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微笑着:“因为爱,我爱你胜过于自己的生命。”次郎吐露自己的心声。
“为了我与你的家族对抗,值得嘛。”
“家族?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么?她是被小本的母亲花重金送进精神病院折磨死的,对于我而言,这个家是冷酷的,我要有自己的家,嫁给我,好吗?”次郎炽热的眼神柔化了恩馨心里的冰点。
次郎低下头亲吻恩馨的红唇,她没有拒绝,次郎由蜻蜓点水变得热情似火,恩馨被他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她开始享受次郎的爱抚,当衣服褪去,次郎亲吻恩馨的蓓蕾,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暂时封存了一切痛苦的记忆,阳光普照在这对禁锢自己许久的男女身上,恩馨毫不保留的把自己交给了次郎,他相信次郎是真心,既然是真心相爱,就不必再把自己的感情压抑起来。次郎心疼的把恩馨放进热水池里:“亲爱的,我弄疼你了。”床单上的落红,让次郎更加珍惜眼前的恩馨。
小本的办公室烟雾缭绕,次郎牵着恩馨的手走进来:“大哥,这是我们的喜帖,我们不想过于铺张,就一家人吃顿饭。”他深情的看着恩馨,恩馨妩媚的笑容让小本确信,恩馨已经是次郎的女人了,他强打精神:“恭喜你们。”
恩馨洋溢着幸福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的担忧,当一切大白天下,次郎真的能不为所动么,而她又怎么面对深爱的男人。次郎紧紧攥着恩馨的手:“亲爱的,别回头,贝昌建雄在后面。”
恩馨心里掠过一丝涟漪,次郎为什么会时时刻刻的袒护自己,他分明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还要这样做,难道爱的力量就有这么伟大么,她的迟疑和彷徨没有逃过次郎的眼睛:“别担心,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在保护你,那个人一定是我。”他坚定的目光和执着的神情让恩馨朦胧间有了一丝迷离的爱。人生际遇莫过于此,朝思暮想未必能牵手终生,阴差阳错却歪打正着,爱情就是这样不期而遇。
贝昌建雄用狡黠的目光送走他们,转身闪进小本的办公室:“当断不断必招其害,女人不管多么心疼都已经是别人的了,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吧。”他的话里含着很多的讽刺,小本的心虽然被扎了一刀,可是情绪还算稳定,思维也不会受到阻挠。
“你打算怎么办?”小本看向贝昌建雄。
“贝树子的百日还没有过呢,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办喜事,如果想让你的原野集团不倒,必须满足我的要求。”贝昌建雄寸步不让,小本能感到他话里的意思。
次郎欣喜若然的发着喜帖,小本冷不丁打来电话:“暂时喊停吧,你也知道的,贝树子没有出了百日,你们这样办婚事,有些不妥吧。”
次郎放下电话,惠子猜到了小本的意思:“你不要埋怨小本,这件事他也是很为难的,贝昌建雄能够答应留在公司,你大哥已经是努力到了极点,咱们还没有找到可以代替他的人,原野不能垮了,你要理解他的苦心,不就是等等么,以嫂子看,咱们就等等,也不差这几天。”
次郎缓慢的放下手里的喜帖:“贝树子还有70天就是百日了,贝昌建雄一定很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次郎的眼里带出一层淡淡的忧愁,恩馨善解人意:“按大哥说的办吧,贝树子已经走了,我们就让她的亡灵能够心安些。”
惠子的眼神闪动一丝不悦,她上楼关上房门,徘徊一阵,拿起电话:“一鸣么,我是惠子,有时间么,我想约你喝茶。”
惠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掉出一张小男孩的照片,她思索着该怎么去做。
一鸣一身休闲服出现在这里,惠子从容的走进来,笑容里夹杂一丝莫名的快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喜悦:“以前看见你,也只是妹夫的关系,如今再看你,觉得很亲切,弟弟,我们分别太久了。”
一鸣的心像是被按上弹簧一般,猛的弹跳了,让他险些收不住自己的表情:“嫂子,我从小就是孤儿,你的这声弟弟,让我真是一头雾水。”
惠子将一张照片递给他:“这是你和你的妈妈,对吗?她就是叔叔当年在外面养的情人,而你就是他们当年留下的孩子,你也许会诧异,为什么我拿到了资料,而我的父亲没有拿到,很简单,我比他快一步,原因就是,你是我的亲弟弟,我必须要保住你的生命。“
“亲弟弟?”一鸣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搞得很困惑。
“我不是父亲的亲生的,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母亲与你的父亲产生了感情,于是就有了我,而我父亲没有生育能力,这点我已经通过医院得到了证实,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就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而不是等你出现在去查你的底细,于是乎,我比父亲更先了一步。”惠子端起茶杯没有急着送到口边。
“那约我出来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相认吧。”
“我们要联手一起报仇,他杀了我的母亲,也让你失去了父爱,这样的老男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给死者一个交代,也让我的心能安静下来。”
一鸣还不能完全信任惠子,她的话让一鸣还在斟酌,惠子淡然一笑:“如果我想揭穿你,上次在医院验血的时候,就不会帮你掉包,以你和我的基因而定,那个老家伙一猜就能知道,我们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要知道他是你的亲大伯,亲子鉴定怎么会一点不沾边,要打消他的顾虑,就要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一鸣心头一紧,如今的惠子再不是以前那个柔弱女人,她不但果敢,而且老练心细,姐弟相认,他还真有点担心祸福相惜这句话的验证。
“放心吧,我是姐姐,自然明白你的心事,照着我说的去办,你的心上人不会跑进别的男人怀里,更何况小本家酒不该还有活着的男人。”惠子把茶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这句话很入一鸣的心思,他端起茶杯:“姐姐,我以茶代酒,敬你。”两人相互交流的身影被马路对面的一台摄像机收录了进去。
第二卷第三十八章次郎带恩馨去找花心萝卜
第三十八章次郎带恩馨去找花心萝卜
恩馨一直联系不上欧阳,心里揣测着花心萝卜的下落,次郎看着她凝神的样子很是心疼:“是不是想知道你那位同事的下落,我记得她好像是叫花心萝卜。”
花心萝卜,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昵称,知道的也都是自己人,从次郎的口里喊出这个名字怎么能不让她吃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有一次大哥用我的电话,竟然没有给我放下就拿走了,我正好有急事在等美国方面的电话,于是,我追出去去拿,看见大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还叫她花心萝卜,那个女人好像很吃惊,后来就动手打了起来,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功夫可以这样了得的。”他轻描淡写的口气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妥。
恩馨都要窒息了,一直苦苦寻找花心萝卜的消息,等到了,居然会是这么的容易:“后来呢?”
“大哥占了上风,他毕竟不是一个人,那个女人被带上了一辆车,开去山顶了。”次郎转身从身后抱起恩馨:“亲爱的,夜深了,我们睡吧。”
恩馨的脸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激动的心跳:“能告诉我,去的是那座山么?”
“明天我带你去,晚上最好别去那里,到处都是阴沉沉的,杏子也是晚上死在那座山上的,我不想你有事的。”次郎开始亲吻恩馨的耳垂,恩馨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让杏子香消玉损的那块大石头早就被人搬走了,路上的行人很少,也许不是星期天的缘故,恩馨一直默默凝视着山顶,次郎告诉她,山顶上一个掩饰很好的山洞里,或许有她要找的东西,她的心纠结着,那样的环境,怪不得花心萝卜会变成木偶人,肯定是被小本迫害的,那样一个活灵活现的女孩子,居然要变成那个样子,她怎么能不心痛呢。
他们的车停在了山洞口,一阵阴风吹过来,恩馨艰难的向前走,,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在滴血,她想看见花心萝卜,又担心看见她,山洞在一丛灌木后面挡着,次郎费力的跳过去,恩馨跟在他的后面,头顶一群东西呼啸而过,让人的整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次郎将恩馨紧紧的护在怀里,血蝙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吓人的东西,次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阵男人的怪笑把整个山洞都震动了:“你们怎么来了,就要当新娘新郎了,该不是也给我送喜帖吧。”
次郎大声吼道:“不要装神弄鬼了,朗朗乾坤,这难道就能吓住人么?”
“我是人不是鬼,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快点说,说完马上走人。”
恩馨挣脱次郎有力的手臂冲过去:“告诉我,花心萝卜是不是被你做成木偶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那样残忍的对待她。”恩馨的情绪整个失控了,她的话证实了自己的身份,而次郎根本无往心里去。
男人好像害怕看到她的眼神,有意将身影放在石壁后面:“她已经成了那个样子,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快走吧,否则,会让你们和杏子一样的下场。”
“王八蛋,原来是你杀了我姐姐。”次郎跳过来要扭打他,石壁的后面站着一排排的僵尸也变得不安分起来,恩馨一眼就找到花心萝卜的干尸,泪水夺眶而出:“花心萝卜,我是恩馨,你死的好惨,我杀了你。”恩馨话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
次郎抱起恩馨像洞口跑去,男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他没有去追,有些神情恍惚的不知所谓。次郎把恩馨放在车上,向山下的医院赶去。
看着他们的车子走远,贝昌建雄狞笑着从后面出来走进山洞,刚才还是一副颓废样子的男人,立刻进入警戒状态:“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敢私自闯进来。”
“你的命令,是黄埔一鸣的命令吧。”男人的身体微颤一下,马上恢复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通常电视剧里都是你的这句台词,不过,我告诉你,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就是黄埔一鸣,小本做梦都不会猜到,这么多年操纵他命运的居然会是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已经把书信写好了,如果我不能活着从这里回去,媒体会将整件事情曝光,我说千年僵尸先生,你虽然寄存到了别人的身上,把大好的功力传给黄埔一鸣,都不舍得留给我,未免做的太绝了吧。”贝昌建雄想起当初遇上这位千年僵尸,想要秉承他的事业时,被一脚踢开的情景。
男人冷笑几声摘去面纱,黄埔一鸣那张帅气的脸庞呈现在他的面前,贝昌建雄满以为,他会拖得时间久一些,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的速度:“你说的书信,是不是这个?”
他啪的一声摔在贝昌建雄面前,这是惠子留在他身边的眼线拿到的,要不是惠子的细心,他注定要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操纵,贝昌建雄的脸色大变:“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很好奇么,不用着急,我会让你去阎王殿问清楚的。”一鸣大手一挥,一帮僵尸呼啦啦的上来,贝昌建雄睁大的眼睛,眼中满是恐惧,生死一念之差。
次郎抱着恩馨冲进医院的大门:“医生,快救人。”他急切的在门外等着,医生一脸笑容的走出来:“病人没事的,怀孕初期不能过度劳累,你作为丈夫要注意孕妇的饮食。”
次郎一下欢呼起来:“我要做父亲了。恩馨,你听到没有,我要做爸爸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恩馨抚摸着这个小家伙,心里还是花心萝卜的惨状,泪水从眼角滑落。次郎一下车就抱起恩馨,一路上楼都不放下来,小本和惠子撑着脖子看着,谁也没有主动搭话。
惠子知道他们今天去过山顶,小本扒拉着碗里的饭,惠子看着他,次郎从楼下迅速跑下来:“嫂子,还有饭么,我们还没有吃呢,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要做爸爸了。”他满脸的幸福让小本的筷子不自觉的掉在桌子上,惠子帮着盛饭:“是么,这是好事,就是你们的婚期,要是这样拖下去,到时候就会显怀的,那样多不好。”
“我明天去跟贝昌建雄商量,还是原来的婚期去办。”小本终于发话了,次郎端着晚饭上楼。
惠子心里别提都不舒服了,恩馨怀孕,注定一鸣没有了希望,该怎么告诉弟弟,今天发生的事情。电话铃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惠子喊:“小本君,你的电话,是警察局来的。”
小本纳闷,这个时候警察局来什么电话,“贝昌建雄的尸体,不可能呀,上午开会的时候,我们还有过交流,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下午,好的,我马上过去。”小本阴云笼罩着整个面容。
惠子小心的问:“贝昌建雄怎么了?警察局干嘛给你打电话。”
“警察在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据说是下午死的,正在勘察现场,让我配合调查,毕竟,他已经没有亲人了。”小本的心思已经跑到产品实验上,贝昌建雄一死,谁来挑着这个单子,真是屋漏偏锋连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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