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做到处变不惊,平静似水,我都有些怀疑你的背景。”小本忍不住探问,真不想恩馨也是死亡之坑的成员之一,他还没有想清楚,如果恩馨是来给他拆台的,他该留她么。
“哈哈哈,背景,对于女人而言,这个话题似乎就是有些含沙射影我的私生活,不过我声明,本人目前还没有拿自己去交易的计划。你的情绪不对,是不是次郎对贝树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恩馨面对小本炽热的目光,坦然回答,滴水不漏。
“贝树子死了,是自杀,和次郎扯不上多少关系,可贝昌建雄不会这样想的,老人丧子已经很心痛了,如今连唯一的女儿也死了,都是杏子一手造成的,我心头觉得像被扎了一下,有时会隐隐作痛。贝昌建雄不会善罢甘休,我的家庭即将面临灾难。”小本想保住这个家,首要的问题是解决贝昌建雄,让他放下怨恨,可是这何等的容易。
“死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命运维系在别人的身上,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已经是命运给与最好的礼物了,这么不珍惜,就是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居然舍得放弃生命,爱情的代价太大了。”听到贝树子的死讯让恩馨很吃惊,更多的是怜悯,如此看轻生命,真是不该,如果她能如此洒脱的活在阳光下,今生已经知足了。
“我的思绪很乱,惠子在医院帮忙支应着,说实话,我很累,想找个人说说话。”小本喝了一杯酒靠向椅背。
“惠子姐最近还好吧。”恩馨听出小本话语里隐藏着的怀疑。
“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总觉得她回来以后像变了一个人,对我时冷时热,我还可以理解,可是她有时候做出的事情很难让人看透,骨子里像是隐藏着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时时处处关心我的举动,又像是在监视。”
“女人经历过这样的事之后,多少都会有些神经过敏的,我想过段时间会好的。”恩馨安慰几句,不再多言,心里牵挂着次郎,贝树子的死,他会是什么反应,贝昌建雄又会怎么对他,一切的事情都不是她能掌控的。
“一鸣要正是加入株式会社了,惠子的父亲要把家业交在他的手上,真是没有想到,努力了那么久还是一场空。”小本说话的神情让恩馨猜不透,他是想看恩馨的态度,还是对一鸣的态度。
“惠子姐心里一定很难过,对于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就是爱情,都要成为父亲操纵的杠杆,不可悲么。从一个豪门嫁入另一个豪门,丈夫早出晚归,而作为父亲却连一声像样的问候都没有,出了逢年过节,在没有过多的来往,如今,家也是别人的了,心里自然会不平衡的,你的事情可真不少。”恩馨站在女人的角度真是有些怜悯惠子,也善意的宽慰眼前这个正处在多事之秋的男人。
“你会跳舞吗?”小本发出邀请,他想接着音乐暂时放下心中的忧虑。
恩馨起身,随着悠扬的乐曲,两人漫步的舞池,这一切均被隐藏在角落里的一个身影看的仔仔细细。
惠子看的真真切切,他不让自己幸福,下杀手除掉三浦,现在居然还想坐拥娥皇女英,惠子狰狞的笑着。如今也明白,小本的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婚姻对于惠子已经是荡然无存了,可是小本家族的产业和父亲的产业她要牢牢的攥在手里,绝不任何人来破坏她的计划,对,目前要除掉的是一鸣,至于恩馨,暂时让她多活几天吧。
次郎从医院里出来,点燃一支烟,惠子跟在后面:“贝树子已经死了,你也自由了,不过作为丈夫,你要尽到自己的职责,这个时候可不能在胡来了。”她语重心长,看上去一切都是为了次郎和这个家好。
“嫂子,我不想让任何人呢伤心,可是很难做到,我不面对贝树子,就是不想让她更痛苦,你能明白么?”
“我明白没有用,要贝昌建雄清楚才行,他活到这把年纪,儿子女儿相继走了,能不悲伤么,嫂子提醒你,万事都要小心,不要让贝昌建雄算计了。”惠子的担心是有道理。
次郎点点头:“保护好姐姐,别让她露面,我会尽量取得贝昌建雄的原谅。”
惠子缕缕头发:“这样吧,明天让神经科的医生去看看杏子就说杏子因为受到打击而精神恍惚,出现了忧郁症,希望这样能暂时稳住贝昌建雄,让他心里好受点。”
贝昌建雄孤独的坐在太平间里,贝树子的尸体就停放在这里,冷冷清清,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从小到大,他一直给孩子们灌输嫁入豪门的好处,贝子对杏子的感情不也参杂着这些么,可是孩子们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稍微大点的打击就让他们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孤单影只才明白,这个世界上钱不是万能,如果能重新来过,他会让孩子们有个健康的心态,去寻找各自的幸福。
贝树子已经听不到他的心声了,他也累了,萦绕心头的恨也淡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要把女儿的丧事办好,给她一个体体面面的告别仪式,他仰望天花板,希望女儿的阴魂能留在这里陪伴自己。
次郎把车开到恩馨的楼下,一把遮阳伞从空中飘飘荡荡的下来,不偏不倚落在他的手里,他也奇怪,顺手收起来,恩馨冷不丁出现在他的身后:“那是我的遮阳伞”。
次郎抖落手中的遮阳伞:“我又没说要拿走,”他跟着往上走,忽然从旁边窜上来两个持刀的男人,他们的目标直指恩馨,次郎来不及多想,拿起遮阳伞当棍子使,狠狠的打击两个不速之客,恩馨不躲不藏,双手抱拳靠在门边,似有欣赏的意味。
次郎的身手还算可以,这两个自不量力的家伙落荒而逃,他追到了路边,两个男人上了一辆黑色无牌轿车逃之夭夭。他转身回来,故作潇洒:“看来,你身边缺一个像我这样有正义感的男士。”
恩馨用眼眉白他一眼:“都是你惹出来,居然还好意思说保护我。”这样伞里的左判官可就受罪了,被这一通折腾,搞得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恨不得出来踹上次郎几脚。
“难道是贝昌建雄的安排,我去找他。”次郎把遮阳伞交给恩馨匆忙离开。”恩馨有些费解,以次郎的个性而言,绝不会给花心萝卜通电话,那此时的她应该在哪里。
左判官亟不可待的从遮阳伞里跳了出来:“我的咯天王老子的,这把伞快要了我的老命了。”
“你也是,哪里不好待,偏偏下去落在他的手里。”
“我是难受想出来,这么一挣扎就掉了下去,这家伙居然拿我当棍子用,我的咯老腰呀。”左判官扭动着自己的胳膊腿,恨不能把次郎这小子抓回来狠狠揍一顿,真是晦气,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恩馨坐在一旁,思绪有些走神,小本的问题让她陷入深思。
第二卷第三十三章恢复记忆
第三十三章恢复记忆
恩馨借着昏暗的地灯,郑重其事的问:“现在把我前世的记忆还给我吧。”恩馨要拿回前世的记忆,这样才能判断,自己的感情归属,对次郎她不是绝对的没有感情,而一鸣的感情只有放进过去时了,才能和次郎开心的在一起,尽管是利用,她也希望自己的这段婚姻呢比个带给她快乐,至于贝树子,她怜悯是有的,但终于无力回天。
左判官揉揉自己的脖颈:“没有问题,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我把你带进去。”
恩馨七上八下,手微微抖动着,闭上双目,眼前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让人肝肠寸断,有血有泪。她缓缓睁开噙满泪水的眉目,一头扎进床上,陷入回忆之中。左判官知趣的飘出房间,这个时候是要给她清静的。
杏子被确诊神经衰弱并没有引起贝昌建雄的共鸣:“小本,这件事情是有杏子引起的,我不会就此罢手的,对于你而言,他是妹妹,贝树子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向你保证,会负责你的余生。”小本现在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杏子的手机一直在响,她鼓起勇气:“喂,找谁?”
“是我,你怎么可以随便暴露行踪,这样做无疑会让你送命,也会让组织的秘密不攻自破。”男人的声音让杏子有了些许的底气:“我知道错了,可是眼下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求求你帮帮我。”
“那好吧,晚上老地方,我等你,放心,贝昌建雄不会在女儿不下葬的时候动你的,愚蠢的女人。”男人最后补充的那句话没有引起杏子的注意。
今晚的月色像是一个孩童儿,忽而明亮忽而阴暗,杏子心里坎坷不安,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她努力把稳方向盘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洞口发出尤森的诡异,杏子壮着胆子走进去:“找我有什么事情?”杏子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至今没有见过庐山真面目,不过多年的合作关系,已经让她放松了警惕。
男人呵呵一笑:“你来了,很简单的事情,你必须尽快与黄埔一鸣办理离婚手续,不要问原因,只是命令,组织下达的指示,你只能不折不挠的去完成,这就是我们僵尸的宿命。”
杏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入会的时候,你一再申明,私人的事情不属于教会的管辖,现在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离婚,难道我就该孤老终生么?”
男人用漠然的态度来化解杏子情绪激动的不满:“黄埔一鸣作为株式会社的接替人,无疑是我们行进路上的绊脚石,你没有阻止他的入会,这是你的失职,既然木已成舟,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离婚,这样才能避免你们将来站在对立的位置也能游刃有余。”
“感情对于我而言就是割不断的枷锁,即使离婚了,我的心里也会放着他的位置,即使你将来把我当枪使唤,我也不一定能让你如愿的。”
“那好,还有一条路给你走。”男人的步子变得更加稳健。
杏子心里打鼓,难道是要那样,她的心在纠结,不,一鸣,不能和她一样失去自由,那样的话,爱情就是欺骗,男人并不会因此放过她:“让他为我所用,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杏子的眼角噙满泪水,哈哈哈大笑起来:“弄了半天你就是想通过我去控制一鸣,我真是错信你了,如果你真不想一鸣走入会社,以你的做事风格一早就会通知我的,不会等到无法挽回才找我,还是你会算计,不得不承认,你的这部如意算盘走的很高,控制一鸣,就等于把株式会社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可你不要忘记了,我不会伤害一鸣,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他。”
“感情就是我们的致命杀手,当初就规劝你放弃,愚蠢的女人。”男人丢下她摔身而去。
杏子踉踉跄跄的从山上下来,开着车,心里一片茫然,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一鸣留在自己的身边,现在她是满目苍凉,让一鸣成为如今的自己,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清醒后的一鸣该是多么的恨自己,爱情是她一生最为宝贵和执着的追求,一生的信念就要燕飞云散,她累了,真的累了,一个不注意,车子到了转角的地方,一块硕大的岩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横在了路边,她车速太快,根本来不及躲闪,一脸的惊恐伴着诸多的不舍,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连车带人翻下了山坡,颠沛流离到了谷底,车子发出的爆炸声伴着阵阵浓烟,让夜空更加的凄冷,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就站在山顶,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更加阴险和可恶。
次郎从床上弹跳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水,起身去厨房倒水,恩馨听到声音起来:“怎么了,刚才听见你在屋里里大喊,做恶梦了。”
他压了一口水:“我梦见杏子浑身是血的过来,眼泪汪汪的,我吓坏了,一直想帮她,可是喉咙像是被人卡住了,怎么样也无法说出话来,我使劲挣扎着,后面有一只手把我也推下了山,就这样混混顿顿的醒了,这会儿心里还是不对劲,总觉的有事情发生。”
次郎的电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静:“你说什么,杏子出车祸了,好的,我马上就来。”次郎放下电话,换上衣服就往外跑,恩馨也跟了过去。
杏子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车子也面目全非,交警正在做善后和补救工作,一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恩馨心劳意攘,恢复记忆后,她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倾向到底是在哪边,而此刻,她更多的是担心一鸣的状态,她在心里默默祈祷,期望他能挺过去。
贝昌建雄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他的话激起了次郎的愤怒,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贝昌建雄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小子,告诉你,下一个就是你,我要看着你们小本家的人一个个的统统死掉,才能消除我心里的恨。”
小本大吼一声:“你胡说什么,昨晚我一直陪着你的灵堂,不要无端的替别人担担子,这是你干的了的事情么。”交警交出结果:“是因为车速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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