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杀戮,非常的不喜欢,她喜欢安静,喜欢就这么蜷缩着身子,感受着世界的寂静,这是她这千年来的习惯,她从一生下来,就肩负着保护着整个九幽的责任,她不能让自己的子民面对外界的险恶与纷争,战火,不该在九幽燃起。
这是作为九幽之主的责任。
。。。
焚炎山脉,环境温度不高,反而极低,起码也是零下,幽幽的冥火刺骨,让人不禁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我天,这里有点冷啊。”严罗哈了一口气,空气中并没有热气浮现。
小诗诗抱着胳膊使劲揉搓着,埋怨道:“不是火山啊,怎么那么冷!”
“你感知度调低点会好很多。”严罗提示道。
“不要,感知度调低了都没手感了。”小诗诗说道。
这话也不错,在战斗中,感知度是非常重要的,若是调低了,的确很影响发挥,但很多玩家怕疼,往往把感知度调到最低,虽然少了些痛,但是。。。也少了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
人生在世,人狠敢拼,就能混出一番天地,对自己不够狠的人,注定是没能有什么好的成就的,而游戏里,感知度这个机制,也是在提醒着玩家,只有付出,才会收获。
所以现在的大多数玩家,都不愿意调低感知度,一是说出去难免丢人,二是的确会降低操作水准。
但女性玩家调低感知度也没什么,不会有人来说,故此严罗才提醒小诗诗。
小诗诗的坚强出乎严罗的预料,焚炎山脉的温度确实极低,绝非常人可以忍受的,严罗不是常人,除了些许不适之外,倒也没什么,小诗诗竟然也能受的住,不得不说的确毅力非凡。
这里是游戏,再疼再冷也对身体无害,只是一种对脑部神经的刺激罢了,两人顶着刺骨的冰寒,向着焚炎山脉内部进发。
那一声嘹亮的啼鸣从焚炎山脉的内部传来,严罗心知,那肯定便是九幽冥雀的所在之地,九幽虽然安静,但这山脉之中是否还有危险,就不得而知了。
焚炎山脉无花无草无木,光秃秃的山,起起伏伏连绵一片,只有那万年不灭的冥火,点缀了这一片天地。
两人默不作声的往内部前进,许是因为寒冷,所以小诗诗情不自禁的贴近了严罗,但因为是在背后,所以并不能感受到太多的温度,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诗诗的脸悄悄的红了起来。
“。。。。那个。。。。”
“嗯?”
“没。。。。没事。”
两人的对话莫名的尴尬起来。
小诗诗轻轻咬了咬唇,总算是决定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你。。。。在百花园打过工是么。。”
“嗯?!”
“。。。。。。。”看到严罗惊讶的神情,小诗诗顿时就明白了,她的脸雀跃起来,大声道:“还真是你这个家伙!”
“。。。。。”听到她这种蛮横的语气,严罗也是回忆起来了,在雪心还没住院前,严罗一直在一个叫做百花园的花卉店里打工,那个娇蛮的小姑娘,令他记忆深刻。
只是到了游戏里,变了一副模样,严罗根本认不出来了。
“我。。了。。。个。。。擦,是你!”严罗气的不行,怒道:“你那会儿还把我准备好的便当偷吃了,不止一次!我一直记着呢。。。”
小诗诗脸一红,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这种事情他到记得清楚。
这也是严罗唯一记恨小诗诗的地方,那可是给雪心准备的午饭啊,那一天严罗准备的便当给这个小丫头偷吃了,雪心只能跟着岳星星去食堂吃饭,愣是让严罗气的直跺脚。
“哼哼,勉强夸你一句,做的还不错。”
小诗诗依稀记得那天严罗小心翼翼的借用自家厨房做便当的事情,那种专注认真的表情让她很嫉恨,气极之下就把那份便当偷吃了,也是因为这个,严罗不理她好久。
“得,夏阿姨还好么。”
夏阿姨,就是小诗诗的母亲。
“哼,那个老太婆,好的不行,每天就知道拿扫把抽我,要不是我身手好。。。”
“别老是跟夏阿姨对着干,每次都是你不对。”
严罗训斥道。
小诗诗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为什么,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严罗几乎没有朋友,在打工的店里认识的,也只有小诗诗这么一个同龄人,能在圣响这么大的世界里碰到小诗诗,不得不说的确有些缘分。
既然是故人,严罗也能放得开了,在那段时间,严罗可没少受好心的夏阿姨的照顾,严罗专心于严雪心的伙食,却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往往每天面包矿泉水就能度过去,也是夏阿姨每天到了饭点都邀请严罗一起吃饭,这份恩情,严罗一直记着的。
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看着诗诗,严罗莫名的怀念起来。
被严罗直勾勾的盯着,小诗诗倍感不适,哼哼的转过头去,又冷的打了个哆嗦。
“调低些。。。”
“就不。”
严罗也是气极,你怎么就那么笨呢,现在调低些,等需要的时候再调回来不就好了。
严罗这时正还为以前的事气着呢,这不是严罗小肚鸡肠,其他的事情严罗都可以忍,唯独关系到严雪心,严罗的度量就只剩一个针眼那么大了。
心念飞转之下,严罗转过身,不顾小诗诗惊慌失措的大叫,狠狠的将小诗诗抱了过来,塞进怀里,怒道:“你个小东西还真是不听话。”
对于小诗诗,严罗一直把她当作邻家妹妹看待,不过这个妹妹实在是跟严雪心差太多了。
“你个**!放开我!”
小诗诗嘴上大喊着,身体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这份温暖,贴心的感觉令小诗诗心底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十分的令人留恋,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放松起来,只是心底里还余留着一份倔强,不愿服输。
喊了一会儿之后,小诗诗也安静了,窝在严罗的怀里,感受着这份温度,不愿动弹了。
时间飞逝,却让人不觉,静静悄悄,好像一个小偷,在悄无声息之间,就偷走了自己身边遗留的美好。
“前面。。。”
严罗眉头一皱,只见前方的冥火沸腾,仿若火海,浓稠的雾气渗着一股惊人的寒冷。
这是寒冷的火炎,弥漫成海。
“嘶。。。”小诗诗伸出手指点在了空中飞舞的一缕冥火上,只觉得刺骨冰寒,手指好像废掉了一样。
“这该怎么办。。。。”
这样的天然屏障,实在令人心底发寒。
“。。。就在里面了。。。”
前方就是焚炎山脉的内部,那片天空雷电驳杂,被染上了血红,猩红的雷蛇狠狠的吞噬着天空,耳边,轻轻的,似乎回荡着什么声音,似哭似笑,令人心生不解。
无论是处于好奇还是此行的目的,严罗都必须过去。
只不过这刺骨的冰寒,实在令人挪不开步子。
形容一下难度,其无异于上刀山,下火海,这种对于精神的折磨,绝对令人崩溃。
“不要把。。。太冷了。。。。”
这种温度,是个人,身体都会僵掉的,而且,过分的刺激神经,会带来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后果,小诗诗心中担心严罗,心里思量着要不就放弃这个隐藏职业算了。
“你等着,我过去。”
“不。。。”
“听我的。”
严罗用三个字打断了小诗诗接下来的话,霸道的语气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的锁住了小诗诗的嘴。
严罗下马,咬了咬牙,缓缓的上前一步,将半个身体探入了冥火之中。
“。。。。。。”
冻死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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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严罗并不知道自己被安舒儿折腾了多久。
回过神来,已是晨光初露,安舒儿慵懒的依偎在严罗的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大片春光,迷离的晨光小心翼翼的从窗台上探了进来,照拂着二人,暖洋洋的光夹带着一阵清晨的冷风,让严罗清醒了。
“。。。。。。。”
安舒儿的脸上看不出一夜未眠的困倦,反而有些抖擞,勾着严罗的脖子,tian了tian嘴唇。
“你的味道好特别。”
严罗哪里受过这阵仗,只觉得面皮燥热,下身胀痛,憋了一晚上愣是不敢发泄,看着安舒儿得意的笑容,他只得撇过头去,不去看那裸露出来的一点嫣红,和茫茫的软白。
安舒儿瞥了一眼严罗顶起的裤裆,轻嗔这个呆子,凑过来对着严罗的脸颊啾了一口,笑道:“我去洗洗。”
下体濡湿的感觉让安舒儿很不舒服。
安舒儿跑进了卫生间里,严罗呆坐在沙发上,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我滴乖乖,太特么刺激了。
严罗是个初哥,哪里做过这些事情,除了严雪心,其他的女孩子他碰都没碰过,如今这两个妮子如此强横的冲进他的生活中,想要争夺他的一切,让他倍感惊慌。
该怎么办?严罗这样问自己。
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除了负责,想不到别的方法,但是。。。。。这是两个啊。
总不能都娶了吧?
严罗对于岳星星和安舒儿没有任何的反感,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但是,自己这样的存在,真的能给他们幸福么?还是一直欺骗下去。。。。。
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对于岳星星和安舒儿,严罗明知她们的心意,却一直不肯接受,就是因为自己,自己并非常人,但如今,就算是她们想走,严罗也不会让她们走了。
我碰过的女人,只能属于我。
多么温柔的人,在某些时候,面对某些人,某些事,是出乎意料的霸道。
。。。。。。
九幽的环境和风景都极为的美,这种美非常的独特,不同于山花海树,赤日苍穹的曜世之美,而是一种别样的,需要细细品味的美。
抬头看,是灰蒙蒙的天,青色和灰色的气雾在天边流转,旋回,隐约可见一道道霞光在云雾之间翻腾着,好像一条活泼的锦鲤。
景物是七彩的,脚下的黄土间驳杂着彩色的石蕊,有花,有草,但形状特异,好似魔幻。
这样的环境,有人喜欢,有人不耐,但肯定的是,小诗诗一定是极为喜欢的,这一路上,大半的时间,都被她拿来游玩了。
时间过去了游戏时间的五天,二人一路跋山涉水,从乘猓郡外,一路来到此地,出墨山。
山体黝黑,故为出墨,那坚硬的黑石是极为珍贵的锻造材料,小诗诗是玩的开心了,严罗可是忙不迭歹的在采集黑石。
“这里这里!”
小诗诗指着一棵苍翠的墨色大树,欣喜的说道。
树上结着果,颗颗莹白如玉,看上去,可能是极为有价值的神珍,但树体高大,小诗诗又不会爬树,故而向严罗求救了。
“奔雷上去啊。。”严罗说道。
小诗诗撅着嘴,道:“我不会爬树!”
“。。。。好吧,我帮你摘。”
“不,你送我上去!走自己摘。”
小诗诗哼声道。
面对这样的小丫头,严罗只好蹲下身,道:“上来吧。”
小诗诗嘴角一翘,扑在严罗的背上,严罗站起身,背着小诗诗,前脚踩在树干上,而后身周雷光浮动,眨眼的功夫,三闪奔雷便已施展完毕,人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粗大的树干上,那莹白的果实就在耳畔,触手可得。
小诗诗毫不客气,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一枚果子,狠狠的揪了下来,那莹白如玉的果皮十分的耀眼,小诗诗tian了tian唇,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嗷!”
就在这个瞬间,天旋地转,严罗心有所感,立即抱紧小诗诗,一个奔雷瞬间跃离树干,人在半空就立刻闪转奔雷回到地面,凝眉看着面前的巨树。
巨树开始猛烈的震颤着,似乎是发抖。
“。。。。。。。。痛死爷了!”
巨树发出一声咆哮,震得严罗和小诗诗说不出话来。
只见巨树拔根而起,一对苍老的瞳孔从树干上钻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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