欠胡乱应答着,刚说了半句醒悟了。

    “哦,不行。老师留了作业的,不看完书不能睡。还是你给我先揉揉肩吧。”说完斜坐在床沿边,娇嗲嗲地命令道:“快过来给姐揉肩,不准找借口偷懒。”

    在少年有力双掌的揉搓、轻轻拍打和十指有技巧的揉捏后,少女起先还闭着眼舒服地“哼哼”着,其后,一股浓浓的倦意袭来,在少年双手从上到下、时轻时重的韵律节奏中,枕靠着少年温热的胸肌,她慢慢地进入了浅睡状。

    她经常让少年这样给她劳作一天后疲乏的身体揉捏着放松,少年也通过训练掌握了一定的按摩技巧。

    “嗯,是这里。”喃喃的语气

    “嗯!还下去一点。不准停。”

    “哎呀,死猪!不知道往前些吖。”……

    少女美目发饧,晕乎乎中仍发着娇嗔,下意思地指挥着少年双手的动作。当少年按照少女的引导,双手向前沿着香肩揉捏到她肩胛前某一部位时,掌缘终于不可避免地触摸和碰到了少女胀鼓柔软的两只小兔子。

    早熟少年胯下的性征瞬间膨胀,顶到了少女的柔韧的细腰,脑袋霎时呈缺血状发晕。少年遏制不住颤抖的双臂,隔着单薄轻透的夏衣,在少女的粉。嫩的肌肤上不自然地扭动着。

    “咯咯咯。痒痒死我了…”憨憨的少女发着娇笑,又将一只手绕过背后胡乱摸索着,还使劲在少年大腿根旁凸起的物事上拧了一把。

    “坏蛋,快把你顶姐姐腰上的东西拿开。”

    “啊!”

    尴尬不已的少年捂着下面的那玩意痛叫着跳闪开去。

    “你自己看书吧。我先跟勇哥去练功,完了后去你屋里看红红姐回来没有。”

    尴尬的少年扔下少女一溜烟飞跑出了屋。

    “功练完了?”

    “完了。”

    “红红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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